《三国演义之我佐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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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之我佐刘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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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乾见了刘备,方欲说话,见有生人在场,自是住口不言,又见刘备携手介绍,自是闭了口,听刘备介绍。闻知乃是颍川徐庶,孙乾惊问道:“君不在荆州刘景升处,缘何到此?”
    “刘景升无用之人,空据荆襄,不知进退。虽有二蒯相佐,奈何蔡氏弄权,久之必为他人所灭。又久闻主公仁德之名,特来相投而。”徐庶缓缓说道。
    孙乾这才松了口气,却向刘备道:“主公,吾方得青州书信,曹操命温侯进军南皮。温侯恐兵力不足,故写书信前来,索要援兵。”
    “喔,竟有此事?”刘备接过书信,看罢,不由暗自沉吟,“如今乃是三弟大婚之时,曹操竟自催促温侯进军。若是不允,岂不伤了两家感情;若是允之,则青州无守城之兵矣。”
    “主公,正所谓疏不间亲。曹操此举,却是让吾军处于两难之间呀。”孙乾接道。
    “嗯,元直,依汝之见,吾当如何处置?”刘备点点头,却把眼光看向徐庶。
    “主公,吾窃以为曹操之意不在南皮,却在青州而。”徐庶闻言,略一思索,随即笑道。
    “哦,元直请言之。”刘备急忙问道。
    “主公新得青州,未尽得其民心而。昔日曹操东征,得三十万青州兵,以此为根基,方得有如今之势。如今主公据有两州之地,拥兵十余万,曹操安能不心惊?试看其屯兵七万于官渡,而驻军十万于许昌,即可知曹操心腹之患非是袁绍,乃是主公而。故此番命温侯进兵,其一试探主公是否有背盟之意,其二乃是借袁谭之手,削弱主公青州之兵,其三若是温侯兵败,其则可诈称援军,进军青州而。如此,青州之地易主而。”徐庶不慌不忙,淡然道。
    杨雷听的直咂嘴,自己能想到的无非是第二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到底是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啊。
    刘备闻言,眉头紧皱,问道:“那依先生之见,吾当如何?”
    “既然温侯有言请援军,主公可再派军至青州。虚张声势,做出进军之势,却只对峙,不进攻,只待袁曹两军分出胜负,再做打算。此,缓兵之计而。”徐庶笑道。
    “嗯,元直此计甚妙,就依此办理。对了,依元直之见,袁曹之战,胜败如何?”刘备回道。
    “吾实不知而,此番袁曹决战,军力相差奇大,若无奇计,恐曹操难以取胜而。然若是袁军有变,则胜负之势必逆而。郭嘉有十胜十败之说,而荀彧亦有四胜之言。以其二人之言,袁绍必败而。然袁绍帐下智谋之士尤多,又岂无能与二人相抗者?”徐庶摇头道。
    刘备点头,默然不语。杨雷亦是暗自沉思,由于自己的到来,颜良文丑不死没说,便是沮授田丰这两个本应关起来的家伙也跑到了南皮,唯一不变的便是双方的军力了,七万对七十万。那乌巢的大火,还烧的起来吗?
    PS:腰疼,快疼死了。呜呜呜。

第一第七十八章 官渡之战(六)
    “主公,许都荀彧先生有信到。”夏侯渊将书信递与曹操。
    “唔。”曹操接过信,展开看到,只见其上写道:“承尊命,使决进退之疑。愚以袁绍悉众聚于官渡,欲与明公决胜负,公以至弱当至强,若不能制,必为所乘:是天下之大机也。绍军虽众,而不能用;以公之神武明哲,何向而不济!今军实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公今画地而守,扼其喉而使不能进,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断不可失。惟明公裁察焉。”
    “此用奇之时,断不可失。嗯,文若所言甚是。吾当固守官渡,以待其变。”曹操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主公,军粮即将告罄,还请速发军粮啊。”却是管粮官任峻走了进来。
    “唔,吾再发书信,催促文若筹办军粮。嗯,你且回去,休要多言,以免惑乱军心。”曹操闻言,紧皱眉头道。任峻见曹操如此说,亦是只好退下。
    徐州郯城,张飞府邸,处处张灯结彩,更兼鼓乐之声,热闹非凡。夏侯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说句心里话,他实在是不愿意来。自己的族妹被人抢去当老婆了不说,自己还要陪着笑脸来到这里作为宾客,这实在是心高气傲的夏侯霸所无法忍受的。要不是父亲的命令,要不是自己和芷儿这丫头关系最好,怎么自己也不会这样空手来,而是带着大军前来,逼迫张飞将芷儿妹妹还给夏侯家族。想起来时曹彰那苦苦哀求自己把芷儿带回来的请求,夏侯霸就忍不住想要动手,只是想想父亲的命令,还有曹伯父的叮嘱,这才按下了心头那熊熊怒火。
    张飞一张黑脸早已笑成了酱紫色,映着他身边的赵云更显得英姿飒爽。杨雷在一旁瞧的有趣,这时刚好刘备关羽又凑了过来,这下子更是映的张飞那张独一无二的脸。至于关二爷的那张脸,亦是红堂堂的亮,也不知是因为高兴的,还是酒喝多了。
    刘备见杨雷在一旁嘿嘿直乐,却是走向前来,笑道:“宇霆,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若是看上某家小姐,必要让我知晓。”
    杨雷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大哥,四哥还未娶妻,小弟怎敢占先?还是先把四嫂的问题解决了,再来管小弟的事情吧。”
    “也对,确实应当为子龙挑个好姑娘了。”刘备听杨雷这么一说,倒是连连点头,毕竟长幼有序嘛。杨雷见刘备的注意力转到赵云那里去了,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开玩笑,要是你们帮我找,说不定也像三嫂子似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么小的姑娘,亏张三爷下的去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萝莉控?
    青州临淄,吕布喝着小酒,观者歌舞,却是怡然自得。张飞今日大婚的消息自然知道,作为自己亲家的义弟,虽说平日不对路,但这点祝福还是要给的。何况自己现在官拜青州牧,却是与刘备一个级别的。而张飞不过小小一列侯,偏将军而已。想到高兴处,又是一饮而尽。至于曹操催他进军的书信,早被他扔在一边了。
    自从陈宫高顺死了之后。吕布已然明了。自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地机会。能把武艺练得那么高。吕布绝对不是个傻子。虽说张郃只在对面。袁谭更是在南皮之中。而且自己更是得了徐州新来援军一万。但那书信中亦是写地明白。只宜推脱。做缓兵之计。不可进军。待袁曹之战明了。再听命行事。上次不听命令。丢了北海。折了自己地亲信大将及谋士以及并州铁骑地情景还历历在目。这一次自己可绝不能向上次那样了。更何况。这张书信隐含地意思他也读得出来。无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而在青州驻军地自己。便是渔翁手中拿最尖利地鱼叉吧。
    孙观尹礼刘辟许耽四人亦是不停饮酒。许耽是这次地援军统兵将领。在东海过地滋润至极地他本来不想过来地。却无奈刘备地命令不是他能违抗地。他可不是糜芳。有哥哥糜竺。还有糜夫人撑腰。只得遵从命令。领着一万援军来至青州。听从吕布号令。好在临行时糜芳拍着胸膛保证。说是要向主公举荐。在青州临海处再开个盐场。便由自己统管。若是真能如此。自己地家族估计也能崛起了。真是很期待啊。
    “主公。大喜呀。”袁绍帐篷之外。许攸那公鸭般地嗓门甚是响亮。
    “哦。是子远呐。有何喜事。快快说来。”袁绍识得许攸声音。闻得有喜事。自然随口吩咐其说来。话音未落。许攸已然进了大帐。躬身一礼。却不开口。眼睛却是望着分列袁绍两旁地两个谋士。却是郭图逢纪。
    袁绍见其不开口。又见其眼睛瞥向逢纪郭图。自是知其心意。遂笑着摆摆手。示意二人下去。逢纪郭图俱是智谋高深之士。自是识得脸色。故心中虽有不快。亦是齐齐拱手告退。只是路过许攸身旁。二人齐齐冷哼一声。许攸只作未闻。理也不理。
    待二人去地远了。许攸方上前道:“主公大喜。”
    “有何喜事,子远只管道来。”袁绍见许攸如此模样,亦是兴趣盎然。
    “主公,吾有一计,可立破曹操,夺得官渡。”许攸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
    “唔,子远快快讲来。”袁绍闻言,却是探起了身子,急急问道。
    “主公,吾今日巡查,捕得曹营一信使,搜出一封书信。信上所写,却是曹操军中缺粮,命许昌荀彧速速督办粮草之事。”许攸一边说,一边将搜得的书信递与袁绍,“如今曹操军中缺粮,必然人心惶惶。主公可遣精骑五千,在许都与官渡之间来回袭扰,断其粮道,使其粮草不能到达,则其军必乱。趁此再以大军攻之,则必得官渡。官渡到手,则许昌只在覆手之间矣。”
    袁绍接过信,展开仔细查看,听完许攸慷慨之词,渐渐眉头舒展,大笑起来。
    “主公,何故发笑?”许攸正在等着袁绍的称赞呢,忽然见袁绍发笑,不知缘故,急忙问道。
    “子远,曹阿瞒用兵久矣,安能不知护其粮道,而此番书信,焉知不是其诱敌之计?”袁绍笑道,见许攸一脸愕然,觉得有趣,不由又加一句,“子远,吾知你与曹操与旧,莫非与曹操合谋,欲赚我军出战,让其破我乎?”
    “主公何故如此说?攸虽与曹操有旧,然今为主公帐下谋士,得主公恩泽,焉有二心乎?”许攸大急,自己虽然与曹操有旧,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再说,明眼人都知道曹操的实力远不如河北,我去投曹操,那岂不是等着给曹操陪葬么?
    袁绍见许攸大急,亦是知道自己开玩笑有些过火,方要说话,就听得帐外一声报,道是邺城审配有书信前来。袁绍随口道:“念。”
    那信使不敢怠慢,急忙展开书信,念道:“某奉命督办粮草,已然备齐,已命鞠义往乌巢押运。然自邺城查得许攸…”那信使抬眼看看许攸,却是不敢再念。
    “嗯?往下念,许攸如何?”袁绍闻言一愣,随即命道。
    那信使诺了一声,自往下念,许攸闻得与自己相关,却是径自站到那信使身旁观看,只听得“许攸在冀州之时,滥收民间财物,更令子侄多科税收,钱粮归己,民多嗟怨。今已将其子侄下狱,只待治罪。”
    “主公,此必是审配诬陷于我啊。”许攸大惊,急忙辩解道。
    袁绍闻言大怒,心道,你贪财也就罢了,平日里给你的赏赐那么多,你还令子侄课税给自己。如今乃是大战之时,却不是故意扰乱吾冀州民心么。况且审配虽然有些专权,但是其确实对袁氏忠心耿耿,却不至于因为些许事情诬陷于你吧,可想而知,必然是你做的太过火了。一念至此,袁绍怒喝道:“许攸,你个滥行匹夫!尚有面目于吾前献计耶!汝与曹操有旧,想今亦受他财贿,为他作奸细,欲赚吾军耳!本当斩首,今权且寄头在项!可速退出,今后不许相见!”
    许攸惊愕无比,只是呆呆道:“审配害我,审配害我啊。”任由卫士将其拖出,赶出军营。
    天色渐渐黑了,许攸已是回过神来,转身望望袁绍的营寨,长叹一声道:“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吾子侄已遭审配之害,吾何颜复见冀州之人乎!”想了一想,一跺脚,怒道:“罢罢罢,袁绍不纳忠言,只信审配郭图逢纪之计,他日必被曹操所破。吾今便往曹营,出谋划策,必要报今日之辱。”
    曹操已然入睡,就听的帐外乱糟糟的,还有人大呼‘阿瞒,阿瞒’,不由的心中恼怒,喝道:“外面是谁,为何如此吵闹?”
    典韦正在值守,闻言急忙过去查看,却见一文士口中犹自呼喊曹操阿瞒不停。典韦气往上撞,一握铁戟,就要上前将其斩杀当场。
    那文士却又呼道:“阿瞒,南阳许攸来访啊。”
    典韦就欲上前,只听得身后声响,转回身看时,却是曹操跣足出迎,身上亦只是披了件斗篷。只听曹操道:“子远,子远何在?”又见典韦手执铁戟,急忙命其退下,自迎上前去。

第一第七十九章 官渡之战(七)
    “子远呐,当日一别,已是数年不见啊。”曹操亲自斟了一杯酒,递与许攸。
    “孟德如今却是风光无限啊,想我许攸,自认智计无双,想不到今日沦为丧家之犬。”许攸也不推辞,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子远不是在本初那里高就么,为何口出此言呐?”曹操笑眯眯地又斟上一盏酒。
    许攸接过,却不立饮,摇头叹道:“当日献帝东迁,吾亦劝本初迎驾至邺城,却是不听。今日吾又献策,又是不听。反而听信审配谗言,将我之子侄尽皆收于狱中,又将吾赶出大帐。罢罢罢,既然言不听计不从,则攸自去。今到此,却是相投而。”言罢,又是一饮而尽。
    “哦,有子远相助,则本初必被吾所破。”曹操甚是高兴,大笑数声,又为许攸斟酒。似在有意无意之间,道:“子远久在袁绍军中,必知其虚实,可有妙计助我?”
    许攸接过了酒盏,醉眼朦胧中忽地闪出一丝精光,笑道:“吾曾献策于袁绍,命其遣大将精骑,袭扰兖州,断绝许昌官渡之交通,绝尔之粮道,再以大军围困官渡。如何?”
    曹操脑门顿时就是一阵冷汗,本来就没多少粮食了,要是真的被断了交通,绝了粮道,那这仗还用打么。当下讶然道:“若是本初肯用子远之言,则吾必败矣。”
    许攸微微一笑,手中握着酒盏,却不饮,轻声问道:“公军中粮草还有几何?”
    “嗯,尚可支持一年之用。”曹操笑道。
    “恐未必吧。”许攸浅酌一口,悠然笑道。
    “嗯,实不相瞒,仅够半年之用。”曹操眉毛轻轻一挑,答道。
    许攸将手中酒盏往案几上一放。作势欲出道:“吾实心来投。公何故欺瞒。岂非寒了故人之心?”
    曹操见状。急忙挽留道:“诶。子远。勿要生气。容吾以实相告。军中粮草可用三月而。”
    许攸闻言。倒是停了身子。大笑道:“世人皆道孟德乃当世之奸雄。今果然也。”
    曹操也不恼怒。却是笑道:“岂不闻兵不厌诈?”顿了顿。又低声道:“实不相瞒。军中粮草。仅够本月之用了。”
    许攸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操。抓起酒盏。一饮而尽。重重一放。手指曹操。大声道:“你休瞒我!军中粮草已尽矣。”
    曹操大惊。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了。低声喝问:“子远如何知之?”
    许攸也不答话,径自从袖中取出书信,递与曹操,笑道:“公与许昌催粮之书信,却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曹操接过,急忙展开,果然是自己的笔迹还有印玺。看看许攸,却把书信扔在一旁,拉起许攸的手臂,笑道:“子远既念故交而来,必有计教我。”当下,却是拜了一拜。
    许攸大惊,急忙扶起,道:“公乃卿侯,攸乃布衣,虽是故交,何须如此啊?”
    曹操抬头正要说话,忽见一近侍手托一盘侍立在一旁,不由怒道:“出去。”那近侍却是奉果脯前来,见曹操喝斥,急忙退下。
    曹操转向许攸,又是笑道:“子远,有何妙计,还请速速道来。”
    许攸收了笑容,正色道:“明公以孤军抗大敌,而不求急胜之方,此取死之道也。攸有一策,不过三日,使袁绍百万之众,不战自破。明公还肯听否?”
    曹操大喜:“愿闻良策。”
    许攸正色道:“袁绍粮草辎重,俱皆屯于乌巢。公可选精兵强将,诈称护粮官蒋奇,乘夜袭乌巢,烧其粮草辎重。则绍七十万大军,不出三日即自乱也。”
    “唔,”曹操听完,脸上却是殊无喜色,淡淡道:“计是好计,然如此重地,焉能没有重兵把守?”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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