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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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洁癖呢?-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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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已达成,沈北镜也就满意了。对着童家兄妹匆匆告别了之后,春风得意的回府了。


第11章 送簪
  大厅里就只剩童家兄妹了,童炎之可真是千万个不明白,怎么都想不通,妹妹为什么会答应王爷这个要求呢?
  他问:“稚儿,你明知道王爷在利用你挡住太后娘娘,为何还要答应?”
  童稚之扭捏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因为我。。。。。。”
  见妹妹如此作态,他赶紧打断妹妹的话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王爷了吧?!”
  “你胡说什么呢哥,听我解释呀!”
  “行,你说,你说。”
  童稚之组织了下言语后,试探地开口问:“那个,你还记得刚刚王爷说的那件事吗?”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童炎之问:“什么事?”
  “就是,那个被小女孩喂水的事啊。”
  “哦!你说的是长相极其“吓人”的那个?”
  。。。。。。
  童稚之用哀怨眼神地看着哥哥,突然不说话了。
  “哎不对,稚儿你这样看我干嘛?”
  “那个,我也就不瞒哥哥了。其实那个长得“极吓人”的小女孩,就是我。”
  这话童炎之就不信了,说:“是你?不可能!你什么时候长得吓人过了?说什么胡话呢。”
  “哥,你别不信,那真的是我!记得那时候,我刚好跟着师傅去山上,然后遇到一位小哥哥生病了,庙里的僧人就请师傅帮他看病。
  然后。。。。。。然后当时师傅去拿药了,我看小哥哥的嘴唇很干,是缺水了。
  可他当时在睡觉哇,我想了想,就爬上了床,自己喝了一口水渡给了他。”
  童炎之见着妹妹支支吾吾的样儿,又加上跟七王爷说的事情贴合,气急地戳了戳她的额头说:“你。。。。。。你是不是傻啊!钟师傅是怎么教你的?你给我做出这事?”
  童稚之自知理亏,只好老老实实地挨戳,语气委屈地说:“哥你别气啊,那时我也才七岁。再说,我现在不也悔得肠子都青了嘛,我能怎么办呀?”
  “可我觉得,王爷似乎没认出你啊,你又何必应这事?”
  “没认出也不行,他成了这样子,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造成的,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童炎之想想也是,这都造成了人家的心理阴影了,是得负责任的。
  他只好挠挠头地问:“那你说,王爷这病有没有痊愈的可能?”
  童稚之拉耸着脑袋,诚实地摇摇头。
  “没可能?没可能你还接干嘛呀?你是真打算跟在他身后,直到找到他不排斥的女子为止?”
  “那也得试试啊哥,光想着是因为我儿时不懂事,才造成现在这样子的,我心里就觉得难受极了。
  我想听天由命吧,要是能顺利找到那女子,也算是弥补。要是一直无法,我还是得向太后娘娘请罪去。”
  这事妹妹也都已经应下了,童炎之也无法。只好点点头说:“行吧,稚儿你也别内疚了,就按王爷说的是试试?”
  “嗯。”
  ~~~~~~~~~~
  在回府路上的沈北镜高兴极了,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机智了。
  想出这一招,又能抵挡母后的攻势,还能稳住这边的童稚之,不让她跟母后多接触。
  想想这一下子,应该有好大一阵子能耳根清静了。
  他当即差人进宫,让人跟母后说了这么件事,好安了她老人家的心。
  太后听了也高兴啊,可高兴之余,又觉得这鬼主意最多的小儿子,能有这么乖乖就范吗?
  就怕他又来个诈胡,遂吩咐了身边的人,这几天多留意留意七王爷的动向。
  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沈北镜早就料到母后会派人留意他的,所以第二天下了早朝,吃完午饭后,就去童府找了童稚之。
  为了把戏给做足了,还特地不跟陈锡良等人一起,就他们两人。
  此时可怜的童稚之还蒙在鼓里,现在一心跟在沈北镜后头,专心地帮他看来来往往的女子,脑子里还一直在研究着这个病情。
  沈北镜可没童稚之这么多心思,一路上走走看看,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见着童稚之一脸正经的模样,他笑说:“行啦,放松点吧,这可是场持久战呢。”
  是啊,持久战啊~童稚之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用词!
  可又无法,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只好泄了气,丧丧地跟在后头。
  沈北镜知道,把童稚之拉下水,是有些委屈她了。他这一路上用了点心地左瞧右看的,想找找有什么小玩意儿能补偿她。
  终于,在一个卖头饰的小摊上,看到一把银簪成色不错。
  他走近后,招呼着童稚之说:“挑吧,挑中了送给你。”
  无缘无故的,王爷让她挑头簪?童稚之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动手。
  摊上的小贩就极会做生意呀,看着两人衣着低调又不失高贵,料想肯定是有钱人家的。
  赶紧拿出了藏在底下的一把玉簪说:“公子小姐,瞧瞧这把。这把是小的只看有缘,才敢拿出来让人瞧瞧的。”
  童稚之好奇地闻声望过去,见着他手上的玉簪,又看看摊上的银簪。
  这一对比,显得这把玉簪格外精致好看。通体碧绿,簪头一朵雪莲悄然绽放,倒是合了童稚之的心意。
  她伸手接过,细细打量,真是越看越喜欢!
  她问:“这要多少钱?”
  “哎,小姐要的,五两就行。”
  “五两?”童稚之皱眉,觉得不值。刚想放下,却看见沈北镜拿出银两就要递上去。
  童稚之赶紧拦住了他说:“太贵了,不值得。”
  “喜欢就买,想那么多干嘛!”
  童稚之不接话,拉着沈北镜的衣袖转身欲走。
  小贩赶紧说道:“哎哎哎,公子小姐稍等啊。这个价钱可以谈,可以谈的。开个缘分价,四两,就四两行不?”
  童稚之转回身子说:“三两!”
  “那不行不行,这玉的成色肯定不值这个价呀。”
  “哦。”童稚之听着干脆利落地转身,又想走。
  “等等,等等。三两就三两,我给您包起来?”
  “好。”童稚之满意地点点头,准备拿出银两,却被沈北镜给截胡了。
  “王爷,您?”
  “就当我送给你的。”
  无功不受禄,童稚之直接说道:“我不要。”
  “不要?那就走吧,这个就当便宜小贩了。”
  “那可不行!这是我辛辛苦苦讲价来的。”
  小贩包好了玉簪,递给童稚之说:“小姐您就接着吧,公子的一片美意不能辜负啊。
  看着二位郎才女貌,真是般配极了,小的在这就先祝公子,早日抱得美人归啦。”
  “我们不。。。。。。”还未等童稚之说完,沈北镜就说:“走吧,天色不早了。”
  见着沈北镜潇洒地背影,想想也是,解释多了只会越描越黑。
  也就不看小贩暗笑地模样了,拿上包装好的玉簪,赶忙地跟上了沈北镜的步伐。
  这一幕,全都收在了一旁池映的眼里。此时的她,已经是盘起了头发,妇人的形象了。
  可即使已经嫁了人的池映,见到了七王爷身边竟有女子了?此时还是恨得牙痒痒啊!
  她不甘心!
  自从上次她被当众扔出了大街后,一时间流言四起。那时她心里就很清楚,以后要想再攀上皇家或权势之家,就是不可能的了。
  回到家中的半个月后,她挑选了城南边的一家做药材买卖的富贵人家,给他们家做了九姨太太。
  为了钱,她伺候着一位比他父亲还老,比猪还胖的丈夫,整天还得跟其他姨太太斗着法,日子过得没那么容易。
  可是她认呀,有钱花,有丫鬟使,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是自己能生出一个大胖小子的话,那在府中也算是坐稳了。
  但是,这一些认命的想法,可都在她今天亲眼所见的这一幕给截止了!
  嫉妒,愤恨,不甘全部都涌上了心头,推翻了之前的认命。她为什么会沦落至此?本来她可以再往上攀权势,做个官家太太的,为何现在会这般?
  这全部,不都是拜七王爷所赐!
  被扔出去后,她左右向人打听了才知道,原来七王爷有洁癖,从来没有女子能近他身,除了他的母亲外,对女子都是退避三舍。
  既然是如此,池映也就自认倒霉了,当作她运气不好,选错人了。
  当然,这件事她也不会就这样算了,后面众人把风头都转向了七王爷洁癖这事,也是她在后面推波助澜,她可是从来不吃亏的人物。
  既然攀不上人家,就把他推向风口浪尖上,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这些,池映当时可是暗暗得意了好一阵子,让一位王爷吃亏,想想都顺气。
  可今天她却看到了,七王爷身边竟然有女子出现了?
  他还帮她挑选簪子?
  那女子拉着他的衣袖,他也没甩开?
  对那女子的神色也都是轻松和自在?
  这让池映怎么能甘心?他沈北镜要是单着也就罢,现在大庭广众下这般,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池映觉得脸上无光,感觉他身旁那女子的笑容真是碍眼极了,就笑在嘲笑她一般,她不服!
  可尽管怒气上了心头,又想到人家是王爷啊,她能怎么办?
  怎么办。。。。。。
  池映想了又想,还是无法,眼看他们就要走了?
  她脑子未动身先动地上前,就算无权无势,她也得膈应他们俩,才能真真正正的顺了自己一口气。


第12章 受伤
  池映匆匆地上前,在临近童稚之身后时,使劲全力向前就是狠狠一撞。
  “哎哟。”“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池映假意一摔,倒不是很严重。而童稚之就惨了,脚腕扭到了,手心因擦到沙子破皮了,连包装好的玉簪也掉了。
  沈北镜赶紧扶起童稚之,动作之自然,可让一旁池映的脸又沉了半分。
  她捡起那玉簪后,递给了童稚之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妹妹,奴家不是故意的,我看看,摔倒哪了啊?”
  说着伸手就要抓住童稚之,却被沈北镜一把抚开,另一只手接过了玉簪。
  池映抬头后惊讶地捂住嘴说:“七王爷?王爷恕罪啊,小的不是有意的。”
  童稚之靠着沈北镜站稳后,就说着:“我没事,你不用这样。”
  “哎,瞧我真是笨手笨脚的,竟还把妹妹给撞伤了。王爷,求您念在我们昔日相识的情份上,可莫怪罪奴家啊。”
  嗯?听着这女子这般说法,沈北镜疑惑地看着童稚之,像在询问着:你认识她吗?
  童稚之也是带着一脸茫然地望着王爷啊,还以为是他认识呢!
  这两人“深情”地对望让池映气啊,难道这个把她给当街丢出去的男人,竟然认不出她了?
  她顿时眼泪汪汪地说:“王爷,您这是忘了我了吗?
  还记得那日。。。。。。那日我们还一起吃饭,一起喝酒呢!您怎么能就这样,就这样的忘记了奴家?”
  沈北镜听着哭诉的声音感到心烦,不悦地说:“行了,你演得太假了!扭到受伤的人都还没哭,你哭个什么劲?”
  说着,沈北镜扶着童稚之欲走,池映不甘心这个机会就这样错过了,想拉住沈北镜的衣袖,却被他巧妙地挥开了。
  他黑着脸转身看向池映,带着恐吓地语调说:“你还想再历史重演一次?”
  池映被他给吓住了,此时沈北镜看她的目光就犹如猎豹看着死物一般,冰冷又恐怖,她赶紧拍干净身上的灰尘逃开了。
  戏散场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疼疼疼。”沈北镜扶着童稚之走得太快,她根本就跟不上,挥开他拉着的手蹲下来,揉着扭到的脚腕处。
  见着童稚之的手也擦伤了,脚腕处似乎很疼的样子,沈北镜便一把抱起了她,往身后的茶楼去了。
  进了茶楼,这俊男靓女的,尤其是女的还是被抱着进来,就已经很惹人注目了。
  再加上这个抱人的男子可不是一般人物啊,他是前阵子被传闻,有高度洁癖的七王爷呀!
  顿时明里暗里的,少不了有些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
  嗡嗡响起地声音让沈北镜扫了一眼后,霎时鸦雀无声,大家该喝茶的喝茶,该看风景的看风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北镜轻哼了一声,抱着童稚之往楼上包间去了。
  童稚之已经无暇顾及了,此时脚腕处的疼已经把她折磨得小脸煞白,额头上布满了汗。
  到了包间时,沈北镜把童稚之给放下来,脱下了她的鞋子,轻按住脚腕处。
  童稚之立即缩了一下,带着哭音说:“疼。”
  见着脚腕有些微肿,可沈北镜也不会医术啊,只能问她:“请大夫来吧?”
  “不,不用!你让我缓一缓,我想回家处理。”
  “可就这样能行吗?”
  童稚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没事的,小的时候在山上采药,也会经常扭到。家里有扭伤的药酒,回家揉揉就好了。”
  听着人家都说没事了,沈北镜也只能干干地应:“嗯。”
  拿了两个茶杯后,倒茶一人一杯。沈北镜慢慢地喝着茶,包间静无声,有点尴尬。
  童稚之边揉着脚腕边想了想,找了个话题问:“刚刚那位,你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吗。。。。。。我见她似乎认识你啊。她不是说还一起吃过饭喝酒的吗?”
  童稚之问多了,沈北镜觉得有些烦,语气微不耐地说:“你想跟她一样被扔出去?”
  这话一出,童稚之就懂了,原来是她呀!然后自己又小小声地说:“又不是没被你扔出去过!”
  “你在嘀咕什么?”
  童稚之连摆手说:“没,没什么。”
  “呵。”反正沈北镜是听到了,不拆穿罢了。
  见着童稚之脸色缓和过来了,就问:“要走了吧?”
  “好。”
  沈北镜听着提步先行,走了几步后,回头却看见童稚之一瘸一瘸地慢慢前进。
  唉。。。。。。沈北镜看不过眼,返回去拉着童稚之的手臂,搀扶着她,动作看似粗鲁,其实根本就没用多大的手劲。
  童稚之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走就好啦。”
  “就你这样还自己走?你是想跟乌龟赛跑还是蜗牛啊?”
  童稚之被噎了一下,无语地撇撇嘴。
  回想着上次沈北镜救了她,自己靠在了他胸口,现在又是抱着她,拉着她手臂的。这些情况让童稚之觉得,沈北镜的洁癖其实还是有突破口的。
  想了想,遂大胆地开口说:“王爷,跟您说件事儿。”
  见着童稚之眼睛闪亮亮的样子,沈北镜偏说:“我不听。”
  “哎,是好事,您就听听?”
  “行,那你说说吧。”
  “嗯嗯,那我说了啊。。。。。。就您看,上次您救了我,现在又扶着我,这不就算是接触了吗?
  照这样的情况看,我觉得,其实您的病并不难呀。我看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您可以试着多和其他女子相处试试的?”
  听到了这话,沈北镜有股无名的怒火涌上了心头,黑着脸地放开了童稚之的手,然后自己大步往前走。
  天晓得他为什么不排斥童稚之啊!!
  可为什么她要让我多接触其他女子时,会感到莫名的不爽啊?!
  沈北镜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他觉得这一切都是童稚之越界了,没错!
  自己赌着气地越走越远,慢慢地,感觉她好像没跟上来?
  放心不下地回头看看,却看见童稚之一瘸一瘸的,然后停在卖香包的小摊上?!
  气呀!气得咬了咬腮帮子,想扭头就走。可又觉得不行,人家的脚还疼呢!这样子走了,是不是显得自己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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