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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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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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阮被诱惑了,刚想抬脚,就猛然觉得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一样,疼的厉害。
  他还有什么放不下吗?
  阿阮摸着胸口,他还有什么事忘了,他怎么突然就想不起来了呢?他到底忘了谁?
  “阿阮。”
  不同于张家人的声音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在阿阮耳边响起,瞬间盖过其余的嘈杂声,山谷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阿阮愣在原地,在这种声音和面前的小路间犹豫不决。
  那声音又喊了一会儿阿阮,嗓音极尽温柔缠绵,又带着股说不出的压抑,一声比一声低。
  阿阮心揪的厉害,胸口几乎吐不出气。
  可也就疼那么一瞬,喊他的声音渐渐消失,阿阮耳边又重新充斥着张家人的谩骂声。
  小路上的两人朝他招手,催促他快些过来。
  阿阮不再犹豫,抬脚往那两人走去。
  魏悯坐在床上,将阿阮半搂在怀里,脸埋在他的发丝中,一声又一声的喊着阿阮。
  此时阿阮的一只脚已经抬起来,只要落下,他就能踏在小路上摆脱痛苦……
  魏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越发的不安,手臂紧紧环着怀里的人,声音都有些抖,“我们才刚成亲没半年,你就不要我了吗?”
  阿阮的眼睛在紧闭的眼皮子底下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梦里阿阮更是一怔,丢失的记忆随着这句话慢慢回笼。他想起来,他成亲了,嫁的妻主对他极好,帮他摆脱了张家人,说要护她一辈子。
  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等她下个月回来就给她包饺子吃。
  他怎么能把妻主给忘了呢?
  他若是走了,她可怎么办?
  阿阮想起魏悯后,毫不犹豫的收回即将迈出去的脚,抬头再往自己差点踏上的小路上看了一眼,顿时吓的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醒了过来。
  那小路竟由白骨红花铺成,路边站着的两人则是拿着钩子镣铐的黑白无常,清风一吹,路上缭绕的烟雾逐渐散去,露出路尽头的“鬼门关”三个黑红大字……
  这根本不是条能摆脱痛苦的路,而是条通往阴间的黄泉路!
  “阿阮?”感觉到怀里的人猛的哆嗦了一下,魏悯又喊了一声,就看见阿阮眼睛努力睁开半条缝,挣扎着看了她一眼。
  在确认身边的人是她之后,又靠在她怀里睡了过去,呼吸倒是平稳下来。
  魏悯有些无措的愣在床上,看见阿阮醒了一次,心莫名的就这么定了下来。
  她手激动的都有些抖,抱着阿阮慢慢躺下,拉过被子裹住两人。
  夏天夜里本就热,何况怀里还搂着个体温烫人的阿阮?
  可哪怕是这样,魏悯都没舍得松手,像是感觉不到热一样,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
  半夜,阿阮出了一身的汗,将身上中衣汗湿。
  魏悯伸手往他身上摸了一把,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筋疲力尽的闭上酸涩的眼睛。
  一天一夜,总算退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阮:我是你的什么?=v=
  魏悯:(想了想)你是我的暖宝宝,烫的吓人,魂都吓飞了
  阿阮:ememem……_(:зゝ∠)_


第14章 孩子
  阿阮早上醒的时候,口干舌燥,头还有些发懵,茫然的往周围望了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人。
  一时间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委屈难受,不甘心的又往屋里看了一圈。
  他迷迷糊糊间记得妻主回来了的。
  魏悯提着水壶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正巧对上阿阮四处寻找的目光,她清楚的看到夫郎视线在看见自己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许多,眼尾都染上笑意。
  魏悯心里酸软,将水壶放在桌子上,快步走到床边,手心贴在他的额头上,柔声问道:“哪里还难受?”
  阿阮抿了抿干涩的唇瓣,示意自己口渴。
  魏悯刚才出去烧了壶热水,怕的就是阿阮醒来没水喝。
  热水兑上凉水后,魏悯先抿了一口,觉得不温不热后才端给阿阮。
  他一天一夜没吃饭,嘴唇早就干的发白起皮,唇瓣若是碰到热水,估计会疼。
  魏悯将阿阮从床上半搂着抱起来,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拉过被子将他盖严实,这才端着碗喂他喝水。
  阿阮先是小口抿了两下,湿润了唇瓣后,才大口喝起来。
  温水将空荡荡的胃唤醒,阿阮顿时觉得有些饿了。他伸手去推魏悯端水的手腕,低头却看见自己雪白的一截胳膊露在外面,他又看了眼胸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身上竟然未。着。寸缕……
  虽然两人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无数次,可阿阮还是止不住的脸红,将胳膊缩回去,拉过被子裹住自己。
  阿阮眼神偷瞄着魏悯,心想自己都病成这样了,妻主怎得还脱他衣服……
  魏悯瞧见阿阮的小动作,又想到他低烧的原因,心里像是被人狠揪了一把似得,垂眸解释道:“你昨晚出了一身的汗,我给你擦过身子后你又嫌热,我这才没给你穿衣服。”
  阿阮抿唇,原来是这样。
  魏悯手轻轻碰了碰阿阮额头上磕伤的地方,问他,“你这是怎么弄的?又是怎么淋的雨?”
  阿阮僻重就轻的跟魏悯比划了一下自己淋雨的原因,对于腰酸头晕才摔倒的事,倒是含糊过去了。
  魏悯现在多少能看懂些简单的手语,见阿阮没具体说摔倒的事,她也没再深问。
  大夫再次过来的时候,阿阮已经穿好衣服半躺在床上了。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夫见阿阮烧全退了,眼里也染了喜色,说道:“倒是个命好的。”烧成这样都能挺过来。
  “人退烧就没事了。他身子有些虚,这次大病一场多少又动了元气,得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行。”大夫当着两人的面说完这事之后,又将魏悯单独叫了出来。
  大夫觉得这是人家小两口的私。密事,本不该由自己这个外人多嘴,可屋里的人又是自己看过的病人,不嘱咐两句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医德。
  “你夫郎可能小时候亏了身子,底子比一般男儿家要差些,又偏瘦,你们同房时你尽量克制些,莫要索取的过多,免得他承受不了。”
  大夫说话也挺直,不顾魏悯羞愧的神色,又说出一句令她脸色由红转白愣在原地的话,“容我多说一句,你夫郎现在这个身子不容易受孕,暂时也不适合怀孕,不然孩子可能榨干他的底子,到时候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魏悯觉得一股寒意随着大夫的话,从自己脚底板窜到了头顶,明明三伏天,却觉得浑身发冷,寒意入骨。
  魏悯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得轻握,哑声问道:“那以后身子调养好了呢?还能不能怀孕?到时候孩子会不会害了他?”
  大夫正在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听见魏悯问出这三句话倒是愣了一下,抬头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忽然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跟别人不一样。”
  “别家妻主若是听了我这番话,问的都是要怎么样才能怀孕,以后还能不能生孩子了,你倒是先问我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对你夫郎会不会有影响。”
  大夫索性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说道:“至少两年内不能要孩子。好好调养身子,两年后可以再考虑孩子的事。如果你夫郎身子调养的好了,那就和常人无异。”
  魏悯这才微微缓了口气,后退一步,抬手朝大夫行了个恭敬的晚辈礼,“我有事要请教您,还请您尽数告知。”
  魏悯问的不是别事,而是男女行房的日子,哪几天是不行的。
  送走大夫之后,魏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回里屋。
  阿阮还倚靠在床头等她,见她回来不由得抬手问道:
  ——大夫还说了什么?
  魏悯若无其事的坐在床沿边,抬手将阿阮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半真半假的说道:“大夫说你太瘦,让我想办法给你补补身体。”
  阿阮像是松了一口气,笑着摇头:
  ——我只是看着瘦,其实身子可好了。
  魏悯看着阿阮比划的手,又想起大夫刚才的话,心里一疼,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垂眸,轻嗯了一声。
  阿阮病来的急,去的也快,退烧后没两天就下床了。
  魏悯这几天都在家里陪他也没回书院,阿阮想了想,趁着吃饭时,抬手问她:
  ——你什么时候回书院?告了这么些天的假,夫子会不会责罚你?
  魏悯也正想跟他说这事呢,“我不准备住书院了,等明早就回去把东西带回来,以后住家里。”
  阿阮一愣,从书院到青禾村,来回得两个时辰的脚程,每日如此那也太辛苦了。
  魏悯盛了碗粥放到阿阮面前,像是听到他的心声一样,垂眸说道:“这次太凶险了……你自己在家,我放心不下。”
  这次若不是大姐谨慎让阿洛过来看一眼,阿阮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只要想想这个可能,魏悯都能吓出一身冷汗,一阵的后怕。
  阿阮抿了抿唇,心里透出一丝丝的甜,但想想这样妻主太辛苦了,又止不住的皱起眉头。
  他咬了咬嘴唇,抬手比划道:
  ——那我明个给妻主做双更合脚的鞋。
  说完忙低头喝粥。
  阿阮其实更倾向于魏悯住在家里的,所以听她这么说,心里虽然担心妻主辛苦,可却没阻止她对自己好。
  魏悯轻笑出声,倾斜着身子凑到阿阮耳边小声问他,“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我?”
  阿阮脸通红,假装自己没听到。
  ……
  魏悯第二天就回了书院,将家里的情况跟卫夫子说了一下,表明自己打算回家住。
  卫夫子眉头皱着,脸上有些不赞同,“温香软玉在怀,没多少人可以抵挡住这种诱惑。离乡试还有两个月,越是到了紧要关头,越是不可以懈怠。”
  卫夫子更希望魏悯留在书院里,省的回去和夫郎腻歪在一起,把功课都丢了。
  魏悯态度坚决,别的事还好说,可这件事不行。她不敢再把阿阮一个人留在家里。
  卫夫子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允了魏悯回去住。
  魏悯尤记得大夫的话,那天跟阿阮说他太瘦了需要补补也不是假的。可家里平时存的钱这次都给阿阮看病买药了,没剩下多少。
  魏悯提着行李从县里回去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从卖菜的集市里转了一圈。
  她来的时候菜市正热闹,各种叫喊声都有。
  魏悯看了一圈猪肉的价格,想起成亲这么久,阿阮都没吃过两回肉,心思不由得活络起来。
  魏悯写的一手好字,想起包袱里的笔墨纸砚,干脆在茶馆铺子那儿点了杯茶,借她桌子一用,就摆起了代写家信的摊。
  这种生意不是说有就有的,魏悯在那儿坐了一天,中午就喝了两杯茶,到了傍晚,钱离买半斤肉还差些。
  再晚会儿,猪肉铺子就该关门了。
  魏悯数了数手里的钱,揣兜里了。
  茶铺老板看魏悯一天了,见她似乎想买什么钱又不够,就给她指了个方向,“码头那儿有卸货的生意,当天结钱,你要不要去试试?”
  她说这话时调侃的成分居多,毕竟读书人心气都高,觉得自己拿笔的手金贵无比,哪里愿意去干那些粗重活。
  魏悯一愣,真心诚意的谢过老板,提着行李去了码头。
  在县里,花钱的地方多,赚钱的地方也不少。只要肯吃苦,愿意受罪,总归是饿不死的。
  码头这种地方,就是让人饿不死的地方之一。
  魏悯提着包袱往那一站,身上书生气十足,让觉得她是个只能提笔的秀才。但当她换上粗布麻衣,挽起袖子,将麻袋甩上肩头的时候,爆发的力气和韧劲,不由得让人刮目相看。
  卸了一船的货,魏悯才凑够买肉的钱。
  卸货的老大发钱时从魏悯面前走过,瞥了眼她磨出水泡的手,没说什么,却多给了几枚铜板。
  魏悯换回自己的衣服,把脖子和脸上洗干净,这才提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包袱。手心的水泡碰到东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魏悯买了半斤猪肉,剩的钱又买了点糕点,这才披着夜色回去。
  才走到青禾村,魏悯就借着月色看到站在村口等她的人。
  笑着快走了几步,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阿阮抬手,先比划道:
  ——我看你还没回来,就出来看看。
  比划完手也没放下,顺势要接过魏悯手上的包袱。
  魏悯微微躲开他拿包袱的手,将买的糕点递给他,“趁热尝尝,剩的留你下次吃,别什么都往阿洛嘴里塞。你太瘦了,他少吃点也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魏洛:你可真是我亲姨……_(:зゝ∠)_


第15章 大胆的阿阮
  魏悯嘴上虽跟阿阮说着好东西别净都给魏洛吃,但买的肉还是一分为二给魏怜送了过去。
  魏怜问她哪来的钱,魏悯就道是在街上代人写家书,只字未提去码头搬麻袋的事。
  阿阮之前做好了饭,现如今魏悯回来立马从锅里端了上来,正是热气腾腾。
  简简单单的面疙瘩,打了个碎鸡蛋,再配上一盘炒地耳,香味十足。
  地耳是雨后那两天孙氏去山上捡的,这东西无论用来煮汤还是炒菜,味道都很鲜美。
  阿阮几乎将面疙瘩里的碎鸡蛋都盛进魏悯碗里,端到她面前。
  “大夫说你太瘦,鸡蛋都留给你吃。”魏悯有些累,面容带着些许疲惫,她手径直端过阿阮面前的碗,往饭里扒拉了点炒地皮,就这么低头吃了起来。
  阿阮看魏悯似乎饿急了,也就没再把盛着鸡蛋的碗推给她,吃饭时眼睛悄悄看了她好几次。
  魏悯一连吃了两碗饭才停下来喘口气,阿阮接过她手里的空碗,走到锅边就听她道:“再盛半碗就行了。”
  阿阮点头,将饭端给魏悯后,才抬手“问”她:
  ——今天的饭特别好吃?
  魏悯伸出去夹菜的手一顿。
  阿阮微微皱着眉头看她,抿了抿唇,又比划道:
  ——你晚上吃的比平时多,是不是中午没吃饭?
  魏悯不着痕迹的收回筷子,低头扒拉了两下碗里的饭,才笑着抬头看他,“是阿阮今天做的菜好吃,你做什么饭都香。”
  阿阮被魏悯随意的一句话撩拨的心神荡漾,眼神轻飘飘的斜着嗔了她一眼,倒是没再问了。
  吃过饭后,阿阮端起碗筷去洗漱的时候,魏悯难得的没跟过去。平时她都是跟在自己身侧的。
  阿阮抿了抿唇,拿着手里要刷的碗,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心疼之色。
  阿阮再端着热水进里屋的时候,魏悯已经半靠在床头睡着了,眉眼间的疲惫怎么都藏不住。
  阿阮不自觉的放轻脚步声,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浸湿毛巾拧干水,拿过来轻轻覆在她脸上。
  魏悯眼睑动了动,含糊的喊了声,“阿阮?”
  阿阮闻言探身,拿过魏悯脸上的毛巾,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示意她睡吧,他给她洗漱。
  魏悯瞬间放松身体,半阖着眼皮任由阿阮给她擦脸。等要擦手的时候,她才摇摇头说道:“我刚才洗过了。”
  阿阮也没强求,转而将水盆端下来,蹲在魏悯脚边给她脱鞋,扶着她的脚放进盆里。
  疲惫的脚被热水浸泡,舒服的魏悯忍不住舒展眉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阿阮像是知道魏悯这双脚今天特别累一样,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着她的脚底。
  魏悯被他这么轻轻柔柔的伺候着,舒服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阿阮扶着魏悯的肩膀让她躺在床上,把她垂在床边的腿放上去,轻手轻脚的脱掉她身上的外衫。
  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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