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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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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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假明白,不过,包大人说过,柳藏川一案非同小可,凤大人最好仔细了审理,如果有什么偏颇之处,包大人的虎头铡,给凤大人预备着呢。”
    “碍…”我先是大惊:怎么,办的不好,会被开封府杀头?
    继而受宠若惊:会用虎头铡么?
    我原先以为是狗头铡来着。
    不知道是该喜极而泣的好还是哭丧着脸的好。
    最后我欣赏着那人温雅如玉的面孔,笑眯眯地说:“展大人抬举下官了。”
    仿佛得了什么大便宜。
    眼见他非常愤怒地拂袖而去,姿态潇洒之极,看的我痴痴,站在原地久久目送了良久。
    许久之后,我跟展昭已经熟稔。
    偶然之间谈起当初的初次相见,我问:“老猫,你觉得,当初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觉?”
    那个人站在桌子边上,不温不火地横了我一眼,然后说:“简直轻浮之极,有辱斯文!”
    我心惊,扯着他的袖子:“不至于吧……人家只不过是见到偶像,情不自禁了一小点点而已……”快点改口快点改口。
    那人说道:“,就差一点点就口角流涎了。”他手中的长剑轻轻地转了几转,顺溜潇洒的我眼花,明知道他是故意在耍帅,还是忍不住双眼冒光,怂恿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也不再计较他先前对本大人的诋毁言语。
    他轻轻地一哼,美玉端方的脸上透出一丝丝狡诈,说:“美得你。想看么,让那老鼠给你耍去,听说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埃”
    我想起那白衣翩然之人,这才笑眯眯地又坐了回去。
    人世间的事情,多么的离奇古怪。
    当初第一眼见,他当我是轻浮无耻的攀附权贵之徒,安乐侯座下走狗一小只,虎视眈眈地要揪出我的差错,然后将我依法毫不留情斩杀,而我只当他是个传说里精美的玉观音雕像,赏心悦目,无论是外形还是动作亦或者声音,谁知道浮云荡去之后柳暗花明漫天彩霞艳阳,不打不相识的会跟他终成莫逆呢?
    大概这是一场浩劫。就算是我再努力再逃避,终究无法躲闪要坠身其中,遇到的人逐渐地都出现,身上系着的牵绊也越来越多,想抽身,已经是欲罢不能。而先前的我,又怎能未卜先知地知道后事如何?我的愿望很小心也很小,只要平平安安度过眼下便可,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亦或者安乐侯,都是我生命之中淡淡过客,我望而生乐亦或者大怒,又如何,非亲非故,看过便忘了,目下,我只想对一个人好,而那个人当然就是清雅。
    我只是,没有想到……
    看到有同学在计较猫同学的男主问题,安啦安啦不须担心,其实关于男主么,某人是最糊涂的,不发展发展,谁知道哪个是男主……张三李四,都是有可能的,嗯,无节操的某个,吭哧吭哧地爬行而过:)
    网络龟的真叫人抓狂啊,我……
   
20 初来乍到御史府


    我心满意足,笑的灿烂,竟不知掩饰。
    大概是有些忘形,被人看出几分,清雅凑过来低声问道:“姐姐,方才拦路的那个人是谁?”
    我兀自牙齿闪亮,双眉一扬道:“那是个传说中的美人。”
    清雅直愣愣看我,我伸手窝在嘴角轻轻咳嗽,才又说:“那位是开封府的展护卫。”虽收敛三分轻浮,仍带着七分笑意,回想方才同展昭面对面站着,一刹那飘飘然如梦。
    清雅不再吱声,似对展昭不甚感兴趣。我则一路回味方才同美人相对,他大红袍近在咫尺,握剑手近在支持,温玉般容颜近在咫尺,光影烁烁,而他发声亦如玉石声,一切如此完美,超出最初想象。
    想得妙处,缩起肩头哈哈笑出几声,自得似老地主又敛了一笔不义的横财。
    不知如何便到了御史府,落了轿子之后,本大人才弯腰出来,略抖了抖袖子振奋精神,不料抬头,映入眼中便见小猫三两只,懒洋洋蹲在御史府门前晒太阳,有人伸手摸头,似在捉虱子状,实在大伤风景。
    而他们见我到来,也不惊,一个个斜眼看过来,又实在大伤本御史大人的小小自尊。
    都穿着衙役的服装,看的我内心一阵阴郁:莫非我是个隐形的么,这些人都看不到所以才如此轻慢。宁可如此。
    事实证明,他们是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安乐侯派来的跟从喝道:“都起身了起身了,还不见过新任的监察御史大人?”
    虽然这么说,口吻之中却全无认真提醒的声。
    我心头自知,此人是瞧在安乐侯威风上给我三分颜面,若说他是真的护我,却是不可能,多半也是跟这些人一样,瞧着我初来乍到,也有心看笑话。
    我不做声,只看着前面。
    那几个晒太阳的软骨头才一溜邪风的走了过来,个个脚步蹒跚,走的风吹杨柳。我虽然不懂武功,却也一眼看出他们下盘轻浮,宽宽的腰带也勒不直伛偻的身子,明明个个正是青壮年的年纪,却无有一点年青人的精神抖擞,非常可恨。
    这几人走到我的跟前,眼神飘飘,无精打采地拱手见我:“小人等参见大人。”声调歪歪的,有人偷眼瞄我,似在称量新任的这位御史大人几斤几两,亦或者根本轻若鸿毛,可一口气吹走那种。
    心底苦笑,看样子,小侯爷给我的“恩泽”,还并未够,连这几个人都不将我放在眼里。我还不至于相信,汴京的衙门差役,都是如这几位一样。方才见过的展昭所带之人,虽然当时注意力大半在展昭身上,却也依稀瞟见,那几个开封府的衙役个个虎背熊腰,眉眼中虎虎生风,哪里似这几只,如病猫一样。
    强龙不压地头蛇。
    “嗯,免礼吧。”我淡淡答应一声,表面并不露喜怒。
    身后清雅出来,我转头看他:“我们进去瞧瞧。”迈步向前,身后几个衙差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啧,果然如传言所说。”
    “这位凤大人,面嫩的很埃”
    “莫非当真是侯爷的……”
    “据说还住在侯爷的偏宅之中,听说那地儿,先前姓柳的也住过,这其中的关系,可就够人思量了,唉,摊上这么一位,真是……”
    我竖起耳朵徐徐听着,听到“侯爷的偏宅”“那姓柳的也住过”几个字,脚步一顿,回想种种,一时竟如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我现下才知道,原来先前安乐侯用来安置我跟清雅的,是何地方。
    根本就是他自己用来“金屋藏娇”的所在吧!
    我还道那地方虽不大却精致异常,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太常卿先行拦路,后而便是展昭,想我是安乐侯带来汴京,又住在他那种意义的处所里,简直如脑门上钉着“我是安乐侯的人”似的,用我来审案,想不让人担心都不成。
    再加上我虽然生的并非倾国倾城,也算平头正脸,方才那几个衙差说“面嫩”,话语中带着不怀好意,我又从高捕头处听到的关于安乐侯的那些怪癖言语,这些人,多半是当我乃安乐侯的入幕之宾吧,可恨。
    一世清白,被那个小子给……
    我捏着手,气的皱眉停步。
    清雅在耳边问:“怎么了?”我才醒悟过来,当下低了头,说道:“没事。”转过身,望着那送我来的安乐侯的侍从,他还未曾离开,当下叫住他。
    这人过来,我说道:“请问,这御史衙门,应该有本官所住的地方吧?”
    他略带诧异看我一眼,才说道:“自然是有的,大人。”
    点点头:“那好,劳烦回去跟小侯爷说一声,从今开始,我就住在这里了。”
    这人眼珠动了动,迟疑片刻才说道:“大人如此说,小人就如此回去回禀侯爷便是。”
    我答应一声,转过头同清雅携。
    本是想蜗居在定海县籍籍无名便是了,全没想到会有命中煞星出现,竟然三级跳一直跳到了汴京,我真乃古往今来第一跳蚤。
    抬头望着御史大堂上面高挂的四个字:清正廉明。一刹那若有所思,轻轻而叹。
    这里似乎是久久无人居住,桌面上,淡淡地落了一层灰尘,我看不过眼,招人过来,吩咐他们将此地好好地清扫,这帮懒人虽然有些不甘愿,到底是领命去了。
    又带着清雅转向内堂,走了几步,便入了后院,虽然说注定是个风雨飘摇的所在,但毕竟是有个安身歇脚的地方了。清雅跟着我,颠簸几日,更需要好好调养,当下找了一间房,招呼了一阵衙差不见人,暗想这些人必定是躲懒去了。反正这些事情不是没做过,于是干脆除下官帽,自己动手将屋子略微清扫了一番,先让清雅歇息了再说。
    清雅似乎也真累了,等我迅速弄完,人靠着枕头,便睡了过去。
    我这才松一口气,靠在床边上,扫了一眼放在床尾的包袱,暗暗庆幸我的“蜗牛政策”极有效,从离开安乐侯那居所的时候就带着包袱,一来是怕有人看到我里面的物件,二来也有一种防患于未然的精神,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不然的话,不是还要回去再取?我是一刻也不想再留在那个地方,想到先前除了柳藏川,说不定还有哪位“佳人”被安乐侯金屋藏娇,我便浑身恶寒。
    靠在床边,略微休息了一会儿,正在眯眼打盹的功夫,便听到外面有人说道:“我倒真是好奇想见见……”
    “有什么可见的,不就是一个人么,两只眼睛一张嘴。”
    “啧,当真是如此不起眼?那你怎么将他从万人丛中选出。”
    “你当这是选美么,哈哈,若是选美,自然是怎样也挑不到‘他’的,幸好这是选才,怎么,少王爷,你不信我的眼光?”
    “只是略有怀疑而已!眼见为实,反正迟早我也是会见到的。”
    “那好,见到了,你可别要失望。”
    我听出,前一个声音我不认得从未听过,后一个声音,却确实无疑是安乐侯,他们在说什么,为何会来此地,他们嘴里的那个“他”是谁?难不成我么?而这少王爷,又是何方神圣?
    正闭目静想的时候,那两人的脚步声,已经近在门边了。
   
21 欲见难见少王爷


    我打盹的时候,觉得饿了,肚子咕咕叫,想得都是现代美食,连平常不甩的面包都格外想念,想到那黄皮之上撒着几点芝麻,闻起来香气扑鼻,几乎要流出口水来。
    听到外面的声响,才叹一口气,正想睁开眼睛起身,听到门口有一声咳嗽,而后有人说道:“睡着了?”
    “好像,是睡着了,有那么累吗?”
    两个人在对话。我心头一动,便忍着要起身的冲动,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要叫醒,还是改天再来?不过我侯爷,这人没你说的那么差。”
    我听了这话,心头暗乐,拼命忍着。
    小侯爷哼一声:“你倒是要求不高。”
    那人噗地喷笑:“大概是你将他说的太不堪了,我在心底只想是怪模怪样缺鼻子少眼的……没想到,倒是很秀气的人碍…”
    “谁让你那么想了,哼,还看还看,”小侯爷似乎不甚高兴,“你当看什么珍禽异兽么?秀气……哼,你没瞧他鬼祟时候的样子吧?”
    我心头大怒,暗骂:“谁鬼祟了?你个无事造谣的臭猴子,你才鬼祟,你全家都鬼祟。”
    “少王爷”放低了声:“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愤愤,我也没说什么啊,我们且先不打扰他休息,反正来日方长,走了走了。”这人倒是很体贴。
    耳边听到小侯爷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后嘀咕了一句什么。
    若不是这两人在跟前,我定要大大皱眉:一个是侯爷,一个是王爷,谁高谁低,光听名号也听得出啊,怎么听这话的意思……这少王爷,竟是有点忌惮小侯爷?
    果然这汴京城内盘根错节,水深的很埃
    我心头略微思量的功夫,那边两个人已经迈步离开了,听到耳边再无声响,我才睁开眼睛,低头沉吟一会儿,便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伸手摸了摸肚皮,想到方才我臆想的那些美食,更是饥饿难耐,没有办法,将小包袱拿过来,解开来看,除了几贯钱,幸亏还有三个被冻得硬了的馒头,双眼冒火,将馒头捧着,啃两口先垫一下再说。
    好歹啃了小半个馒头,略微缓和了一下肚子空空的感觉,才又将剩下的包回去,回头看清雅,兀自睡得香甜,替他扯了扯被子,伸手向桌上拿起官帽重新戴上,才出门去。
    关了门,顺着来路向着前面大堂而去,将到时候,听到里面唧唧喳喳在讲:
    “柳藏川杀人,乃是板上钉钉的事,众人亲见他持刀杀人,怎么能错?小侯爷这次,是撞了什么邪?”
    “侯爷不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就不是他安乐侯了。”
    “这名儿真是起错了,应该叫闹腾,不叫安乐。”
    “侯爷刚跟少王爷走了,小心他听到,要你小命也是寻常。”
    “都是自家兄弟怕什么……对了,你说咱们这新任御史大人,最后会怎么着?”
    “看他嫩生生的,似个生手,又在这汴京地界,还会闹出花来不成?他想向着小侯爷,便必定得罪各家大人,结局可想而之,他要是秉公处理,小侯爷也不会给他好看,这是老鼠钻风箱……”
    “——左右是个死。”
    他们说的火热,哈哈大笑,本御史大人站在廊柱后面,满心萧瑟,果然,如一幕大戏还未曾开场,这些人已经在笃定的预测结局,当我是个摸了白鼻子的丑角,而且是悲剧收场,可恨。
    我轻轻地咳嗽一声,迈步而出,现场的几个人石化了片刻,又各自恢复正常,说道:“大人……”
    有人偷眼看我。我答应一声,迈步向外,说道:“方才可有人来过?”
    “回大人,是安乐侯跟少王爷郑印来过。”
    “啊,是么?”郑迎…心头记住这个名字,又点点头,“本官方才一时瞌睡,竟错过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我扫了一眼大堂内,问:“都打扫的怎样了?本官刚刚上任,大家要勤力些埃”和颜悦色说道。
    这些人自然满口答应。
    本御史又在御史府内转了一会儿,才回到书房内,刚刚坐定,提起笔来,便听到外面有人来报:“大人,御史中丞大人派人前来。”
    我一惊,顶头上司派人来了?急忙放下笔,站起身来迎出去。
    在院子的入口,一位身着黑衣的差人正站在那里,在他身后,有两个随从,各自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不知是做什么用。那差人见了我,面上堆笑,小步走了过来,遥遥地行礼:“卑职见过大人。”
    我见他如此恭敬,心头怎样也有几分暗喜,总算见了个有礼的人,想他是御史中丞大人派来的,就算不如此对我这小小芝麻大的官儿,也是应该,当下伸手虚扶他,又略略低头:“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那人这才直起身来,望着我,双眸闪亮:“卑职奉中丞大人之命前来,有几句私密的话要跟于是大人说。”说着,眼光向着旁边的差人身上一瞟。
    我知机,点点头:“你们暂且退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双双进了书房,除了我,便只有中丞大人派来之人,我才问:“不知中丞大人有何训示?”
    那人不答,一挥手,身后两人上前,将盒子放在了我面前桌上,我不解,看着他们动作,那人说道:“大人请起身。”
    我站起身来,他又示意我向前看,便在此时,两个侍从将盒子解开,顿时之间,面前一片光耀璀璨,斑斓闪烁,几乎闪了我的眼。
    “哇……”我受到惊吓,忍不住竟后退了一步。
    o(∩_∩)o
   
22 一见钟情珍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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