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痛骂自己:当时明明想的是这两个小妹子鲜嫩水灵,领回家养肥了再吃。
“所以,每当你要低三下四的说话做事时,我都十分生气,我屡次让你改过,你却总不肯听,”我双手齐上,将她的一只左手捂在掌心,“好不容易和你稍有亲近,我却又昏迷了一年,醒来之后……你仿佛又如最初时一般冷漠,虽然在我身边,内心却总在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偶尔会想,这么让我心疼的一个女孩儿,难道我以后要看着她嫁给别人么?到时候,我是应该痛哭流涕,还是应该欢笑着送你?”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不出的痛心与不甘。
小昭忽然仰起头来:“小昭是公子的人,怎么能嫁给别人?”
“你说的只是主仆罢,”我悲痛地摇头,“你还是不懂我的心意……”
“小昭懂,小昭知道公子疼爱小昭,”她抿着唇,“小昭能在公子身边,是小昭的福气,小昭只能是公子的人。”
“……”我怔怔地看着这名少女:她才十三岁而已,我是否过于急切?
她的眸子清澈如湖水,似乎告诉我她的心意。
我自以为是认为她眼中满是愿意与欢喜。
“今晚……”我终于有勇气说出此次谈话的主题词,“留下来陪我……”
“是。”她羞涩地点头,低低地应了。
听到如此顺从的答复,我反而不敢相信。
小昭的俏脸在一瞬间变得粉红,双眸低垂,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掌心握住的小手似乎隐隐发烫,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急速的脉动。
多少年了……我又等了多少年了……
如饥似渴的我在内心欢呼了一声,双臂将小昭环起,轻一用力便把她抱上床,放在我的大腿上。
分量很轻呢,我一手抚上她的小腰,另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慢慢转过。
面对面,小昭早已羞红了双耳,闭紧了双眼,纤细的娇躯微微地颤着。
我轻轻凑上,含住她薄薄的唇。
少女的唇格外粉嫩水润,如同尚未成熟的蜜桃,青涩但已满是蜜汁,我怜惜地吻着,用力吮吸,舌尖轻轻舔舐着这两瓣唇,然后敲开毫无抵挡之力的贝齿,探入樱口之中。
小昭紧绷着身子,只能轻声低哼着。
我的右手已悄无声息地透过内衫,隔开亵裤,轻轻抚上了她绷紧的小臀。
她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动弹。
少女臀部仍是极为青涩,但紧实却又滑腻的肌肤让我为之舒爽,五指在臀峰间抚弄留恋,而后滑入低凹的山谷。
少女受到异性的刺激,忍不住嘤咛一声呻吟了出来,她紧张得抱住了我的腰,将自己身子紧紧贴住了我,全身都变得火热。
学富五车经纶满腹的我自然把持得住,指挥两条舌头在口腔中纠缠着,同时五指继续向前向里探索,开始在丘陵处轻拢慢捻起来。
从未经过这种挑逗的少女很快淌出了蜜汁,她抿紧了唇,鼻翼扇动着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姐、姐姐?!”
天真无邪的眼神,纯洁可人的嗓音,忽然同时出现。
怀中的少女浑身一颤,慌忙松开唇齿,缩在我胸前。
舌间连着晶莹的液体,长长垂下。
我只好也抽出手来。
右手早已湿透。
第三十六章第一次未遂
“姐、姐姐?”
双儿傻呆呆地站在门下,忘记掩住脆弱的门。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端坐在床头的我和她亲爱的姐姐,面色隐然泛红。
“咳,”我示意她保持安静,“双儿乖,先把门关上,晚上很冷的。”
“哦,噢!”她惊惶如一只受惊的小兔,慌忙闭上了门。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我也刚来……”她红着脸低着头说,稍一抬眼又飞快地垂下,“从公子抱住了姐姐开始……”
“咳咳,双儿,”我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这还有哪些东西没有看到?话说我功力虽然勉强称得上小成,但方才惊喜交加之下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实在是不该不该。豁达的我整肃面容,义正言辞地说,“刚才的事情,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嗯。”双儿乖乖地答应了。
我这才想起来责问她:“夜色渐深了,你还来我这儿干嘛?”
“我、我…我找姐姐睡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脸色愈红。
“双儿也不小了,自己一个人睡吧,”我鼓励她大胆一些,“今天你姐姐就和我一起歇息了。”
小昭听到我贼心不死,不由羞得更用力地抱紧了我。
“人家胆小嘛!”双儿嘟起双唇,不理会我的暗示,“一个人睡觉半夜醒来会害怕的。”
我十分无奈,燃起的欲念被她无情扑灭,只好逗逗她玩:“那你也陪公子我睡好吧?”
“好呀!”双儿眨巴着水汪汪的眼,十分欢乐的模样让我深受挫败。
“……”我深深呼吸,平压下心中的鬼火,“好吧,小昭我还给你,你可要赶快学会一个人睡觉啊,不然公子很头疼的。”
“为什么头疼呢?”她好奇地问道。
“……”我老脸一紧,十分严肃地命令她,“小姑娘别问这么多,回去休息吧!”
“姐姐?”双儿向外走了几步,又来拉小昭。
小昭夹紧了双腿,却赖在我身上丝毫不动。
“怎么了小昭?”我倒是有些纳闷:我现在都恢复纯洁了,难道你还不想逃出魔爪?
她紧闭着眼睛,左手攥得紧紧,发出轻不可闻的声音:“下面…好湿……”
我本已潜伏在心中的欲念几乎再次冲天燃起。
“乖,”我在心里默念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人民服务死得其所”之类的励志名句,平息着蠢蠢欲动的念头,而后用长衫将她罩起裹紧,一手搂肩一手横在臀下把她横抱起来,“让公子我送你回房。”
她小巧的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低头缩成一团。
我赤着脚出门,一共只挪动了三十步,便将小昭摊放在她自己的榻上。
小昭仍缩着身子,双腿仿佛紧紧夹着什么。
我低头在她耳垂上一吻,轻声道:“稍稍洗一洗吧,改日再继续好吗?”
她好不容易恢复的小脸再次红艳欲滴,已不敢再回答我的话。
我心情还算不错,伸手又在她紧绷的小臀上放肆地揉捏了一把,而后笑道:“好啦,好好休息吧。”然后转身。
双儿仍是很不满的撅着嘴:“公子偏心!你还是只喜欢姐姐!”
“乖乖……”我头冒冷汗,“你还小得很,咱以后再说这事情。”
我急忙大步溜出,随手带紧了房门。
屋外真他妈的凉爽无比,我片刻都不愿意多呆,一闪身跳入了自己房内,倒头便睡。
谁说一场春梦了无痕?
老子我偏偏淫了一被子好湿。
次日春光明媚万物复苏,又是晒被褥的大好时节了。
·
很早我就醒了,一夜躁动,由不得我不醒来。
热完身之后我叫醒了小铁与小休,练枪练到这两个小子手脚酸软抬不起枪来,才肯放他俩回去吃饭。
回到自己房内,洗漱,而后进食,小昭仍是有些害羞。
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平:我什么也没做啊!你这副表情好像我们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似的需要我对你直接负责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老衲此生此世至今为止依然是一名纯情的童男,美丽的观音娘娘在上,可证我的清白之身啊。
当然我心里清楚得如同明镜一般,小姑娘让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还湿了我半只手和她半条裤子,估计她再也不会想嫁给别人去了,这辈子也只能乖乖陪在我身边替我洗衣做饭暖被窝抱孩子了。
而双儿妹子,还惦记着我的偏心与不公,一见我就撅起小嘴哼哼唧唧地嘟囔。
虽然有些无礼,但比起以前闪闪避避,总是亲切了许多。
而这副小女儿作态,被我凭借着送到她嘴边的一筷子菜完全打回了原形。
她兴高采烈地张嘴,津津有味地咀嚼,而后竟然满是期待地再次张嘴。
看到她这么人畜无犯的纯情小脸,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我先挑捡好吃好喝的喂饱了她的小肚皮,而后自己就着几滴辛酸的热泪收拾着一大桌残羹冷炙。
等下……我忽然感觉到我成了一名伟大的父亲,失去了年轻的妻子,含辛茹苦几十年如一日地喂养着嗷嗷待哺的幼小女儿,只能躲在暗处独自将伤心的泪水打落了往肚里咽。
我忍不住要称赞一声自己,如诸神降世,光照万姓,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纯粹纯洁,高大高尚,专一专情,无私无畏,大如江海重于泰山,世人之楷模男人的典范。
我又一次被自己的伟大人格及魅力深深感动了。
·
“啊咧,这边的箱子放的是什么东西?”我闲得无事,打量了几下屋内,这间房子中间被半扇内屏隔开,屋里的布置比起我记忆中一年前也有了很大的改变,而我苏醒后急急匆匆昏头昏脑就杀了出去,也不曾细细查看,今日终于得以休闲,才发现很多东西都不记得用过。
“这个箱子么?双儿也不知道,“我不记得公子用过呢,是当时收拾老家时整理出来的。”
“哦?”我弯下腰,伸手在箱上一拂,倒也干净,小昭的工作确实做得细心,我瞟了一眼收拾餐具的双儿,忽然心头一动,故意用半低不高但偏偏保证能让她听到的声音夸赞,“很干净啊,小昭真是个好姑娘。”
“我明明也经常来擦呢,公子总偏心!”我话音未落她便跑来表示抗议,神情说不出的可爱。
“是啦是啦,双儿妹妹也很乖,”我拍拍她肩头,左右张望了一下,低声嘱咐,“昨天的事情,你没到处乱说吧?”
“还没呢。”她嘻嘻笑着。
“……还没?”我按住她细嫩的肩膀,恐吓她,“我说啊,你要是随便乱说,我……我把你送给李肃,喂,你知道李肃吧,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其实他对女孩非常凶残,特别喜欢拿鞭子抽你的小屁屁啦,在你的小肚子上滴蜡烛啊,把你绑在老虎凳上往下面抹辣椒水啊……”我生动形象地向她讲述了李肃叔叔的恐怖之处,用以震慑不听话的小孩。
心思单纯的双儿急忙点头,当即宣誓对我的忠诚:“双儿绝对不对别人说!”
“对,我就知道双儿最乖了,”我笑眯眯摸了摸她的头发,顺便捏了捏小脸蛋,终于又回到了刚才的箱子,“这箱子钥匙在哪里来着?”
“我记得放在那边书阁里。”双儿小步走过去,上下翻找。
……书阁?那是做什么用的?装模作样地放了几本书……我不记得我曾经发挥过它应有的功效。我惭愧地低下头,不敢再看这个神圣的架子。
“找到了,是这把钥匙吧?”双儿满脸欣喜地捏了一把陈旧的钥匙,“开起么?”
我点头。
随着箱子的打开,我闻到了浓郁的臭气。
我低头四顾,没发现什么异常。
“是墨汁的味道?”
箱子里是半箱子纸张,整整齐齐地堆放了三叠,而且分了别类。
从左至右依次是:
“三国志”。
“九州缥缈录”。
“马超孟起文选”。
白纸上赫然的黑字刺得我双目生疼。
第三十七章木头
我咬了咬自己的唇,从箱子里捡起最后一沓文选。
第一篇《锄禾》,笔法是我多年不曾见过的简体字体。
我飞速地向后翻阅,无数熟悉的字眼一个个从沉睡已久的记忆中跳出,至少有三四年了罢?我不曾动过这个箱子、这些文选,而赵承也再也不随身准备纸笔了。
“这些……是公子写的么?”
“你看得懂么?”我相信以双儿的受教育程度,她不可能认识大部分字。
“日……”她低声说。
我吃了一惊:“女孩子家别说粗话,日什么日?!”
“第一页有个……日……”她胀红了脸,指着那个醒目的大字。
“呃,果然是‘日’……”我思想不纯洁,我检讨,我反省。
“下土?”她怯怯地伸出一根食指,虚指着纸张上的字。
我点头,这两个字太简单了,两千年来虽有变化,但勉强也能认出来。
“还有这个中。”她轻轻在纸面上一点,旋即缩回了手。
这首诗果然通俗易懂,适合幼儿启蒙之用。我不忍心再继续欣赏自己俊逸的书法作品,急忙将这沓手稿放回了原位。
“其实我也是一名文人,我也热爱诗词歌赋。”我抚摸着这三沓手稿,无不感叹。
双儿眼中全是怀疑:“哦……”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一把将她强搂在怀里,捏了捏她腰上的嫩肉,“怀疑我?”
“没有啦,没有啦,”双儿害羞地扭了扭娇小的身子,“好痒呢!”
“你不乖就要受到惩罚。”我收回了双手,严肃地批评她这种态度。
“噢。”双儿已经习惯了我无内容的批判,毫不在乎的应一声。
忽然她红着脸抬头:“那……昨天是不是姐姐也不乖了呢?”
“没啊,小昭一直很乖啊。”我摸了摸她的头,八卦地打听道,“怎么?她背地里做了什么坏事情么?”
双儿眨巴着眼,满脸不信:“你昨晚明明在惩罚姐姐,姐姐在屋里洗了好半天呢……”
“咳,你自己先玩,我出去做事了。”我急忙抬腿,踹开大门,撒丫子逃窜。
·
贾诩的府邸果然就在附近——明明就在隔壁。
连随从都懒得带,我踱着小步溜达了进去。
贾家的两个门卫甚至没有动弹:他们虽然不认识我,但眼睁睁看着本少爷从太守府出来,又怎么敢拦阻我?
我摇摇摆摆一路向后走来,贾府布置很是简单,花草倒是不少,府中有一座低低的土丘,土丘中满是洞坑,老鼠洞?狗坑?
贾家老太太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到我的到来就要挣扎着起来。
我急忙快步走上将老太太扶起:“老太太近来可好?”
“好好,”老太太身子看起来颇为硬朗,比她家老头子瘦弱的身板强壮得多,“长公子怎么有空来家里啊?”
“我也没事嘛,串串门看看你们啊。”我笑嘻嘻扶着她坐下,“怎么没看到老夫子啊?”
“他……”老太太有些疑惑,“他不是去你府上教你们读书去了吗?”
读书读书?
我恍然大悟,小铁和小休两个小子还在继续受苦受难啊……
“哦,那文和先生呢?我有点事情。”
老太太伸手一指:“那边就是。”
我拱一拱手,晃晃悠悠地朝里面走去。
这边又是一个单独的院落,抬脚进去时,迎面忽然扑来一阵冷风!
一道黑影一柄短刀!
我来不及说话,缩脚弯腰,随即拧身发力,左手迎风而上,正握在来人持刀的手腕。
指如铁铸。
刀势再无法寸进!
我冷哼了一声,发力一拧,对方手中的短刀再也把持不住,“咣当”跌落地下。
此时才看清他的相貌,只是一名半大的少年,方方的小脸上隐隐显出凶悍之气,一双眉毛极其浓郁,再配一对虎眼,少年张飞小李逵啊!
“你是贾诩先生的儿子?”我记得贾诩貌似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少年猛一前扑,双拳虎虎生风,倒是十分威猛的架势。
我不屑与小孩斗力,微微向外一侧,让出半个身子,而后随手一探,已从后拎起少年的衣领,小弟弟身高比我整整矮了半个头,双足触不到地面,只能在半空中扑腾。
“小弟弟,你服不服?”我笑嘻嘻问道。
“不服不服,你欺负我年纪小!”这孩子看样子也就十一二岁,果然也到了青春叛逆期么?
“喂喂喂,你看看地下。”我伸手一指,“服了没?”
少年哼了一声:“地上除了土,还有什么好看?!”
我稍用了些力拍一拍他的虎头:“还以为你多有慧根,没想到也是个傻孩子,光有蛮力能有个屁用!”
他吃痛抱着头喊叫了一声,撅着嘴哼哼:“什么慧根?”
“你看看脚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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