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让我们脱裤子?”站在张彦对面的一个丹阳兵恼羞成怒,直接叫了出来。
张彦听后,冷笑了一声,二话没说,向前跨了一步,直接站在了那个丹阳兵的面前,瞬间抽出了自己所佩戴的长刀,朝着那个丹阳兵便砍了过去。
手起刀落,一颗脑袋掉在了地上,鲜血从那个丹阳兵的腔子里不断的向外喷涌而出。
在场的人都惊讶无比,用惊恐的眼神望着张彦,心中也有了一丝惧意。
张彦提着血淋淋的长刀,愤怒的道:“谁再违抗我的命令,他便是下场!”
话音一落,其余的丹阳兵都毫不犹豫的将裤子脱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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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006偷袭沛城
直到这一刻,陶谦、陈登、曹豹等人才明白过来,张彦这是在杀人立威啊。
陈登望着张彦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希冀,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但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倒是陶谦,他看到被张彦杀掉的那个士兵,难免会有一丝惋惜。可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再去责备张彦,也于事无补了,死去的那个士兵,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张彦一脸的铁青,犀利的目光扫视过所有站在那里的丹阳兵,看到他们的裤子都当众脱掉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朗声道:“很好。大家都将裤子提上,站在这里等候我的调遣。”
“喏!”两千九百九十九个丹阳兵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一次,他们都没有犹豫,生怕稍有迟疑,会被张彦斩首。
张彦转过身子,看到陶谦的眉宇间有着一丝不喜,当即抱拳道:“张彦没有经过州牧大人的允许,擅自斩杀了一个士兵,实在是罪大恶极,还请州牧大人严惩!”
陶谦轻轻叹了一口气,摆手道:“罢了罢了,张校尉也是为了严明军队的纪律才杀人的,这些人跟着我太久了,难免有些骄狂之气,张校尉替我进行整顿一下,也算不上什么罪。张校尉,这些士兵是我徐州战斗力最强的,我现在把他们全部交给你,希望你带领他们,能够顺利完成偷袭曹军粮草大营的任务。”
张彦抱拳道:“大人请放心,张彦一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这重要的使命。”
“好,那一切就拜托张校尉了!”陶谦主动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张彦的手,抓的牢牢的,可见对张彦是寄托了厚望,“另外,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践行酒,等一会儿……”
“大人,践行酒就不用喝了,还是留着等我们回来之后喝庆功酒吧。”张彦打断了陶谦的话,胸有成竹的道。
“好,那就留着等你们凯旋,到时候,我在城中大摆筵席,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你们的功劳!”
张彦抬头看了看夜空,对陶谦道:“大人,时候也不早了,天sè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想现在就启程。”
陶谦见张彦要走,便立刻说道:“此去沛县尚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如果徒步前进的话,不仅费时,也很费力。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三千匹战马,你们每人骑上一匹,现在出发的话,第二天拂晓便可抵达。”
“大人考虑的十分周全,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张彦客气的说道。
陶谦笑了笑,转身对站在身后的曹豹道:“你带着张校尉去马厩,让他们每人挑选一匹战马。之后,再去粮仓,让他们每人带上三天的干粮。”
“喏!”
曹豹抱拳应了一声,然后对张彦道:“张校尉,带着你的部下请跟我来吧!”
张彦点了点头,一声令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两千九百九十九名丹阳兵便跟着他一起朝马厩走去。
看着张彦带着丹阳兵离开了太守府,陶谦不禁在心中产生了一些疑虑,扭头对身边的陈登道:“元龙,如果张彦失败了,你可还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陈登皱着眉头,略微思索了一番,这才回答道:“大人,如果张彦没有成功,我们可以暂时放弃彭城,退到东海,独保郯城。郯城是徐州最坚固的城池,城中粮秣充足,如果坚守的话,可以抵挡曹军一年半载没有问题。”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万一张彦不能成功,我们也有路可退。”陶谦道。
“喏!”
张彦跟着曹豹去了马厩,三千人一人挑选了一匹战马,并让曹豹重新叫来了一个丹阳兵,以补充被他斩杀的那个丹阳兵的缺额。
随后他跟着曹豹到了粮仓取了三天的干粮,这才将三千丹阳兵聚集到西城门。
而张彦则去了太守府,请徐州牧陶谦派遣将士佯装攻击曹军营寨,以达到吸引曹军视线的目的。只要徐州兵在东门一有动静,那么他就可以率领三千丹阳兵从西门偷偷的溜出彭城,然后绕过曹军的营寨,朝沛县而去。
陶谦采用了张彦的这个建议,派遣曹豹带领两千士兵从东门出城,佯攻曹军营寨。
张彦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太守府,翻身跳上马背,“驾”的一声大喝,立刻朝西门疾驰而去。
彭城西城门的一片空地上,三千丹阳兵骑着高头大马,静静的等候在那里,严阵以待。
过了没有多久,张彦骑着战马从城中驶来,与这三千士兵一起在城门附近等候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从东门那里传来了震耳yù聋的呐喊声,张彦知道是曹豹开始行动了。但是,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又等上了一段时间。
张彦为了能够成功溜出城而不被曹军发现,特意用布裹着马蹄,这样一来,马蹄在奔跑是与地面接触后发出的声音就不会那么响亮。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一名斥候从东门跑了过来,见到张彦后,直接向张彦禀告东门的情况。
张彦听后,脸上顿时一阵欢喜,冲着三千严阵以待的丹阳兵便喊道:“出发!”
随着张彦的一声令下,西门的城门被缓缓打开,张彦调转了马头,第一个冲出了城池,而那三千丹阳兵,则紧紧的跟在张彦的身后,一行人鱼贯出城,整支队伍始终保持着严整的队形,很快便驶向了夜sè当中。
张彦带着这三千丹阳兵,巧妙的避过了曹军的营寨,奔出大约五里,突然改变了行进的方向,向着沛县疾驰而去。
大约平明时分,张彦带着这支队伍抵达了沛县境内,暂时在一片树林里休息。急速奔跑了一夜,可谓是人困马乏,更何况对沛县的曹军情况又不怎么了解,所以张彦不敢轻举妄动。
他留下大军在树林里面休息,安排好人轮流放哨,他自己则挑选出几名比较机jǐng的士兵,跟随他一起去曹军所驻扎的沛县县城看看情况。
撇下大军,张彦带着五名士兵,悄悄的来到了沛县县城的外围,躲在城外的一小片树林里。
远远望去,沛城的城楼上插着“曹”字大旗,迎风猎猎的北风在沛城上空飘扬,而城楼上的站立的曹兵却寥寥无几。
为了能够近一步看清沛城的虚实,张彦决心冒一次险。
他让那个五个士兵留在这片树林里,自己披上了一件早已经准备好的白sè披风,直接趴在了雪地里,然后用白sè披风盖住了自己的整个身子,慢慢的匍匐前进,像一条蛇一样,一点一点的向沛城靠近。
由于前世自己做过雇佣兵杀手,所以如何在野外生存,潜伏和暗杀,对于他来说,早已经不在话下。
他小心翼翼的在雪地上蠕动着,并且时刻注意着沛城城楼上的动静,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他就会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面。
张彦向前匍匐了差不多一两百米的距离,视线刚好可以清楚的看清沛城上的曹兵,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条冬眠的蛇,一双炙热的眼睛密切注视着城楼上的一切。
他扫视了一眼沛城城楼上的曹兵,确实只有寥寥的几个,而且这几个人都没jīng打采的,有的甚至拄着手中的长枪在打盹。
此时天sè还未大亮,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的,张彦估摸着这时间也就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看到这几个守夜的曹兵都忍不住打盹了,那么沛城里面的曹兵肯定也都是在呼呼大睡。
他暗想道:“原本以为曹军的防守会很严密,可没想到,却如此的松懈。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看来定然是那乐进以为徐州会全力应对曹军主力,而疏于防范。”
但为了谨慎起见,张彦围绕着沛城转了一圈,彻彻底底的将沛城的情况摸了一遍,基本上可以断定,曹军的防守很松弛,如果在这个时候采取突然袭击的话,必然可以打曹军一个措手不及。
一想到这里,张彦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心中暗喜道:“天助我也!”
他立刻回到了小树林里,让其中一名士兵回去传令,让军队全部秘密开到这里来,他则和其余四名士兵留下来继续监视沛城。
不多时,所有的将士全部秘密的集结在小树林中。
张彦从中挑选出善于shè箭的十名弓箭手,跟着他一起,悄悄靠近沛城,让其余将士都在小树林中严阵以待。
张彦带着十名擅长shè箭的shè手,每个人的身上都披着一层白布,小心翼翼在雪地上匍匐前进,慢慢的靠近了沛城。
等到众人爬到距离沛城约有八十步的时候,张彦看到沛城城楼上的士兵还在打盹,便吩咐那十名shè手,每人瞄准一个曹兵进行shè击,而他则拿出弓箭,准备一个人包揽剩下的三个曹兵。
十一个人纷纷将箭矢搭在了弓弦上,瞄准了城楼上站岗的曹兵,但听见张彦一声轻呼,十一支箭矢便直接朝着沛城的城楼上飞去。
“嗖、嗖、嗖……”
箭矢划破长空,呼啸着朝着曹兵shè去,站岗的曹兵一个挨着一个的倒下,都被一箭穿喉。
张彦一箭shè出,第二箭、第三箭紧随其后,当那十一个曹兵都被shè死,倒在地上发出闷响时,另外两个曹兵立刻被惊醒了,看到倒在血泊当中的曹兵,两人都是一脸的惊讶,这边刚想叫喊,两道寒芒便直接shè穿了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无法喊叫出来,倒在地上,在挣扎中死去。
城楼上站岗的士兵被解决了后,在张彦的一声令下,十一个人立刻向沛城快速的冲了过去,用了很短的时间,便到了城墙根下,纷纷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飞钩,向城楼上抛去。
飞钩被甩上了城楼,钩住了城墙的一个棱角,张彦等人用手用力的拽了拽拴在飞钩上的绳子,确认足够承受住他们的体重后,便开始用双手拉着绳子,用双脚蹬着城墙,开始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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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007斩杀曹昂
张彦的身手矫健,比起那些丹阳兵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第一个爬上了城墙,直接跳到了城楼上,双脚刚一着地,便立刻抽出了系在腰间的长刀,一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凌厉的扫视着城楼上的一切,十分的谨慎。
十个丹阳兵也毫不逊sè,张彦刚刚站在城楼上,他们便一个接一个的爬上了城墙,直接跳上了城楼,纷纷抽出了自己带着的佩刀,和张彦紧紧的贴在一起。
此时天sè微明,城楼上除了能够听见呼呼作响的旗帜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而站在城楼上,向沛城一面眺望,整个沛城死一般的寂静,曹兵估计还都在沉睡当中吧。
“快,下去打开城门。”张彦轻声对身边的士兵丹阳兵吩咐道。
他身先士卒,一个箭步便跳到了城楼的阶梯边上,顺着阶梯便快速的下了城楼,身后十名丹阳兵紧紧跟随。
刚下城楼,张彦便看到城门的门洞内十几个曹兵东倒西歪的,大多都靠着墙壁睡着了,他二话不说,挥起手中的长刀,直接朝一个曹兵的脑袋砍去。
手起刀落,一个曹兵身首异处,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十名丹阳兵也迅速提着刀斩杀正在睡梦中的曹兵,不一会儿功夫,便和张彦一起,将城门口的曹兵杀的一干二净,不费吹灰之力。
随后,十名丹阳兵打开了城门,张彦从城门的门缝里挤了出来,冲着不远处躲在小树林的士兵招了招手。
一直等候在小树林里的两千多士兵,看到沛城的城门被打开了,纷纷跳上了马背,朝着沛城便冲了过去。
张彦在城门口等待着,从士兵手中接过他的座骑,翻身便跳上了马背,对身后的士兵大声喊道:“将士们!随我一起冲进去,杀光那些狗rì的曹兵,烧光曹兵的粮草,给惨死在曹军手下的徐州百姓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
三千丹阳兵义愤填膺,异口同声的呐喊着,跟随在张彦的身后,直接冲进了沛城。
沛城内的曹兵正在酣睡,突然听到传来的呐喊声,以及杂乱的马蹄声,慌忙从梦中惊醒,可他们刚一睁眼,便看到一道寒光朝自己砍来,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来,便身首异处了。
张彦指挥三千丹阳兵在城中分散开来,从他们进来的北门一直向南门杀去,不管见到谁,都一律斩杀,并且放火烧掉城中的一切。
一时间,沛城火光冲天,半个沛城被火光映照的如同白昼,如同天降的丹阳兵在城内任意肆虐,从城北向城南一路血洗。
张彦骑着战马,挥着手中的长刀,冲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大约五十名丹阳兵,其余的则全部散在沛城的各个角落里,搜索着城内的每一个曹兵。
他驰骋在城中的主干道上,朝着沛县的县衙杀去,一路上逢人便杀,惊慌失措的曹兵毫无还手之力。
眼看就要抵达沛县的县衙了,张彦赫然看到,十几名曹兵护卫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汉子从县衙里冲了出来。
张彦眼前一亮,料想那汉子应该就是乐进,心中大喜,立刻对身后的丹阳兵喊道:“前面那个人必是曹军大将乐进,随我一起杀过去,砍掉乐进的脑袋!”
声音一落,张彦等人纷纷快马加鞭,朝着县衙门口便冲了过去。
聚集在那里的十几个曹兵,看到张彦带着人冲了过来,都大吃一惊,十个曹兵自愿留下来,负责阻挡张彦等人,却让剩下的那几个曹兵护着那汉子向城南逃去。
张彦马快,第一个冲了过来,借助马匹的冲击力,直接将一个曹兵给撞的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他也举起手中的长刀,朝着曹兵便是一阵猛砍,直接砍死了两个曹兵,直接冲过了曹兵的防线,对被保护的那个汉子穷追不舍。
紧随在张彦身后的丹阳兵很快杀到,三下五除二的便将挡路的曹兵给杀光了,又紧随着张彦向前冲去。
“哪里逃!”张彦骑着战马,快速的追了上来,首先砍死了两个曹兵,然后一刀朝着那个汉子砍了过去。
那汉子急忙跳到了一边,躲过了张彦的攻击。
三个曹兵迅速的聚集在了那汉子的身边,对那汉子叫道:“公子快走,我们在这里挡着!”
“不!我不走,我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那汉子还算有些骨气,拒绝了逃跑。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用凶恶的眼神望着张彦。
张彦调转了马头,一双冷眼虎视眈眈的望着那汉子,此时离的近了,他看的也仔细了。这汉子大约十六七岁,皮肤白皙,身体消瘦,一脸的稚嫩,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刀口上舔血、在战场上驰骋的人。而且,年纪明显有些偏小了。
但看到这些曹兵都拼了xìng命的保护这个年轻人,可见这年轻人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于是,他用刀指着那个年轻人,喝道:“有我在这里,你休想逃出这里。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我看你还有些骨气,临死之前,我允许你报上姓名,也免得成为死在我刀下的无名亡魂!”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公子姓曹,名昂。”年轻人没有一点惧意,朗声回答道。
“曹昂?”张彦听到这个名字,不免有些惊讶,因为曹昂可是曹cāo的儿子。
突然,张彦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曹昂不解的问道。
“我是在高兴。虽然没有碰到乐进,但是若将你抓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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