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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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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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听的不耐烦了,也懒得和这些人多费口舌了,阴沉着脸的他,顿时低声吼道:“这里我是主帅,一切都由我做主,主公既然把这五万大军全部交到我的手上,就是对我的能力的认可,你们若是不服气的话,大可亲自跑到主公面前,请求主公罢免我的大都督之位,由你们其中一人来担任,去负责领兵打仗的事情,把张飞的人头提来,就算让我给你们当马前卒,我也心甘情愿!”

此话一出,众人登时都哑口无声,不敢再乱说话了,大家虽然心里有气,却也不敢随便撒出来,毕竟在战争上,若是论行军打仗,张任说他是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众人的肚子里都窝着一团烈火,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在此时出声跟张任叫板,万一张任真的撂挑子了,那在场的众人,谁敢保证能够一定打败张飞?

除了张任,估计没人敢这样向刘璋保证。

张任虽然嚣张,但是却有他嚣张的资本,他虽然跋扈,却有他跋扈的能力,换做别的人,谁能做到像张任这样?

“既然你们都不能,那就别再这里跟我唧唧歪歪的了,本都督以后若是再听到你们在我耳边说这样那样的话,就别怪本都督手下无情了!”张任见众人都不吭声了,便冷笑了一声,厉声说道。

话音一落,张任策马便向前缓缓走去,带着身后的二百名亲随骑兵,登上了一个高岗,驻足在那里,然后全体下马,竟然在那边开始休息了起来。

在场的张松、黄权、费诗、吕义、董和、邓芝、冯习、傅彤等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觑,彼此的脸上,似乎都写满了失败的辛酸。

黄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忍一时风平浪静,张任虽然狂妄,但他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或许,主公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一直纵容张任如此胡来吧。大家都别想太多了,眼下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对付外来的敌人,而并不是自相残杀。如果我们内部不团结,那我们又怎么样才能打败外来之敌呢?”

张松道:“黄参军说的有理,你们这些天,千万不要再激怒张任了,一切全听张任的安排便是,其他的事情,一切等到击退了外敌再说!”

其余人听后,都纷纷点了点头,一群人最终都不了了之,反而有种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感觉。

张任在高岗上席地而坐,他的目光一直在扫视着高岗下面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黄权的身上,在他看来,黄权才是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黄权多舌,他也不会被这一群人围攻了。

于是,张任便暗暗的想道:“主公能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我也能够把你送回主公的身边,不把你贬成庶民,我心里的这口恶气就出不了!”

张任突然指着身边的一个亲兵说道:“你,过来!”

亲兵走到张任的身边,只听张任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他听完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大都督,这样做,合适吗?毕竟……”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大都督,这里我说的算,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事成之后,好不了你的好处。”张任道。

那亲兵虽然感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俯首道:“喏!属下这就去办!”

第0章677陷害黄权

卓膺、费观等人一直在原地苦苦的等候着,可是他们一直等候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也没有等来调拨的粮草。

于是,卓膺、费观二人便去高岗上找张任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张任回答道:“二位将军不必担心,粮草的调拨有些费时,今晚可能是来不了啦,你们暂且就在原地扎营,等到明天一早,不管粮草来了没有,我们都准时在辰时出发,如何?”

卓膺、费观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颇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已经和吴懿的先头部队离的越来越远了,现在他们又受制于人,也只能暂时听从安排了。

所以,卓膺、费观二人齐声说道:“一切听从大都督的安排便是。”

二人转过身子,很快便离开了,各自回到各自的营中,开始分派士兵在原地扎营,等到明天辰时再出发。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其实在刘璋下达给张任的调令之后,便给蜀郡太守许靖下了一份调拨粮草的命令,让许靖调集民夫带着部分兵力,提前将粮草运送到新都县。而且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张任一人而已。

其实,张任是故意借用这件事,做出了一个时间差,好让吴懿率领前部先行,他自己率领其余兵马随后。而且,他的目的也极其简单,那就是借用张飞的刀,来砍掉吴懿的脑袋。削弱吴懿的兵马。这样一来。以后在益州,就再也没有人敢跟他叫板了,而他也就更为大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担心害怕了。

张任传下了命令,他们虽然并未离开成都的地面,而且和成都城近在咫尺,但他却规定所有在军中的人员,包括自己在内。一律都不能擅自离开他们所在的地方,只能留在这里,等待明天的太阳升起。

大军是临时决定驻扎在这里,所以许多人都没有准备充足,甚至连营帐都没有,大部分只好露宿野外。

此时已经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白天和夜晚的气温差别极大,白天的时候因为有太阳的缘故,所以显得很温暖,到了正午的时候。一天的温度达到最高,有的人甚至会感到燥热。而到了夜晚。秋风刺骨,激起人身上一阵阵凉意,尤其是到了后半夜,反而会让人感到寒冷无比。

不过,好在张任的部下早有准备,两百名士兵一会儿的功夫,便搭起了许多顶帐篷,而在这些帐篷的正中间,有一顶是最大的,甚至在帐篷的前面还立着一个高高的杆子,上面悬挂着“益州兵马大都督”字样的旗帜。

鲜明的旗帜迎着夜风,在风中摇摆,呼呼作响,却显得很坚忍。

而这面旗帜下面的帐篷,就是张任所在的军帐,现在的军帐里,早已经坐满了人,张任坐在正中间,而黄权、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傅彤、卓膺、费观等人则依次坐在军帐的两边,每个人的面前都有着一张几案,案上摆放着一些酒菜,这是张任所设下的筵席。

筵席上,张任没有提及任何关于白天的事情,说的最多的却是谦虚的话,这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说话的方式,跟他们在白天所认识的那个张任完全判若两人。

张任似乎也看出了众人的担心,急忙解释了一番,说白天是因为公事才闹得有些不愉快,而现在大家都是朋友,所以才可以有说有笑的。并且,张任还对大家是一番劝酒,在座的人不喝就是不给张任的面子,于是乎每一个人,不管以前喝不喝酒,都开始喝起了酒。

大帐内一番其乐融融的祥和气氛,若是在外人看来,谁也不会想到,白天的时候这些人还闹了一些不愉快呢。

张任爱喝酒,酒量也十分惊人,他先是敬了一圈之后,便又端着酒爵走了下来,开始一个一个的敬酒,每次敬酒,都是三杯,要是不喝酒,那就是驳了他的面子。

黄权是个向来不饮酒的人,这次却喝起了酒,绝对给足了张任的面子。所以,张任走下来后,第一个要敬的就是黄权,他一敬就是三杯酒,对于以前从未喝过酒的黄权来说,这三杯酒一下了肚子,便觉得肚子里像是有团烈火在迅速燃烧着一样,弄得他十分难受。紧接着,黄权只觉得眼睛晕乎乎的,无论看谁,都是重影,还没有坚持多久,就醉倒了,趴在面前的几案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张任见状,便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黄参军酒量不行,竟然喝趴下了。来人啊,把黄参军抬下去,送他去休息!”

话音一落,便有几个人迅速的跑了过来,将醉倒的黄权给直接抬走了。

大帐内,张任紧接着挨个敬酒,无论是谁,都躲不过去。

一轮酒敬完之后,紧接着又敬了一轮酒,张任虽然设宴款待着他们,但是在座的人,却感觉到如坐针毡,酒量好的也开始装醉起来,酒量不好的直接喝趴下了,而张任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突然从大帐外面传出来了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声……

不多时,一个士兵从帐外走了进来,慌里慌张的说道:“启禀大都督,夫人……夫人她……”

“夫人她怎么了?”张任急忙问道,“快说啊!”

士兵急忙说道:“大都督,夫人被人轻薄了……”

“什么?”张任听到这个回答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怒道,“反了,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夫人?还不快点把那个狂徒给我抓起来!重大三十大板……哦,不,重大三百大板……哦。不。应该杀头。杀头才对!”

在场的其余人也都听的仔仔细细的,大家都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本来那些已经眼神涣散,接近迷离状态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都在等着看张任的笑话呢。

士兵道:“人是抓了,可是。被抓的人却是……”

“是谁?”张任问道。

“大都督一看便知!”

士兵说完之后,便朝帐外招了一下手,但见两个士兵推搡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可当这个人一进入大帐时,所有人都立刻傻眼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喝醉后、昏迷不醒的黄权。

“怎么会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心理面都有着同样的一个疑问,而且这个问号也非常的大,大到足以震惊所有的人。

张任道:“黄参军?你们有没有搞错。黄参军一向是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启禀大都督。我们听到夫人的叫声后,立刻冲了进去,刚好看见黄参军趴在夫人的身上,还将夫人的衣服撕扯的破烂不堪……幸亏我们及时感到,否则的话,夫人就……”士兵回答道。

张任摇了摇头,像是拨浪鼓一般,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黄参军绝对不是这种人……”

“大都督……”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了进来,一个曼妙的身影随着声音也出现在了大帐门口,那女子面容娇美,此时却哭泣着走到了张任的身边,一把扑到了张任的怀里了,“大都督,你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妾身……”

那女子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便开始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哭哭啼啼的,本来气氛融洽的大帐,一下子变了模样。

张任急忙楼主了这个女子,安慰的道:“不哭不哭啊,这不是有我在的吗。夫人啊,你可看仔细了,那个轻薄你的人,真的是黄参军吗?”

那女子道:“化成灰我也认识!就是他,还希望大都督为我做主啊!”

说着说着,那女子又哭哭啼啼的起来了,搅得人心烦意乱。

而此时,黄权虽然睁着眼,但目光无神,表情呆滞,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张任蹲下身子,对黄权说道:“黄参军,我问你几个问题,还希望你能如实相告。轻薄我夫人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黄权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在场的人见了以后,都是一阵震惊,万万没有想到,黄权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勾当来。

但是,其中也有人持着怀疑态度,因为黄权看着目光呆滞,双目无神,跟没了灵魂一样,有些不对劲。

“唉!真没想到,黄参军这样的正人君子,也能干出这样的勾当来!只是,我也无权处理此事,只能把你交给主公处置了。来人啊!”张任道。

随着张任的话音落下,一个人便走了进来,急忙拱手问道:“大都督有何吩咐?”

“带着黄参军进城,去见主公,把黄参军在这里所干的龌龊勾当都告诉主公,然后任凭主公处置。希望主公能够还给我一个公道!”张任道。

“喏!”

话音一落,黄权便被人给带出了大帐,在场的众人见了,都没有吭声,但是心理面却各有各的主意。

黄权被人带走的一瞬间,整个人还是呆滞着的,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外人摆布一般。

等到黄权走后,张任先是好言安抚了夫人一番,然后又开始向在座的众人劝酒,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喝下这酒了。

张任见大家兴致不高,索性就结束了这场宴会,亲自将众人送出大帐,并且派人士兵护送。

等到宴会散后,张任原本脸上灿烂的微笑,逐渐变得阴险起来,其实,今夜只不过是为做戏给众人看罢了。为了能够让黄权远离自己的身边,他能想出的唯一的一个办法,就只有这个了。

于是,张任便让手下的亲兵先进城,去找了一个美女来扮演自己的夫人,反正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夫人。只要是个女的。不是丑的。就能来扮演,就能够以假乱真。

做戏就要做足,为了能够让黄权配合自己的这出好戏,他在黄权的酒里面下了迷药,黄权昏厥过去,并非是因为酒醉,而是因为被迷药给迷晕的。而且这种迷药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催情。

当黄权被张任的手下带到一个大帐去休息时。黄权的部下便故意安排了一个女人进来,从而激起黄权吃过迷药后寄存在体内的兽性,让其对异性产生本能的反应。

当黄权将女人扑倒之后,那么好戏就可以上演了。

而黄权呆呆傻傻的样子,也正是因为中了迷药才变成这样的,对任何人的话都很听从。

张任派人把黄权带到城里去了,张任只觉得自己身边的钉子瞬间少了一个,至于另外一颗钉子吗,那只能在下次的行动中去把他也给撇开了。

此时此刻,成都的城门早已经紧紧的关闭上了。但是守城的将士一听说是张任的部下,便不敢得罪。直接打开了城门,放他们过去。

这些人过去不久,又来了一拨人,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任。原来是张任不放心这件事交给属下人去办,亲自骑马赶来,就是想在刘璋面前再表演一番,好好的哭诉哭诉,给黄权落井下石,让黄权再无翻身之日。

守军见张任到来,急忙打开了城门,驻守城门的官员虽然名义上是刘璋的部下,但实际上,却是张任的部下,他见到张任亲自到来,屁颠屁颠的跑来迎接,谁知道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张任便心急火燎的骑着战马冲进了城里,在马蹄奔跑的时候,还差点被踢伤了。

战马在成都城里奔驰,发出了十分刺耳的马蹄声,不大一会儿功夫,张任便追上了派出来的人,然后一起去州牧府。

州牧府里,刘璋早已经躺下休息了,但是他的心里藏着事情,却怎么也睡不着。张飞突然冒出来,并且袭取了他的半个益州,这让他很不爽。连严颜、冷苞这样的将领,都心甘情愿的归顺了张飞,那么张任是否是张飞的对手,万一张任打不过张飞,那么张飞率领得胜之师长驱直入,他又该何去何从?

除此之外,他的儿子刘循还在张飞的手里,现在的刘循,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责难。

辗转反侧,刘璋满脑子都是事,心理面更是乱成了一锅粥,现在的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这支派出去了精兵强将的五万大军了。

“算了,不去想他了,还是早点睡吧,希望明天一睡醒,张飞那贼首的人头就已经放在了我的枕头边上……”刘璋心里暗想道。

正当刘璋刚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门外的心腹小声叫道:“主公……主公……”

房门突然打开了,身为主公的刘璋,直接出现在了属下的面前,打了一个哈欠问道:“什么事情,都那么晚了,还要来打搅我休息吗?有事明天再说吧!”

“主公,大事,是大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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