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城市里,潜藏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我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拧动,便直接开枪打废了门锁,一脚踹开,进了院长办公室。
里面没人,也没丧尸,我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刀架!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刀架上摆放着一长一短两柄刀,现在也顾不得验证这刀的质量了,直接拎起顺走。
经过办公桌的时候,我看到桌上有一本摊开来的类似病志样的笔记本,旁边放着一支钢笔,应该是丧尸爆发前院长留下的吧。钢笔很精致,我好多年没用钢笔了,看着亲切,一时手贱,便拿起钢笔揣进了口袋。
瞥了一眼日记本,上面都是日文,刚要离开,咦?刚才看到了什么?日期?我倒想看看,安庆市的丧尸爆发是不是跟羊州一样的,便又转回来,拿起笔记本翻看,6月8日,嗯,果然和羊州一样的,我刚要放下笔记本,却隐隐看到了薄薄的纸页背后,似乎还有字!难道!我连忙翻页!9日,10日……一直到6月17日,也就是,今天!!!
刹那间!毛骨悚然!虽然不知道笔记本上写的是什么,但这里竟然今天还有人在写字!应该不会是那个金瓶梅大叔,看得出来他是个中国病人,而这笔记本上满是日文,又出现在院长办公室的案头,应该是这个小泽神经病院的院长写下来的!难道他还活着?
我又扫视一圈办公室,没有什么异常,但会客卓上的一包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过去将烟拾起,是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支,捏了捏,烟丝还松软,说明刚打开没多久!
院长也许还活着!也许他出去了!也许!他和金瓶梅大叔一样,对丧尸病毒免疫!?不行,不能等他回来了!时不我待,再来一波僵尸,甚至来一大波皮包骨的话,我们都够呛能抵挡的住!
我掏出钢笔,撕下一张纸,留了言:如果您看到这则留言,请设法至高速路口与我们联系!……沪市幸存者,夏朗及所部。我之所以写自己是沪市幸存者,是因为我怀疑这里的幸存者跟小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是的话,他们定然会来找我。而之所以加上“及所部”三个字,是为造成我们的团队实力很雄厚的假象,忽悠嘛!
我把纸条压在了香烟下,却将笔记本揣进了怀里,万一院长已经死去,看不到这则字条,也许笔记本上记录的东西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回到前厅的时候,金瓶梅大叔正坐在妲己旁边,盯着她的大胸看,妲己倒是没太在意,持枪据守着门口,我们出了精神病院大门,上了锐志,我想了想,又下车把金瓶梅大叔给拽上车,让妲己在后座看着他,然后驾车往高速口驶去。
我走环城路,这样虽然绕远,但可以不用通过市区,现在已接近中午,但安庆天空依旧阴云密布,丧尸最喜欢这种天气了!
金瓶梅大叔上车之后,就有点不老实了,时而唱歌,时而用金瓶梅中的台词猥亵宝儿和妲己,最后妲己脱了袜子把他嘴巴给堵上,用胶带捆了手脚,大叔才安静下来。
环城路果然很通畅,而且没有几头丧尸,关键的是,没有再遇到傀儡人啊、僵尸啊、皮包骨什么的怪物!
到了高速口之后,我停车,跟大家吃了些东西,两天期限已到,按照约定,我们该回仪正监狱基地了,但我决定再等等,期待着那位可能存活下来的院长在看到了我的留言之后,能够赶来。
妲己的灵力恢复了大半,或者再去一次神经病院,看看院长是否回来,如果回来,把他带到这里,但那样做,又怕出什么差子!
但我又不想错过这个可能跟小姨有关的线索!正在两个选项之间徘徊,忽见城市那边传来阵阵骚动。
我朝那边定睛一看,擦!不好!一大波丧尸正在向高速口涌来!而且队形整齐,似乎是有组织的行进!我又想起在高速的高架桥上撒尿那次,看到的崇拜手电筒的丧尸来了!在安庆遇到的丧尸,也大多组成了小分队,但都是至多十几个人的零散丧尸小队,并未发现它们具有明显的组织性。
它们是普通的丧尸市民,只是重复着变异之前的部分生活,变成丧尸之后,可能还是根据家庭关系、同事关系、朋友关系,结成一个个松散的小联盟,但眼前的这上千头丧尸,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他们的队形,非常齐整,简直跟农村搞的民兵阅兵式差不多。
莫非,它们是负责守护这座城市的……丧尸军团?!
已来不及多想,丧尸部队越来越近,已在几百米之外,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未穿衣服的乌黑身影!皮包骨丧尸!
“快上车,速速离开!”我下达了命令。
二女上车,快速沿着高速公路继续前行,开了一会,我让苏菲替我开,我钻出车顶的天窗,用望远镜朝高速口方向看,只见丧尸队伍上了高速之后,继续齐整整地排成若干排,但他们似乎没有追赶我们的意思,只不过在有条不紊地向我们这边挺进而已。
这是要去其他城市远征么?
“叔叔!”宝儿把我拉回了车里,“你看这笔记本上写的是什么!”
宝儿拿着院长的笔记本,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
靠!我又不认识日文,但是她懂哦!
“大概说的什么?从头翻译一遍。”我说。
“这是今天的日志……母亲,我好思念你,不知道你在天堂和父亲是否一切安好……”宝儿像小学生读课文一样,边读边用手指划过第一行文字。
“捡重点说吧!”我苦笑道。宝儿难得听话一次,让从头翻译就从头翻译。
“嗯,”宝儿笑着地点了点头,“这是昨天的日志,重点的部分是……已经成功提取了血清,但效果有待检验,可惜没有健康人体可供实验……”
血清!!对丧尸免疫的血清么?我微微一震,之前在小姨电脑上看过,丧尸爆发的实质,其实是人体感染了一种病毒,而既然是病毒,就有可能会存在吞噬该病毒的免疫球蛋白,也就是平常所说的抗体。
而血清,就是这种抗体的承载基液!难道院长已经成功研制出了能够对丧尸病毒免疫的抗体了么?
这是自丧尸病毒爆发以来我听到的最振奋人心的消息了!更为振奋的是,我几乎可以确定,小姨在变成傀儡人之前,一定和这个小泽院长有密切关系,他一个神经病院长,肯定不可能提取出来血清,现在整个共和国,只有小姨是最有希望做到这点的人!因为她从丧尸爆发之前,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不是什么科学家,也不是国家领导人,这个可能具有战略意义的科研成果其实我是不太关心,我只关心小姨还有我身边的这些人能否活下去,不变成行尸走肉,如果更近一步,能研究出把丧尸逆向变异回人类的药物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样爸妈、暖暖的爸妈,就能回来了!
小姨,我真为你骄傲!
突然鼻子一酸,如果小姨的实验成功了,而她却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我和小姨,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啊,她答应过我,要把第一次给我的!
我颓然坐在副驾驶,任时光倒流……
我十二岁那年,小姨十六岁,她比我大四岁。
小姨考上了复旦附高,因为离我家近,就住在了我家。
那时候,我家住的房子,只有70多平米,两室一厅,小姨就跟我挤在一个房间睡。
小姨每天晚上都是十点半,才下晚自习回来,早上六点又去上早自习,所以我基本没什么跟她见面的机会。
有一天晚上,我被尿憋醒,爬起来去上厕所,那时候已经凌晨12点多了,小姨还在看书,我问她你咋不睡觉啊,她说闹心睡不着,我问她咋了,她说脸上长痘痘了,我没在意,就翻到床上继续睡觉。
迷迷糊糊的,小姨把我给叫了起来,神秘兮兮地说:小朗你能帮小姨一个忙不?
我问她咋帮,她说听同学们说,男人下面弄出来的那种液体,是可以治痘痘的,你能给我弄一点么?
我说,我刚撒完尿,木有多余的了!
小姨说不是尿啦,是……那个啦!
当时我才上初一,没学过生理课,便摇了摇头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没事儿我就碎觉了!小姨生气了,说我装,我说我真不知道啊,小姨说难道它没来过?我说来什么,小姨说梦咦啊!我说梦咦是谁?小姨怒了,把手伸进我的裤衩里,把那个给掏了出来,说你都十三了,你没射过?
我好像隐隐明白了点什么,前几天同桌阿星悄悄跟我说,说他晚上梦见和一个女人抱着来着,没穿衣服,然后下面就好像喷水枪一样,喷了十来下,挺刺激的,早上起来一看,裤衩湿了,上面有好多黏糊糊、白花花的东西。
小姨指的,就是那个吧!我还以为阿星之所以那样,是因为他的尺寸小的缘故呢,我们撒尿的时候比过,他的小伙伴大小,连我的二分之一都不到。
我就问小姨,难道我也可以弄出来么?
小姨说当然可以了,我问怎么弄,她说就用手握着,上下动就可以了,我就照她说的去做,弄了一会,它竟然变大了!
057、小姨的故事(下)
藏在皮包里面的那个地方很红,我有点害怕了,怕弄出血,不敢再弄了。
小姨说你怎么这么怂的,我给你弄!她去把卧室的门反锁,让我脱了裤衩坐在床边叉开腿,她跪在我腿间,开始和(tao)谐(nong),我感觉有点疼,但是又有一种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弄了好半天之后,小姨停了下来,说你为什么还不涩啊,我手都酸了。
我特么哪儿知道为什么!
小姨歇了一会,继续帮我弄,还不时地往上面吐点唾沫,说起到润滑作用,防止出血,终于,不知道弄了几百下之后,我忽然感到了异样,像是有一团真气,从小腹里面在迅速凝聚,聚成一团之后,沿着鸟道就冲了出来!
啊!遭了!丹田被我射出来了!
我不觉一声惨叫,随着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一股股浓jiang喷薄而出,机关枪子弹一样涩在了小姨的鼻子旁边,小姨也吓得够呛,呆呆地看着我的那个,不知所措。
其中有一发,涩到了她的眼睛上,她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去擦,擦了一手粘糊糊的,刚想甩掉,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皱着眉头,把粘液一点点抹在了她脸上痘痘的位置。
我出了一身虚汗,一下子感觉世界好平静啊!
“怎么了,小涵?”妈妈在敲门!
“啊……没事,小朗做噩梦了,没事了。”小姨好机智,一定是刚才我的叫声把妈妈给弄醒的。
“哦,早点睡吧,别看书了。”幸亏妈妈没有开门,门可是锁着的啊!
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小姨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然后跑出去洗脸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些纸巾,帮我擦了擦,那是我第一次和纸巾成为好朋友。
那晚在小姨怀里睡得好沉,清晨起来的时候,我被自己的小鸟吓了一条,它竟然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小姨只穿了一件睡裙,侧身躺着,腿分得很开,我心跳有些加速,不禁对小姨的胸和裙子下面产生了好奇,当就当我快把她的小裤衩拽下来的时候,小姨醒了,说那样不可以。
然后她就起床去上学了,整个白天我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晚上,我写完作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巴巴等小姨回来。
她终于回来了,给我紧张的,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小心脏却突突突直跳。小姨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看书,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床边,跟守灵似得坐着,我估计她也是在犹豫。我假装一个转身,睁开眼睛揉了揉,小姨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回椅子那边去了。
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想美容了,小姨回头看了我一眼,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也没说,指了指枪毙上的灯,我会意,爬过去关掉,小姨也把台灯关掉,然后摸上了床。
这次有经验了,直接用一个小杯子接住,然后再抹脸。
如此刺激而又兴奋的一周之后,我早上起来突然觉得腰部剧痛,妈妈以为是肾结石,赶紧带我去了医院,那个大夫看完B超单子,笑着说小盆友啊,凡是一定要节制啊!我妈当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回家路上给我上了一路的生理课,让我明白了好多东西!但我妈并未怀疑到小姨身上,还以为我是看了同学的H书什么的。
当天晚上,我把这事儿跟小姨说了,小姨心疼的哭了起来,说宁可丑死,也不要再伤害我身体了,我也有点怕,主要是老妈跟我说,撸多了长不高,这点把我给吓着了。
当晚相安无事,可是休息了一天之后,我又满精复活,小姨不找我,我倒开始找她了,在被窝里不老实,动手动脚,小姨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后来好像也挺享受的,手指湿润润的感觉真好玩。
之后我们每天晚上都玩这种游戏,小姨跟我约定,四天让我涩一次,说这样是符合生理规律的,终于,在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我们尝试了大人们做的事情,但是没有成功,不知道是她太紧还是我太大,反正没有进去就是了。
小姨说不着急,慢慢来,她听同学说好像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很可惜,没几天,小姨突然接到通知,米国的大学发来了破格录取通知书,因为她在之前的某次国际竞赛中表现出色,被人家看上了,指明要共和国队的这位选手,这事儿甚至都惊动了教育部,国家也不愿意失去小姨这个人才,但也明白这种人才闷在国内的学术环境,就死定了,于是经过严格的政审啊、签字画押什么的,才把小姨放走,并秘密约定约定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必须回国效力。
就这样,小姨走了,临走前一晚,我俩哭的死去活来的,最后又试了一次,但特么竟然还没有成功,小姨表示,没关系,等长大了的,第一次一定留给你!
对了,忘了说了,我小姨叫龙一涵,我妈姓刘,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以亲姐妹称呼,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妈妈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不过小姨的名字,确实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小姨走后,我们的联系慢慢变少,因为她在那边的学习任务非常紧张,肩负使命似得,非要把米国200多年的科研成果都给搜刮过来,而我,则吊儿郎当的混我的日子,后来认识了不少女生,慢慢的,我们不怎么联系了,偶尔通电话,也感觉没什么话说,可能都长大了吧。直到她硕士毕业,米国人不放她回来,说她已经掌握了米国的核心机密,外交部去斡旋,硬生生把小姨给弄了回来,回来之后,她就一头扎进研究所,没日没夜的,研究所给她解决了住房问题,离我家不算近,偶尔过节,才能聚到一起,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那种暧昧,更像是亲密的姐弟关系,我以为她把小时候的事儿故意给忘掉了呢,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提,那时候的誓言,多么的幼稚啊!
不过又一次,小姨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暖暖也在,给小姨介绍之后,小姨楞了一下,寒暄几句之后,便借口研究所还有事,饭都没吃就走了,此后一个多月没接我电话!那时候我才隐隐感觉到,她好像还惦记着什么,但我不敢捅破那根弦,而且那时候跟暖暖形影不离,让我两难,索性不去管她,顺其自然吧!
直到在研究所临别的时候,她吻了我,我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