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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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第10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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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多舒坦舒坦。”主任又开始得了便宜卖乖了。

我其实觉得主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虽然是主任,但也带有小农意识,带有农民的小狡猾。

下午,我扛着主任给我杀好装在麻袋里的小羊出了山,回到了星海。

我直接去了老黎家,把这只整羊送给了他。

“哟——这还好不到春节,我儿子就来孝敬我了……一只整羊啊,这回这个春节我可就有口福了,可以天天喝全羊汤了。”老黎笑眯眯地说。

“这是山里的羊,吃的是草,喝的是露水,拉的是六味地黄丸,纯绿色养殖,就算是我孝敬你的吧。”我嘿嘿一笑。

“行,我笑纳了。”老黎说。

“你这些日子身体还好吧?”我说。

“好啊,好着呢,就是精神不好。”老黎说。

“怎么了?”我说。

“没有我儿子陪我喝茶聊天,闷呢!”老黎说。

我一咧嘴:“你想我不?”

“你说呢?”老黎说。

“我说想。”我说。

“那你还问。”老黎说。

我又是嘿嘿一笑。

“山里的日子舒服不?”老黎说。

“还行!整天没事干,除了爬山就是练武。”我说。

“修炼啊,深山里修炼可真不错,怎么,修成正果了吗?”老黎说。

“没。”我摇摇头。

“没修成正果你回来干嘛?”老黎说。

我一愣,说:“我愿意,我想回来就回来,你管得着吗?”

老黎哈哈一笑:“我可不可以认为是你想爹了呢?”

我说:“不可以!”

老黎哼了一声:“你怎么不骗我下呢,说想多好啊……”

我说:“不想哄你……”

老黎说:“其实我想,你一定是想爹的,不然,怎么会一回城就扛着羊来看爹呢。”

我说:“知道还问。”

老黎说:“我故意的。”

我说:“你好聪明哦……”

老黎哈哈一笑:“我儿子愚蠢吗?”

我不由叹了口气:“不错,老黎,其实我觉得自己真的挺愚蠢的。”

老黎说:“小克,知道聪明人和愚蠢之人的区别在哪里?”

我说:“不知道。”

老黎说:“那我告诉你,聪明的人善于倾听,愚蠢的人不断的诉苦。聪明的人在适当的时候假装愚蠢,愚蠢的人在任何时候都自作聪明。聪明的人牢记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愚蠢的人牢记对方的每一个缺点。聪明的人开自己的玩笑,愚蠢的人开别人的玩笑。”

我点了点头:“哦……是这样。”

老黎说:“所以,小克,记住我的话:永远要学会做一个聪明人,做一个聪明人,别人拥有的,你不必羡慕,只要努力,你也会拥有;自己拥有的,你不必炫耀,因为别人也在奋斗,也会拥有。多一点快乐,少一点烦恼,不论富或穷,地位高或低,知识浅或深。每天开心笑,累了就睡觉,醒了就微笑……

“我很喜欢一个字,淡,平淡的淡,其实很不平淡,蕴含着很多人生哲理。淡是一种宁静,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飘逸;淡是一种大气,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胸襟;淡是一种镇定,是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从容。”

我点点头:“说的不错,我记住了……看,你又开始给我上课了。”

“怎么?不喜欢听?”老黎说。

“说实话,其实是很喜欢的。”我说。

“这才好。”老黎说。

我呵呵笑了下,看到老黎我就有一种踏实和稳定的感觉,老黎总是能让我感到说不出的底气。

“什么时候再回山里?”老黎说。

“说不定,不好说,反正我这个副主任就是挂名,没有什么实际的事情做……去不去都一样……再说了,那主任也不喜欢我们整天呆在那里,老在那里,会碍眼碍事。”我说。

“呵呵……似乎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老黎点点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想先回宁州一趟。”我说。

老黎眼神一亮,看着我:“那……我跟你一起回去行不行?”

“不行!”我说。

“为什么?”老黎眼巴巴地看着我。

“不行就是不行,听话哦……”我说:“我这次回去,是要处理事情的,你跟着我,我会照顾不好你的,再说了,现在似乎也不是时候。”

老黎有些沮丧,嘟哝着:“我还没来得及和你爸妈提起让你做我干儿子的事情呢。”

“老黎同志,你干嘛非要我做你干儿子呢?你干嘛非要把我降一辈呢,我们这样做忘年交的朋友,不是很好吗?”我说。

“那当然不一样了。”老黎说。

“不一样在哪里呢?你看,我没做你干儿子,不还一样给你送羊孝敬你!”我说。

“嘿嘿,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老黎笑得有些莫测。

我呵呵笑了,说:“老黎!”

“叫爹!”

“老黎。”

“不听话的儿子。”老黎无奈地说:“好了,我安排人做去那只羊,今晚在这里陪爹吃全羊……咱爷俩一起欢度今年的最后一天。”

“夏季呢?”我说。

“又出国了,参加一个商务活动。”老黎说。

“哦,他知道我出的那些事了?”我问老黎。

“是的,我告诉他了。”老黎说。

“哦……”

“小季感到很震惊,又很惋惜啊……”老黎叹了口气。

我默默无语。

晚上和老黎一起吃了一段丰盛的全羊,饭后又和老黎一起聊了会天,直到10点我才回宿舍。

回到宿舍,痛痛快快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知怎么,此时,我的心里突然感到很不安定,心神不宁。

虽然感到身体有些疲倦,却又不想上床去睡。

半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突然被窗外一阵声音惊醒,睁开眼,坐起来,看着窗外,夜空里正在绽放着五彩的烟花,还有鞭炮声。

我知道,新的一年到来了。

这一年,终于过去了。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夜色里的五彩缤纷,听着连绵不绝的鞭炮声,不由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去年的此时,我正在发行公司,正在放鞭炮庆贺新征订数字的诞生,正在和秋桐一起享受成功的喜悦。

可是,今年,却只有我孤零零站在这里了。那些光荣和梦想,那些欢欣和喜悦,那些荣耀和褒赏,都已和我无关,都已远离了我……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觉得似乎可以用这句诗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心里不由就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和惆怅……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的身体一颤,倏地就摸出手机。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给我打来电话的一定会是秋桐。

没想到给我打来电话的是金敬泽。

“新年好,哥们。”金敬泽说。

“新年好,敬泽兄。”我说。

“这会儿还没睡吧,在迎接新年吧?”金敬泽说。

“呵呵,是的,你也是吧。”我说。

“是啊,我和姑姑一起在迎接新年。”金敬泽说。

“你姑姑……身体好了吧?”我说。

“早就出院了,没事了。”金敬泽说。

“最近她精神状态还好吗?”我说。

“精神状态……”金敬泽犹豫了下:“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中国之行回来后,我看姑姑的精神经常有些恍惚,神情经常有些郁郁。”

“哦……”我的心里有些发沉。我显然知道金景秀为什么会精神恍惚神情郁郁,她还没有从星海和丹东之行的状态中走出来。

“唉……姑姑一生经历坎坷,多灾多难,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姑姑能有一个开心快乐安稳的生活,看到姑姑现在的精神状态,我的心里其实是很不安的。”金敬泽说。

我没有说话,心情不由也有些郁郁。

“从小我就和姑姑相依为命,到现在,也还是我们俩。”金敬泽又说。

“你们……家里就只有你们俩?”我说。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俩。”金敬泽说。

“为什么?”我说。

金敬泽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第1739章 30年前的灾祸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问这个问题。”我说。

“没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告诉你也无妨。”金敬泽缓缓地说:“其实,本来,我和姑姑都是有完整的家的……可是,因为一场变故,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哦……”

“事情要从30年前开始说起。”金敬泽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30年前,我那时才不到一岁,我们一家人都在朝鲜,我们过着贫寒但完整的家庭生活,说是完整其实也不对,我奶奶很早就去世了,也就是姑姑和我父亲很早就没有了妈妈,是爷爷拉扯着姑姑和爸爸一起生活的……

“当时姑姑不知出了何事,触犯了朝鲜的管理法规和制度,当局于是要抓捕我姑姑,要把她送往劳改营,而进劳改营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冻死或者饿死或者累死或者病死。姑姑出的事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姑姑一直没有告诉我。

“姑姑出的事似乎很大,不但我姑姑要被抓紧劳改营,甚至我爷爷和我父亲母亲也要受牵连,朝鲜那边一直是有株连政策的,一人犯事,全家遭殃。爷爷当时身患重病,听说姑姑要被抓走,连惊带吓病情加重,结果撒手人寰,临走前告诉我爸爸要他带我姑姑逃走,不能往鸭绿江对岸逃,逃到中国那边一旦抓到会被送回去,送回去就要被用铁丝穿上肩胛骨,会被枪毙,也就是说回去就是个死。

“爷爷要我爸爸带着全家和姑姑往南跑,越过三八线到韩国去,那样好歹会有一线生机……虽然越三八线有危险,但只要过去那边都会有妥善的安置,毕竟我们都是同一民族的……于是在爷爷去世后,安葬完爷爷的尸体,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爸爸带着母亲和我,还有姑姑,连夜往南跑……

“可是,在越过三八线的时候,被朝鲜人民军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们开枪了,我爸爸和妈妈不幸中弹身亡,姑姑抱着我拼死越过了三八线……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只剩下了我和姑姑,我们相依为命,姑姑一直把我抚养大。”

金敬泽讲述地很平静,但我却听得心惊肉跳,和金敬泽一样,我也不知道金景秀到底出了什么事触犯了北韩严苛的法规,但我知道,在朝鲜那种封闭而严酷的社会制度下,即使在其他社会里看来很正常的事也会是弥天大罪的。

没有想到金景秀的身世如此凄惨,没有想到金敬泽的身世如此苦难。

这样想着,不由对金敬泽多了几分同情,不由对金景秀多了几分敬重。

“姑姑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也是姑姑唯一的亲人,我其实很多时候是把姑姑当做妈妈的。”金敬泽说。

“你姑姑是一位伟大的女性,一位值得尊敬的人!”我发自内心地说。

“谢谢你……易克哥们。”金敬泽说。

“我也要谢谢能告诉我这事情,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说。

“我和姑姑都没有把你当外人,都是当很好的朋友的,不单单是你,还包括秋桐。”金敬泽说。

“嗯……”

“新年了,不谈伤心的事情了,代我和姑姑向秋桐问好新年。”金敬泽说。

“谢谢,我也代秋桐向你和你姑姑问好新年,祝你和你姑姑生活开心快乐,祝你姑姑精神好,身体好。”我说。

“呵呵,我姑姑没事的时候经常会念叨你们呢。”金敬泽笑起来。

“欢迎你和姑姑有机会再来星海!”我说。

“会的,有机会一定会的。”金敬泽说。

“对了。”我顿了顿:“敬泽,那个孔昆在你们那边干的怎么样?”

“你说孔昆啊,呵呵……她可是个很能干的人,她现在做我们集团下属旅行社地接中心国际业务部的总监,工作开展地有声有色,业务量直线上升,不但业务能干,而且还和同事们关系也处地很好,我和我姑姑都很喜欢她呢……姑姑和我交谈的时候还说过很感谢你呢,感谢你给我们推荐输送了这么一位优秀的管理人员。”金敬泽笑着说。

“哦,呵呵,那就好,只要不给你们添麻烦就好。”我心里感到几分欣慰。

“根据孔昆本人的意愿,我正在想办法帮她办理韩国的长期居住证,她还正打算要改名呢,呵呵……看来孔昆是要打算在韩国长期呆下去了,在我们集团长期干下去了。”金敬泽说。

“这事情,如果好办就办,要是很麻烦很费事,就不要太为难。”我说。

“这个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对我来说不难办的,很快就会办妥的。”金敬泽说。

“给你添麻烦真不好意思。”我说。

“哥们,看你这话说的,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们中国人最讲朋友义气,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能老是这么客气,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你可不要和我这么客气喽。”金敬泽说。

“话是这么说,不过,敬泽,我还是想把有些话说在前头,我这位朋友……孔昆,如果有什么地方干的不好,或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千万不要以为是我的朋友就姑息纵容,那样,我会感觉很不安的。”我说。

“呵呵,好吧,我记住你的话了,不过,我相信不会的,因为你看重的朋友,绝对能力和人品都不会差的。”金敬泽又说。

我一时没有说话,心里有些没底,我不知道孔昆是不是到底痛改前非了,如果她要是利用金敬泽和金景秀因为我的关系而对她格外的信任而捣鼓出什么事,那我就等于把金景秀和金敬泽害了,那我就等于造孽了。

但愿孔昆能真正吸取之前的教训好好做事好好做人,但愿我没有做错事。我心里暗暗祈祷着。

刚挂了金敬泽的电话,手机接着又急促地响起来。

这回一定是秋桐打来的了,我忙看手机屏幕。

但我又失望了,不是秋桐的电话号码,是唐亮的。

我微微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唐总,新年好。”

“新年好,易总。”唐亮还是习惯称呼我的老职务,接着说:“哎,易总,你这电话可真难打啊,一直就占线,我一连打了十几遍。”

我笑了下:“刚才和一个朋友打电话聊天的。”

“呵呵,易总,我现在正在发行公司,今晚我们这里很热闹啊,来了不少领导,不单集团的领导孙书记和秋总来了,连市委宣传部的关部长也来了。”

“哦……”听说关云飞也去了发行公司,我稍微有点意外,但又一想,中央和省级党报党刊的征订任务今年是第一次由发行公司来征订,还是关云飞力主的,他自然是格外关心,他可以不关心集团所属报刊的征订,但中央和省级党报党刊的征订他是必须要格外重视的,这直接牵扯到明年的对外发稿和宣传工作。

这年头,几乎所有的报刊都是宣传和征订挂钩的,征订好的发稿就给力。

“易总,给你汇报一下,刚刚出来的大征订数据,刚刚过去的一年,刚刚结束的大征订,我们公司承担的集团所属报刊征订任务全面超额完成,其中晚报超额了百分之十八,日报超额了百分之十三,其他的报刊最低也超额了百分之四,孙书记很高兴很满意啊,说我们今年的征订数量创造了集团的新纪录。”

“好啊,太棒了!”我不由感到很高兴,接着又问:“那中央和省级党报党刊的征订呢,完成市委下达任务数的百分之多少?”

“中央和省级党报党刊的征订,同样全面超额完成,《人民日报》《经济日报》《求实》杂志分别超额了9个、7个、5个百分点,省级党委机关报超额完成了12个百分点,关部长今晚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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