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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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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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人又会是谁,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你这个疯傻子,天天人事不做,就知道闯祸,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耳边又传来小鸭姑那凶狠的威胁声,凤丫头怯怯地一步步往后退去。
  秦梦遥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见凤丫头那可怜样,心中又有些不忍,她问询地看李大壮一眼,李大壮同样眉头紧蹙,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纵然想帮,也实在是无从下手,自己过的小日子还紧紧巴巴,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管旁人。
  “啊啊,不要走……”一声凄厉的呼喊从那充满尿骚/味的房中传出,凤丫头目光呆滞地看看秦梦遥,转身往房中跑去,很快,那声音又渐渐消减下去。
  “大婶子,二愣子这样,我们心里也难过的很,可是,这事,要不我去问问七叔,看他有什么好法子,这病若是能治,咱们自然是要尽力去治!”秦梦遥小声地安慰着小鸭姑,小鸭姑虽说嗓门大了些脾气暴了些,但至少心里还分得清良善,她苦着脸点点头,这家里家外的事,真是让人扒不开麻。
  “那就麻烦南娘子了,当初那事,是我们不好,对不住……”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再说我也记不得了,”秦梦遥急急拦下小鸭姑,她最怕人旧事重提,而且说好的事,万一多了话还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索性不该说的事,提都不要提。
  秦梦遥招呼众人辞了赵家,独独领着于氏兄弟拐个弯进了李老七家里,李老七自打收了忠儿这个徒弟,整日里也不再坦着肚皮晒太阳,每天领着忠儿学这学那,半年多的功夫,倒叫忠儿记住了上百种中草药,这一忙起来,老头子反倒比以前更有精神了。
  “嗨哟,稀客稀客,快请进!”李老七正手把手地教忠儿研药,一瞅见秦梦遥进门,喜地抛下忠儿将三人迎进门来。
  “漂亮姐姐,你是来看忠儿的吗,忠儿好久没见到姐姐,忠儿好想你!”忠儿扔下手中的活,跑得比李老七还快,嗖嗖的扑到秦梦遥怀中。
  “小滑头,昨天不是才刚见过,小嘴是不是抹了蜜,怎么越来越甜了?”秦梦遥笑眯眯地拍打着忠儿,抬头又向李老七轻轻福一福礼,调皮的笑出两个好看的梨涡,“七叔天天这么忙,我们想来,又怕打扰了您教弟子啊!”
  李老七笑哈哈的一把拉过忠儿,这个徒弟他收的极为满意,更何况是他的关门弟子,故而更是尽心教授,村里谁人不知他收了个好徒儿。忠儿被拉着离开秦梦遥,埋怨地看看师父,撇撇嘴重新坐回到药钵前。
  秦梦遥进门开门见山便将方才在赵铁树家发生的一幕讲述一遍,她眉头微蹙,考较的思量着这其中的缘由,却听见李老七长叹一声,“唉,这个赵铁树家也是作孽!”
  “他家二愣子好不容易娶上个媳妇,小鸭姑却不满意,三天两头不是打就是骂。要说这凤丫头也是命苦,脑袋不灵光,干活力气却大得很,赵铁树家的脏活累活通通扔给她,这个当婆婆的还是不满意,结果有一回打得重了,被凤丫头娘家人看出事来,人家心疼女儿,这才想把女儿接回家住两天,可小鸭姑偏以为人家是来抢人的,还跟人家动了手。”
  “至于究竟是不是抢人,这咱可就不好说了,不过这二愣子却被急疯了。没想到赵铁树那猥琐样,生了个傻儿子还是个痴情的种,二愣子一听凤丫头家人要把凤丫头带走,当时就急疯了,见什么砸什么,硬生生把人给赶了出来。可是也怪,这二愣子发起疯来,谁都制不住,可凤丫头一说话,嘿,他就好了!”
  李老七说的津津有味,秦梦遥听得却犯了难,这种病,通俗来说,显然是受了大刺激才引起的精神病,而这刺激的源头恰恰是凤丫头。精神疾病纵是有高水平的医疗科技,都难以治愈,更何况是如今这种落后条件。
  “他这个病,老头子我可治不好,”李老七明确抛出一句话,眯缝着眼睛抿了一口颜色泡得极深的浓茶。
  “这种病确实不好治,可是七叔你医术那么好,难道不能试一试?”秦梦遥略有所思的问着,“就算不能治好,至少可以用药把他这疯病给按下来,要是万一凤丫头离了身,他这样闹起来,一个不小心伤了人可就糟了。”
  “那种药有,但是我不能用,”李老七终于严肃起来,“这药太伤身,虽然他好起来也还是个愣傻子,但再想有先前的壮实身体可就难了,是药三分毒,难保有什么后遗症。使不得,使不得!”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我看赵家大婶子着实也难为,现在屋子里熏得实在进不去人。”
  “哈哈,她家那屋子,原本也进不去人,你啊,就放宽心吧。这快过年了,南小子走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李老七无心的一句话,惹得秦梦遥心头一酸。
  “他现在不方便回来,再说京都离得普兰城这么远,来来回回也折腾地要命。忠儿现在进步倒是蛮大的,”秦梦遥轻描淡写想把话给扯远,不过她的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李老七这活了六十年的老精怪。刘老七笑呵呵的看着秦梦遥,似想到什么事情,轻轻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要说起治这疯病,我倒是想起来一个故人,他治疯病可真是一把好手。不过这人现在天天躲在家里享清闲,轻易不出山,你要是想给二愣子治病,就去碰碰运气吧,也正好出去长长见识。”
  “既然他是七叔的故人,那不是更好说话了?”秦梦遥心存侥幸,虽说这个二愣子好不好对她没多大关系,可既然能找到出路,试一试倒也无妨。
  “他那个人,古怪的很,入得了他的眼缘,分文不取他也肯治,若是不合眼缘,纵使你搬来金山银山,他连眼都不眨一下。”李老七语带崇敬,要说此人,几十年前在江湖上可是传奇般的存在,就算是现在退隐江湖后,依然有无数人求上门来,不过能得他妙手的,却是屈指可数。
  “妙人,真是一位妙人!”秦梦遥突然想起武侠小说中那些侠义道士,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她好不容易来到古代,若是不能亲眼看到所谓的圣手大侠,岂不白白糟践了这一场机缘。
  “他如今隐居在京都,至于何处,老头子我可就不知道了,”李老七舒服地靠着椅背,他把该说的都说了,若是这个丫头不肯上道,他也没办法了。
  秦梦遥迟疑小会,“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能请得动他老人家,万一,见到了他却不肯给医治,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咳咳,”李老七刻意掩饰住内心的得意,“小丫头,你都还没试过,怎么能知道他就不会出手医治了?再说,老头子好歹跟他也打过几次交道,对于他的喜好,还是摸出些门道,你仔细记好了,到时候要是有缘见到他,你就这样……”
  李老七压低了声音细细嘱咐完,冲秦梦遥会心一笑,两人又叨叨一会,秦梦遥才起身离去,而来时的那丝阴郁,已被阳光所取代。
  “怎么样,还是老头子我的主意管用吧?”李老七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消失,得意洋洋地冲着门后的黑影扬了扬头。
  离年关越来越近,要忙的事情也便越来越多,秦梦遥心里合计合计,又特意找到赵铁树,讲明了李老七的意思,结果小鸭姑头一个跳出来叫嚷着,“去京都?!咱们这种小门小户怎么可能去得了京都!”
  秦梦遥一脸黑线,“大婶子,那不过是京都,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不用这样吧……”
  “那可是京都啊,圣上天子脚下,俺们这种小人物哪能去得了,南娘子,你为俺家二愣子着想,俺和他爹谢谢您,可是,二愣子这个样子,动不动就犯病,要是半路又疯起来,那可怎么是好!”
  小鸭姑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可是在这件事上任凭秦梦遥如何解释,她就是不肯松口,而赵铁树一个人坐在旁边,听两个女人就这事你一句我一句,终于忍不住吭了气,“愣子这事,也怪我们,人家凤丫头家里也是心疼自己闺女,要不是愣子他娘下手打人,人家也不能这样。愣子变成这样,只能怪咱自己,孩他娘,就让南娘子带二愣子去治病吧,咱以后也老了,总不能就这样看愣子一直疯下去,南娘子,愣子这病,俺就拜托您了,俺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治好愣子的病,要是实在没法,俺们也认了,南娘子,您这份好心,俺们实在是,愧对啊!”
  小鸭姑瘪瘪嘴,整个人却像漏气的皮球,气势嗖地一下便萎了下去,虽说在这个家,平时一直是小鸭姑拿大,可赵铁树一硬起来,却是让人大话都不敢说一句,所以这事也便定了下来,只待过完了年,秦梦遥便领着二愣子一同进京都,去寻那传说中的怪医,为避免路上引起二愣子的疯病,索性连凤丫头也一并带过去,就算医不好,好歹在路上也能多见见世面。
  事情敲定下来,秦梦遥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倒不是因为能够进京看看这个时代的都城,也不是因为能够医得二愣子的病,可莫名其妙她就是开心。这种情绪也渐渐感染了院中其他的人,置办完年货洒扫除尘里里外外清扫一通后,很快便到了除夕。
  一院子十来人全然将这个小四合院当成了自己的家,里里外外装点得极为喜庆。而秦梦遥因是第一次感受这样隆重的年味,心里也喜庆的很,又想着即将到来的出行,更有些喜形于色,任由悠悠在白毅然的忽悠下一个接一个爆竹的乱扔着。
  大年初二一早,尤子期便乘着一顶小撵轿,兴冲冲地来给师父拜年。自打过了腊月中,他便被父亲一句话给斥回家中,忙里忙外应酬着那些大家子弟,连偷闲出城的机会都没有,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也不等小厮准备好车马,便随便拉了顶小轿一溜烟跑了过来,他在这个小院中呆了小一个月,虽说条件比尤府差了不知多少倍,可是这一个月却比他从前那近二十年的生活都要开心许多,他贪恋在这里的悠然,更留恋小院中毫无勾心斗角的安宁生活,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一个人。

  ☆、第200章 礼包

  将大大小小的礼包扔在门口,丢下几个人在门口面面相觑,尤子期便大摇大摆地进了小院之中,秦梦遥因夜中贪杯,到现在还没起来床,此刻被院子里的响动吵醒,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又担心村里的长辈来串门,反而显得自己礼数不周,所以硬撑着下了床。
  她捧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那昏沉沉的脑袋才稍稍清醒些许,这酒喝起来虽然绵绵,可是没想到后劲竟这么大,以后可再不能贪杯了。
  桌上摆着过年新买的胭脂,秦梦遥想了又想,用指尖挑了些许在手背上涂匀,才又慢慢地一圈圈晕在脸上。尤子期白等不得,不管不顾就冲了进去,结果看到这一幕立时愣在当场。
  在擦得锃亮的铜镜中,只见凝白脂玉般的小脸上,微微透出一抹健康的红晕,一双眸子似点墨般投影在镜中,又反射到尤子期的眼中。尤子期心里一点一点酥麻起来,到最后,腿脚竟麻得微微颤抖。
  “咦,原来是你,”秦梦遥透过铜镜看到门口那人,心里那份焦灼也慢慢松缓下来,早知道是他,自己也没必要这样着急上火的忙着起床了,那暖暖的被窝,至今还对她恋恋不舍呢!
  秦梦遥懒懒的舒展着身体,站起身来,边走边冲着门口僵着的那人笑道,“现在才大年初二,尤府客人那么多,你不好好在家待客,跑到这里来干嘛,要是尤老爷知道了,我可不给你求情!”
  “我,嗯,嘿嘿,就是想来看看你,”尤子期用力摩挲着发麻的双臂,不自在的笑起来,口张了有张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看着秦梦遥傻傻笑着。
  “哟,来看就看呗,还带那么多礼,”秦梦遥根本没注意到尤子期那古怪的表情,冲着门口瞅了瞅,只见白毅然两只手各拎一只箱子,身后方圆双点还各抱着一件大大的包袱,心里不由乐呵起来,这富家公子就是富家公子,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尤子期身体终于渐渐活泛开,唯恐方才的失态被秦梦遥察觉,于是刻意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斜斜依着门框,说道,“不过是些用不到的年货,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想着师父可能用的着,就顺路带过来了!”
  “那就多谢徒儿好意了!”秦梦遥深知尤子期那二世祖的公子派头,故而也不推辞,满脸堆笑地冲到院中指挥着白毅然将那些箱子往厢房里送。
  尤子期有些失落地看着秦梦遥,他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也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整整一天,尤子期赖在小小四合院里不肯走,村里街坊大都随媳妇去走娘家,来串门的自然无几,尤子期肆无忌惮地霸占了胡伯的位置非要同胡伯比比棋艺,结果对弈两局便连连退败,胡伯悠悠然地看着尤子期,手里拿着两块还没捂热的银锞子,这位少爷可真是有钱没处花,连下棋对弈都非要赌银两不行,胡伯自然没隐藏自己的棋艺,将尤子期逼得无路可退,平白便得了两大块银锞子,真是白捡的大便宜。
  不过尤子期的心思显然不在下棋上,他边摸着棋子,边东拉西扯地打听着秦梦遥的消息,可谁知胡伯的嘴好似铁打的一般,怎么撬都撬不出一星半点,连输了两局之后,只觉索然无味,于是丢了棋子又去找悠悠。
  悠悠才到南家不多久,自然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是这个小家伙最近却粘刘妈粘得极紧。过年买来的肉吃不掉还余下许多,都被刘妈一块块剁了准备挂起来风干,结果这些生肉便被悠悠盯上了。经过偷鸡一事之后,悠悠也便长了记性,这次再不敢擅自偷吃,于是只好粘在刘妈身边,磨得刘妈受不住,只得将肉煮熟了给他单独开小灶。
  尤子期闻着味便寻到了悠悠,一双眼睛也眼巴巴的盯着刘妈,趁人不备抓起一根鸡腿便撕扯起来。悠悠看见不依不饶的非要抢过来,惹得刘妈头疼不已,她知道悠悠喜欢听人将故事,于是抓了悠悠按在小板凳上便随口说起了那些听说来的故事,尤子期也蹲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听了好一会,尤子期抓住个空当假作无意地问道,“咦,我记得南公子走了许久,怎地过年也不回来?”
  此话一出,刘妈顿时语塞,她也极想念自家少爷,一时说不出话来。
  悠悠瓮声瓮气没好气的瞅了尤子期一眼,“娘姐姐很快就去找南哥哥了!”
  “悠悠,便瞎说,”刘妈紧张地点点悠悠,“姐姐只是带着二愣子去求医,是去治病的!以后可不许乱讲!”
  “爷爷讲的,悠悠不乱,”悠悠一本正经,将最后一口肉塞进嘴里,身影一闪就没了人影,刘妈讪讪地笑着,“悠悠不懂事,瞎说呢!”
  尤子期也不言语,手里拎着鸡腿出了厨房。院子里冷的冻头皮,他连连转了好几圈,这才掀开门帘进了厅堂,秦梦遥正同前来串门的乡邻喝茶聊天,见尤子期进来也不意外。尤子期顾自坐了,直等到来人走光才定定的看着秦梦遥。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秦梦遥被他盯得心里发慌,他正月初二一大早就来,实在是不合情理,而且还赖着不肯走,莫不是同尤老爷闹矛盾了吧?
  “有事,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尤子期心里闪了几下,“老爷子嫌我在家不务正业,给我派了个差事,要我押送一批货物到京都去。”
  “这是好事啊,”秦梦遥心里笑得乐开了花,这样一来这家伙就不能天天往这里跑了,诶,京都,他是去京都?秦梦遥突然心念一转,若有所思地问道,“这去京都,要走许多日吧?”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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