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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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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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
作者:蓝妖朵朵


文案
成婚当夜,没来得及洞房,就和夫君双双被赶出府去,秦梦遥沦落到无家可归。 
但是,怕什么,咱们是穿越过来的人! 
采采茶,种种花,好山好水,倒也逍遥。 
助夫君打造商业帝国,成为一个地方上赫赫有名的商业大佬,小日子过得悠然自得,引得十里八乡争相效仿。 
看着南程莫从傲娇少爷,变成宠妻狂魔,
秦梦遥:“……这难道是个假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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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穿越新娘

  入夜,满天繁星,月满正圆。
  南府,大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衬得满院都是喜庆的红色。
  南程莫一身大红喜服,站在院内迎前来贺喜的宾客。
  “大哥。”南程言从内院出来,朝南程莫走上来,“娘说吉时马上就要到了,大哥快进去吧。”
  这时,又一个宾客提着贺礼进门,见到南程莫便过来道贺。
  “恭喜南大公子娶美娇娘,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三伯快里面请……”南程莫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将三伯请进内堂。
  南程言随后而至,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
  “大哥,你怎么还不快些?这吉时可就要到了!”
  “知道了……”南程莫淡淡应着,穿过内堂往成亲的喜堂走去,脸上勉强的笑容也随之不见。
  恭喜吗?那喜从何来?
  今日成婚本不是他所愿,新娘子甚至是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谈不得喜欢,相反的,还有些厌恶。
  进了喜堂,便看见他的母亲南夫人端坐在正位之上,宾客已经在外堂入席,只有几位与南府沾亲带故的叔伯在内堂,分别坐在两边客座。
  南程莫走到中央,朝南夫人行礼,又对两旁的叔伯问过好,才朝南夫人问道,“娘,爹爹有病在身,无法拜堂行礼,不知娘叫孩儿进来有何事吩咐?”
  “我叫你来是告诉你,老爷有病在身不能接受你二人行礼,但也不能耽误你入洞房,吉时已到,外面宾客已经入席,你也快些收拾一下,准备回喜房吧。”南夫人沉声道。
  “是,孩儿遵命。”南程莫面无表情的应道,而后行礼退下。
  那抹厌恶神色,直到他转身,才流露出来。
  同时,因为那些厌恶与不满,他没注意到南夫人明显比平时紧张的神色。
  ……
  喜房,满室都是喜庆的大红,秦梦遥躺在柔软的喜被上,双目紧合。
  身体的疼痛与神智拉扯,将她从昏迷中解放出来,她难受的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眼。
  入目的鲜红吓了她一跳,秦梦遥祝一惊,就要挣扎着坐起,这一动扯到了后背和下半身的伤,痛得她一下跌回了床上。
  古色古香的摆设,鲜红刺目的红稠,与自己纯白的办公室形成的反差太鲜明,让她恍惚了一阵,才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自己上一次睁眼是几天前?已经记不清的,只记得两个丫鬟一直叫她快跑,一直叫她小姐,那时她明白过来自己是穿越了,明白之后马上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这里面。
  思索间,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喜服的南程莫走了进来。
  他看到床上以极其不雅姿势躺着的秦梦遥,眉宇间的厌恶便多了几分。
  目光往上,瞟到她脸上的同时,也注意到被私自掀起,丢在床下的红盖头。
  “夫君尚未回房,你怎可自己掀盖头,还丢到床下?”南程莫微怒道。
  “我……”久未进水进食的秦梦遥嗓子有些干哑,出口声音艰涩,十分难听。
  “不用说了。”南程莫摆手制止她,“简单说,这个婚我并不想成,是你爹多加哀求,非要以二十两的价格将你卖到南府冲喜,娘亲才同意。”
  “于你,我是没有喜爱之情的,虽然我们成亲,但我不会碰你,等我父亲病愈之后,我便会给你钱财和休书,到时你可自由。”他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
  秦梦遥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迟钝的想着他那些话的意思,好一阵才明白过来。
  “好。”她点点头,“你说的我同意。”
  怎么到这里来的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她也不喜欢,至于那个什么爹,是这具身体的爹,可不是她爹,银子责任什么的都与自己无关,就算男人不说,她也打算将身体养好偷跑,如今男人给她大好机会,她怎会不答应?
  “你的要求我答应你,我也不会纠缠你,相对的,你也得帮我个忙。”秦梦遥梦光从男人脸移到桌子上,呶呶嘴,“你帮我把那些吃的拿来,我饿了……”
  她貌似从昏倒之后就未进食过,此时醒来,肚子饿得不行,胃里空空如也,急需进食。
  “你自己没长手吗?为什么要我拿?”南程莫看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古人讲究礼数,女子更讲究三从四德,像这样没礼数的女子他是第一次见。
  “不拿算了,我自己动手!”秦梦遥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撑着床站起身来。
  她不是三岁孩子,能看出男人对自己的厌恶与不屑。
  这男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受伤,那么就没必要横生枝节,徒惹怀疑。
  毕竟就连她自己都不知这伤是如何受的,又是被谁伤的。
  想来可能是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所受,痛至极点便猝死过去,这才有了自己的穿越。
  伤口严重,每走一步都扯得生疼,秦梦遥忍了又忍,突然脚下不稳,往前跌去。
  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摔得喜服衣襟都散开一些。
  “……”南程莫。
  他本以为这女子不懂礼数也就罢了,竟不想还是个残疾,真真是白长了那张相貌不错的脸蛋。
  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南夫人非要逼自己娶这样的女人……
  就算是冲喜也罢,他知书达理的南家大少爷,也完全能配得上更好的女人。
  转念一想,便也了解,虽然他口叫那人一声娘,南夫人又何曾将他当像弟弟那般宠爱过?
  他很小的时候就不明白,为什么同时娘亲的儿子,南夫人却只爱南程言一人。
  懂事后这些事他便不追究了,终是习惯了那些不同对待,对南夫人的称呼也从小时候的娘亲,变成了现在的南夫人。
  “唔……”
  秦梦遥的一声痛呼令南程莫缓回神来。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搀扶一下时,一个小厮从外面跑进来,急吼吼的跪下。
  “大少爷,不好了,老爷他……病危……”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南程莫霎时僵在原地,耳边一片嗡鸣。
  反应过来后,他马上转身,夺门而出。

  ☆、第2章 病危

  秦梦遥:“……”
  她不太明白这府里众人关系,只觉得这男人这样见死不救,真是够了!
  那小厮见秦梦遥可怜巴巴的趴在冰冷的地上,想到做下人的不易,到门口一看连负责守在门口的丫鬟没有,只得叹一口气,将秦梦遥扶到床前,秦梦遥屁股刚碰到床边,便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见秦梦遥疼的直咧嘴,小厮误以为是大少爷所为,又见秦梦遥眉目清秀,心底里颇为秦梦遥可惜,又想起白日夫人身边几个丫头将今日之事说漏了嘴,不由安慰道:“其实大少爷对待咱们下人一向极好,许是今日之事心中有些不快,又加上老爷的病……唉,真是委屈了你,新娘子逃婚,却让你来顶替……”
  秦梦遥听闻脑海中似有炸弹爆开,“轰”的一声,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一直以为像南程莫所说,自己是被父亲卖掉的,怎么又来了一句逃婚替顶?
  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
  小厮见秦梦遥呆愣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快步往老爷房中走去。
  待南程莫赶到时,老爷子几乎只见进气不见出气,整个脸上毫无生机。南程莫当即落下泪来,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素日冷峻淡漠的脸涨得通红。
  而南老爷却如释重负般,伸出枯槁的手触摸南程莫的脸庞,喃喃自语,“像,真像勤勤……”然而立在一旁的南夫人听到此言,面色霎时变得灰白,脸上原本的哀伤瞬间似蒙上一层寒意。
  “莫儿,爹爹答应过你娘,要一直保护你,幸不辱命……你娘派人把你送来时,你还是在襁褓中的奶娃儿,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南老爷挣扎的吸一口气,似要挣脱黑白无常的镣铐,竭尽全力说下去,“莫儿,其实你,咳咳……不是,我们南家……的血脉,你其实是……”
  南老爷声音越来越弱,终于没了声息,南程莫一把抓住从脸庞坠落的那只手,大声的呼号起来,“爹,爹!”南夫人闻声冲到榻前,但南老爷已然没了气息,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好似终于解脱,终于见到那个女子。
  南程莫趴在榻前失声痛哭,南府上下听闻南老爷过世的消息,莫不沉痛。张管事落了几滴泪后,开始着手准备将成亲才挂上的大红灯笼摘下来,原本安静下来的南府在度乱腾起来。
  而南夫人却似悲伤过度,惨白着一张脸,冷冷的坐在床沿,任眼泪无声的流过脸庞,过了一会,好似疯了一般扑向在床边痛哭的南程莫,“都是你,你明明已经嫁人,为什么还要来祸害我们南家!我们家欠你的已经还清了,你怎么还不走!”众位下人见状忙上前拉住夫人,南程莫却呆立当场任凭南夫人撕打,脸上被抓破流出血来。
  “娘,你在做什么,你怎么打大哥!”南程言听闻父亲过世的消息后,立刻赶来,却看到母亲将大哥的脸抓伤的一幕,心下大惊。
  “你滚,你滚!言儿才是我的儿子,那个贱人凭什么要求我们南家抚养他的骨肉,凭什么!”不过一晚的时间,南夫人却好似老了数十岁,平日的端庄慈和再不见踪影,脸上泪水纵横,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南程莫吼道:“你怎么还不去死!”说罢又要扑上来撕扯一番,被几个下人抱住。

  ☆、第3章 面目可憎

  南程言平日便见不得父亲时时都高看大哥一眼,总指责他不思上进,处处将他与南程莫相比较,动辄便动手打骂,但对待南程莫却从不肯说一句重话,所以早就看南程莫不顺眼,今日见母亲如此对待南程莫,又从下人口中听闻老爷子过世前所说的话,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兴奋。
  “这,大哥,要不你先出去一下,等娘消了气或许就不会赶你走了,“南程言手搭在大哥肩上,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南程莫闻言,心中难过,站起身来便往外走去。
  但南夫人却不肯就此罢休,她猛地站起身来,将走至门口的南程莫喝住,整理整理衣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慢条斯理的说起来。
  “莫儿,今日我家老爷过世前,已经把你的身世挑明,这里我也不用再提了。咱们南家向来与人为善,咱们老爷也是一心向佛,这些年行善积德的事做得多了,也不差收养你这一事。幸好我们南家还算富庶,养你至今也有十七年,也还能养得起。但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年已老迈,今日老爷也离我而去,我一个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也不在乎旁人怎么说。我自问这些年从没亏待过你,甚至对你比对待我的言儿还要亲厚。但是你毕竟不是我们南家的血脉,老爷走之前既然说了这些,意思便是要我们言儿继承家产,“南夫人用手帕擦擦脸上滑过的泪水,“当然,你若是想继续留在南家为南家做工,我们也不会赶你,但是……”
  南程莫脸色铁青,暗暗攥紧拳头,抬起头看着面前那个曾经慈祥可亲的母亲,如今虽仍是一副慈母模样,在南程莫眼中却变得如同夜叉一般面目可憎,他咬咬牙,嗓音因过度悲伤变得沙哑,“不必,我走!”
  听到这句话,南夫人终于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定下心来,然而口中仍旧客套挽留,“这么大半夜,你一个小孩子家能到哪里去。再者我们老爷刚过世,你便离家出走,显得好似我们南家不仁不义,就算不是亲生的,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十七年,就算是养只猫也养出感情来了。你留在我们南家,我们还能亏待你不成?”说罢又冲立在一旁的南程言使了个眼色。
  南程言亦连声道,“就是,大哥,这么晚了,人家客栈也关门了,就算咱们不是亲生兄弟,但你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大哥,看在咱们兄弟感情的份上你也要留下来啊,而且爹爹才刚过世……”
  那厢南夫人又落下泪来,连那些房内的下人都看得心中酸楚,一同落下泪来。
  然而南程莫却跪下来,冲着南老爷子的遗体连磕三个响头,额头砰砰碰地的声音传到在场每个人耳中,众人脸色变了又变。南夫人深知南程莫的扭脾气,早就料定今日南程莫必走无疑,眼下见南程莫之举,心知目的已然达到,便再不言语放声大哭起来。
  在众人目光的追随下,南程莫头也不回,大步走出门去,南程言在娘亲的示意下也快步追了上去。
  却见尚未摘下红双喜的房中,瓜果散落一地,甚是狼藉,又见那穿大红喜服的女子和衣趴在床上,见南程莫闯入房中,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一边。南程莫不言不语,将八岁那年父亲郑重交到自己手中的那只檀木箱轻轻装入包袱中,似略有怀念的环视着整间屋子。
  随后赶到的南程言见南程莫只带走一只破木箱,也便放下心来,静静站在门口,看着房内的一切,眼珠滴溜溜的直转。

  ☆、第4章 过世

  床上的幔尚未散下,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早已被秦梦遥整得乱七八糟。床上的女子仍旧身着嫁衣,动也不动的趴在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拆散下来,似乌墨般铺在床上。
  南程言早听下人提及今日的替嫁新娘,心中对南程莫的戏谑又增了一分。
  “大哥,这么晚了,你不会……真要离家出走吧……”南程言语气犹疑,似极不愿南程莫离开。
  “嗯,“南程莫不愿多言,只微微点头。但趴在床上装睡的秦梦遥却忍不住转过头来,由于方才趴在地上,脸上沾了许多灰,又胡乱捡了几块糕点果腹,再加上头发乱糟糟的搭在脸上,此刻脸庞污迹斑斑如同一只花猫,南程言本打算若这女子相貌俊美便将其留在南府,不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大哥,你也真是狠心,今日刚同大嫂成亲便狠心将她抛下守活寡,以后要是大嫂在咱们南家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担当不起啊,人家不得以为是咱们南家没有情谊,欺负了大嫂……”
  南程莫岂不知南程言言下之意,于是几步走到床前,将秦梦遥扛在肩上,牵扯到秦梦遥的伤口只听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南程莫走出门去,又转身问道,“二弟,还有什么南家留不得的东西?”
  南程言摇摇头,脸上满是不舍,但那得意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事。南程莫看在眼中,神色仍旧淡漠,道声保重,便大步向外走去。门房似早已得了消息,早早已将侧门打开。南程莫向来对下人宽厚,众人见其离去,心中难免不舍,但碍于主家情面,只敢远远看着他走出门去。
  看守侧门的小厮不知上房中发生的一切,以为南老爷过世,南家兄弟便开始闹不合,才将大少爷赶出门去。眼中含泪,目送南程莫出门,终于忍不住抱怨南家薄情,却不料被一个伺候夫人的丫头听到。
  “嘘,这话要是让咱们主家听到可是要挨打的,“那丫头与这门房小厮本为同乡,平日私交甚密,见这小厮说话不知深浅,忙过来打了个噤声,见四下没人,才小声说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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