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圈住我的身子,直接将我往抱坐在他的膝上,目光凝视着床榻上的血迹,而后噙着笑摸了摸我的脸颊整理着我凌乱的头发。
转着轮椅走到外面的浴桶边,伸手握住我的手在我掌心写道,“你长大了。”
长大了?
我死死拽着顾清禹胸襟前的衣襟就是不松手,我有些后怕地仰头看着顾清禹,“我会不会死?”
他朝我摇晃着脑袋,一手伸进浴桶里面试着水温。
然后伸手触碰上我腰侧的系带,伸手将系带给拉开,将外裳给剥落下来。
我惊恐地看着顾清禹,“你脱我衣裳作甚?”
许是我惊恐的眼神让他一顿,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再一次在我手上写道,“沐浴。”
沐浴……
我眨巴着眼睛这才惊觉身上的外裳已经被顾清禹给脱了,我咬着唇别开眼不去看顾清禹,咕囔着,“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
我从顾清禹身上站起身,看着他走出婚房,我这才开始脱衣抬腿走进浴桶。
看着褪下的亵裤上面都是血迹,我急忙别开眼睛坐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包裹着周身,小腹处传来的疼痛一点一点缓解,只是水中渐渐被血迹染成了浅褐色。
我擦洗着身子寻思着顾清禹说的那一句长大了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面恍惚想起前晚上我地顾清禹说的事情,难道我正常了?
会流血了!和竖琴她们一眼了!
我欣喜地看着地上的亵裤,手抚上小腹,激动万分!
我一直以为我不正常,原来我正常的,我没毛病!
忽然有叩门的声音,“小姐,我是竖琴,我可以进来吗?”
“嗯!”一听是竖琴,我嘴角都弯了弯。
竖琴走进来折身关上门,而后对我说,“姑爷说让我来照顾你,说你……”
“小姐你是没看见姑爷涨红了一张脸才写下那么几个字!”竖琴朝我说着话,走进床榻处见衣裳给抱着走了过来,然后对我说,“小姐,月事期间切忌泡水。你这是初潮,更得注意了,下次用帕子擦擦身子就好。这五六日忍着些就好了。”
竖琴伸手拿着一个椭圆形的布条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姐,这是月事带,你待会儿绑上她再穿亵裤,这样就不会弄脏衣裙和床单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咬着唇问竖琴,“顾清禹说我长大了,什么意思?”
竖琴勾唇一笑,见东西放在浴桶旁边,“这个嘛,姑爷到时候会告诉小姐的。我先收拾一下床铺,待会儿和羌笛一起赶忙为小姐多缝制些月事带。”
竖琴这死丫头,说话说一半!
见她见收拾下来的床单被套和我换下来的脏的衣裙全都放在一边的木桶里,我有些疑惑地说,“放这里做什么?”
“姑爷说了,不让动!”
竖琴收拾好之后就离开了婚房。
我向来沐浴不让人伺候,我从浴桶里面站起身,总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在涓涓而流。
我擦干净身子拿着那月事带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绑好,穿上亵裤之后我总想伸手提一提月事带,总感觉一动就会掉出来……
将干净的衣裳穿上之后,我看着这一桶血水,伸手拍了拍脸颊,真是羞死人了!
围着浴桶看了两圈,蹙眉看着这一桶水,我怎么端得动!!!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轮椅轱辘滚动的声音,我想着我那时候直接扑进顾清禹怀里,还说那样的话,羞都羞死了。
难为情地飞快拨开珠帘跑上床去,将被子往身上一盖。
叩门声响了三声,而后顾清禹推门走了进来。
耳边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躲在被子里面的我心跳得越来越快,直到一只大掌探进了被子里将我往床榻边挪了挪。
那温热的手掌覆在我小腹上,轻轻地贴着柔柔地摩挲着。
他的手掌本就温热,再加上他贴上来的这一刻还外带摩挲,我只觉得小腹上像是被点了火一样烧了起来。
想说什么最后全都化为了无声,我缓缓抬起手搭在了顾清禹覆在我小腹上的手背上,伸出头看着看着顾清禹。
“你……”他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个时候的衣裳,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起来,坐起身看着他的腿……
两半屁股墩儿的血印记明晃晃地在他的下裳上,我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我翻身下床快步走到衣柜旁拉开衣柜将顾清禹的衣裳拿出了一套。
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他的衣裳系带和腰带给扯开,丝毫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外裳和交领上襦给脱掉。
看着一身中衣中裤的顾清禹,我这才方然醒来,看着自己手上剥落下来的衣裳,眨巴着眼睛对上顾清禹的脸,“我……你衣裳脏了,我给你换换……”
脱都脱完了,我深吸一口气,又不是没脱过,反正他是我夫君,我想怎么脱就怎么脱!
不管顾清禹诧异和惊愣的神情,我拍了拍他的手,“袖子在这里,伸手!”
给顾清禹穿好衣裳,我飞快地把脏的衣裳放在浴桶边装着脏的床单和我衣裳的木桶里,拍了拍手扭头对顾清禹说,“我待会儿会洗掉的!”
我拨开珠帘走到床榻边,将被子叠好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角,“我……我那时候喊你给我休书是因为我觉得我要死了,怕成亲两天我就死了,对你名声不好。所以……”
见他转着轮椅走到我的身边,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黝黑的瞳孔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想他靠近。
我自己搅着自己的手指,“现在我不死了,我不要休书了……”
他嘴角微微一扬,伸手朝我招了招,我咬着唇微微低下身子凑近顾清禹。
刚一凑近,腰上被顾清禹圈住,脑袋也被他扣住,我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屏气凝神抿着唇坐在他腿上看着顾清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可事,唇上没有我预期中的触感。
我有些诧异地睁开双眼,就见顾清禹邪气一笑,伸手点了点我的鼻翼,而后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蜻蜓点水的亲吻。
鉴于刚刚被顾清禹摆了一道而后他嘴角的那抹调笑,我睁大眼睛双手按着顾清禹的唇,嘟着嘴就亲了上去!
我睁着眼睛故而能看见顾清禹眼神里面的东西,这么波澜不兴?
我眼珠一转微微咧嘴舔了舔顾清禹的唇瓣,而后直接翘开了他的唇瓣。
那种感觉和唇瓣相接不同,温热酥麻还带着甜意,而顾清禹原本波澜不兴的眸子倏地放大了。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见顾清禹眸子处的变化,我刚想移开,可脑袋和腰被控住,完全挣不开。
顾清禹的气息太过强大也太炙烈,我挣扎了几次最后融化在他的攻势之下。
我只觉得有什么抵着我的背,我想伸手摩挲一下,下一刻只听见一阵砰的声音,我实实在在跌在顾清禹身下,这才发现刚刚抵着我背的是床榻边儿,不知顾清禹使了什么劲儿,直接带着我翻身滚上了床榻。
“顾……”
名字还没喊出口,再次被封唇俯身。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080回、宠妻狂魔顾清禹
从未有过的触感和从未有过的悸动,我只觉得浑身有些发热,而且想要顾清禹的更多!
吻后,他圈着我的身子平躺在床上,将我往他怀里一搂,手覆在我的小腹上,温暖的大掌在小腹处轻轻地摩挲着。
我有些害羞地扭身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嘟囔着,“明天回门,顾清禹,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一提起要回将军府,我并没有新嫁娘归宁的喜悦,一想起上次在二姐院子里出的事情,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着。
见过大风大浪的我,可唯独没有怎么见过这些勾心斗角。
或许这也是我早早就被我爹丢去军营的缘故,我对后院之间的那些事情只是耳闻,并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再加上身边没有一个知事的上了年纪的人教导过这些,我有时候觉得我真的就像个男人似的。
顾清禹的怀抱很温暖,附在我小腹上的手很柔很乱,让我的心一点一点柔软下来,我伸手穿过顾清禹的腋下环抱着他的身子,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我肚子疼,你抱我!”
和顾清禹认识也就短短的三个月,可是这三个月来,顾清禹教会了我一件事——一切有他。
在他细致周到的照顾下,我学会了依赖顾清禹,也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撒娇学会了嗔怪。
以前我觉得这些情绪在我身上不可能出现,直到遇见这个叫顾清禹的男人,我才发现我体内一直有着一个娇羞小女子的存在。
身子被他又紧了紧,他微微蹭起身拉被子给我盖严实,掖好被角后,一手穿过我的脖颈下面,给我当枕头枕着。
脑袋和他的胸膛微微分离些许距离,就见顾清禹朝我笑了笑,他一手枕着我的脑袋一手捂着我的小腹,脸上的笑容和眼角的宠溺就像是冬日的太阳,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我再一次将脑袋往顾清禹怀里拱了拱,“我不管,你怀里只能是我一个。顾清禹,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给别的女子温暖的!”
这样温暖的顾清禹,我想要霸占着他,永永远远地霸占着,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怀抱十分的温暖,活脱脱一个大火炉。
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我咧着嘴角揪着他的衣襟说,“你个呆子,怎么能对我这么好!”
顾清禹圈着我的脑袋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耳朵,一瞬间我身子一阵酥麻,呼吸不稳。
对上顾清禹含光的眸子,我伸手使了个巧劲儿身子一用力,直接将顾清禹压在身下,正当我欲张口之际,身下一种液体脱离身体丝毫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我身子一愣,我翻身下床朝顾清禹摆着手,“我……我……”
不管了,我套上鞋子直接跑出了婚房,朝着竖琴和羌笛住的屋子的方向跑去。
刚刚跑到花园亭子处,就见竖琴和羌笛两人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布。
我现在急着要先找个月事带去茅房看看,忍着小腹处传来的坠落感上前拉住竖琴,凑近竖琴儿边小声地说,“再给我一个那个,我改天还你!”
喘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竖琴和羌笛,竖琴端详了我一眼,朝我挑眉,“还是姑爷疼小姐!”
我还没明白竖琴什么意思,就见竖琴已经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掀开红布一脚,而后给了我一个月事带!
饶是我肚子里面一串疑惑,可是也不敌这下身液体流速。
我抓上月事带就冲去了茅房!
解决完之后,我洗了洗手擦了擦汗,真他大爷的丢脸!
回到婚房后,见顾清禹端坐在一个大木盆前,而他手上拿着正在揉搓的正是我那条浸满血迹的亵裤!
一瞬间我想也没想上前就见亵裤给扯了过去藏在身后,以为难为情故而说话也十分结巴,“你,你,我的我自己会洗,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裳,还,还还是这…这……”
我咽了咽口水想要缓解内心的波澜翻涌,咬着唇走了上前想要自己洗,哪知我刚刚走过去一步,转瞬间就被顾清禹给一拉直觉坐在他的腿上。
顾清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而后伸手将我夺过去的亵裤给抢了回来放在木盆里,朝我微微挑眉,似乎是觉得我有些不听话。
他抬手在我肩上一点,我当下就叫嚷起来,“你除了会人迎穴还会什么,你就知道欺负人!”
他对我的话丝毫不理,整个人很安静,嘴角一直噙着笑地抱着我转着轮椅走到床榻边,微微蹭起身子借助轮椅的高度将我放上了床榻,给我盖好被子转着轮椅又回到了木盆前。
我被点了穴,只能这样瞪着双眼整个脑袋发着烫地看着在木盆前洗了一件又一件衣裳的顾清禹,每每看见他的手掌揉搓在我的那些衣裳上,我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亵裤上带着血迹,他却丝毫不介意地十分用心地在揉搓着,时不时地看着他放些皂荚在上面,我这心里面别提有多难为情了。
那样贴身的衣裳在他的手下似乎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从没有想过我会在成亲第二天让顾清禹洗衣裳,而且洗的还是内至肚兜亵裤外至交领褙子等的衣裳。
看着衣裳在他的手里一点一点地洗完,我也只能干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面其实十分震撼。
当第一遍衣裳洗完之后,我以为顾清禹会让小云儿或者是别的小厮进来倒水,谁知道顾清禹将一只木桶放进我洗澡的浴桶里面,自顾自地拎着沐浴的水转着轮椅走了出去。
如此来来回回不下十次之后,浴桶和大木盆里面的水应该是被他给倒干净了。
他又将那些衣裳放在木桶里,拎着木桶转着轮椅就走了出去。
不知顾清禹拎着那一桶衣裳去哪儿了,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来。
他回来之后这是先转着轮椅走到床榻边,伸手又一次将屏风给拉开,这才转着轮椅走了出去。
每过一会儿,就听见小云儿吩咐人前来见浴桶和大木盆给端走了。
小云儿等人离开后,屋子里面又只剩下我和顾清禹。
听着关门的声响,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大白天的关门作甚?
听着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奈何我根本动不了,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还发虚。
顾清禹走到我跟前,伸手给我解穴之后,抿着唇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微微起唇说道,“乖!”
一个字里包含着让我一下子安静下来的力道和柔情,尤其是他说这个字时眼角带着的那一抹亮光,直冲我心田,我撑起身子勾住顾清禹的脑袋,忽地对上他的眸子让我有一瞬间的惊慌!
“看不出来顾大公子还是个洗衣小能手,以后我的衣裳你洗,你的我洗,公平吧!”
说完这话我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这话题被我岔得也太远了点儿!
可意料之外的听见顾清禹的一句“嗯”,惊诧得我身子僵在他怀里,直到他的手再次附上我的小腹,我这才回过神来。
“哟,杞之你这也太猴急了,嫂夫人这肚子里有没有你不是最清楚吗,这就先摸上了,要不要本公子来号号脉?”房顶上的一阵响声和房门被推开的瞬间,青阳先生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急忙松开勾着顾清禹脖子的手,身子往被窝里面一缩,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
我不知道外面的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是怎么个相处方式,只听见东西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紧接着又是一阵青阳先生欠揍的话。
“喂喂喂,我说杞之,本公子知道你明天要陪着嫂夫人回门,这特意来问你要不要本公子陪着一块儿去的,好心好意来,你不给茶喝也就算了,还拿东西摔我,你伤了本公子的心,看本公子以后怎么给你……”
声音倒是越来越小,再我以为青阳先生和顾清禹要出去的时候,又听见青阳先生鬼哭狼嚎的声音,“你!!!你居然真的让霓裳阁做月事带,杞之,你真是浪费霓裳阁的人力!”
青阳先生愤愤离去,连带着轮椅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我将脑袋从被子里面探了出来,发现顾清禹和青阳先生一道儿离开了。
很快,我的目光凝视在了一边放着的两个托盘上。
那不是竖琴和羌笛刚刚端来的托盘吗?
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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