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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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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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想每一次来,都要向你解释个不停,朕不想为了这些事情烦恼,不想和你吵吵闹闹。苏离兮,你就不能相信你男人吗?”
  她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肩上蹭了几下眼泪:“小九、小九,我心里憋的难受!我怕你不要我了,怕你不爱我了。”
  她在他的怀里使劲嗅了几下,清新又干净的味道,似乎真没有没有其她女子的味道呀!
  他声音沉沉厌厌的:“朕知道,你以为朕心里不难受?”
  她的脸蹭在他的怀中,神态黯然,呢喃地言道:“我今天看到你们行帝后大礼,你和她并肩高高站在一起,冷眉冷眼的,我突然觉得你变得很陌生,距离我很遥远,你好像不认识我了?我心里怕的很。”
  “呵呵……”他轻笑着,鼻翼在她柔发中嗅着:“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好吧,别吃干醋了,实话告诉你,朕没有碰她,一下都没有碰。朕从今以后、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你看,朕连洞房之夜都不要了,巴巴跑到你这里来,就是怕你这个笨脑袋瓜儿里乱想。”
  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你别骗我,我不要你和她们在一起,我会嫉妒的发疯。你如果不是一个皇帝,该有多好!”哪怕他只是一个平民,怀有一身的舞艺和才学,他们可以在一起静静地多自己的日子。
  他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他,仿佛能够摄人魂魄,他得意地说道:“苏离兮,你终于落入朕的魔掌了,嘿嘿!”
  她凄凉地笑着,眼底是无边的荒凉。这个玩笑儿,一点都不好笑!
  “朕向你保证!”他凝视着她,真诚地言道:“在朕的心里,你才是朕唯一的妻。给朕几年的时间,终有一天,和朕并肩站在一起的女人会是你!”
  他低头小心翼翼吻她,勾勾绕绕撩拨得她气喘吁吁……
  她躲闪着,喃喃语道:“你刚刚不是说累了吗?不要了。”
  他腻腻歪歪的言道:“小东西,今夜若是不多做几次,做到你大声求饶,你怎么会相信朕没有碰别的女人?苏离兮,朕现在把洞房花烛夜给你了!”
  她微凉的手指扣住他的后颈,妩媚婉转的承受着。以往倍感羞耻反抗的姿态,她现在也答应了,卑微的像个奴婢。不管他现在要做什么,她都愿意无条件的百般承受,真怕失去他呀!
  她浑身都在颤栗,蜷缩起来,妖娆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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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熙内廷凤仪宫,远处的天边放了亮。寝殿内柔和的凤翼宫灯渐渐失去了光亮……
  皇后按着额头坐了起来,微微蹙眉。隔着碧玉珠帘子见外间侍立着十几个宫女,悄无声息地站着,正等待侍奉皇后起床。
  皇后厌厌地耷拉下眼皮,惘惘的言道:“你们都进来吧!”
  安府娘家带来的大丫头紫潋,如今成了皇后的贴身大宫女,指挥着宫女们鱼贯而入,她们手里捧着金盆、金罐、清水、帕子、香胰、精粉等用品。
  薄纱正红金霭霞帘子被掀起,紫潋微微的笑着:“皇后娘娘昨夜可安好?”
  皇后将一只玉手搭在她的腕上,倦怠地言道:“扶本宫起来吧!”
  紫潋拿过一件白绢的柔软中衣给皇后穿上,再双手奉上一条热气腾腾的帕子,给皇后敷了脸。安茉葭觉得脑袋清醒了一些。一番洗漱清洁,她沉着一张脸下了床,宫女们收敛着气息后退几步,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来。这位皇后娘娘是醒主子,很多人不知道她的脾性如何,越加万分小心的侍奉着。
  皇后坐在镜台前梳头妆扮,专侍梳头的周嬷嬷进来跪下请了安,姿势显得很是恭敬。周嬷嬷的梳头手艺很是娴熟,她精心将皇后的三千青丝绾好了纂儿,再将两旁的细发丝绕成漂亮的花髻堆在纂儿,一手捻起小珠花往发髻上掖去。
  皇后左右看看镜子,轻轻言道:“后边松散些吧,勒的本宫头皮儿发紧!”
  “是、是!”周嬷嬷谦卑地答应着,手上的力道轻了又轻。
  今天是皇后进宫头一天,头朝凤仪喜服依旧十分隆重。她身着一件正红色绣百鸟朝凤金锦绣华服,发髻上盘着九凤朝阳金丝累珠的凤冠,脖子上佩戴着红珊滴珠嵌赤金项圈,腰间垂挂着金璎珞百子福流苏带,纤细的手腕上套上龙凤绞金丝镯子。
  紫潋由衷地赞叹道:“皇后娘娘真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
  安茉葭嘴角露出一抹清冷的讥讽之笑,她这个皇后娘娘算是个什么?打扮的这么漂亮给谁看?
  皇后端庄地坐着,慢悠悠地言道:“本宫是不是该去慈宣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侍礼宫女躬身言道:“好叫娘娘知晓,按照天熙内廷的宫规,皇后新婚前三天不必去向皇太后请安。后宫的妃妾们也不能来打扰您。意喻皇上与皇后新婚恩爱,早得龙子。”
  安茉葭默默
  念道:新婚恩爱、早得龙子?那纨绔皇帝半夜里跑的没了踪影。哼哼,天下有这么可笑的花烛夜吗!
  她素来是个讲规矩,好面子的清高性格,自然不会违背宫规,更不可能将自己的苦楚讲给别人听。既然新婚前三天可以休息,那就好好歇着吧。顺便熟悉熟悉宫里的情况。
  于是,皇后便摆了手:“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们这么多人站在这里挤得慌,本宫看着觉得心里不清净,都下去吧!”
  “诺!”宫女们毕恭毕敬地行了礼,缓缓地退出寝殿。
  紫潋端上一盆玫瑰花精水,皇后娘娘是大家闺秀,从小就有洁癖,在生活上是个极其讲究的贵女,对自己的一双细白手非常爱惜,每日清晨毕然细细养护手部之后,才会用早膳。这是在娘家时便养成的习惯,来到皇宫之后自然也不会改变。
  皇后将十根儿细长白皙的手指浸泡入金盆子里,让花瓣和香精覆盖到手背上面。
  她闭上眼睛,长长嗅着精油的清香:“皇上昨天半夜里离开,外面的人都知道吗?”
  这件事情事关皇后的颜面,若是不小心儿传扬出去,宫里的妃子们指不定该如何笑话她这个皇后,新婚第一天就失去了皇帝宠爱。别人不会说道皇帝的错,只会嘲笑她这个皇后没本事,留不住皇帝的心。
  只怕,皇太后娘娘也会对她失望呀。

  ☆、第二百七十四章 烦恼

  紫潋小心翼翼地回禀道:“皇后娘娘您请放心,昨夜皇上是从凤仪宫的小侧门离开。除了我们几个人知晓,再没有外人了。皇上的龙辇车却没有走,一直停在凤仪宫殿门外,直到刚刚快天亮的时候才离开呢。其它宫里的人,都只当皇上是刚才离开的!”
  皇后低头略有所思,她是一个心思剔透的女子,皇帝这样做的心意何在?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却将龙辇车停在殿门外不走,直到天亮?很显然是做样子给大家看的,他似乎也不愿意叫外人知晓?哼,大概是顾忌皇太后与南郡安氏的权势是?
  皇后冷冷笑道:“你们都打听清楚了吗?皇上昨夜离开以后、去了哪里?”也不知是为了哪个女子才冷落皇后?
  此时,殿内留下的两个宫女都是皇后的心腹,她问话就不用再避讳什么了。
  紫潋回答道:“回禀皇后娘娘,奴婢查了很清楚了,皇上他没有去妃妾们的宫殿,直接就回了紫宸殿中休息。”
  皇后微微点头,这还叫她心里稍微舒服一些,皇帝并没有去别的女人那里过夜。或许,他真的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处理?她是一国皇后,自然是个识大体、懂道理的女子。然,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连洞房花烛夜都不过了?
  “不对!”皇后侧头思虑一下,又问道:“紫宸殿里是不是还养着三个御前宫舞伎?听闻她们是随身侍奉的。”
  紫潋回答道:“是的!紫宸殿中的一所偏院子里,住有齐八品,张八品和苏六品。皇上进了紫宸殿,里面的事情咱们可就打听不出来了。紫宸殿里的宫人向来口风紧,花大把银子也撬不开他们的嘴!虽然也有安氏的人,但是却不能为了打听这些而轻易暴-露了他们。”
  “嗯,本宫知道轻重。”皇后垂下眼帘,将双手翻过来侵泡,手指轻轻波动着水花儿,喃喃语道:“有一个苏六品,苏离兮?哼哼!”
  安茉葭的脑海中不由回忆起那个抓蛇时,意气风发的娇俏小舞伎。她心中暗恨,这个背叛哥哥的溅人!她以后会慢慢收拾这个奴婢舞伎的堕。
  紫潋言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奴婢早就打听过这个苏六品了。她前些日子是得了一些宠爱,但是现在已经失宠了。皇上之所以晋升她的品级,全都是因为她极力操持那个什么皇家歌舞大剧院,为皇帝挣些银两罢了。宫里的人都说,她不过是替皇上打理剧院的一条狗。”
  安茉葭将双手从金盆子里拿出来,狗也好,宠伎也好,总之欺骗了她的哥哥,就不容放过了。
  紫潋急忙奉上手帕子,皇后用帕子细细擦拭着手指儿:“知道了。现在,后宫里最得宠的女子是谁?”
  紫潋言道:“是翔鸾宫的贞妃娘娘,和福禧宫的容妃娘娘。容妃娘娘出身慕容家族,她有孕不能侍寝,皇上每个月都会去探望她几次。贞妃娘娘就更加有脸面了,一个月之中,倒是有一半的时间在侍寝。宫里人都说,皇上待贞妃娘娘是不一样的情分!”
  皇后对贞妃娘娘倒是没有什么可嫉妒的,那是她自个的亲堂妹,两个人自小感情就不错,常常住在一起戏耍。如今她们既然共同侍奉皇上,就更加应该相互携手帮助。总之,一切都是为了南郡安氏。
  她安茉葭以前性子清高,只知道弄些诗词歌赋,赋情于山水书画。她根本不在乎这些权势和富贵,直到有一天,与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安水屹,伤心的离开自己,去了北疆出生入死。她才知晓了一个家族的强大是多么重要。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所以,当二叔安国公和二婶来安郡王府中,规劝说她嫁入皇宫之时,她没有考虑太久就同意了。南郡安氏若是倒台了,她和哥哥安水屹都不得善果。
  她心里并不爱那个纨绔皇帝,她这样做全是为了哥哥安水屹,期盼哥哥平安回来,为了让哥哥将来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她也必须坐上皇后的宝座,牢牢握住手中的权势,保护好身边的亲人。
  哥,以前都是你保护妹妹。以后,叫妹妹暗暗守护着你!
  安茉葭微微叹息一下:“嗯!本宫知道了,传早膳吧。”
  “诺!奴婢这就侍奉皇后用膳。”
  皇后刚刚要起身……
  寝殿外的宫女通禀道:“启禀皇后娘娘,皇太后娘娘派人来问安了。”
  “噢?”皇后楞了一刻,随即言道:“快宣!”
  一个中年的嬷嬷走进殿内,规规矩矩给皇后请了安:“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奴婢是慈宣宫里的司礼嬷嬷秦氏,恭贺皇后娘娘新婚大吉。”
  皇后微微额首,典雅地问道:“你起来吧!皇太后娘娘可好?”
  这秦嬷嬷很会说好听的话,当即笑着回道:“皇太后娘娘盼望着皇后娘娘进宫,不是一天两天了。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后她老人家心里欢喜的很呢!特别是昨日的帝后大婚,太后娘娘大赏后宫众人,人人都从得了好处,心里正感念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仁慈呢。”
  安茉葭呵呵一笑,言道:“等过了这三天,本宫就前
  tang去慈宣宫里,亲自侍奉太后娘娘日常起居,以尽孝道!你如今过来,可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了?”
  秦氏嬷嬷言道:“正是。奴婢奉皇太后娘娘之令,前来取皇后娘娘昨夜与皇帝行夫妻礼的元帕。”
  皇后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昨夜只顾着生气,差点将这一茬给忘记了,她一时迟疑无语。她与皇上根本没有肌肤之亲,何来女子初-夜的元帕?这下子儿可说不清楚了,若是交不出这东西,杨氏皇族便会质疑皇后身体的贞洁,这将成为后宫里一个天大的事件。
  宫女紫潋心中微微害怕,为难地看向皇后。
  秦氏嬷嬷也感觉到殿内的气氛有些不对,碍于皇后的尊严却是不敢开口催促什么。她心里却打起了小九九,难道?不可能、不可能,决计不可能。皇后的贞-洁是经过一验、二验、三验的,决计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
  然,嬷嬷等了老半天,还是不见皇后说话?
  那秦氏嬷嬷悄悄抬眼望去,发现皇后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只得继续言道:“皇后娘娘莫怪,不是奴婢多事,非要检验什么。这些都是天熙内廷的规矩,请您原谅老奴的鲁莽,皇太后娘娘那一边儿,还等着老奴去回话呢。”
  说到这里,她不由侧头向龙凤喜床上瞄过去,那染血的元帕应该在床上吧!
  皇后嘴角噙着轻淡的笑意,语气带着冰冷的气息:“你回去禀告太后娘娘,昨夜皇上高兴多喝了几杯,龙体欠安。所以尚且没有与本宫行那夫妻之礼。”
  “啊?”秦氏嬷嬷吃了一惊,急忙又低下头去,惶恐地言道:“诺,是是,奴婢先退下了!”
  秦嬷嬷刚刚一走,紫潋便焦急的问道:“皇后娘娘,这可如何是好?这件事拖延不了多久。”
  “唉……”安茉葭叹息一声:“本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任她冰雪聪明,这种事情却不是她一个人能完成的。
  紫潋眼珠一转,咬牙言道:“元帕不能不交,杨氏皇族都等着瞧呢。不然这样,奴婢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上面,反正也检验不出来……”
  “不成!”皇后打断了她的话:
  “若是本宫用了这个法子,将元帕交上去了。回头,皇帝却是反口了,找个借口说这些天身体累,根本不曾碰过本宫一下。本宫这里如何解释自己失去贞洁之事?就算是说破了,那血不是元帕,是临时拿出来凑数的。整个天熙宫里的人,都会嘲笑本宫的手段低劣,欺瞒皇族,当众撒谎。这个罪名本宫如何承担?”
  安茉葭气恼,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是想给本宫一个下马威呀!”
  紫潋心惊:“皇上?皇上他不会这么狠毒吧?”
  安茉葭冷笑道:“本宫算是看透了。如今,他对本宫没有什么夫妻情意。他与南郡安氏政见不和、素有嫌隙,一直盼望着给安氏家族一个大没脸。指不定,这原本就是一个陷阱,就等着本宫傻兮兮地跳进去呢!”
  紫潋面色惨白:“皇后,我们、我们怎么办?”
  安茉葭思虑再三,逐渐恢复了平静,冷冷地言道:“慌什么,不是还有两夜吗?新婚前三天皇上必须到凤仪宫来。唉,今天晚上,本宫少不得厚着脸皮,求求皇上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无情的皇帝

  凤仪宫,帝后新婚第三日……
  晚膳时分,皇上依旧按照规矩驾临了。皇后早就命人准备了丰盛的席宴,二人微微见礼之后坐下来用膳。
  殿内烛光柔和,绘彩龙凤大红双烛火苗依旧熠熠生辉,散发出橘红一片,紫金铜龙凤熏炉里吐出淼淼淡淡的红叶香,气氛温馨而美好。
  皇后自是精心妆扮了一番,可谓是用尽了心思。一身明红色吉祥如意凤云纹褙,霞帔用的是挑金线桃红妆花缎子,下配着羽纱遍地洒金榴花百褶裙子。头上配戴九凤朝阳攒珠金凤,映衬着白净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她容貌原本就端庄秀丽,如玉烤瓷的皮肤,脸颊上有一抹似是而非的嫣色。
  皇帝依旧是神色淡淡的,对盛妆如牡丹花的皇后也没有多瞧上几眼。他今天穿着十分随意,乌金玉冠束发,一身玄青色暗金绸纹直缀长袍,也不见有过多的配饰,哪里像新婚才几天的喜庆模样?
  皇后温顺娴雅,一双柳黛眉似薄纱般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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