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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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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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修眉头一挑:“你能帮我?”他修练道术最大的困难就是入静,一坐下来就浮想连翩,根本做不到她所说的空灵境界。最开始练习霸诀的时候,他还能数息入静,虽然层次比较浅,多少还能坐一阵子,练了墨子五行术之后,习惯了练拳,静坐倒成了一个大难题。
    “也许能帮上一点。”卢夫人微笑着说道:“大人,不妨一试,此时此刻,大人如果澄清一下思绪,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刘修尴尬的笑笑,他当然知道他现在是一军之主,他的情绪不稳很可能影响判断,决定大军的生死胜败。他按照卢夫人的要求要睡袋上躺了下来,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睛。卢夫人先帮他按摩了手掌,然后沿着手臂向上到脖子,依次到头部,然后又沿着经脉的走向到脚。
    随着她的手指的捏揉拍打,刘修紧张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虽然没有入静,但整个人就像泡在热乎乎的浴池里一样觉得深身舒服,血管的脉动也似乎变得清晰起来。
    “大人,足底涌泉是人的地心,只有放开心,才能体会到大道的微妙。大人,放开一切,用你的心去看你的身体。”
    刘修轻轻嗯了一声,卢夫人慢慢的揉着他的涌泉xué,一股似有似无的热流由脚底升起,沿着大tuǐ内侧缓缓上升,直达会yīn。会yīn一跳,原本很平静的小腹突的一颤,胯下之物有复苏的迹像。刘修大赧,刚要起来,卢夫人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大人,放开你的心。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有yù以观其徼,恒无yù以观其妙。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刘修读过道德经,这一段更是倒背如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到卢夫人吟诵这一段却别有一种空灵的感觉,紧张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周围的一切慢慢的远去,心跳声响起,越来越清晰。
    “呯呯……呯呯……呯呯……”
    卢夫人的手离开了他的足底,沿着他的大tuǐ内侧缓缓而上。!。

第312章 天赐良机
    一夜醒来,刘修看着被朝阳照亮的山坡,神清气爽,心情格的平静,眼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那么和谐。他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然后一跃而起,沉腰坐马,“呼呼”打了两拳,浑身的气血似乎比平时都流得畅快一些。他哈哈一笑,运足了丹田气,放声长啸,啸声在山谷间回dàng,不少将士都向他看了过来,虽然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可是看他这个样子,都不约而同的感到高兴。
    “大人,这觉睡得好吧?”郝昭拿着一杯热水和几块肉脯走了过来,刘修接在手中,用水漱了漱口,咬了一口肉脯嚼了起来。“好,比睡在家里的chuáng上还舒服,简直是浑身轻松啊。”
    郝昭笑了。贾诩拿着水壶走了过来,打量了刘修一眼,笑道:“卢夫人的道术果然不凡,大人有些日子没有这么轻松了。”
    刘修笑笑,“文和说得是,我总是劝别人要一张一弛,可是自己却有些着相了。如何,有没有什么新消息过来?”
    贾诩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该送的消息已经送了出去,徐晃已经在几个可能的道口都安排了斥候,只要檀石槐从方圆三十里的范围内,我们都能及时得到消息。”
    “那就好。”刘修满意的点点头,有贾诩和荀攸策划,赵云、徐晃这些人来执行,他现在轻松了许多。这些都是人才啊,他拥有这么多人才,还怕什么檀石槐,不管是战还是不战,他都没有必要担心檀石槐才对。
    “大人,那个使者我已经安排好了。”贾诩凑近了低声说道:“和连会为他的小花招付出代价的。
    刘修嘴角一歪,和贾诩交换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眼神。和连自以为聪明,骗他说檀石槐只带了三千玄武营来劫粮,希望他和檀石槐杀得两败俱伤·可是和连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戏志才在最后时刻派出了信使,把檀石槐的行踪送到他的手中,他对檀石槐身边有多少兵力一清二楚。
    檀石槐带着玄武营追击吕布是和连想不到的结果·同样也是刘修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他本来只希望吕布能够引得檀石槐有所顾忌,不敢全力一击,以保证皇甫嵩他们能支撑更长的时间而已,没想到檀石槐因为那匹战马而穷追不舍,非要杀了吕布那个冒牌的他为槐纵报仇,yīn差阳错的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檀石槐居然真的只带了三千玄武营,脱离了主力。
    “大人,要战吗?”贾诩见刘修眼神坚定,意气风发,不免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
    “要战。”刘修肯定的点点头:“我们虽说没有绝对的把握,可是也未必就输给他,如果怯战,以后传出去只怕不好。至于是不是要死战·到时候再看情况而定。”
    贾诩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什么,刘修的考虑也有他的道理·如果避而不战,只怕董卓会心有不甘,迟早会传到别人的耳中,最后传到天子的耳中,落人口实。他要的只是刘修不要做出不惜一切代价的阻击檀石槐,为袁绍、袁术护航的蠢事。
    中午时分,徐晃送来了最新消息,他们已经捕捉到了檀石槐的踪迹,不过檀石槐好象也发现了他们,正在向这个方向赶来·最多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就可能遭遇。
    刘修命令再探,然后下令全军集合,准备战斗。
    一听到这个消息,董卓顿时兴奋起来,他带着李和几个亲卫纵马而来·老远就大声笑道:“怎么,大人决定要打了?”
    刘修笑盈盈的说道:“要打,看看玄武营究竟是什么怪兽,敲他几颗獠牙下来,让檀石槐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精锐。”
    董卓哈哈大笑,用力拍打着xiōng口:“这才对嘛,我就说大人不是那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的人。敢打硬仗,大人,你有我们边疆人的血xìng。”
    刘修陪着笑了两声,又和董卓商量说:“府君,我们虽说兵力占优势,可是玄武营是檀石槐亲自调教的精锐,在草原上威名赫赫,我们敲打敲打他们就行了,如果对方实在太强,我们也没必要硬拼。毕竟袁绍几万大军都被他击败了,我们……”
    董卓连连点头:“大人放心,我不会和他们拼老命的,万一不对,我们就往南去,有种他就追到边塞去,我们再和他决一死战。我不是怀疑大人,我只是觉得一箭不发就回去,实在有些太窝囊了。”
    刘修不禁宛尔,董卓看似粗猛,可不是个傻子,要不他也想不出要和张让套近乎的手段。这人能屈能伸,难怪后来搞出那么多事,连袁绍、曹操这些人都险些栽要他的手里。
    大军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将士们按部就班的吃饭,喝水,喂马,检查着装备,半个时辰后,斥候密集起来,檀石槐大军已经到了五十里之外,从他们的行军速度来看,应该是冲着他们来的。接战已经在所难免,即将与草原上的传奇英雄和最精锐的骑兵接战,大家在兴奋之余又有些紧张,临战的气氛在山谷间弥漫开来,将士们收拾好了行装,将不需要的东西全部放到副马上,交给辎重营的将士牵到阵后,所有的战士在各自的将旗下开始列阵。
    因为粮草辎重和行军速度的考虑,刘修把各部进行了精挑细选,将那些在先前的战事中受了伤还没有复原的战士留在了塞内,新补充的战士也没带,除去由吕布带走的一千多人和关羽那一百重甲士,他现在身边只有三千多人,赵云和韩遂各有千余骑,他身边有一千两百多骑。董卓带了三千人来,其中有一千多一直跟着他的西凉部曲,还有两千多以马代步的河东步卒,携带着强弓劲弩,大盾长矛。
    不用考虑太多,刘修将两千河东步卒安排在中间,赵云在左,董卓在右·韩遂为后拒,和他一起担任机动力量。这是汉军最擅长的步骑合击战阵,很简单,也很实用·对付以骑兵为主的鲜卑人最适合了。面对威镇草原的檀石槐和玄武营,刘修虽然人数战优,却还是决定采用防守反击战术,先看看对方的虚实再说。
    大军列阵完毕,斥候像繁忙的mì蜂穿梭不停,预示着敌人正在急速逼近。
    刘修坐在步卒后面的指挥车上,双手抚在战刀上·轻轻的垂下了眼帘,站在他身后的卢夫人和王稚分别伸出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有了这两个道门中人站在身后,刘修心中大定,再想到董卓、赵云和许、张飞等人,他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檀石槐,除非你是神,否则今天让你不死也要脱成皮,我还就不信了·在这么多高手的围攻下你还能大杀四方,所向披靡?
    “来了。”王稚忽然轻声说道。
    刘修睁开了眼睛,眼神冰冷。
    天边·沙尘飞卷而至,起伏的沙丘之上忽然出现了一条黑压压的线,那条线静静的停在那里,似乎他们一直在那里似的,任凭被他们带起的尘土汇成了长龙从他们的身边卷过,将他们隐藏在其中。
    三千狂奔的铁骑,几乎是说停便停,而且停下来之后还是那么整齐,这些骑士们的骑术几乎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董卓的眼皮跳了两下,手伸到了刀柄上·缓缓的抽出了战刀,磨得雪亮的战刀在西斜的阳光下闪着寒光。
    赵云眼神一亮,俊朗的脸上lù出了淡淡的红晕,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刘修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惊讶从眼中一闪而过。
    远处,檀石槐笔直的坐在马上·在玄武营的阵前轻轻的踱着步,他看着远处占据了有利地形的汉军,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这里是落日原的边缘,刘修所在的山谷虽然并不高大,却是一片草地,在山谷中还有一汪月牙状的泉水,他在这里列阵,自然是因为昨天就在这里宿营,可以说他是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可是玄武营却是奔跑了一百多里赶到这里,虽然他已经严格的控制了马速以保证战马的体力,但是毕竟不如刘修这般安逸。他相信玄武营的战斗力,可是他同样也不敢对汉军,特别是刘修所部的战斗力,在之前的战斗中,刘修已经展现了他强大的杀伤力。
    更让檀石槐生气的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刘修,究竟是那个带着他绕了几天圈子的汉子,还是眼前那个坐在步卒后面指挥车上的人?不管怎么说,总有一个是假的。
    他非常恼火,更是憋足了一口气要给刘修一个教训。不过,气愤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他在足够的距离之外停了下来,仔细打量汉军的阵势。
    步骑合击是寓攻于守的战术,稳健有余,攻击不足。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了防守的位置上,看来对方与深知玄武营的厉害,并没有因为兵力战优就自以为是,但同时也丧失了主动权。檀石槐冷笑不已,心里更有把握了。他得知有打着刘修战旗的汉军在落日原附近出现,而且只有五六千人,立刻赶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步兵,更重要的是,对方居然还想和他对阵。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檀石槐暗暗祈祷,苍天,希望他就是真正的刘修,这样我就能为槐纵报仇了。
    他在阵前慢慢的踱着步,胯下的青海骢迈着优雅的步子,不时的抖一抖昨天刚刚梳理过,显得非常飘够的鬃毛,悠闲而自在,似乎不是在一触即发的战场上,而是驮着主人在风景如画的草原上散步。玄水营的将士虽然连续作战一个月了,都有些疲惫,但是他们的腰杆依然tǐng得笔直,神sè依然那么无畏,仿佛对面两倍于已的汉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他们一个冲锋就可以击溃。
    但檀石槐并不这么想,他知道这个阵势的优劣,也知道双方的体力差距,刘修虽然摆出了以守代攻的阵型,但是不代表他就没有反击能力,正相反,如果他不能一击得手,那么接下来就有可能被刘修抓住战机。
    以优势兵力采取守势·这不是他这个年龄的人应该有的举动,刘修几次战事都是以快打快,这次一反常态,可以理解为他害怕·同样也可以理解为示弱,更不能掉以轻心。
    檀石槐宁愿相信他是后者,他自信可以横行天下,但是他从来不轻视对手。
    他在思索破敌的战术,同时也让玄水营的将士调整一下体力,更重要的是培养已方的士气,打压对方的士气。既然对方示弱·那他也不介意借着机会再推一把。
    刘修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又扫了一眼明显有些压抑的已方战阵,皱了皱眉头,招手叫过张飞,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张飞点头,取过一杆战旗,拨马出阵。
    “大王,有人出来了。”一个亲卫轻声提醒道。檀石槐偏过头·瞅了一眼,见一个汉军骑士举着一杆小旗,轻催战马·离阵五十步,在朝这边喊着什么。离得太远,檀石槐听不清,不过他猜得出来对方是想请他阵前对话。他犹豫了一下,一转马头,向阵前驰去。
    掌骑的两个随身亲卫立即跟上。
    汉军阵前百步,张飞一手勒缰,一手持旗,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同样缓步而来的檀石槐。檀石槐只带了两个掌骑兵·可是那副神态却似乎身后带了千军万马,那种强大到极点的自信让他大加赞叹。
    不愧是草原上的传奇,槐纵的父亲。
    张飞抑制住心中的兴奋,运足了力气,大喝一声:“大汉北中郎将亲卫骑督张飞在此,敢问前来的可是鲜卑人檀石槐乎?”
    檀石槐很诧异·他从张飞的声音中听出了jī动,听出了战意,却没有感受到任何恐惧,他仔细端详了张飞片刻,对这个看起来最多二十左右的年轻人顿生好感。
    “正是本王。”檀石槐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很平淡,但是中气十足,隔着百步,一字一句的都清晰入耳。“你有何话,速速讲来,本王爱惜人才,你若下马投降,我必饶你一命,否则战事一起,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他的汉话说得字正腔圆,竟是宗的洛阳腔,听得汉军大感诧异。
    张飞微微一笑,提高了声音,大喝道:“你有所不知,令郎槐纵在鸣鸡山为我家大人所擒,于宁城为我军所败,于梁渠山授首之时,某一一在场,亦有微功,如今又有幸与你对阵,正当送你与槐纵聚首,何来投降二字?要投降,也是你下马自缚,效槐纵讨饶之故技才是啊。”
    檀石槐一愣,眼睛一眯,杀气迸现:“你究竟是谁?”
    张飞哈哈大笑,拨马回到阵前,大声说道:“众将士,你们可知我是谁否?”
    汉军将士凑趣的大声问道:“敢问壮士是谁?”
    “我,涿郡张飞,北中郎将刘大人之弟子。某不才,追随大人鞍前马后,小有微功。有何功?某曾随先生于鸣鸡山擒槐纵,于宁城斩窦归,擒风裂,于梁渠山再败槐纵,枭其首。今日,便与诸位于此,再败蛮胡檀石槐,送他父子团聚。诸君,当努力之!”
    汉军将士有的知道张飞的故事,有的却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刘修身边的亲信,现在掌管刘修的亲卫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知道他跟着刘修做下了这么大的事,士气顿时高涨,七嘴八舌的叫道:“都督威武,本当如此。”
    “对,送他父子团聚!”
    这样一来,汉军原本有些压制的气氛顿时不翼而飞,玄武营带来的压迫感大为减轻。
    檀石槐脸sè变得越发的yīn沉,他知道到阵前不会有什么好话,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吐气开声,声音如同滚滚b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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