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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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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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算是想明白了,这间密室里的蜡烛放了只对男人有作用的药,所以她分毫察觉不出来。
  而眼下的扶笙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改往日的高冷形象,喜欢钻牛角尖。
  “看不见。”他道。
  语气里隐隐有几分赌气撒娇的味道。
  “你想看见什么?”荀久一边抖落鸡皮疙瘩一边问,顺便想了一下莫不是此药太过厉害,还有让人改变性格的后效?
  扶笙不搭理她,已经顺利拿到蜡烛就要点燃。
  荀久听见声音,惊得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大步冲向他,借着通风口微弱的光线,一把扣住他捏着蜡烛的那只手,面上怒极,“我说了,不准点!”
  蜡烛一点燃,他必定还会中招,那么,刚才的事肯定还要上演一遍。
  这是玩上瘾了?
  荀久哭笑不得。
  头顶上那位能听到的好么!
  “你跟谁说话?”他不动了,转目一瞬不瞬盯着她。
  “你。”荀久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斟酌着答了一个字。
  “嗯?”他似有不悦,尾音拔高。
  “秦王殿下。”她再答。
  “嗯?”
  “扶笙!”她咬牙,能不能现在就掐死他?
  “嗯?”
  “阿……阿笙。”荀久磨着牙,齿缝里挤出一个酸不拉几的称呼。
  “嗯。”他终于恢复了正常,手指一松。
  荀久赶紧趁机将蜡烛拿过来攥在自己手里以防他趁她不备悄悄点着。
  同时,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男人刚才的行为,原来是吃醋了,吃的还是头顶密室里刘权的醋,所以想借机故意气他。
  天呐!
  这别扭的吃醋方式。
  荀久在心中哀嚎,谁要是找了这个男人做男朋友肯定会被他活活给累死的。
  醋了就直说不好么,非要绕这么一大圈!
  “你这么亢奋,是找到打开密室的方法了?”荀久捏紧手里的蜡烛退到墙边顺着墙壁坐下来。
  “有个办法可以一试。”扶笙道:“但是必须点燃蜡烛。”
  “你!”荀久气他不过,攥着蜡烛的手指又紧了紧。
  扶笙循着她的气息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难得的用商量口吻道:“我做了个大胆的假设,倘若我们三个人分别在三个密室里,同时按下能启动齿轮的那个小机括,应该会发生一些不一样的变化。”
  荀久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这个似乎有些道理。
  “可这跟点蜡烛有什么关系?”荀久一边说,一边把蜡烛往身后藏,唯恐扶笙跟她抢。

    “这间密室里不仅没有门,还没有柱子。”他安静道:“之前我点燃蜡烛的时候把所有的墙壁都看了一遍,完全没有疑似触发机关的地方。”

    “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你点蜡烛的理由啊!”荀久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先前帮他“解毒”就丢尽了脸面,她可不想再重来一次。

    “这里除了一支蜡烛之外,还有十个火折子,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扶笙凑近她问。

    荀久陷入沉思。

    刚才她和刘权所在的密室里面似乎并没有这么多火折子,而这间却放了这么多。

    且除了火折子多之外,蜡烛里面还放了只对男人起作用的媚、药。

    不得不夸一句布置这个密室的人心思之强大,常人难及。

    沉默半晌,荀久有些不太确定地总结,“你的意思是说,幕后之人算好了如果掉入这间密室里面的是男人,那么在点燃蜡烛之后很快就会发现中招,中招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灭了蜡烛,而灭了蜡烛就意味着永远也走不出去,所以布局之人放了这么多火折子,就是料准了中招的人会在极度纠结之下重新点燃蜡烛?”

    扶笙点点头,对她的反应分析能力表示赞赏。

    荀久咬咬唇,低喃,“也就是说,整支蜡烛燃烧完才是找到触发机关的唯一办法。”

    “所以,我们不得不点。”扶笙说着,伸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蜡烛。

    荀久一惊之下偏移开身子,不让他碰到蜡烛。

    扶笙蹙了蹙眉。

    荀久无奈道:“这蜡烛还有半截,等烧完你不是死定了?”

    扶笙舒展开眉宇,眼角微扬,“不是有你在么?”

    荀久再度哭笑不得,“你还真把我当泄、欲工具啊!”

    “这是我们出去的唯一办法。”扶笙连哄带骗,“乖,把蜡烛给我。”

    “不给!”荀久收得更紧,“我不管,你想别的办法去。”

    扶笙无言,随后失笑,眸光微动之后挑了挑眉,“昏睡了这么久醒来,你就不饿?”

    扶笙不说还好,这一说,荀久的确是感觉饿了,而且是非常饿。

    她抬眼看了看,通风口处越来越亮,有几缕光线投射了进来,显然外面已经天明了。

    想到季黎明送给自己的宅子还没住上几天,招桐小丫头和柳妈妈还没使唤过几次,刘权送给自己的燕京西城黄金段位铺面的地契下落不明,荀久顿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饿死了,否则白瞎了穿越一场。

    这么一想,她也心软了几分,但仍是有些不情愿地将蜡烛递给扶笙,嘴里道:“那我们先说好,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要自己把控住,我可不再帮你了。”

    扶笙透过通风孔地微弱光线能隐约看到她眉眼间的疲惫,心头微微一刺,他轻轻颔首。

    “呐,蜡烛给你,你去那边点燃,离我远点。”

    扶笙接过,迅速走到角落点燃蜡烛。

    荀久一直埋头抱膝,时不时紧张地抬眼看一看扶笙,唯恐他再次被那该死的药给侵袭。

    二人就这么对坐着,中间隔了一片空旷的地板。

    荀久紧张的捏着手指,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扶笙也紧抿着唇,眉头微皱,一时无言。

    意料之外的,这一次并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

    蜡烛一直在燃烧,而扶笙却半分没有中招的迹象。

    荀久面露讶异,不敢确定地望向一直盘坐在地上的扶笙,“你……没事儿吧?”

    “无事。”他浅浅应声。

    荀久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免得还要重演一次昨夜的事,她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会不会是因为光线的关系?”荀久抬目望了望已经大亮的通风孔处,“这个药只在夜间起作用,白天就无效了?”

    “有可能。”扶笙赞同地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即将燃尽的蜡烛。

    荀久也放轻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光逐渐微弱下去的蜡烛,唯恐错过产生奇迹的那一幕。

    然而,一直到蜡烛燃尽,密室都没有任何变化,四周也没有移动方位的意思。

    荀久正想泄气,眼尾却突然瞟见那一堆烛泪里有一根银针。

    银针?

    荀久心思一动,站起身来就想去拿。

    扶笙先她一步走到烛泪边,秀眉微蹙,“别动,小心有毒。”

    荀久悻悻缩回手。

    扶笙用衣袖包裹着手,小心翼翼地将银针从烛泪里拿出来仔细端详。

    “有什么发现吗?”荀久问。

    “这是普通银针。”扶笙道:“我没觉得有特殊之处。”

    “可它却是打开密室的关键。”荀久说着,也同扶笙一样用衣袖包裹了小手,从他手里拿过银针。

    左右看了不下十次,荀久也皱眉了,“银针能有什么用?总不能用它撬开这坚硬的墙壁吧?”

    她所站的位置,刚好侧对着通风孔,外面的光线照进来,恰巧落在银针上,一抹亮色投射在对面阴暗的墙角那条缝上,荀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脚下一个不稳,霎时间,久违了整整一夜的齿轮转动声再度传来。

    荀久清楚地看到扶笙在大惊失色之下伸出手来想抓紧她。

    可不过眨眼间,她的面前像是凭空多了一道墙壁,早已将扶笙的身影隔绝开来。

    当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荀久早已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原以为当下所处的位置会是另外一间密室。

    可当看清面前的情形时,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这里有门,而且是一扇非常大的油漆铁门。

    她正站在铁门内,四周全是一排排堆叠高的大大小小箱笼,箱笼全都上了锁,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顶侧开了小小的支摘窗,大片光线涌进来,虽照不亮所有区域,但对于被关在暗室这么多天的荀久来说,此时此刻的阳光无疑是获得新生的标志。

    回过神,荀久轻赶紧四下扫了一眼,除了箱笼还是箱笼,再无旁人。

    荀久懵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这里的,按理说来,当时的密室在移动方位,如果她是掉下来的,那么头顶上就应该是密室方位才对,可她抬目看了看,这里的顶棚是大理石,上面还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浮雕。

    叹了口气,荀久找了个箱笼坐上去,再度扫了扫四周,终于确定下来。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大仓库。

    扶笙说过,这是楚国名为“天堂传说”的商船,那么仓库里摆放的肯定就是他们销往海外的货物。

    所以,这些箱笼里,肯定有玉石!

    意识到这一点,荀久眼睛一亮,发财了发财了!

    她蹲下身,准备研究研究怎么牛哄哄地不用钥匙就把箱笼上的锁打开,衣袖却不小心被箱笼压住,她用力一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极其响亮。

    “谁在里面?”外面立即有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有人匆匆来开门。

    钥匙入锁的声音如同重锤,一下一下敲击在荀久的心脏上,她大惊,赶紧站起身想寻找藏身之地。

    可这些箱笼堆叠的极其规整,中间的小道都是一眼能望到头的那种,两边又没有可供隐藏的柱子之类。

    沉重的大铁门在缓缓打开,荀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此时慌乱无措,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被发现,只是一直往里面光线昏暗的地方跑去,心中祈祷待会儿能不被发现。

    大门处已经传来一拨人进门的脚步声。

    荀久心中大骇,身子紧紧贴在一堆叠得老高的箱笼旁边,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那帮人走近她先前待过的箱笼旁边,其中一个眼尖看到了她撕碎并被压住的那片衣角,沉声怒道:“有人闯进来过!”

    其他几人闻言,立即抽出腰间长剑往各个通道走来,意图找出擅闯仓库的“盗贼”。

    荀久所在的通道上,来了一个络腮胡子脸,一边走一边往两边瞄,目前还没有发现她。

    荀久吞了吞口水,慢慢踮起脚尖往里面挪。

    络腮胡子听到了动静,立即加快脚步。

    荀久已经走到仓库最里面,背后就是冷硬的墙壁,逃无可逃。

    擦了擦手心的冷汗,她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那人已经发现了她,震惊过后朝外面大喊,“盗贼在这里!”

    说罢长剑一横,过来就要生擒荀久。

    荀久抓住机会一个旋身转到络腮胡子身后,踮起脚尖,指尖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风府穴。

    她手指并未松动半分,掌上一用力,整根银针没入络腮胡子的风府穴。

    还来不及叫唤,络腮胡子就在这快而准的手法下咽了气。

    他扑通倒在地上的声音尤其明显,其他通道的人闻声后纷纷往这边走来。

    荀久扼紧了呼吸。

    她总的就只带了三支银针,对付络腮胡子已经用去一支,剩下的两支,根本不可能对付过所有人。

    有那么一瞬,荀久非常恼恨自己没有武功。

    可眼下不是恼恨的机会。

    她飞快地转动大脑,意图找寻从这些人手下逃脱的办法。

    旁边一个大箱笼的顶盖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荀久还来不及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胳膊被人一拽,连带着整个人都被拽进了箱笼。

    顶盖砰一声重重盖上。

    那群人闻声过来,见到络腮胡子躺倒在地上,而周遭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所有人面面相觑。

    为首的人问:“你们刚才可听到了什么声音?”

    另一人指了指荀久所在的那个大箱笼,颤声道:“头儿,好像……是这里面有动静。”

    头领闻言后眯了眯眼睛,紧盯着大箱笼,面色微变。

    躲在箱笼内的荀久则是面色大变。

    她从气息认得出来拽她进来的人是刘权,可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这箱子里有东西。

    从那冰凉的触感,腥臭的唾液以及时不时的嘶嘶声来判断,荀久初步断定这里面有一条蛇。

    蛇这种东西,荀久向来是最怕的。

    一想到如今正与蛇关在同一个箱笼内,荀久全身就抑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旁边刘权拉了拉她的袖子,轻声道:“别怕,我能控蛇,它虽然有毒,可现在不会咬人。”

    “你确定?”荀久抖索着牙齿。

    刘权不再说话。

    荀久听到这样的安慰,竟莫名觉得心安,闭了闭眼睛,努力把正在往她胳膊上缠绕的蛇当成是可爱的臂钏。

    外面那群人听到箱笼里的嘶嘶声,个个吓得腿都软了。

    先前发言的那人道:“头儿,估计是里面那家伙关得太久想出来透透气了。”

    他这一说,人人面色全变。

    箱笼里面装的可是天下第一毒蛇“金脊”,连主上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大毒物。

    头领也被吓得不轻,但仓库里的确是有人闯进来,倘若就此离开,待会儿主上怪罪下来,他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不够赔。

    想到这里,头领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命令旁边两个人,“你们俩去打开箱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两人一听,赶紧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混账!”头领一脚将两人踢开,准备亲自过去看一看。

    与此同时,箱笼内。

    荀久隐约听到刘权发出了同蛇一样的嘶嘶声音,听那动静,好像是在与蛇交流。

    不多一会儿,紧紧缠绕在她胳膊上的金脊蛇便滑了下去,脑袋顶开箱笼一个角就往外钻。

    外面那一群人见状,当即撒腿就跑。

    头领尤为跑得快。

    后面的人更加不敢再过多停留,撒开脚丫子就往外面跑,最后出去的人还不忘把大门锁上以防金脊爬出去。

    终于等到这些人离开,荀久大松一口气,打开顶盖跳出来,当看清楚还在地上爬行的浅金色蛇时,头皮都在发麻。

    刘权也跟着出来,见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赶紧道:“你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它就伤不了你。”

    荀久惊讶于刘权的控蛇技能,却又恐惧于地上的那条蛇。

    双手捂住眼睛,她不敢再看。

    刘权又与金脊交流了片刻,那蛇便顺着来时的路自己爬回了箱笼。

    “呕——”一手扶住刘权的肩膀,另一手捂着翻腾的胃,荀久很想吐。

    刘权皱了皱眉,“把你胃里的东西留着,改天再吐,眼下我们得想办法赶紧离开。”

    荀久缩回手,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权反问:“你能来得,我来不得?”

    “我的意思是,扶笙和妖妖灵呢,怎么不见他们两个?”

    “我不知道。”刘权朝着两板壁高处的支摘窗上望了一眼后移回眼睛,“我只知道最后一次密室移动以后,我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我也是这样来的。”荀久赶紧道:“想必与你的情况相差无几,可是,扶笙和妖妖灵为什么没有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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