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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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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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到了卫师爷的麾下。”

    “战火平定之后,也不知道春雨楼是如何全身而退的。”

    孙叔说:“这你还不明白吗?江湖帮派,有时也是朝廷遗弃的势力。因为朝廷是要变得清白,就必须剪掉它黑暗的羽翼。八成是姓方的表现不错,卫师爷后来舍弃他,但是把春雨楼交给她打理,也算是补偿。”

    智伯瑶原来以为事情会有多么复杂,可后来才发现,真相其实太简单了。

    “说起姓方的,我就忍不住笑话他。”孙叔说,“从前就是个叫花子,大家都知道。可他摇身一变向上爬之后,死活不承认自己的出身,非要说自己是名门之后,假模假式的,看着就令人作呕,还有他那儿子,从小就受了他灌输,一心以为自己是书香世家,骗人骗的自己都相信了,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教主可有留下一儿半女?”智伯瑶追问,“我听人说过,她当时已有身孕。”

    “那孩子的生死,我不知。”孙叔说,“当年一战,我落入悬崖,等我找到出路之后,早就尘埃落定了。真要追究的话,得去问问姓方的,毕竟后来事情一多,卫师爷也不能每样事情都亲自去做,很多东西都放给了方乞丐。”

    “您在这里,寂寞吗?”智伯瑶问。

    孙叔被问的一怔:“我都习惯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寂寞了。只是我在想,教主那样一个女子,不知道能不能逃过一劫,我从前受了她的恩惠,一直没有机会报答。”

    “那真是可惜了。”

    孙叔说:“教主她虽是女子,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还记得从前春雨教还是个小教派的时候,她与我们一起干杯痛饮的情形,至今历历在目。若能再跟教主围炉夜话,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智伯瑶也拿了一只碗来,要孙叔给他满上:“孙叔我敬你!”

    “干了!”

    两个原本针锋相对的人,因为多年前一个神秘教派联系在了一起。

    智伯瑶只体会到抽丝剥茧的痛快,就算过了几十年,她也要历史的烟尘在她面前一点点散去,不肯叫那谣言蒙蔽了她的眼睛。

    若最后真让她查到母亲死因与方无隅有关,那她绝对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我这匹老马,恐怕时日也不多了。”孙叔走到屋后,牵了一匹马枣红色的马,“他还是一匹小马驹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本来我是不愿意让它再出远门了,但我们如此投缘,也就将它送给你了。”

    “那我先谢过孙叔了。”智伯瑶把马牵了过来,“是匹好马。”

    “可惜老了。”孙叔说,“它若是死了,烦请二位将它葬了,别叫歹人偷了去吃。”

    “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待它的,就像对待亲人一样。”

    只有一匹马,却有两个人。

    反正都是男的,大家就一起骑在马上。

    “别看它老,精力倒是旺盛,是匹难得的好马。”智伯瑶说。

    “智兄还懂得相马!”高景行语气之中掩盖不住的敬佩,“智兄什么都懂,让我惭愧了。”

    “哪里哪里,不过只是知道一些皮毛罢了。”智伯瑶心想,落到今日这个地步,是拜方无隅所赐,可知道这么多东西,也是方无隅所赐。

    她还记得幼年时第一次见到马,她虽胆大,却只敢远看,不敢走近。

    “想要骑马吗?”方无隅问她。

    智伯瑶点点头。

    于是方无隅就将她捞起来,放在马背上。

    那个时候,方无隅就是她的全部。

    方无隅是她最最崇拜的人。

    只可惜现实最是无情,若最后证实了方无隅对她的好不过是利用,那又该如何是好,智伯瑶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在蔡府的卫永昌也早就动身了。

    “报!在山崖下找到了车厢的残骸。”

    卫永昌问:“那人呢?”

    “没有见到人,但是在不远处的山洞里找到了生活的痕迹,看着不会太远。”

    卫永昌的心经历了大起大落,让他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人没事儿就好。”

    “我们在山洞里发现的痕迹表明应该有两个人,但是不能证实这两人之中有宸妃娘娘。”说着,探子从怀中取出几根白色布条呈上前去。

    “听说郡中有一个高姓的年轻人,喜欢穿白色衣裳,而且他也在那天之后神秘消失了。”卫长阳加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地看着卫永昌,“听见过的人都说,高公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是个女子见了都想要嫁给他!”

    几天几夜,孤男寡女,想到智伯瑶又是那样一个热情主动之人,卫永昌心中的不安隐隐加重几分。

    “我看智姑娘也许早就睡……”卫长阳本来还想再说一些什么激怒卫永昌,却发觉一把闪着寒光的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愤怒得红了眼的卫永昌握着剑的手正不住地抖动,在卫长阳的脖子上拉开了几道血口子。

正文 第八十三章风柳摇丝花缠枝

    “瑶瑶,瑶瑶……”卫永昌欺身压上来,咬着她的耳垂,“你有没有想我?”

    “你怎么又来了?”智伯瑶笑着摸上他的面颊,是热的。

    “因为我想你。”卫永昌两只手在她身上点火。

    “你总是这样,让我痴缠你。”智伯瑶躺平了放松四肢。

    “你喜欢我这样吗?”卫永昌啃咬着她的脖子问她。

    “如何不喜欢,你这么威风,让我连连求饶!”智伯瑶在他耳边哈着热气。

    “既然这样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卫永昌问,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梦里,为什么还要想这样子的问题?”智伯瑶说,“做梦,不该是最自在快活的吗?为什么要逼着我回答这种问题?抱我吧,像从前那样做,你都不知你的身体有多让我着迷。”

    “你也不知我是多么迷恋你的身体。”卫永昌说着,就开始了他的柔情似水,随后是疾风骤雨。

    一下一下的撞击,智伯瑶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羞成了一滩水。

    她迷迷糊糊想着若是这个绮梦能一直做下去就好了。

    没有国仇家恨,没有家长里短,没有江山社稷。

    若是连饭都不用吃,每时每刻都沉溺在这无边的温柔乡之中该有多好!

    一刻不停!昼夜不歇!

    她要他的肉体。

    精致的,粗糙的。

    温柔的,粗暴的。

    要他情意绵绵,也要他翻脸无情。

    要他撕破她的衣裙,也要他主动宽衣解带。

    要他狠狠地对待她,也要他将她视若珍宝。

    早上醒来,一缕晨光洒在智伯瑶的脸上。

    “昨夜的窗子又没有关好吗?”智伯瑶起身坐起,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自从随着高景行来到他长阳郡的远亲家里,接连几日,智伯瑶都在做着同样的梦境。

    那样真实,那样让人战栗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要她溺死其中。

    智伯瑶暗骂了自己一声只会浪费时间。

    她知道卫永昌一定会有所动作,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动作。

    她知道长阳王将要来到封地,但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有卫长阳的人。

    她要抓紧时间了。

    智伯瑶起身,咒骂这个梦境怎么这样逼真,她再一次弄脏了床单,还不叫人家小厮笑死?

    趁着无人进来,智伯瑶迅速使用易容术,让自己成为“智公子”。

    “你今天也起的这样早。”李不言推门走进来。

    智伯瑶闷哼一声,对他爱答不理。

    自从李不言在悬崖边丢下她回去找楚清歌之后,智伯瑶心中一直对他有所芥蒂,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智伯瑶也明白,李不言对她并无义务,是她自己一脚踏入陷阱。

    虽然智伯瑶心中也明白,论羁绊,李不言和楚清歌关系更好,可她不能原谅,从前被她视为知己的李不言,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在捉弄她,让她无法容忍。

    “还在生气?”

    智伯瑶笑笑:“我有什么好气的。你和他是过命的交情,我同你不过萍水相逢。”

    “我发现这个高景行的远房表亲还真是不简单呢。”李不言眼珠子一转,“你不想知道吗?求着我,我就告诉你。”

    “好吧,那求你。”智伯瑶最是放得下身段,自恃清高不愿求人而浪费时间,那是绝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错误。

    “你还真是没有诚意,不过,谁让我们认识呢?我告诉你也无妨……”李不言正要开口。

    忽然高景行推门进来了。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智伯瑶:呵呵,我的屋子是有甜味吗?你们一个个趋之若鹜!

    “你在这里做什么?”高景行问李不言,这话有明显的敌意。

    “我是他的小厮,我当然在公子房间里了,你这人真逗!”李不言回敬他,不知道高景行抽哪门子风。

    “你既然已经背叛了他,他就不再需要你了。”高景行说着,就把李不言拉着赶出屋子去了。

    “你说的对,我该换个小厮才行,他留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太危险了。”智伯瑶说,“但是,这是我的事,高公子恐怕不好插手罢。”

    “我只是有件事要同你讲。”高景行说。

    “讲。”

    高景行我了握拳头:“我家二太爷,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这是好事儿呀,为什么不应?”智伯瑶问,“是那姑娘长得不好看?”

    “不是,那姑娘长得很好看。”高景行说,“也知书达理的。”

    “那你……”智伯瑶心想这是什么毛病,你要成婚了跑来跟我说什么?不懂。

    “我不能娶她。”高景行说。

    “兄弟,难不成你不行?会让人家姑娘守活寡?”智伯瑶仗着自己已经一身的男儿装扮,高景行也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于是智伯瑶走到高景行身前,来了一把猴子捞月。

    没想到调戏不成,一张脸刷地一下也就红了:“你对着我这个男人你都立的起来,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龙阳之癖?”

    “不,不是的,智兄,你听我说。”高景行看样子是要讲道理的,可是却直接上手把智伯瑶压在了床上。

    “高兄,难道你对我?”智伯瑶问,“是因为我,你不能娶那个姑娘了吗?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我喜欢身软声娇易推倒的!”

    “不是的,不是的,智兄,你就帮我一次忙,来不及解释了。”高景行说着就开始解智伯瑶的衣服。

正文 第八十四章人生最怕风流

    智伯瑶不过是脸上做了伪装,身上也不过就是在身前绑了一块铁板。

    若是被扒开了衣服,那还不全都露馅了!

    智伯瑶反手就卸了他的胳膊,骑在他身上要他老实交代:“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兄弟二字,我知道该怎么写,只是请智兄先小小地配合我一下,我一会儿一定解释清楚!”

    “你不用解释了!”智伯瑶说,“兄弟嘛,你需要女人可以理解,可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男人,不能乱来的。”

    还不等高景行解释,智伯瑶就听到屋子外面“啪啦”一声,水盆翻了。

    搬水盆的丫头跑了,一边跑,一边喊:“不得了了!公子喜欢男人!”

    “好了,这就是我要向你解释的,智兄你现在可以放手了。”高景行说。

    智伯瑶这下明白了:“你不要娶妻,所以要拿出一个无法让你长辈拒绝的理由。”

    “智兄果然聪明过人,一点就通。”

    智伯瑶放开高景行:“你怎么不提前与我商量?我也好准备一下。”

    智伯瑶心想:你若是提前与我商量了,小爷我要穿上一身假皮肉,这样在外人看来就是赤身裸体跟你在床上纠缠不清,这样子才够刺激不是吗?

    “时间仓促,我也想提前跟智兄你商量的,只是没有来得及。”

    智伯瑶问:“可你还没有讲清楚你为什么不要娶妻。”

    “因为,因为那个姑娘她身世不够清白。”高景行一席话说的是理直气壮,“她家远亲之中有一个罪臣,与这样的人结亲,我不能。”

    智伯瑶听到他这样理直气壮的回答,恨不能把石头拍在高景行的脑门上。

    “你嫌弃人家,你又比人家干净多少?”智伯瑶问。

    “智兄,我知道你无法理解我,我也不需要你的理解,但是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绝不跟那些人同流合污!”

    智伯瑶知道这个人唯我独尊,刚愎自用,跟他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也就不理会了。

    可高景行还在絮絮叨叨:“而且,我发现我可能,我可能生病了。”

    “你生病了去找大夫,跟我在这里哭诉作甚?”

    “我好像喜欢男人了!”高景行说,“自从跟智兄你一路相处之后,我内心竟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要将你拥入怀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荒唐的念头,我真是愧对列祖列宗……”

    智伯瑶肚子还饿的咕咕叫呢,可是高景行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一直在智伯瑶耳边唠叨,说自己德行不好,愧对列祖列宗。

    智伯瑶听得烦了,索性把面具揭了下来:“现在看清楚了吗?”

    “你……”高景行吓得倒退了几步。

    “你没有病,我是女人,你喜欢的还是女人,以后你可以放心地娶妻生子了。”

    智伯瑶说这话说的轻巧。

    可是一向自诩清高的高景行,却像是受到了很沉重的打击。

    两人一路作伴,一起睡觉,一起吃饭。

    这让恪守礼法的高公子不敢相信:“我一向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可没想到我早就不是一个君子了,而是一个小人……”

    “你不是小人,是我。”智伯瑶把面具按回去,“你也没有病,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本公子要去吃饭了,你去吗?”

    高景行飞也似地逃出门去。

    智伯瑶笑笑,她料定高景行不敢将这件事与外人说。

    饭桌上也不见到高景行的身影,看来智伯瑶那一招真是把他吓到了。

    “方才你跟我说的探听到什么,你就同我讲讲。”智伯瑶对李不言说。

    “我在来的路上,听人们说起街边有一个疯了的老妇人。”李不言说,“她很老了,满嘴的胡言乱语,可我却发现她的胡言乱语,似乎可以串成一个故事。”

    “有能耐蹲在墙角听老妇人神神道道的讲话,也只有你这种人做的出来了吧?”

    李不言说:“非也非也,不是蹲在墙角,而是躺在屋顶上。那老妇人说,大约二十年前,有一对小夫妻住进了她的家里。男的是个当兵的,女的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女的肚子大起来了,但是当女的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却把孩子藏起来,告诉那男人孩子已经夭折了。”

    智伯瑶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猜测,这究竟指的是谁。

    “男人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离开。离开之后,有一个太监来找这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太监将那婴儿托付给女人。可是等太监离开之后,女人却将两个婴儿的被子换了,她将自己的亲生子抱走了,却将太监托付她照料的婴儿扔在了外面。”

    “所以老妇人就抚养那孩子吗?”智伯瑶问。

    “老妇人那时是要这么做的,可是她已经年老体弱,养不起这个孩子。有一天,走镖的经过,问老妇人愿不愿意将孩子交给他们照顾,老妇人以为那孩子从此之后就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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