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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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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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最后逼得李民只能用小学音乐课学过的五线谱,以及哆莱咪发等音节来搪塞周邦彦。
然而这种基本的新奇乐理,却正对了周邦彦的胃口,也就越发的痴缠李民。甚至于,就连一旁跟随李民来,只是随便听听得李师师,也眼睛冒光得缠着李民不放了。弄得李民连不搭理这个老头都不成。可这根本就不是李民擅长得领域,若不是这场争吵救驾。李民都快说穿帮了。
李民心喜之余,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在歌词上忽悠!
而与李民相反,周邦彦却是大为着急。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上太学院求学,乃是他奉命招待的。这要是因此挑起了邦交纠纷。那可不是他吃罪的起的。
故此,周邦彦也顾不得陪李民了。连忙过去喝止道:“都住口!尔等太学之士,一个个饱读诗书,如今这样,成个什么样子!有辱斯文!”
随后,周邦彦又对耶律国珍,耶律国宝赔笑道:“二位王子。这里美酒美人无数,更有歌舞助兴,如此良辰,自应及时行乐。何必与他们动怒。不管什么误会,且都过去了吧。老朽代他们给二位王子赔礼了。”
周邦彦有心和稀泥。把这件事大事化小的压下去。
可周邦彦这幅模样,却越发助长了耶律国珍的气焰,耶律国珍叫嚣道:“清真居士,此事与你无关。可这几个人,嘲讽我大辽,却是不可就这么算了。他们是你们大宋太学院的学子。我看这就是你们大宋有心挑衅我大辽。除非他们跪地磕头给我赔罪认错,否则我就要向你们朝廷讨个说法。看看你们大宋是不是要和我大辽刀兵相见!”
周邦彦怕的就是这个。一顿酒席,本来是招待这两个辽国王子的,可谁知道自己只是一错眼的功夫,没有亲自陪着,就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这要是上报朝廷,挑起刀兵的罪名,他可吃罪不起。他可不想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要流放岭南。
周邦彦当即对陈东那几个太学院的学生作色道:“尔等我天朝学子,就是这样对待外邦友人的么?还不予两位王子赔罪!莫非还要我秉明院长,开革尔等不成?”
那几个太学院的学子,有一两个胆小的,连忙过来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两人一躬到地的赔罪。可这两个太学院的学子,胆子本来就小。更才在酒桌上都没怎么真的拿耶律兄弟开涮。此时他们既不是主事者,又当这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脸跪地磕头,这耶律国珍自然不干了。只是哼了一声。对那两个鞠躬的学子,跟本没有丝毫的理会。
周邦彦见此,心中明白,冲着陈东一瞪眼,随后又使了一个眼色。希望陈东也服个软,他再说些好话,那这件事,就这么压过去。
只可惜,陈东虽然不是主动挑起事的,可他站出来,对上了,却根本不惧任何人。
陈东当即正气凛然的说道:“口舌相争,以理为本,以言为锋,穷其锋芒,以明其理。此其乐也!今歌舞行令,本为娱人佳事。奈何以国事相比!辱人者,人自辱之。彼辽国王子,立我宋境,奈何威也!余虽一书生,然胸有浩然气。非为个人体面,乃为国体也,虽横死,不可受此辱!”
一干的太学院士,受陈东的言语激励,全都站在了陈东的身后,怒视耶律兄弟。场面顿时僵持住了。
周邦彦暗叫:苦也。
一旁的李师师,小时候本受过周邦彦在乐理上指点,与周邦彦有几分人情在,看不过周邦彦为难。再加上这里又是大娘的万花楼,李师师此时还自认为是万花楼的人,也不愿这些太学院的学子和耶律国珍兄弟把事情闹大,以至于牵连到了万花楼。
于是,李师师很自然的上前说道:“二位王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二位王子既然仰慕我中原文化,来此求学。何不学这儒家的为人之道?清真居士以代各位学子赔礼。我看二位王子念在清真居士偌大年岁的份上,也就算了吧。”
然而,李师师这一说,李民地事情,可就来了。
第一更
    
  
 ⒈⒈第二回 该出手时就出手

“什。。。。。。”耶律国珍刚说了一个字,刚点着转回身发彪。可一看到是李师师说话,当即软了下来说道:“这位兄弟说的有理。我听得欢喜,来来来,陪我喝顿酒,亲近亲近,这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耶律国珍就要过来拉李师师得手。
然而,还没等耶律国珍触摸到李师师,一只大脚猛地踹在耶律国珍的腹部,把耶律国珍踹出了两米远,摔在了地上。李民潇洒的收回脚,稳稳的立在了李师师身前。
李民百分百断定,这个耶律国珍绝对看出李师师是女人,故此想来占便宜。李民哪能给他那个机会。
耶律国宝当即过去扶起了兄长,冲着李民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殴打我兄长。不怕挑起辽宋大战,你家天子治你得罪么?”
要说李民这个行为,确实有些冲动,和他最近一贯的隐忍和盘算,有些违背。可李民却并不后悔。
男人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不是个个都如韩信一般。而李民这一脚踹了之后,却有些恢复了当初在现代,无所顾忌,开心就成的心态,一扫多日的压抑。
李民哈哈笑道:“辽国的王子殿下。二位好威风啊。可这里不是你们辽国。乃是我大宋。容不得你们耍威风!我的姓名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李民,大宋得一个普通百姓。今天就是踹了你了,你想把我怎么的?”
“我杀了你!”耶律国珍站起来听闻这话,虽是仰慕中原文化,可还是有着契丹的血气,顿时怒气上冲得喊叫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就像李民冲了过去。
只可惜,打从耶律国珍掀桌子,闹出动静起,到如今也有些时间了,李民跟班的铁豹、恶虎,早就听见动静赶过来了。先前李民没动手,他们自然也就在李民得身后照应着。可如今耶律国珍拔刀,这铁豹、恶虎怎么能在一旁看着。
不过,他们俩人倒也没有欺负耶律国珍,就恶虎一个人上来。一掌拍开耶律国珍的单刀,底下一脚,就又把耶律国珍踹翻在地。
要说这耶律国珍也够倒霉的。他本契丹人,功夫原也不差,虽说都是马上功夫,可最少打李民,还是没问题的。可先前只顾看李师师了,被李民一脚踹翻了。现在动了刀吧。又碰上了恶虎。这耶律国珍马上的功夫练得多,这下盘移动起来本就不稳,又碰上恶虎这种专门格斗厮杀的江湖人事,竟然半点功夫都没表现出来,就接二连三的丢了颜面。
耶律国珍恼羞成怒,大吼道:“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
当即有十几个契丹人冲了进来,挥刀就砍。这可不光是李民带着保镖呢。人家两正牌的王子,走到哪,自然也跟着十几个随身护卫的。只不过,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向来自认武勇,从来都是让他们跟得远远的,即使是有什么动手的事,一般也不叫他们,只是这一回实在颜面丢的狠了。耶律国珍这才气的喊起人来。
只不过,十几个契丹武士虽然凶勇。可这铁豹、恶虎,却更是江湖高手,军阵厮杀,虽然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可这小范围的搏杀拼命,却是他们最擅长的,何况李民身边还跟着一个鲁玉。
那鲁玉看打起来了,更是兴奋,不等李民说,就冲了上去。如虎入羊群一般。跟本没有一个契丹护卫能挡她一掌。
李民护卫着李师师和月茹的安全,没有上前插手。不过也用不着他上前插手了。很快,十几个契丹人,已经躺了一地,除了俩三是铁豹和恶虎打趴下的之外,余者皆是鲁玉下的手。
此时,这动静已经惊动了万花楼,万花楼的保镖也全都冲了进来,看着满地的伤员,也全都傻了眼,全都惊异的看着鲁玉。
一个老鸨心慌慌的冲进来,带着哭腔的询问道:“各位大爷,这是怎的了?我万花楼可有招待不周?看在我玉妈妈的面上,千万不要出人命啊。”
而那个周邦彦也吓得白了脸。不知道这原本是太学院学生和这两个辽国王子的争执。怎么就跑到了李民地头上,而这位李民还肆无忌惮的动了手。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周邦彦虽然晓得高俅跟李民不错,而且李民还是近来热门的献宝人。可那两位挨打的,却是辽国的王子。辽国皇上的亲侄儿。那可是什么人能打得,别说是高俅和献宝人了,就是大宋的王爷,那也打不得啊。
可高俅和李民,那也不是他周邦彦可数说,可管的。
故此,周邦彦整个人全都傻在了那里。只会眼睛发直的嘟囔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说的还是他的家乡话。完全陷入了自我世界。
李民虽然没有听懂周邦彦嘟囔的什么。可光看周邦彦的神情,已经猜了个八九分。不过,李民有了这些时间的缓冲,却已经盘算清楚了许多。却也更不把打这两个辽国王子当回事了。
要知道,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虽然是正经八百的辽国王子,可大宋现在都心和辽国开战了,金国更是立国了。这辽国王子还有多大的分量,自然可想而知。背不住,大宋还需要这么一个借口开战呢。何况他李民现在也不是一般的小老百姓了。别的不说,单是他李民忽悠的那俩徒弟,就是当今皇上都喊声仙师,信服无比,他李民板上钉钉的就是今后大宋得国士,打这么两个敌对国的小王子,算得什么?
故此,李民看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的手下都被打趴下了。连他们俩人也都被打倒了。李民轻轻的喊了一声:“住手!”
其实,人都趴下的时候,鲁玉和铁豹他们早就住手了。打不能还手的人,不是他们的风格。不过,李民假模做样的一喊。鲁玉等人还是很配合的退到了李民地身后,算是住手了。
李民满意的走上前,先是随意的安慰那个万花楼的老鸨说道:“妈妈受惊了。今晚的损失,记到我的账上好了。这只是我与他人的私人恩怨,不会牵扯到妈妈的。”
老鸨当即千恩万谢退到了一旁。她可不知道李民和万花楼的关系,记到李民地账上,其实和万花楼自己承担了,没有任何的区别。她在心里却还很念李民得好。
而李民在安抚了老鸨之后,却又笑嘻嘻的走到半坐在地上的耶律兄弟跟前。
第二更。再次冒险挑战一下,有谁能猜出我百年大计是什么。我加更一章。
    
  
 ⒈⒈第三回 有机会就要洒钉子

“二位王子殿下,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样,我也是万分抱歉。不过,我万万想不到,一贯勇武的辽国,竟然会以多欺少的群殴,而且还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我三名手下打趴下了。以至于没来得及让他们收手,真是万分抱歉啊。”
李民笑嘻嘻说着毫无诚意的话。顿时让耶律兄弟听得暴怒不止。
耶律兄弟虽被打伤,可他们却也不怕李民敢真的杀害他们,他们的身份特殊,他们不信这大宋境内有谁真的敢肆无忌惮的杀害他们。可李民这番话,却真得让他们在暴怒之下,不得不有些顾虑。
辽人马上立国,虽然这百余年来,辽国皇族都信佛,都仰慕中原的诗词文化,以及奢靡的生活享受。可每一个辽人都比宋人武勇,却是他们唯一自傲的。也是根深蒂固的信念。
可今天,就是这个唯一让他们辽人可以自傲的观念,竟然在他们手上打破了,他们兄弟二人,单打独斗打不过宋人不说,竟然还叫了手下帮忙,以多打少,而且最后还失败了,还是败在了三个宋人的手上。
这绝对是他们的奇耻大辱,可这事要是传回了辽国,他们却更没脸见人了。恐怕到时候连继承王位的资格都没有了。
故此,耶律兄弟虽然被李民毫无诚意的话,气得要死,可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承认打不过,动用外交威胁,把丑闻传回过,那是万万不行的。要是那样,这俩兄弟到宁愿被李民打死,那他们俩的名声还能好听些。可要是不如此,这口气忍不下去不说,如今可又怎么下这个台?
可还没等耶律兄弟想好该怎么办。李民却又一本正经的说道:“道歉的话,我已经给二位王子说完了。听不听,都在你们。可二位王子,在如今这个时候还有心作乐,还有心摆你辽国的威风,难道二位王子不知北方金国立国,你辽国连连败仗,你辽国已经到了穷途末日了么?”
“什么?你胡说!什么金国立国?我大辽带甲数十万,攻灭你大宋都是反掌之间,有什么人可以灭我大辽!”耶律国珍兄弟几乎是异口同声喝骂起来。被打得伤痛与挨打的耻辱,在此时全都忘得干净。
李民看他们的样子,不似作假。当即暗中狐疑:难道他们这两人真的还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金国已经立国了么?可这事,不是连梁中书都知道了么?他们这两个辽国王子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李民却忘了,以如今这个时代的通信手段,金国一月立得国,立国后又接连不断的攻打大辽,这种大事,大宋有边情人员,又有金脚快递。梁中书既是坐镇大名府留守,又在朝中有人,知道这些消息,还算及时,却也没什么。可这两个辽国王子,他们身在大宋境内,却又如何能及时得知上千里之外的事情?即使那些辽国情报网,那却也是向辽国传递消息,断没有反向传递的道理。再说了,耶律兄弟也还没那个资格动用辽国情报网。
不过,虽然这耶律兄弟不知情,有些出乎李民的意料之外,可这并不妨碍李民得盘算。李民当即正色道:“本人说不说谎,二位王子过些日子自然也就知道了。这种大事,就算是我编造,又有什么好处?更能瞒得过几日?我只是看二位王子都快成亡国奴了,竟然还忘形的逞威风,这才打醒你们罢了。实言相告:如今金国崛起,蟒吞龙的气运已成,你大辽若无逆天的手段,不出十年,你大辽必亡于金国。不过,如今我进献金龙珠,大宋得气运以变,你大辽的命数也沾了一些便宜,以你大辽如今还残余的几分气运,也未必没有转机。而二位王子正是关键。你二人若是能说动辽主,以决死之心,血战到底,或许还能趁着金国蟒吞龙气运刚成的弱小之际,扭转乾坤,否则,辽国灭亡,近在眼前。我言尽于此,二位爱信不信。这都是命数!”
耶律国珍满眼的不信,可这事却如李民所说,就算是编造,又能瞒得过几日?更对他李民有些什么好处?
耶律国珍的理智告诉耶律国珍,面前的这个人,没有撒谎。更没有撒谎的必要。最少,金国立国是假不了的。可这件事,连他们这两个辽国王子都不知道,招待他们的大宋官员也全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金国又是哪一个?
耶律国珍、耶律国宝能仰慕中原文化,并亲身到中原求来,自不是那种拼到底一勇之夫。耶律国珍当即收了傲气,争扎着站起,冲李民抱拳说道:“多谢先生指点,今日之事,就此一笔勾销。不过,我还是要冒昧的请问先生,先生究竟是何人?先生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金国的来历,又是如何?”
李民笑道:“我就是我。我就是李民。没什么来历。大宋一草民尔。我该知道的,自然知道。不该知道的,自然也不知道。王子却不用深究了。至于那金国,乃是女真部落的完颜部落。王子不用问我,日后却也是知道的。王子还是早日返回大辽,为你大辽的国运拼搏吧。”
李民几句话,更让耶律国珍兄弟高深莫测起来。可如今却也不好再问什么了,同时也没脸再呆下去了,只能怀着疑问,回去再作打算。当即喝骂那些手下起来走路。
可那些被打倒的,哪是那么容易起来的?好在万花楼的帮闲不少,一个个架扶着,却也支应的开。周邦彦清醒过来,却也对这个结局,庆幸不已,万分小心的陪着笑脸,送那耶律兄弟走了。只是留下了陈东等一群学子没人理了。
确实没人理,就连李民在说走了耶律兄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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