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绝世法器,或者是有天神一般的神通**。令万鬼不敢近身。这才能免除此劫。
可公孙胜横看竖看,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乔道清能拥有镇压万鬼的绝世法器。若是有,也不用施展这等损阴德的禁法了,直接施展那等法器,他公孙胜也是只能跑路了。而至于天神一般的神通**,公孙胜连连胜他,自然更是知道他没有了。
故此,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疯了。
只是,公孙胜当局者迷,却是忘了一点,这乔道清虽然能施展这等禁法,可这乔道清只凭着一部真言法录,根本没有师门指导地情况下,能胡乱修得出来,那已经是奇才了。他却哪里知道施展这等**的种种后果和禁忌。纵使书上提了,他又怎么会有亲身体会的在意。
此时的乔道清,却是有点无知者无畏了。
只不过,乔道清不怕,公孙胜却是不能任由其施展下去了。公孙胜以前不制止,任由乔道清施法,乃是有绝对的把握破解乔道清地**,为得乃是让乔道清心服口服。
可如今,别说此法真正施展开来,公孙胜也是抵挡不了,只能扭身逃跑,就是能抵挡,此法一彻底完成,乔道清也是死定了,公孙胜忙乎了这么半天,岂不是白玩了。
好在,越是此等逆天的,威力惊人地禁法,其施法准备的时间越长,天地异象聚集的越广。足够公孙胜施展的了。
公孙胜当即念动密咒,把手一扬,右臂的五雷云龙护臂,立时招来一道天雷,直轰而下。柳树粗的紫色闪电,以远超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劈在了乔道清的头顶。
幸亏此时的乔道清,正自不知死活地念着九幽御鬼神咒,咒元力发动之初,自在周身形成了一层咒力磁场护罩,保得持咒人不至于咒法还没彻底完成,先就被九幽之气浸体而亡。此时却是帮了大忙。挡住了这雷电的最强威力。
不过,这公孙胜的五雷云龙护臂,乃是阁皂山的密传之宝,其五雷**本就最擅破邪。那九幽御鬼神咒的咒元力场,虽然挡住了那雷电的一时,可也不过是眨眼间,那层咒元力场,就被那紫色雷电击穿。余威直接轰到了乔道清的身上。
这乔道清可不比那白马寺的灵光禅师,虽练得**,可却都是展现神通的外道,而不是固守本命地正道。那灵光禅师正面挨那五雷**一击,也不过是昏晕一下,可这乔道清只是被雷电余威一扫,当即已经是毛发直立,四肢痉挛。口吐白沫地昏晕了过去。
而随着乔道清的昏晕,虚空中立时传出了无尽地令人毛骨悚然的啾啾之声,正自朦胧的黑气,也随之消散。
公孙胜此时这才安了一些心。随即把手一挥,那公孙胜先前召唤出的黄巾力士法相,当即把大手一张,一道金色的锁链,凭空自那黄巾力士的手中蹿出,径直把那混到在地的乔道清捆绑了一个结实,随即带在乔道清,缩回了黄巾力士法相手中。
这黄巾力士法相,原本就是超能金属粒子受超能磁场聚集而成,从手中分出一道锁链拿人,自然是轻而易举。本就是黄巾力士拿人的基本手段。
不过。如此却也看出。这公孙胜把这黄巾力士法相祭炼的久了,其应用操作,比起原先,却是强了不知多少。
而乔道清这一被俘,乔道清带着的那些军兵,当即全都丧了心胆。要知道。乔道清凭借神通**,早就成了这帮军兵的主心骨和依仗,甚至称为偶像,神人,那也不为过。故此。如今这偶像、神人一崩溃,那对士气地打击。却也是极大地,不用公孙胜调令刘梦龙与种师道的兵马上岸攻打,那些军兵已是丧胆的四散奔逃。
而此时的刘梦龙与种师道,也彻底的服了公孙胜。从一旁赞道:“仙长真神人也!”
公孙胜拿下乔道清,自觉传人有望,心中也是欢喜,闻听此言,当即谦逊的笑道:“二位将军见笑,此皆小术尔。休说比不得圣主地神通**。就是圣主身边的两位国师,也是远胜于我。二位将军莫要赞了。”
刘梦龙和种师道闻听,无不愕然。这还算小术,那圣主李民的神通**,又该如何?
没有亲见过李民施展神通的种师道和刘梦龙,都是不禁神往。
倒是公孙胜欣悦之余,还不忘了救援润州,当即说道:“二位将军,如今乔道清已被我降俘。敌军正是群龙无首。尚需二位将军指派军兵围剿,以完全功。”
刘梦龙和种师道这才清醒。刘梦龙连忙指挥船队靠岸。
不多时。刘梦龙大船停靠江边,三层高的箭楼射住阵脚,别说那乔道清统帅地军兵在乔道清被抓之后,全都没了士气,四散奔逃,就是他们尚有斗志,也不得不在这弓箭的覆盖射击之下,空出江岸地空地。
而随着刘梦龙大船听闻,一排排的舢板,直接从大船两侧放下,众多的军兵,不断的被运输到了江岸之上。
此次,由于乘船仓促,种家军的王牌骠骑军,并没有随船而来,不过,这些种家军的军兵,一上了岸,脚踩上实地,那一个个的彪悍之气,却也是不是吹得尤其是刚刚目睹了一场犹如神话大片般的斗法,胜利者还是他们这边的,自然更是信心十足。
当下,种师道稍稍整顿一下军阵,随即就领着这两万地种家军,追杀出去。
而在种家军动身之后,刘梦龙也是不堪寂寞的,从自家水军当中,调出两万的刀斧手,悍勇的冲杀出去。
只不过,早期的鸟儿有虫吃。那种家军的步兵,即使正面碰上那西夏的骑兵,那也是能硬拼硬砍一番的。何况是一群败兵。自然是一击而破。
好在,种师道归顺李民时日虽短,可李民的军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却是都传了下去。不杀降,善待俘虏,都是牢记地。故此,追击之中,在种师远地带头之下,尽皆大喊着:“降者跪地不杀!”
有此话语,跪地投降的,那真是比比皆是。种师道大军一路追击,一路安置俘虏,刘梦龙地水军尾随其后,愣是一场战斗都没赶上,反倒成了收编俘虏的辅军了。
刘梦龙很是不爽,可却也是没辙。谁让他的水军,跑不过种师道的种家军呢。
不过,一连跑了十余里,种师道却是率先停住了追击。
虽说他种家军都是精兵强将,强行军一夜跑上八十里都没问题。可问题是,现在却不是太平时的行军赶路,只需要尽量跑就可以了。前方五里,已经是能看到姚平仲扎下的军营了。营盘之中,一杆姚字大旗迎风飘摆。
种师道对于这个能和他种家军王牌骑兵正面抗衡的将领,还是有些提防的。如今,种家军已经连续追击了十里,无论是体力和战力,都已经不能维持在了巅峰,前方就是敌军军营,敌军以逸待劳,自然是要蓄养一番军力,才能力破敌军。
种师道当即吩咐前军警戒,中军与后军就地休息,饮用干粮食水。
不多时,刘梦龙的水军,也是气喘虚虚的赶到。这连续奔跑十余里,对种家军这种在西北高原与西夏骑兵作战惯的精兵不算什么,可对于刘梦龙这些平常不是在船上晃荡,就是在水中泡着的水军来说,那可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尤其是,刘梦龙的军兵,还需看押那些投降的宋军,更是分出了一万来人,此时跑来,更是显得稀稀拉拉,有些不太齐整。
两厢一比,刘梦龙更是气苦。
而此时的姚平仲,也已经是得到了乔道清兵败被俘的消息。而他舍命攻打的润州,在石宝的防御下,更是没得寸功。姚平仲的眼睛都是红了。
现如今,他身陷润州与李民援军的夹击之中,兵马不过才剩下五六万,而且尽皆是疲惫之军。这姚平仲即使是再骁勇,也是不禁有些无力的感觉。尤其是李民来援之兵,高高的挑挂一面大旗,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种”字。分明就是大宋将门排名还在他姚家军之上的种家军。
这姚平仲已经和种家军的王牌骠骑军拼杀了一回,三千根本,几乎尽丧,自是不敢再行小瞧种家军。这姚平仲自然也就更是压力巨大。
不过,种师道的停军将养兵力,却给了姚平仲喘息之际。姚平仲一面令部下领军一万,继续袭扰润州,令其难以空闲,不知援军已至。另一面聚集了帐下众将说道:“敌军远来疲惫。我且领军前往冲阵,若得击溃最好。若是难分高下,也必令其难以喘息,愈发疲劳。而且,有此一战,他自觉双方均已知晓对方厉害,其夜晚必不会防备我军偷袭。适夜,我军偏偏偷营,想他连续应战,军士疲惫不堪,我军必能一战而胜。尔等均需听我将令,莫要乱了章程。务必一战而下。”
姚平仲此策,也是深思熟虑的,即使不成功,那种家军连续不得休息的作战,也是很疲惫的,也未必没有给姚平仲的可乘之机。
可问题是,种师道的种家军不算是什么养精蓄锐的鼎盛之兵,可这姚平仲统带的宋军,却也是同样算不上。这些宋兵,别看是在军营中,可那也是连续攻城轮换下来休息的军兵。不是带伤的,也是劳累不堪的。甚至疲劳程度,更在刚刚下船,追击了十余里的种家军军士之上。
尤其是,姚平仲统帅的宋军,却不都是他姚家军的根底。除了那些他姚平仲带来的姚家军之外,其他宋军,早就对姚平仲那他们当炮灰,强攻润州城的意见大了,只是在姚平仲姚家军的督战队下,不得不忍气吞声罢了。那可是万万赶不上种师道的种家军那种上下一心,万人如一的军心士气。
只是,姚平仲太年轻了,武功高,自大惯了。一切都太理所当然了,根本没想过人心有异,一切全是从自我出发,当即就领了军兵出战。
⒈⒈第二回 人算不如天算
西北姚平仲!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姚平仲跃马上前,持枪怒吼。
种家军自姚平仲领兵前来,已是列阵待战。听闻姚平仲叫阵,种家军数员大将,皆上前讨令。其中,王进更是激昂。
种师道暗道:军心可用。随即命王进出战姚平仲。
这王进原本与姚平仲打过了一个照面,只是乱战之中不得较量真本领。却是没有分个高低上下,此时得了机会,当即催马上前,高声喝道:“小辈!还记得洒家王进否!”
姚平仲一看,顿时眼红。要知道他姚家军的一多半根本,那可都是死在了与王进军马的拼杀之中。姚平仲当即狂笑道:“哈哈哈!来的好!正自寻你不到。受死来!”
说罢,姚平仲随即催马挺枪,急向王进冲来。
此时,姚平仲与王进的距离,还有三十米左右的样子,那姚平仲胯下的宝马良驹青鬃兽,已是早已活动开了。以姚平仲青鬃兽的脚程,那绝对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这三十米的距离,又是在青鬃兽早已活动开的情况下。那还不是眨眼就到。尤其是,此时那王进也是没闲着,那胯下的黄彪马,那可也是有名的宝马,脚程丝毫不逊那青鬃兽,这两下里一就乎。两人相撞的速度自然更快。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姚平仲和王进之间的马头已经是不足两米,正是到了各自攻击的绝佳距离。姚平仲毫不迟疑的抖枪就刺。大枪一颤,突突突,就是抖出了五朵梅花。分自扎向了王进地咽喉。两肩,两肋。
正所谓:长枪一抖鬼神惊,梅花五展逞英豪。但见花来不见长枪,五花凋零命难逃。
这长枪以直线为主,使大枪的,一扎咽喉带两肩容易,可若是把大枪使圆了,除了一扎咽喉带两肩之外,若在加上了两肋。形成五朵梅花之势,那可是太难了。
此枪一出,即使王进,也不得不佩服这姚平仲别看年轻。可确实有真本领。不过,王进却也不是吃素的。王进原本在京城任那八十万禁军的教头,资历比林冲还老。家传的九龙闹海棍法。那也是当今大宋一绝。
这王进原本在姚平仲进入攻击范围之时,已是做好了攻击准备,只是手中的鎏金盘龙棍比那姚平仲的丈八蛇矛枪短上一些,故此让那姚平仲占了先手。
可是王进见到那姚平仲地五点梅花枪之后。也是不躲不闪。径直一招金龙出海镇九州。就像那姚平仲打去。这倒不是王进如那程咬金一般地打仗只会与人拼命。兴了与那姚平仲同归于尽之心。
只不过。王进却也是清楚地很。这姚平仲地五点梅花枪。虽然仗着枪速。每一点都是真地。可是姚平仲地大枪。却始终有一根。枪头能颤出五个。可枪杆在那姚平仲地手中。却是变不了。故此。不管那枪头扎向哪里。只需径直地打过去。自然有枪棍相交之处。那大枪受震。自然震不出枪花来了。而其扎向王进地长枪。自然也就被震偏了方向。而王进正好趁机直捣姚平仲中宫。
这也就是会者不忙了。电光火石之间。王进与姚平仲地两马。从马头相距两米。到两米不到。这才是多一点地功夫。姚平仲已是抢先刺出了五点梅花枪。而王进更是近乎本能反应地使出了破招。
快!绝!
除此以外。实在是再无他语可描绘此两人地功夫到了何等地步。
而王进破招使出。那姚平仲也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了。思考。更是没有那个时间。长期练武地本能。早已取代了瞬间地思考。姚平仲根本连思考也没有。随即凭着本能。直接长枪再震。以崩枪弹向了王进地大棍。
此时,王进和姚平仲的马匹间距,已是到了一点五米。王进此时也是根本来不及再次变招。不过,王进从头到尾也没想过变招。
正所谓:锤棍之将,不可力敌。使锤使棍的,那玩的就是以力气欺负人的招式。敌人纵有千般招式,那都是玩的一招砸下。虽然姚平仲的崩枪法,在兵器对碰时,有些巧劲。可是那又如何!
王进当下连任何地变招都没有,依旧是一往无回的砸下。
结果自然毫无意外,长枪与大棍两般兵器,狠狠的对撞到了一起。立时间,正自腾空急冲的两匹宝马,在空中愣是都产生了一小会儿的滞空现象。
随即两匹宝马齐齐落在地上,都是吸的爆叫。随后四蹄发力,再向前冲。
王进和姚平仲更自暗赞一声对方地力大,可手上却没有一个迟疑,随即一个抡棍横扫,一个摆枪盘拨。买办法,此时双方的马头已是不足一米,姚平仲的大枪枪头掉转不会不说,就是王进的大棍,那也是不好用捣的,双方只能用到各自的兵器中间的部位攻击。
而眼看着双方就要同归于尽,双方却是齐齐的来了一个金刚铁板桥,都在瞬间把后背贴在了马背上,双方的兵器,再次越过了对方,撞到了一起。
不过,这一回双方地撞击力度,显然不如第一次地力大,双方的马匹都是毫没停顿地,继续向前冲刺。而王进和姚平仲对撞完这一招后,却都是几乎同时从马背上挺身而起,小腰那叫一个有力,就跟压了一根弹簧一般,呗一下就起来了。随后各摆兵器,就向对方的后背捅去。
那姚平仲用的是枪。而那王进用的棍尾。那姚平仲的枪不说,哪一个带尖的,跟蒜头一样地铁疙瘩,捅上了。绝对一个窟窿。就是那王进的棍尾,虽说是钝击,可就那王进大棍的份量,打实了,那也是跟打桩机打到了一般,绝对一打一个飞,那绝对的内伤啊。
好在,这两人下手狠,感知却也是不慢。出手的同时,也是都知道了对方的招式,当下都是一个镫里藏身,整个人就好像栽下马一般。就向马匹的一侧倒下。
这倒好,俩人就像玩配合一般,又是废了一招。只不过,这其中的风险,却是厉害无比,哪一个人只要慢上片刻,那就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