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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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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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主办方对介入者的经济实力提出了要求,除会排出专门的人员考察球队组建者的经济实力之外,还附带着提出了数目不菲的包管金。
    既是新生事物,又有这些相关的要求,很多人都游移了,另外都好,可涉及到银子,谁能失慎重呢?
    获得消息后,很多对珍宝斋心存敌意的人都很高兴,都觉得珍宝斋这次可能要栽跟头了,陪皇上玩的是参赛的队员,组建者又捞不到什么好处,谁会傻乎乎的送钱上门?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这种观望没有延续多久,由游移到火爆的转换在短时间内就完成了。
    珍宝斋和皇上以及候德坊乃是一体,又是倡议方,固然马上就组建了球队,占据了三个名额,而以丽春院为首的一众商家竟然也是马上就跟风而上,还没等观望的人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四十八个名额就已经没了三十多,只剩下了十几个名额。
    工具好欠好,全看有没有人抢。
    看到这样的形势,再游移的人也是无法淡定了,畴前的经验告诉他们:凡是跟在珍宝斋后面的,跟的越早越紧,好处就越大,不信的话,丽春院和珍宝斋最初的那些代办署理商就是明证。
    那些代办署理商原本不过是些商户罢了,无论是在京城还是老家,都没有什么地位,可如今一个个全都抖起来了,钱多了,地位自然也是高涨。虽然没有什么权势,可谁要想用权势欺压这些人,那还得问过珍宝斋,问过南镇抚司先。
    丽春院自不消,原本是个什么状况,很多人都知道,用山河日下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可如今呢?已经重新夺回了京城第一楼的位置,并且比原来的那个第一楼含金量可高多了,非可是在青楼这一行,连赌坊行业都顺势垄断,正是名符其实的京城头号娱乐场合。
    正因如此,在组建球队这件事上,对丽春院等商家打了头阵,也没什么人有疑惑,商人逐利,自然是谁能给他们带来好处就跟着谁走,这事理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想明白了事理,剩下的十几个名额也很快被一扫而空了,或几十人,或上百人乃至更多,四十八支棒球队很快就组建起来了。
    怪异的处所不是没有,可还真就没人注意到,那就是最先组建的球队中,成员大多都是同一个处所来的,相互之间也是颇为熟悉。若是仔细听口音的话,这些人几乎全是来自于宣府。
    若是在畴前,这样的异常状况,各路密探一定不会放过,可如今,他们即使注意到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京城乃是天子居城,是天下的中心,引领着大明的风向。
    在正德元年以前,这个风向主要是儒家的学术风向,夹杂以少量的衣食住行的流行趋势。可在正德和谢宏掀起了一系列的风潮之后,京城这个中心向外吹出的风也随之偏转。
    不单是在京畿周边,就连南直隶这样遥远的处所,珍宝斋、台球等新生事物也是家喻户晓了。尤其是台球大师赛的火爆,更是吸引了很多人不辞辛劳,远程跋涉的赶来了京城。
    就如同来赶考的士子一般,为的目的其实也差不多,都是为了出人头地,讨个身世。只不过一个是科举正途;一个是陪玩陪练的弄臣之路罢了。
    这些人来到京城,有的赶上了台球赛,有的没赶上,没达到目的,他们多半也都不死心,很多都留在了京城期待机会。由于这样的人为数很多,所以,京城人都称他们为‘北漂’,泛指在京城漂泊,期待机会的年轻人。
    棒球大联盟的呈现,对众北漂来,直如及时雨一般,许多人闻讯之后都是欣喜yù狂。京城居,大不容易,这话可不是白的,在机会到来之前,北漂们的生活大都极为艰辛,少数好些的也不过是勉强过活罢了。
    于是,各个待组建的球队门口都排成了长龙,大多都是来寻找机会的外地人。而北漂中,很多也都是乡邻好友相约同来,在这样的情形下,宣府众也就不怎么引人注目了。
    大家都知道,宣府穷军户多,离京城又近,遇到这样的好机会固然不会放过,来京的人多些也不是什么怪事。
    至于这些人怎么获得的路引,又是怎么过的关隘,那也不在话下,衙门里的规矩谁不知道?只要舍得花钱,路引又能难倒谁来?总是有体例的。
    何况,珍宝斋一系列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就算再精明的探子,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完全理解,更别提探究其中的奇妙了。
    尤其是角逐场地规定出来之后,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除皇家公园这里之外,皇上竟然大方的把皇城的西苑也拿了出来。圣谕:季后赛以及其他重大角逐,都将在西苑举行,角逐当日,西苑将对外开放,观众可持门票入内观战。
    这条消息一经放出,又是惊倒一片。虽然不是内城,但西苑也是皇城的一部分,进西苑就是进了皇城,对普通人来,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
    要知道,京城规矩可是大得很,平日里就算在皇城外面徘徊,长时间眺望,都有可能被当作图谋不轨的jiān徒抓起来,何况是亲身入皇城?
    因此,尽管西苑的棒球场的名字很是不着调,可却丝毫也不克不及降低人们的期待与向往,尤其是各队的球员,每个人都拼命苦练,盼着能够进入季后赛,进入西苑,在御前大展身手,一举成名。
    于是,在正德元年的六月,在这个火热的夏日里,棒球大联盟在刚刚组建之际,便如火如荼展开了……
    对此,京城多报着各种火热期待的情绪,少数人或是仇视,或是不屑,或是戒备。但除个另外几个人之外,并没有人发现,这一切都是为了瞒天过海。
    如今,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知觉之外,三千余宣府军户子弟已经聚集在了京城,分离在了三十余支球队之中,每日里都在挥洒汗水,并且渐渐强大起来''
    '  '
第277章 重开经筵
    谢宏的情报系统触角伸得很长,不过也是有死角的。''曾鉴淡出中枢之后,文渊阁的重臣合议,对谢宏来就成了秘密。
    虽然可以通过种种手段料想阐发,可想要和畴前一样,对合议的内容了若指掌,却是做不到了的。
    对此,谢宏也不是太过失望,对方人多这点,是优势,也是劣势,决策做出来之后,总是还要施行的,一旦开始执行,就可以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来测度对方的行动了。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这一天散朝后,正德对谢宏的话,就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经筵?那是什么?”谢宏一脸茫然,他对此一无所知,听起来好像是宴席,难不成朝臣们眼红皇上有钱,准备来抽丰?否则为啥提议重开经筵?
    “大哥太没见识了,居然经筵都不知道?”正德先是对谢安的孤陋寡闻暗示了鄙夷,这才解释了一番:,“经筵就是”
    经筵是啥?从书面的意思来讲,经筵就是汉、唐以来帝王为讲论经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得名是在宋朝,大概是因为开国太祖没过书,所以明朝对此尤为重视。可以,经筵在明朝已经制度化了,成了一种定制。
    举行经筵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味道研经,探究经书中的微言大义:一是“以古证今,亦即以史为鉴,吸取治国的经验教训。
    因为对象是皇帝,讲的又是经史大道,讲经的人学问自不克不及差,身份自然也不克不及太低,所以”一般来,主讲的自然是翰林院的才子们,列席的则是包含内阁和六部九卿在内的,有爵位的朝臣勋戚,另外”还有六科给事中以及都察院的御史们。
    听了正德的解释,谢宏也大致明白了经筵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最初设立这个制度的皇帝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可依照他的料想,大概就是那个皇帝偷懒,懒得翻书,所以让人给他念书,大致相当于后世的有声物”嗯,顺便还能加点翻译和注解,应该同等于后世的霸王学习机了,固然,是人力驱动的。
    到了朱元璋这里,老朱没过书,自己看书也比较吃力,所以,就格外重视起这个制度来。对此,谢宏是有切身体会的,要知道,这个时代书写的时候,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并且字里行间又是引经据典的,没有一定水平,压根就看不懂。
    因此,他才有了这样的理解。
    不管他的理解对不对,归正他知道,士大夹们不是这么理解的,他们很快就从经筵制度中发现了他们想要的工具,那就是教导皇上的机会。
    于是”经筵制度酿成了一种仪式,因为介入的人很多”显得很盛大,所以,这个仪式也格外隆重,繁文缛节极多。
    大体上来就是这样的流程:皇帝在文华殿面南坐定,皇帝面前放一张桌子,作为摆放书籍之用:对面也有一张,是讲官用的。皇帝坐好之后,与会人员鱼贯而入,分坐两旁,然后讲官出列,俩红袍,俩蓝袍,红袍的讲经义,蓝袍的讲历史。
    为啥是四个呢?因为要连结连贯。整个过程中,所有人,包含皇帝在内都要正襟危坐,哪怕皇帝稍微活动一下身体,讲官城市停止讲经,高声质问:,“为人君者,可不敬哉?”
    其他历任的皇帝如何不知道,正德只经历过他老爹介入的几次经筵,可是,就算是弘治那样正正经经的老好人,其间都被质问过屡次。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朱厚照同学是万万不敢召开经筵的,以他那闲不住的性子,还不是找骂呢?
    文臣们倒也没跟他较真,归正教育皇帝的机会多得是,也不差这么个大仪式了,搞那么严肃,皇帝累,大伙儿也累不是?最重要的是,没有大经筵,还可以搞经筵,大学士到乾清宫教育皇帝其实严格来,也是经筵的一种,只不过不消劳师动众罢了。
    这个过程中利益受损最大的是翰林院,其次是言官们,因此,重开经筵的呼声也主要是从这两个处所发出来的。
    言官自然不消,他们就是靠找茬吃饭的,而找皇帝的茬是言官们出名最好的体例,皇帝只要加入经筵,自然就会有种种失态的处所一坐上大半天,任谁他也得活动一下不是?否则手脚城市发麻的,腰也会酸呐。
    不过,言官们重开经筵的呼声只延续了半年,到了正德元年之后,他们的素材多到弹劾不过来,哪里还想得起经筵这么点事?因此,还在坚持着要求重开经筵的只剩下了翰林院。
    翰林即文翰之林,意犹文苑。自唐代起,朝廷就有了这么个机构,也是在明朝成长到了巅峰,职责是掌制诰、史册、文翰之事,考议制度,详正文书,备皇帝顾问。
    是如此,不过,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那个职责,也就是皇帝顾问的职责,是由大学士们担负了,所以,翰林院就只剩下了文书性的职责,成了一个比较纯粹的学术机构。
    固然,虽然没什么权职,品级也低,可翰林院却不是什么冷清衙门,而是大明最高的学术机构,也是最为清贵之选,是阁臣们身世的处所。
    在明朝当官若是没在翰林院呆上几年,入内阁,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从最初的潜规则到如今,这已经是铁律了。
    在谢宏看来,翰林院就跟后世的党校差不多,不管在里面能学到什么,有没有用,可是没有这个经历,就别想进高层。何况,由翰林学士直入文渊阁,一步登天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谁敢轻视这么一个处所?
    可清贵归清贵,想青云直上,还是得有机遇的,好比:给太子当shì是条路,慢慢挨资历也是条路,直达天听、或者借着劝谏皇帝成名则是最便捷的一条路。
    如今正德刚即位,原本的shì还没见发财的迹象,新的太子也没降生,想当shì赌未来的前程是很遥远了:挨资历么,大家都是从未懈怠:而对翰林院的学士们来”直接面对皇帝的机会只有一个,那就是经筵。
    所以,尽管没有什么同盟,可对重开经筵的事,翰林院一直都连结着积极的态度,并且不懈的推动着。一直以来,这项行动之所以没什么声势,主要是因为没有得力的人主持。
    而如今,似乎终于有人重视起来了,今日的朝议上,当翰林学士张元祯奏请重开经筵的时候,阁臣和鸟卿尽是附议,这些重臣既然做出了引导,其余朝臣也自然不会看不出风色,所以,正德就为难了。
    “否则,二弟就忍忍呗,不就是半天么,忍忍就过去了。”谢宏的提议很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味,至少在正德看来是如此。
    ,“大哥的轻巧,整整半天诶!并且不可是大经筵,1卜经筵也要重开,只不过这次不可是大学士们了,翰林们也要来,大的十天一次,的天天开!要是承诺了他们,我还哪有空玩呃,不,是练兵!”
    正德jī动了,以前他都受不了,何况是自由了这么久之后呢?落差这玩意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尤其是这么大的落差。
    “那”这却是麻烦了,正德要是被缠住,练兵的事情固然就搁浅了,翰林院出来的果然都差不多,这个跟谢迁的套路很接近嘛!谢宏眉毛一挑,问道:,“1卜黑屋也阻止不了他们了?”
    ”黑屋的威慑力还是不错的,从吓倒一个大学士,捎带上一个左都御史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朝堂上一直连结着相对的恬静,为谢宏顺利推行棒球大联盟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谢宏才有这么一问。
    ,“他们不怕了。”正德把脑袋摇得跟货郎鼓似的,显然也很夹望,“他们如今都学精明了,一来就是一群人,至少也有五六个,并且贼滑得很,什么也不上当,除乾清宫的正殿,哪儿都不去……
    唉!”
    “这样?”谢宏mō着下巴,一时也想不到应对之策,只好提了个不是体例的体例:,“那干脆就在朝议上硬tǐng着好了,归正朝议就是一个早上,忍忍也就过去了。”
    这招正德原来却是经经常使用,不过自从sī调戎马那事儿之后,他在朝堂上就没那么被动了,近来也很少用这种装傻充愣的体例了。
    ,“唉,要是大哥也没有体例,就只好这样了。”正德又是一声长叹,显然用这招对他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压力,究竟结果朝会的时候众寡悬殊,对方人数优势是难以消弭的。
    谢宏倒不是完全没体例,眼不见心不烦,罢朝就是体例之一。可这个体例一旦用出来,那朝政就完全被朝臣所独霸了。
    明末的时候,颇有几个皇帝因为搞不过文臣,所以用了这个体例,结果固然很悲催,国事糜烂的速度远超畴前,东林党异军突起,很快就把华夏文明推入了深渊。有皇帝的时候,好歹对士大夫还有个牵制:没有皇帝,那这些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至于用强硬手段,现在显然时机没到,对方的实力依然是压倒性的,谢宏虽然把希望寄托在了近卫军身上,可他不会天真到以为现在就可以脱手。不过是一群少年罢了,根柢再好,也没法跟整个京营匹敌。
    要知道,按名册来计算,京营可是有十几万戎马的,就算吃空饷砍去一半,那也有七八万人呢,与朝堂上正德面对的形势一样,数量上的劣势十分巨大。
    “忍忍吧,再过一年,不,也许半年就足够了”谢宏低声宽慰着正德。三千余近卫军已经都在京城了,每日操练的效果也是很好,在平野之地列阵而战欠好,可若是狭路相逢的话,以这些少年的勇气和力量,未必就输于边军几多。
    在热情的驱动下,这些少年爆发出来的力量也超出了他的预期,谢宏认为,只要有半年以上的时间,凭着这三干人和一千番子,应该就可以自保了。
    到时候,只要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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