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咱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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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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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六笙的眸子多了些惋惜。

    好好地一个俊美上仙竟是个断袖,不过她可不像天上那班老顽固,只要她家小白乐意,她不介意多一个男人一起喊她师傅。

    嗯,没准日后樊笼那老头能研制出一种可以让断袖生子的药,那时她也是有徒孙的人了。

    胡思乱想这会,既白就把人脱光了,只不过重点部位倒盖上了。

    六笙起身,告诫他后退点,可既白愣是一动不动,还靠近了几分。

    六笙随他去了,而后凤眸寒凛,掐出一个地雷咒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天转云涌天上降下一道紫雷环绕她指尖。

    “去!”六笙冷声发令。

    那雷咻然化作快鞭不断鞭笞着床上赤裸男体,那雷轰鸣作响,将屋内的茶碗震得上下颠动,幸亏外面有层结界笼罩,不然这般动静定会引来骚乱。

    但奇怪的是,那蕴含无穷天地力量的紫雷鞭笞在凡人身上,那身体却一丝痕迹都没有,传来的是阴惨的邪狞嚎叫。

    “啊!”惨嚎声不断回荡。

    六笙凤眸傲然,手中雷鞭凌厉劈空:“出不出来!”

    “啊!不出来!”

    六笙当即一笑。

    好!你不出来,我便拉你出来!

    顷刻紫雷长鞭化身长勾,深入男人身体,男人如一条上岸的鱼疯狂抽搐,口吐白沫,而后腹部黑气凝聚犹如实质,冒出了一颗黑头。

    “啊!”那黑头阴森惨叫,屋内桌椅碎裂墙壁裂缝。

    “小白,将他拽出来。”六笙对周围变化恍若未觉,悠然一笑,沉静道。

    既白召出裂炎剑,一剑穿透那鬼族的右肩,手上发力,将他挑了出来。

    鬼族之人生来貌美,这人身穿黑袍,上锈彼岸,妖异邪魅,此时身上插着烈焰,白皙胸口坦露无遗,那双魅人的眸子也一动不动很是淫靡的放肆的打量着六笙,最终目光停留在那张绝美傲然却荒芜死寂的凤眸上。

    伸出舌,诱惑的舔着唇角:“不愧是我王看上的…女人,够狠,我也…喜欢…。”

    六笙要说什么,但既白桃眸阴暗,手中的剑刺的更深。

    “嗯…”鬼族男人诱惑呻吟,似乎正在享受什么人间至乐,映着浑身留下的黑血,有种变态的妖娆。

    六笙对他眼中的勾引恍若未觉,凤眸嘲讽:“王上?你们还有王上?据我所知,早在三万年前他就已魂飞魄散了才对。”

    贵族男人当即哈哈大笑:“呵…你自然不知道,我鬼族的王至高无上的往,携着前世的仇恨浴血重生,你们天宫!地府!人间!就等着被屠杀殆尽吧!哈哈哈哈!”

    六笙呼吸一窒。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复活。那是断魂渊,父神掉下去都不可能回来!

    鬼族男人妖眸扫过去一眼看出她的心思,顿时一笑:“女君,你也有今天。当初我王上对你如何掏心掏肺,恨不能把一颗心都碰到你面前任你蹂躏,那般卑微讨好,你却还是杀了他!如今我王上归来,你就等死吧!不!死太便宜你了,要把你扔到鬼奴群里任人轮…”

    “噗!”突然,男人脑袋上横插了一把剑,剑身熔浆暴动,就像他主人此时的心情。

    既白背对着她,手上长剑插在一颗头颅上,突然诡异道:“阿笙,我杀了他。”

    听他声音不对,六笙掰过他的脸,一惊!

    那双眸子犹如最黑暗的夜一片死寂,唇色惨白,没有半分生气,他神情疯狂暴怒,死死盯着地上尸体,有若着魔。

    六笙轻轻的拍打他的脸:“小白?”

    既白瞳孔涣散,下意识望向她的方向,可眼中却没有她的影子,自顾自喃喃:“所以,我杀了他,他就不可能再把阿笙带离我身边,也没有人再跟我抢阿笙…”

    六笙呼吸一顿,有种莫名酸涩的感觉,静默许久,最终抚上他冰凉的眸子,柔柔一笑:“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就算去也会带上你,所以,没人可以把我抢走。等菁华她们一回来,我们就回家,师傅让菁华给你做梅茶糕,嗯?”

    既白迷失在自己的世界,听到她的话也只机械的点了点头,六笙抚了抚他的脸,将人安抚到椅子上,拉着他的手,一直守着。

    ------题外话------

    既白美男被那魔族的话刺激的魔怔了,心疼~

    (其实我就喜欢虐他,哇卡卡卡~)

 74 本君好怕怕哦

    日影西斜,外出干活的庄稼汉子们此时也都拎起水壶扛着起锄头,迎着夕阳踏上回家的路,京郊山峦清脆,小河潺潺,河边红花绿草,有人赶着牛羊慢悠悠的吃草,浅红色的阳光下,大黑也采到了足够的止血草,一行人回到了崔大娘的茅草屋。

    “怎样?”

    看着崔二娘将捣碎的草药敷在文武身上,崔大娘担心道。

    崔二娘笑了声:“我家小姐可是个能人,她说能明日醒来,那你家文武明日定能醒来,您啊,还是先去我家吃点饭,不然没个力气怎样照顾你家文武啊。”

    崔大娘不好意思去,却还是没能违了二娘的盛情,最后常二牛跟常生都过来请人了。

    “小姐?原来您也在啊。”二牛见六笙也在屋内,顿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您肯定也没用饭呢吧,要不您也一起过去吃点吧。”

    得到娘亲示意,常生上前去拉六笙的手,只是半途却差些被一只纤细大掌捏住,若这力道捏下去,那常生那只手就废了,六笙凤眸一闪,连忙拦住。

    安抚的看了既白一眼,而后悠然一笑:“不劳烦,现下我有些急事要带小白出去,大黑,一会护送菁华回去,我们就先走了。”

    走了半步想起什么,脚步顿住,看向守着文武的崔大娘,缓缓道:“别忘了你应允我的东西。”

    崔大娘连忙点头:“小姐救了我儿子就是救了老妇的命,老妇死也不敢忘记,三日内定会亲自送到小姐跟前。”

    六神点点头,拾起一旁的古剑,幽幽道“这剑我借用一夜,明日天明再还你。”

    崔大娘这就有些为难了,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想起自家儿子是托了人家的福才活了下来,而后才点头同意。

    不再耽搁,六笙拉着既白到了屋后一个无人的角落,墨袖一挥,瞬间到了地府,六笙把既白留在殿外,独自一人进了殿。

    “二哥。”

    从阳正审批公文,听到六笙的声音,语含诧异:“你不是在你那店里待得舒坦么,怎么想起看你二哥了。”

    六笙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一把将那把剑放在桌案上,凝重道:“这可是地府的剑?”

    从阳拿起端详许久,最终犹疑道:“我在地府少说也有十万年,但从未见过这把剑。不过我看这剑表面虽破旧,但那花纹却十分怪异,隐约透露着一股不详的气息,应该不是天宫与凡间之物,樊笼仙君见多识广,不如去问问他?”

    “话说你这剑从哪里来的。”

    六笙将剑收回,淡道:“一个凡人那里借来的,二哥,我先去了。”

    从阳见她神色匆忙,也不再问。

    转眼,六笙拉着既白又来到了樊笼的仙君府,本就是熟客,所以进门就直接进了樊笼的卧房,一路之上无人阻拦。

    “老头!”

    六笙看着鼻尖前紧紧关闭的木门,朝里喊道。

    樊笼正睡得昏天黑地,哪里肯起来,一把将被子捂到头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六笙凉凉一笑,指尖微动,一个紫雷立马现形,向床上那人的臀部扎去。

    “诶呦!我的屁股!屁股!”

    那雷诡异刁钻电力十足,顿时将他白花花的屁股给劈糊了,空气中隐隐有烤肉的味儿,樊笼顿时疼的滚下床,不幸的是,方才被雷劈屁股先着的地,整个体重压到受伤的屁股上,樊笼脸色暴涨,又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惨嚎。

    六笙凤眸含笑,挑眉看着门内那个上蹿下跳大嚷大叫的疯老头,神情十分愉悦。

    呵,果然一个人的快乐就要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上。

    “起来了?那就快开门,不然我再送你几道雷。”

    声音里满满的幸灾乐祸,樊笼一下子就认出了是她的声音,隔着门给她飞过去两把怨气十足的眼刀,一瘸一拐的穿上衣服,揉着屁股开了门:“你说说你,一大早扰人清静!不知道坏事做多会夭寿么!”

    六笙扫了一眼老头皱巴巴的老脸与乱蓬蓬的胡子,再看看那极为不雅的揉屁股的动作,赏了他个嫌弃万分的眼神,而后熟门熟路的拉着自家小白进了门坐到椅子上倒了两杯茶,一把将剑扣在桌上,慢悠悠喝起来。

    老头跟了进来,看到那把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惊呼:“咦?这剑你从哪儿弄来的。”

    转身,又看到她紧紧牵着的失神的既白:“咦?这人又是从哪儿拐来的,傻不愣登看起来就好骗。”

    六笙眼神顿时化身冰锥向他戳去:“你再说一句,我将你的胡子都扒光。”

    老头缩了缩脖子,一把抱住自己的胡子瘪着脸:“哼!你个小女娃就知道欺负我这个老人家!你会遭天谴的,知不知道?!”

    六笙当即讽刺一笑:“呵,那也得雷神敢谴我才行。”

    老头得意的脑袋顿时又挫败的耷拉了回去。

    唉,他怎的就忘了她是个天上所有人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主儿了。

    了无生趣的瞥了她眼,拿起那剑一边打量一边厌厌道:“你不是在凡间开了个店吗,不去做生意来我这里问这剑干嘛。”

    六笙理了理既白被风吹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因为我闲的发慌,所以专门来找你不痛快来了。看你这神情,应该知道这剑的出处,说吧,别耽误我的时间。”

    老头儿没好气的扫她一眼,而后想到什么,立马又得意翘起胡子,摇头晃脑跟个神棍似的兴奋道:“说到这剑,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你别看它外面都是红锈,可这花纹可是正宗的鬼文。”

    “小老头我早年游历曾经去过鬼族,那时候鬼族的人还不像现在这么暴虐,待人很好,所以我就在那里住了几年学了些鬼族文字,而你猜这把剑上的鬼文说的是什么?”

    老头期待的凑过脑袋去,六笙望着那寸毛不生的光亮脑门,一指弹开:“说了什么?”

    看着她表面纹丝不动实则越来越深沉的眸子,樊笼抚了抚脑门顿时幸灾乐祸笑了:“这还要从三万年前一件震惊天地两界的事说起。”

    “众所周知你儿时曾到鬼族游历,却被鬼王妄徒惦记上,但自三万年前断魂渊,你杀了他的那一刻,你们的孽缘应该画上了句点,可现下这剑上的鬼文分明是:吾王归来。那鬼族自妄徒死后就再进行过选举,所以这吾王也就是那死去的妄徒了。怎么,又来找你了?”

    樊笼伸头过去好奇道,六笙凤眸凉薄,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来找我又怎样?他若再敢伤我身边的人,我便在杀他一回。”

    樊笼听着这毫无起伏的绝情话语,一愣。

    三万年前这事儿闹的很是轰轰烈烈,天地两界无人不知。

    时值鬼族选拔鬼王,那妄徒身为一个私生子却硬生生的将所有的除了他五弟外,其他的兄弟都杀死,以一种不可违背的强势姿态登上了鬼王的宝座,传闻他容貌绝美,传闻他手段狠辣,传闻他阴狠病态,但传闻的更多的是他对一个女人抵死不悔的爱慕。

    六笙,这个夺走他人生所有温柔的女人,曾说过一句玩笑话:鬼族之人的血是黑色的,本君好奇得紧,你们的心脏又是什么颜色的。

    话音未落,妄徒当即用手将心脏挖出来捧到了她的面前,卑微讨好求她展颜一笑,但六笙这个人偏生比任何人都冷心冷情,对那赤红跳动的心脏看也不看,直接扫落在地,说是无趣。

    那妄徒也不是个正常人,被她如此对待却还是日复一日的对她更好,三界之内乃至天宫,只要六笙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给她夺过来,一片情深不悔。

    这样高调,以至于天宫地府所有人都在传六笙与鬼族勾结欲对天宫不利,要求六笙手刃鬼王以证清白,六笙无动于衷,但从阳不行。

    他妹妹的至高清誉怎能毁在一个鬼族身上,于是便用一计让六笙看到妄徒打伤他的一幕,最后这件事成为了六笙除去妄徒的导火索,妄徒灰飞烟灭,所有的事在那一天在断魂渊画上了终结的句号。

    可三万年后的今天,一把剑却告诉众人那鬼王没死,还活着回来了,那他将这把剑送到小六面前又是什么意思?

    樊笼眼中划过一阵担忧,一改不正经反而有些凝重道:“小六啊,你可要提前做好准备,鬼族护短胜过鲛人一族不说,还特别记仇,自妄徒死后对你的仇恨本就越来越深,现在他回来了,他们合族上下肯定是要对你不利的。虽说你法力仅次父神,但鬼族的阴毒法术谁也没见识过,我怕…”

    “你这老头竟有说出怕的一天,真是活的久了什么新鲜事儿都能碰上。”

    六笙浑不在意冲他一笑。

    老头这回没气的炸毛,反而语气又重了几分:“日后遇难一定要用传音符叫我,小老头虽说法力没你深,但宝物符咒倒还不少,砸也能为你砸出一条生路来,到时你一人敌不过可别犯倔。”

    六笙感受到他真挚的关心,凤眸闪过暖光,放下茶杯,换上一种挑衅的眼神,挑眉含笑睨着他:“也不知是谁在我一百岁那年被我打趴下,却死撑着面子不肯认输,最终牙齿被我崩了两颗,一个月吃不好饭还被地府所有人嘲笑了好多年,不知是不是我面前身材雄壮的樊笼仙君呢…”

    老头牛眼顿时瞪得老大,眼底血丝弥漫,一把将剑塞到她怀里,将人赶到门外,恼怒大喊:“走!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小老头儿给你说认真的,你却掀我老底!快走,不然小心我放旺财咬你。”

    六笙拉着既白拿着剑,有些疑惑道:“旺财?”

    老头见她这幅见识浅陋的模样,两手把着门,顿时得意的昂起下巴指指他门口一个小木屋,很是嚣张道:“旺财出来!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雄壮!”

    六笙鄙夷的看了他这幅小人得志的嘚瑟样,而后将视线移到那小木屋前。

    只见青天白日,花红柳绿,一只软萌的小狗迈着胖乎乎的小腿儿一走一顿的慢悠悠的爬了出来,舌头可爱的向外吐着,眼神纯良无害,见到六笙甚至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腿。

    看着某个正在向她撒娇的小东西,六笙顿时挑眉的看向门口石化的樊笼:“这…就是你口中雄壮的旺财?哦~真的好雄壮,本君真怕他咬我的时候跟某人似的把牙不小心碰掉两颗~”

    回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樊小五!你居然又把你爹的旺财给偷偷牵跑了!害你老子出这么大洋相,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六笙无语的笑了笑。

    这樊笼跟他家五公子斗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不嫌累。

    摇头感叹时,传音符突然有了动静。

    “小姐,昨晚兵部尚书府内有人看到了那只女鬼!而且还死了不少人,皇帝震怒,太子现下正在店里等您。”

    六笙凤眸一凛:“好,马上回去。”

    **

    说是马上,可实际上六笙是准备夜晚再去的,毕竟怨鬼这种东西,怨气越重便越怕阳光,所以得到月光大盛的阴夜才会出来。

    按太子说,那兵部尚书周传雄也就是右丞府大管家周传文的双胞哥哥,昨夜即将被那女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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