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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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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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法力低下了些。
  裴言叹了叹气,袖手一挥,五小鬼灰飞烟灭,消失在空气里。
  满头是血的蝙蝠倏地窜进小轿里,那帘幕一扬,只听得一声闷哼,便是咕噜噜吞咽的声音。
  裴言心中一跳,皱眉挑起那红布小轿的帘幕,看到蝙蝠正一口咬住女人脖颈上的肌肤,狼吞虎咽地吸着血,宛若饿极的野兽,双眸猩红,沁血一般。
  裴言的注意力落到女人那张鞭痕密布的小脸上,便再也回不过神来。
  心脏漏跳了一拍,触电似的。
  这种感觉很奇异,就像是等她许久了的样子。
  命运在血气中发酵。
  相见恨晚。
  。
  苏菜菜和宫玖回到沉鱼阁,宫玖一直笑眯眯的,牵着苏菜菜的小手不放,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柔和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看得苏菜菜毛骨悚然,小心肝直颤。
  好不容易哄着宫玖睡着了,苏菜菜连忙握住右手手心的痣,进入天外天。
  她有些事情要问酒仙。
  甫一进来,便被迎面扑来的潮水淋成落汤鸡。
  天外天又涨潮了。
  苏菜菜暗骂了一声,狠狠抹了一把脸,游到镜湖,从镜面处跳了下去。
  着落点是妖宅,苏菜菜捏了一个风干决,将身上的衣服烘干之后,便风风火火扑到酒仙的房间里:“酒仙大人,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酒仙从酒坛子里直起身子,打了一个酒嗝,双眸迷醉,脸颊酡红:“何事?”
  “若是一个人的灵魂残缺不全,那该如何修复他的灵魂呢?”苏菜菜急急道。
  酒仙想都没想便直接道:“自然是养魂。”
  “什么是养魂?”苏菜菜拧着眉头。
  酒仙道:“将一个人的魂魄放在魂炉里,养上七七四十九天,魂魄便可以复原了。”
  “魂炉?”苏菜菜一愣,喃喃道:“魂炉在哪里可以找到?”
  酒仙伸出手指,转身指向东面。
  醉醺醺道:“那业城皇都,国师末年手中便有一个。”
  苏菜菜一呆。
  国师末年,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当初解救墨村的时候,宫玖曾经说过,末年法力高深,连他都不是末年的对手。
  这人如此强悍,她如何能够从他的手中夺得魂炉?
  苏菜菜问:“只有末年一个人手中有魂炉吗?还有没有其他人有?”
  酒仙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存世的魂炉,便只有末年有。”
  苏菜菜一怔,失魂落魄的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辞了酒仙,苏菜菜捏诀,回到沉鱼阁。
  却不想,她不过离开几分钟,宫玖便又开始犯病起来。
  沉鱼阁里金光大盛。
  宫玖站在书桌前,赤着脚,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亵衣,青丝如云,身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他的闭眸凝神,浓密的眼睫上,似乎还沾着几颗晶莹的泪珠,仿佛刚刚哭过,脸色惨白如纸。
  双手在胸前捏诀,身子站成孱弱绝望的孤松。
  从他眉心分裂出一道细细的长线,轻烟一般,泛着脆弱的微光,那一缕烟丝飘到书桌上的绘卷上,正是苏菜菜的画像。
  苏菜菜呆了。
  立马就明白宫玖这是在做什么。
  “你给我住手!”
  苏菜菜大叫一声,连忙扑上去,将宫玖抱住。
  他的身体比从前更加冰冷的,如同冰冻千年的霜雪,寂静沉凉。
  “我都说了不让你再做纸人了,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苏菜菜没大没小地吼他,此刻恨不得将他身上的冰冻素肉咬几口下来泄愤,她不过是消失几分钟而已,他就发疯不给人省心。
  宫玖睫毛一颤,愣愣地睁开眼睛,失神的黑眸,如同墨色的琉璃,看了苏菜菜许久,直到确定抱着自己的身体是温暖的、芬芳的,宫玖这才相信,眼前这个苏儿是真的。
  宫玖黑漆漆的眸底,慢慢浮起一片水雾,妖媚雪白的脸上带着三分惶恐,三分后怕,四分惊喜,他猛地抱紧苏菜菜,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嗓音中已然带了哭腔。
  “为师醒来看不到苏儿,以为苏儿又不要我了……”
  苏菜菜呆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高高在上的师父,此刻却脆弱得如同一个痛然失恃的孩童,茫然慌乱得不知所措。
  哪里还有当日乖张任性肆意杀伐的媚光。
  他冰冷的身体微微发颤,凉得不可思议,苏菜菜心中一疼,只得伸手环住他纤细的腰肢,忍住喉头间的酸涩,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安抚他:“我不会离开你,师父,你别担心。”
  苏菜菜感觉到自己的肩窝微微湿润,那温热的液体,仿佛烫着她了似的。
  火山岩浆一般炽热。
  苏菜菜慢慢眨了眨眼睛。
  这个男人,就连情动时,身体都是冰凉的。
  却不想,这眼泪,竟然会有温度。滚烫得像是要灼伤人的肌肤。
  两极严重分化,就像他的性格。
  热烈时,便和你痴缠到死极尽温柔。
  冷寂时,便和你分道扬镳弃之若敝。
  可是……
  不管是哪一种性格的他,总是能够轻易将她的心魂牵在手心里,任意生杀。
  苏菜菜认命地叹气。
  哄着他道:“师父,地上凉,我们回床上吧。”
  宫玖一动不动,仿佛还沉寂在巨大的后怕中,不能醒过来。
  苏菜菜望天。
  狠狠掐了他腰间上的软肉一把,恶声道:“给老娘滚回床上去!”
  宫玖肩头一颤,眸子里俱是慌乱:“苏儿,你别生气。”说罢便连忙爬回床上,跌跌撞撞的模样,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一般,他抱着被子,墨玉一般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苏菜菜,拧着眉头,想要下床将苏菜菜抱上来,又怕她不高兴,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苏菜菜。
  苏菜菜又是一声叹息,只觉得今天要把这一辈子的叹息都叹完了。
  她缓缓走到床边,脱了衣裳靴子爬上床,甫一躺平,宫玖便八爪鱼一般将苏菜菜整个抱住。
  苏菜菜被他喷在自己脸上的湿气扰得心烦意乱。
  故而冷冰冰道:“给我松手,自己睡好。”
  宫玖黑漆漆的眸子里迅速凝满了热泪,泫然欲泣。
  小媳妇一般,无限的委屈。
  苏菜菜只静静地看着他,不吭声。
  宫玖受伤地看了苏菜菜一眼,慢慢缩回自己的爪子,咬着被子,默默垂泪。
  苏菜菜瞅了他一眼。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
  她伸手,握住宫玖的柔若无骨的小手。
  宫玖黑眸一怔,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含了一口蜜糖,连眸子里都泛着甜意。
  他反手握住苏菜菜的小手。
  美滋滋的看着苏菜菜。
  苏菜菜再次被他黏糊糊的小眼神盯得心烦意乱,一爪子掰过他的脸。
  气息不稳道:“给我闭眼,睡觉!”
  宫玖墨玉一般的眸子弯了起来,乖乖道:“好。”
  说罢,便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苏菜菜瞅了他半晌,见他真的睡着了,便想要抽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谁曾想,她的手刚刚挪动半分,宫玖便猛地睁开眼睛,慌张地看着苏菜菜,生怕苏菜菜又消失了一般。
  那黑眸中的惊惧刺痛了苏菜菜。
  苏菜菜强笑道:“别怕,我不走,只不过手中生了汗,想要拿出来。”
  宫玖惊魂未定,只直勾勾地盯着苏菜菜。
  苏菜菜看了宫玖一眼,眨了眨眼睛。
  凑到他跟前,吻了吻他的脸颊:“我不走,真的不走。”
  苏菜菜低声道:“我不会再走了。”
  宫玖仿佛已经不相信苏菜菜,只睁大眼睛看着她。
  苏菜菜静静地看着他,慢慢伸手,蒙住他的眼睛,感觉到他的眼睫,如同小扇子一般刮过自己的手心,一下,两下,三下,仿佛终于相信苏菜菜的话,他的眼睛慢慢阖上。
  苏菜菜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肢。
  整个身子都贴到他的身上。
  感觉宫玖一直绷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苏菜菜这才放下心来,跌入梦中。
  梦中,她梦见自己抱着一具骸骨躺在床上。
  那骸骨白骨森森,上面还黏着腐肉,血肉淋漓,令人作呕。
  翻卷的腐肉,仿佛被千虫百蚁噬咬过一般。
  那骷髅头慢慢转过脖子,空洞洞的眼眶里,生着一双墨玉般的眼睛,熟悉而温柔。
  凤眸弯弯,冲苏菜菜笑了笑。
  毛骨悚然。
  苏菜菜在梦里大叫,推开手中的骨骸,跌到床下,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再次跌入沉睡中。
  耳畔听到熟悉的声音,带着亘古的苍凉。
  “苏儿……不要怕,不要怕为师……”
☆、第103章

  苏菜菜前半段做了一个恶梦,后半段却做了一个春梦。
  男人莹白如玉的胸膛上附着一层清汗;如同月下珠光一般莹润;他的身体微凉;却轻易将她温软的身体点燃;苏菜菜的娇躯燥热不已;双腿不断摩挲着,腿根处有晶莹的春露溢出;男人低低的轻笑,修长的手指分开她的双腿;湿滑柔软的舌头探入她腿间的泥泞中……
  苏菜菜闭着眼睛,嘤咛了一声;梦却戛然而止。
  意识渐渐清明;苏菜菜从梦中醒了过来,急促地喘息着。
  燥热的温度尚未退却。
  尤其是腿间,湿得不得了。
  春潮泛滥,空虚而汹涌。
  难以启齿的渴望。
  慢着……
  苏菜菜狐疑。
  她腿间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冰冷得如同玄铁一般,顶在她的腿根处,还不停地蹭啊蹭啊蹭,小狗似的。
  苏菜菜缓缓睁开眼睛。
  倒吸了一口凉气。
  宫玖不知何时将身上的美人囊脱去,露出他那张勾魂摄魄的脸庞来。
  七分隽秀,三分薄媚。
  远山长眉如若静川明波,山河疏朗,水墨如画,那凤眸微微上挑,如同画师精心书就的工笔画,勾勒出曲线流畅的弧度。那黑漆漆的眸子里,仿佛有钩子,勾得人心痒痒,再也挪不开眼睛。
  苏菜菜屏住呼吸,愣愣地看着宫玖的俊脸。
  心脏砰砰乱跳。
  宫玖玉颜染霞,拧着秀气的眉头,八爪鱼一般抱着苏菜菜的纤腰,被子里那玄铁一般的棍物胡乱隔着亵裤蹭着苏菜菜腿间的细肉,毛躁野蛮,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儿一般找不到入口,最后只得抬头,眼巴巴地看着苏菜菜,墨玉的眸底湿润含雾,他急切道:“苏儿,帮帮我,为师难受……”
  苏菜菜吞了吞口水:“帮、帮你什么?”
  说完她便吓了一大跳,这干哑得快要冒烟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
  宫玖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玉颊酡红,脸上写满了渴望。
  “为师也不知道……这里涨得难受,早上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就开始涨起来,越肿越大,越来越难受……苏儿,帮帮我……”他牵起苏菜菜的手,在被子中,握住他那根硬得发疼的硕物,身子一僵,手下一抖,咬着下唇嘤咛了一声,他的眼睫轻颤,墨玉眸底布满了水汽,看着苏菜菜,带着恳求,“苏儿,握住它,握住它好不好?我很难受……帮帮我……”
  苏菜菜口干舌燥。
  有些把持不住。
  ……竟然把持不住,那就甭把持了。
  苏菜菜牙根一咬,伸手握住那根粗硬的物什,轻车熟路地抚摸了起来,她的指尖发颤,那粗硬的物什在她手中越涨越大,像是在对她的手指头表达许久不见的思念之情一般,激动地挺立打招呼,时不时跳动一两下显示其雄风依旧,吓得苏菜菜小心肝一颤。
  终于,宫玖身子一抖,脑袋软软地埋在苏菜菜的胸前,抱着她的身体,享受着灭顶的余韵。
  苏菜菜的心脏狂跳,手上湿润一片,在薄衾下随意擦了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倒是满足了。
  可是她却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身体燥热不已。
  伸出爪子,将宫玖毛绒绒的蠢脑袋从自己胸口挪开。
  这人在她身上喷出来的气息,扰得她心烦意乱。
  苏菜菜迫切思念起美艳乖戾性格的师父来。
  虽然每次和他欢好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羞耻,但不可否认,身体是十分享受的。
  宫玖抬起脑袋,有些委屈地看了苏菜菜一眼,似乎是在不满她将自己的脑袋挪窝,宫玖执拗地抱着苏菜菜的腰肢,又将脑袋埋了过去,仿佛还不够似的,张嘴隔着亵衣咬住了苏菜菜胸前沉甸甸的水蜜桃,以此泄愤。可不到一会儿,宫玖便尝到了甜头,不再满足于隔着亵衣了,他伸手将苏菜菜的衣裳撕了个干净,小狗一般,叼住苏菜菜胸前那抹雪顶红蕊,胡乱舔舐吸咬了起来。
  苏菜菜眯起了眼睛,攥紧被单,娇喘起来。
  宫玖听到苏菜菜绵密的喘气声了,越发兴奋起来,刚刚偃旗息鼓的棍物再次硬如玄铁,直直地戳进苏菜菜的手心里,苏菜菜腿间湿得难受,只想要一个坚硬的、硕大的、有力的物什填满那阵空虚,手中正巧便有这么个东西,苏菜菜吞了吞口水,握住宫玖的硕物,想要将它送到那泥泞的嫣红晶蕊处,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她的脸颊火红,手指头发颤,握都握不住,一脸挣扎,半晌都没有动作。
  苏菜菜在床事上还是颇为被动的,稍稍主动一点,便觉得丢脸。
  小清新应该是禁欲系的嘛。
  但是被洗髓池的池水浸泡过的身子,敏感至极,怎么可能禁欲得起来。
  苏菜菜心中天人交战半天,最终银牙一咬,将所有的罪状全部怪罪到了洗髓池身上,她咽了咽口水,心脏跳得像是要破膛而出一般,小心翼翼的,心虚不已的,将那坚硬的硕物放到了她腿间泥泞濡湿的春径中,便听天由命,僵着身子再也不敢动作了。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
  宫玖的腰眼一麻,循着本能握住苏菜菜纤细的腰肢,在她芬芳的土地上攻城略池摧城拔寨。
  没有丝毫技巧可言,简直就是一只野兽,发情的野兽,那墨玉般美好的凤眸里,此刻不见半点温润薄媚,只布满了腥风血雨的杀伐之气,将她的身体当做战场,予取予求,湿痕遍野。
  女人极舒极痛的惨叫声在沉鱼阁上空回荡。
  那叫一个欲_仙_欲_死荡气回肠。
  事后,苏菜菜十分后悔。
  她扶着酸痛不已的腰肢,悔得肠子都青了,只觉得自己瘦弱的小身板像是被人拦腰截断了一般,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多半是废了。苏菜菜暗自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小清新之路进行到底,再也不找虐了。虽然,那野蛮粗暴的征伐里,似乎也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慰充斥在里头。
  苏菜菜决定忽略不计。
  沉鱼阁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其他几位师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苏菜菜回山了,他们相继来沉鱼阁慰问苏菜菜,御尽然拍了拍苏菜菜的肩膀,神色古怪,语重心长道:“小师妹,虽说女人十九如狼似虎我能够理解,但是你也稍稍顾忌一下师父如今的身子,小心他被你掏空了。”
  苏菜菜气得肺都炸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说,如今宫玖就是一个傻子,试问傻子哪有情动会做那男女之事?所以昨夜里的痛声娇吟便只有一个原因,是苏菜菜恬不知耻地诱惑宫玖勾他做那快活事。
  苏菜菜后半辈子的英明扫地。
  接下来的几日里,苏菜菜一直都在床上养伤,宫玖伺候着她吃饭,伺候着她睡觉,活脱脱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他脸上勾着笑,凤眸里亮晶晶的,总爱时不时摸一摸苏菜菜的纤腰,捏一捏苏菜菜的酥胸,爱不释手的模样,仿佛苏菜菜的身体是什么稀奇的玩具一般,粘着她不放。
  但凡宫玖有什么求欢的讯号,都被苏菜菜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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