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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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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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言罢,低声一笑,这才又道:“瞧上的东西,若然得不到,眼瞧着被旁人占有,生有何欢?”

    莫云璃听她这般说,眸光轻闪了下,却依旧不曾让开,道:“与其痴迷水中花,镜中月,触之一碰便碎,莫不如遥望之,保有那份美好。你莫乱来!”

    苏华楠却呵呵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半响她才斜睨着莫云璃,道:“不去碰,又怎能知道那就是水中花,而不是实在盛于水下的一朵真花?更何况,这世上只要本宫想要,即便是水中花,镜中月,本宫也定能得之!”

    她说罢,又扬了下眉,道:“表哥放心,这众目睽睽的,我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贵客来此,特来迎接罢了。”

    言罢,不待莫云璃再言,她便扬声道:“无双太子,前来我天宙国做客,实乃天宙之幸,本宫奉父皇之命特来迎接,怎么却不见无双太子现身?莫不是瞧不起我天宙吧。”

    马车中,旖滟听苏华楠只提凤帝修,半句都不曾说到自己,不由撇了撇嘴,却引得凤帝修轻扯她粉嫩的脸颊,将旖滟更紧的抱在怀中,这才漫不经心地道:“本宫此来是陪本宫的未来太子妃,此处没有天盛无双太子,只有中紫驸马。只怕当不得莲华公主如此迎接,公主还是请回吧。”

    凤帝修的声音散漫,却清亮地从马车传出,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苏华楠面色难看起来,在文城之中,她这个唯一的皇嗣迎在此,竟连让凤帝修现身的能耐都没有,被直接无视,怎能令她不羞恼愤怒。更何况,凤帝修话中对旖滟的袒护和对她方才失礼之处的讥嘲表现的是那么的明显。

    苏华楠双手微微握起,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已是微微抖动。

    莫云璃瞧在眼中轻叹一声,他方才阻拦,自然是不愿看苏华楠和旖滟二人起冲突,但却并非担忧苏华楠会对旖滟二人做出什么来,而是担忧苏华楠会自取其辱。

    女子面皮薄,在情爱之事上,哪里能伤到男子?跟何况,还是一个对她毫无情爱的男子啊!

    苏华楠咬了下唇,平复了下又嫉又恨的情绪,这才再度提声,却道:“既然这里只有霓裳公主和驸马,何故不见霓裳公主下车参见本宫!”

    旖滟算是瞧出来了,今日不露面,这苏华楠根本就没不干休,更何况觊觎她男人的小三都打上门来了,哪里还容她躲着!

    当下旖滟便挣开凤帝修的怀抱,从他膝头跳了下来,瞪了凤帝修一眼,道:“不许出来!”

    苏华楠拦路,不就是想瞧凤帝修嘛,她偏就将他藏着,偏不叫苏华楠看。她家的男人风华绝代,凭什么给花痴女随便看!

    旖滟言罢,见凤帝修乖觉无比地点头,这才转身推开车门,身影一闪,出了马车。

    她站在车辕上,目光直直落于不远处车撵上的苏华楠身上。宫灯的照映下,旖滟轻松地和苏华楠目光碰撞在一起,一个清冷淡漠,带着睥睨之色,一个嫉恨阴冷,翻腾锐利。一漠视,一激狂,瞬间苏华楠便觉莫名落了下乘,被旖滟压了一头。

    方才车门打开,苏华楠瞪大了眼睛,却连车中景致都未瞧见,便被旖滟甩上的车门阻了视线。她心中有火,放在扶手上的手更加捏紧,冷哼一声,道:“霓裳公主怎还不向本宫见礼?来人,霓裳公主一路舟车劳顿,只怕关节酸软,你等上前帮她跪下见礼!”

    她沉声吩咐罢,一旁侍立的宫女便有几个应声向着马车走来,旖滟眸光一扬,指尖微动,几个宫女尚未靠近马车,便先被旖滟手中飞出的银针射中膝盖,扑通通跪了下去,连声惨叫。

    苏华楠虽没指望几个宫女真能制服旖滟,但也不想旖滟竟敢直接动手,她面色一变,怒声道:“霓裳公主未免太不将我天宙放在眼中,既如此,何必来此!本宫看霓裳公主此来不是纳贡,而是向我天宙宣战来了!”

    旖滟却扬眉一笑,清悦的声音不带一点火气,宛若清凉的夜风,道:“莲华公主何必如此动怒?你乃天宙公主,我本中紫公主,既皆是公主,何以本宫便要向莲华公主行礼呢?我中紫国虽依附天宙,然却亦是独立为政的国家,纳贡而不称臣,虽是附属国可却并非藩国!要本宫行跪拜之礼,莲华公主分明是在和本宫玩笑呢。公主玩笑,这些宫女非但未曾领会公主之意,反而欲自作主张,惊扰贵客,本宫不过是代莲华公主教训下这等不长眼的奴才罢了,又谈何宣战呢?”

    旖滟巧舌如簧,苏华楠气极反笑。以往中紫国前来纳贡的使臣虽亦不曾行跪礼,但也需行半礼,倘使方才苏华楠不是有意羞辱旖滟,提到跪礼,也不会被旖滟抓住错处,正大光明地修理了她的婢女。此刻旖滟占了理,又牙尖嘴利,一时间苏华楠倒接口不上。

    莫云璃在一旁轻声一叹,心知已然如此多说无益,驱马退回了旖滟旁边。

    而楼沧慕亦高坐马背之上,凝眸瞧着这一幕。以往不曾有对比,他觉苏华楠在女子中无论心智,抑或胆量皆算楚翘,如今和眼前旖滟一比,他却发现,不管是机智,沉稳还有口才,心机,苏华楠皆非旖滟的对手。

    偏苏华楠又早早被旖滟激怒,冷静尽失,未言已失了胜算,此刻场面完全被旖滟掌控,苏华楠能讨得什么好处?这般的她,纵然是天之骄女,和那一袭蓝衣含笑站在马车上盛若皎月的女子相比,不过是跳梁小丑,又何以令车中凤帝修高看她一眼?

    更何况,苏华楠若真聪明,便不该早早暴露出意图和对旖滟的厌恶来,当着凤帝修的面,如此羞辱旖滟,苏华楠简直愚到了极点,是嫌车中男子还不够厌恶她吗?只怕此刻她倾慕的男子手刃她的心都有了,还谈何得到!

    想着,楼沧慕的目光不由又落在旖滟身上,又添几分复杂难辨。

175 我之专属

    旖滟和苏华楠对视着,空气中似有火花四溅而出,四周都充斥着一种一触即发的不安。

    江大人等人往年到天宙国来皆是夹着尾巴,受尽天宙人的白眼,今次跟着旖滟,非但未曾受到欺负,还一路耀武扬威地进了文城,让天宙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了憋,还说不出口,他们虽心也有不安,但却觉扬眉吐气。

    他们皆深明旖滟的能耐,对这位霓裳公主是满心的相信和钦佩,此刻见旖滟于苏华楠对上,更觉不能失了自家公主的气势,一个个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竟是再没一丝往年的软弱卑微之态。

    苏华楠瞧在眼中,心里更是暴怒,躁动。紧捏着扶手的双手因用力,那金丝楠木的扶手已是嘎嘎作响,眼见便要断裂开来。

    旖滟好整以暇地望着苏华楠,眼瞧苏华楠已在暴怒的边缘,却蓦然一笑,声音清悦若出谷黄鹂,扬起眉来,她突然问道:“听闻莲华公主倾慕于天盛无双太子,如今无双太子已是本宫主的驸马,本公主现下见到莲华公主,想到流言,心中微感不安,可否问上公主一句。敢问,莲华公主殿下是当真倾慕于本宫的驸马吗?想必这等话都是讹传的吧?”

    苏华楠万万没有想到旖滟竟会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在这种场合下就冒冒失失地问出此等问题来,而且她还问的如此理所当然,毫不避讳。

    苏华楠未曾料到,众人便更不曾料到了,一时间所有人楞过之后,目光便本能地都瞧向了苏华楠。

    苏华楠虽比寻常女子要豪爽一些,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被众人盯视着,只觉一阵尴尬羞恼,只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人剥光了一般,她面上泛起慌乱之色来,瞬息却又掩盖,张了张口。却觉怎么回答都是不对,若言都是讹传,便好像她怕了旖滟,要成全祝福她和凤帝修一般,这实在违心。可若直言承认,凤帝修毕竟是敌国太子,又订了亲,于她自己名声也是不好。

    旖滟本便是直言询问,本便是挖了个坑,叫苏华楠怎么回答都是错。她若否认了,以后再做出什么觊觎之事来,便是自掌嘴巴,行事自然会多一分顾虑,她若承认了那更好!

    见苏华楠火光下神情微显狼狈,接着羞恼欲言,旖滟再度出声,先一步面露娇羞之色,扭捏地揉了揉手帕,抢话道:“非是本宫不知礼数,拿此等问题来冒犯莲华公主,实是自皇叔父将本宫许配给驸马之后,本宫心中眼中便只有他一人。本宫是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倘使本宫此问,冒犯了公主,本宫先向莲华公主赔个礼。”

    旖滟说着,竟是冲莲华公主轻轻欠了个身,遂又抬眸,神色急切地道:“公主怎不回答?本宫早听闻莲华公主性情果敢,乃女中丈夫,想必是敢想敢认,能直言相告的吧?”

    旖滟方才那话,明着是致歉,可却将莲华公主的退路给堵死了,苏华楠本不欲回答旖滟的问题,要开口质问她冒犯之罪,谁想旖滟主动欠身服软,这下莲华公主不好再搪塞,便只能正面回答旖滟的问题了。

    在承认和否认之间,她犹豫一瞬,到底不肯输给旖滟,她骄傲地昂头,道:“本宫便是倾心于他又如何!”

    苏华楠言罢,不由红了双颊,眸子轻闪波光,忍不住地瞧了眼旖滟身后的马车门,心跳如鼓,然而那马车门却半点动静也没有,里头之人既没有表示,也未有回应,便像是直接漠视了她一般。

    苏华楠这等于是承认了下来,一时间四下俱寂,天宙的侍卫宫女们瞧向苏华楠的目光登时便古怪复杂起来。而中紫国这边的使臣们也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天宙国和天盛国可是敌对国啊,这莲华公主竟倾慕敌国太子,真是奇闻了。”

    “不是都说莲华公主不输男儿,有凌云之志,天宙皇帝还有意立其为皇太女的吗?她怎能倾慕于敌国太子呢!”

    “这有什么,可见那句老话说的好,这女人都是女生外向的,什么凌云之志,遇了情情爱爱就晕头。不过听闻天宙皇帝极是疼爱莲华公主,说不定见其相思情苦,会令其和亲,将天宙拱手让给天盛也不一定。”

    “和亲?要说这国与国之间合合分分的也是常事,虽天宙和天盛敌对多年,然也有可能和亲消弭了多年仇怨。那咱们公主怎么办?咱们公主先和无双太子定亲的,可是言明了是娶做天盛太子妃的,难道莲华公主要做小的?”

    “做小?呵呵,只怕是不能吧!无双太子早便有言,此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要我们公主一人!无双太子金口玉言,当众立誓,岂会更改?我看就算莲华公主带着整个天宙国做嫁妆求个侧妃之位,无双太子殿下也是不会答应的。”

    ……

    这般窃窃私语传出,虽压得极低,然四下死寂一片,苏华楠又是有功夫在身的,岂能听不到?

    天宙国人的异样目光,心上人的冷漠以对,加上这等冷嘲热讽,使得她一张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绿,变幻个不停。

    旖滟故意当着苏华楠的面承认心中眼里只有凤帝修,又刻意露出娇羞幸福的神情来,就是为了刺激的苏华楠承认爱慕凤帝修一事,这样她在天宙国便能明着对付苏华楠。他人瞧在眼中,不会将其看成中紫国对天宙的挑衅,而只会当做两个女人间的争风吃醋。

    且她承认下来,对苏华楠的声誉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要知道苏华楠不同其它国家的公主,她可是天宙唯一的皇嗣,是有意帝位的。一个心向敌国太子的皇太女,只怕是不会被天宙朝臣们接受的。

    只是如今苏华楠按她的所料承认了,旖滟心中却并不高兴,只因这也说明,苏华楠对凤帝修是真心的,竟心慕到为凤帝修变蠢,这叫旖滟心头怒火高升,很不是滋味。

    似感受到了旖滟的情绪变幻,车中传来凤帝修清扬的声音,却道:“滟滟不是渴了吗?我泡好了茶,快进来饮茶,莫和外人争长论短,左右我的心,滟滟都知道,此生唯滟滟一人可入我心,天地共鉴。”

    旖滟不叫凤帝修出来,凤帝修当真未曾露面,可他这清扬的声音却将对苏华楠的厌恶表达的清清楚楚。此时,无疑像两记重重的耳光,闪在了苏华楠的脸上。

    苏华楠今日分明是特意打扮过的,寻常她惯爱穿男装,今日却是一袭艳紫色配明黄色披帛的宫装衣裙,头上云鬓高高挽着飞天髻,插着琉璃步摇,薄施粉黛,这般精心打扮,只为郎君一顾,不想如今凤帝修连看都不愿出来看上一眼,便奉上了如此薄情的话。

    一句外人,将苏华楠的心击的支离破碎,且这还是在文城之中,倘使此处并非天宙,只怕凤帝修的话会更为冷情。

    苏华楠剧喘起来,双眸也被烧红,俨然已在激怒的边缘。

    莫云璃早便知苏华楠要自取其辱,如今见旖滟轻轻松松几句话便令苏华楠陷入了困境之中,不由摇头一叹。而楼沧慕却是万万不曾料到,苏华楠会做出一口承认这样的蠢事来。他一直冷眼旁观,不曾上前相帮,便是笃定了依苏华楠的心智,定不会回答旖滟的问题,更不可能承认倾慕凤帝修。

    可楼沧慕却忘记了,女人一旦动了情,是真的会智商下降,冲动愚蠢的,显然在这方面,苏华楠很不幸,亦没能免俗。

    还是跟着苏华楠的老嬷嬷见其已要暴怒,连手都扣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忙提醒一声,道:“公主,不可再冲动了动手了啊,倘使公主动手,明日公主表白不成,恼羞成怒的流言只会更为难听,那霓裳公主就要激怒公主,公主万万不能再中计了!”

    老嬷嬷一言,苏华楠心下一凛。是了,她此刻动手,只会更加丢脸。苏华楠急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一直被旖滟带着走的情绪,倒是冷静了一些。

    她知道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无收回的可能,便眯眸,冷声道:“无双太子话莫说的太早,本宫自认无论身世,才能,德行,皆不在盛旖滟之下,也许容貌,本宫稍逊一些,然无双太子并非肤浅之人,想必不会是以貌取人的人吧?天宙和天盛国敌对多年,生灵涂炭,百姓疾苦,倘使两国能结成秦晋之好,消弭战事,定是百姓福音。天乾新帝野心昭然若揭,天盛国若能和天宙联姻,则天下大局可定,百姓也可少些苦难,相信天盛皇帝也定同意本宫此论,两国百姓更愿意摒弃战乱,和平共处,本宫这实是为天下万民计。”

    苏华楠这几句话,倒将自己说成了大仁大义,爱民如子,愿牺牲自己和亲,造福百姓之人了。天宙和天盛国联姻自不是她一人说了算的,她也是料定了旖滟和凤帝修不会应她的话,这才如是说。

    旖滟闻言眸光一冷,暗道这苏华楠到底不算蠢,这般快便冷静了下来。而苏华楠却不待旖滟再言,便又道:“无双太子既已于霓裳公主定下婚约,本宫自不能以势压人,逼迫于霓裳公主,愿于霓裳公主结为金兰姐妹,效仿娥皇女英,岂不是皆大欢喜?”

    苏华楠厚脸皮至此,实在叫旖滟意外,当小三当的这般嚣张,也便就苏华楠自持身份高贵,才干得出来。虽知苏华楠是要激怒自己,叫自己担受了嫉妒,不识大体,置百姓于不顾,只为一己之私的罪名来。但旖滟却已失了和苏华楠周旋的耐心,倘使不给苏华楠好看,以后还不天天有女人打上门来,觊觎她的男人!

    旖滟蓦然便笑了出来,笑靥如花,明眸却又带着几分嘲弄和自傲,待笑地苏华楠蹙起眉来,旖滟方扬眉,翘起食指来摇了摇,道:“不好意思,我父皇和母妃只生我一个,我没别的姐妹,也不打算有别的姐妹。莲华公主若要攀亲戚,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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