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追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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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多多追着跑-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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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缺男人?”
  “缺,每天都缺。”
  她的回答让北冥沃风直想吐血,腾的站起来,“朕马上到门外拉一堆男人回来满足你。”
  “如此甚好!”
  “小妖女,你再胡说八道,朕马上把你丢出门口。”都爬到他头顶上撤野了,若是他把拉一堆男人回来,南陵王府的那帮家伙知道,恐怕明日没过,外公连他的尸体都找不着。
  “火气怎么那么大,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休息。”皇帝命的人,长寿的没几个,都是自个累死的多。
  “不要你管。”北冥沃风一屁股坐回龙椅,她不气他就好了。
  “本宫是你的皇后,不管你谁管?”水月从床榻上做起来,朝他走过来。
  “你干嘛呢?”北冥沃风警惕的看着她,尽量不看水月脖子以下的部分“说了那么多话,你不口渴。”水月在书桌边上的托盘,拿起茶壶,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你少装好心。”北冥沃风硬邦邦的回了一句,还是接过她手中的温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还敢装小白兔,他能上火,不都是她害的吗。
  “折子是看不完的,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可以放手给大臣们去做,不必事事亲为。“他有小小的黑眼因,应该是熬夜得来的。
  “你懂处理朝政?”她的身上好像隐藏着无穷的奥秘,露出的只是冰山一角。她身边的男人都在窥视,却无法深究到底,这是她迷人的地方之一。
  “不懂。”水月走到他的身后,伸手解开他头上的黄金发卡。
  “你又怎么回事?”北冥沃风回头瞥着水月,她总是出其不意,不按规则行事。他还不习惯她的亲昵,不过他承认,他的心里不排斥自然而不做作的她。
  “帮你舒缓一下头部的筋骨。”在紫龙的分身,就经常帮不悔这样做。
  “你会?”很否定的语气,他确实有些头昏脑胀。相对于操心国事,他更加头疼她。
  “嗯,明天你还要上早朝,完了又出门。到床铺上去躺好,休息早点吧。“水月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北冥沃风手快的抓住她的双手…你…”
  “放心,本郡主不会动你的。”她还没有那么饥渴,见男人就想要。
  “我自己来。”北冥沃风俊脸微红,起身走到屏风后面,换了套合适休息的中衣。
  “沃风,你到床上打横来睡吧 ”水月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哦。”熄灭大部分的宫灯,只留下几盏照明。
  “我有三个力道,你看你适合那个?”
  “第三个。”
  “好!”
  十指芊芊,指尖输送在头部上的力道,舒缓了他过于绷紧的神经。专业的推拿手法,认穴精准。北冥沃风尽情放松,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在这寂静的夜晚,只有侍卫巡视的脚步声。还有风吹宫灯,晃荡的声音她的手纤细修长,在他的头,颈,肩划过,带来异样的触感。为什么心会如此的安宁,还带有一丝丝的甜蜜。在这胡思乱想中,北冥沃风沉沉的睡去。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水月想起竹语靖的话:月儿,你有足够的武功,保护自己不受外界的伤害。不要在你相公的面前,表现出你的强势。因为,男人在任何时候,都想保护弱小,显示出他的强大。
  如果说男人是冷硬的石头,女人就是是柔柔的流水。而更多的时候,男人是个孩子,在他强硬的面具之下,包裹着一颗脆弱的心。只要你真诚的去关心,温柔的呵护,他就飞不出你的五指山。
  很有道理,难怪,老爹那么彪悍的人,到了娘亲面前,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羊羔。
  松筋完毕,水月甩甩酸痛的手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北冥沃风的身侧躺下。
  北冥沃风一夜无梦,直到四更天,才悠悠的睁开星目。闻着空气中属于她的特别香味,听到枕边传来均匀的呼吸。猛然想起,今夜,他不是一个人孤单入睡。
  侧头,看着她纯真的睡颜,小巧的脸颊,眼睑上长长的睫毛你就像两把蒲扇,高挺的鼻子,娇艳的红唇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薄如蚕翼的纱衣,似有似无的勾勒着她完美的身材,此般媚态十足,时刻勾引着男人犯罪。叫她小妖女真的没有错,男人看见她这样,谁会把持得住?若是长时间这样下去,他也难逃她的魔爪。
  不能贪恋美人的温香玉,轻轻的拿开水月挂在他身上的美腿,还有点时间,把夜晚没有看完的折子批复,中午才有时间和她出去。
  第五节
  今天的早朝,北冥沃风下得比任何一天都要早,只因御书房还有人在等候。
  看见皇上急匆匆消失的背影,大臣们暧昧的捂嘴偷笑。皇后娘娘南宫水月昨夜歇御书房,他们没有上朝的时候,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原以为皇上今早会下旨免朝,谁知道还是与平日一样准时。
  只盼她能早日为北冥诞下皇子,在调拨多点银两,支援他们北冥重建。
  最好拨款的时候,先把他们的月体发完,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看见银子了,呜……好可咖……
  北冥沃风回到书房,看见水月还在书房呼呼大睡,心下一喜。脱下朝服,手脚利索换了身朴素的青衫,走到床前,清了清嗓子,“咳咳,南宫水月,起床了。”
  水月抬眸撇了他一眼,翻身继续睡。
  “喂喂,猪都没有你睡得多,你还下不下田间了?”
  “下。”
  “那还不快点起来。”
  “哦。”水月像只慵懒的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慢腾腾的起身。在无量之山,被小玫和飘絮折腾,刚好在这里补眠。
  “速度快点。”
  “嗯,你出去,我换衣服。”
  “我在门外等你。”女人真是麻烦,出趟门都要半天,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北冥沃风大步踏出门口,等候佳人。
  大概就是1。分钟左右的时间,水月打扮完毕,“可以了。”
  北冥沃风推门而入,看见她的一声打扮,有点诧异。她的身上穿着简洁的淡黄色粗布裙装,一头鸟黑的长发,盘成一个大发髻,额上梳了些细碎的刘海,遮挡额间醒目的胎记。鬓边插着一支玉角,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
  清雅大方,又不失得体,可以出门了。
  “沃风,不带侍卫和官员去吗?”
  “不带,我亲自察看。”大臣们上奏的折子,有失真实。人数太多,会引人注目。他亲自找出漏洞,有他们好看的。
  “好!”
  北冥沃风拉着水月的手,消失在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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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县,是北冥有名的鱼米之县,此县盛产的莲藕和香米,远近闻名。昨日,水月和北冥沃风看见干裂的稻田上面,寸草难生,不知是何原因。
  在连县,有一个蓄水的大湖…清水湖。此湖之水灌溉连县的大小农田,绰绰有余。虽说现在是炎夏,但不至于干裂成那样。
  水月来到昨日落脚的巨石之上,两个牧童戴着草藤编制的帽子,穿着短袖马褂,在山坡上放牛,“沃风,你站在这里等我,我去问问那两个孩子。
  “嗯,你小心点,这个村落,叫连唐村。”
  水月点点头,朝那两个树荫下的牧童走过去,“小弟弟,你们好呀。”
  “姐姐,你有事?”两个牧童年纪八九岁大的模样,个头稍大一点的牧童,脆生生得问道,年纪小点的嘴里叼了根杂草,黑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水月。
  “小弟弟,姐姐有个妹妹,在很三年前走失了。最近,姐姐听说她嫁来了连唐村,这不寻过来了嘛。”
  “姐姐,你妹妹叫什么名字。”这个姐姐长得好漂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他们这一带,还没有像她这么俊的人出现过。
  “南小月。”
  “姐姐,我们这里没有姓南的。”
  “是嘛。”水月垮下脸,失望极了。
  “姐姐,你可以到后面的几个村找找。”
  “谢谢你,姐姐家以前比较困难,最近手头宽松了一些,才敢来找妹妹。小弟弟,你们这里怎么这么旱那,那稻田,都干裂好大一条缝。貌似你们这里好穷呀,比我们家以前还困难。“小朋友最诚实了,没有心眼,肯定会如实相告的。
  年纪稍大一点的牧童一听,不乐意了。丢掉手中的杂草,靠着衬干,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道:“姐姐,你是外来的,就有所不知,我们村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怎么样的。”
  “姐姐,以前我们村可是远近闻名的富庶之村,有五百多号人,后面几条村的娘们,都抢着嫁到我们村里来。两年前,朝廷来征兵,村里近两百1
  6岁到3。岁的青壮年,都被拉去打仗了,回来的不到1。个,我大哥也死在战场。村里刺下的老的老,小的小。
  今年年初,被拉去打仗的张吴回来,他在前线立了大功,被封屯长。今年下的雨水比往年都少,他们家刚好住在清水湖边上,就与地保勾结。凡是需要清水湖水灌溉农田的,都要缴纳灌水费。我们村里的人不愿意交,清水湖的水本来就是大家公用的,他就派人封了水渠。后面五个村,只有一个村交了,就有湖水灌溉农田。”
  “那你们为什么不交呀?”
  “姐姐,你不知道。张吴以前是我们村里的一个赌棍,大家都看不起他。这次他到前线立功回来,就老想着法子,报复我们。就像灌水费,后面五个村,每家按人头算,一个人三个铜板。我们村一个人要交一两银子。我爹帮人做工,一月就二两银子。我们家上面又两个年迈的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全家七口人一交,就是七两银子。
  这几年,稻谷种子的侨钱上涨。我家三亩薄田,收害完毕,又要交出一大部分纳税,加上灌水费,我们都是不但余刺,都是亏损的。所以,村里好些人在水稻田里,种上了耐旱的南瓜,高粱,地瓜和木薯,我们家很久都没有吃饭,都是喝地瓜粥。”
  “那张吴真是可恶,你们不到官府去告他的吗?”水月靠近小个子的牧童,在他的身边坐下。
  “姐姐,告有什么用,他表哥是我们县的郡守,派有人在衙门口,看见我们这一带的人在衙门口徘徊,就拉回来毒打。上个月,隔壁村的大山哥去挑缴费那个村,池塘里面的水淋菜,被张吴的手下看见,连腿都打断了。”
  “这个人太坏了,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牛,他叫二虎。”
  “大牛,那你们没水浇灌稻田,家里还有水喝吗?”
  “我们村里有两口老井,平日淘米和洗菜用的水,拿来洗澡,洗完澡洗衣服,洗完衣服拿来喂牛。“大牛坐离水月远一点,因为他好些天没有洗澡,身上臭烘烘的。
  “大牛,姐姐口渴了,你们家有水喝吗?”水月从袖袋里拿出一小锭碎银子,递给他。
  大牛的眼睛亮了亮,吞吞口水,但还是说,“姐姐,喝水不用给银子。
  “姐姐,你到我们家去吧,我娘在我出门的时候,叫我回去早点,她今天煮了南瓜粥,里面还放了肉末。“二虎憨厚的说道,摸摸光秃秃的小脑门。
  “是呀,姐姐,二虎是我的表弟,他娘亲是我娘的亲妹妹,我今天,也是到他们家蹭吃的。”
  “那你带姐姐去好不好?”了解完水稻干旱的细节,该看看百姓家的真实生活情况。
  “好。”二虎和大牛一人骑一头水牛,走在前面带路,水月朝等待的北冥沃风挥挥手。
  “姐姐,那个大哥哥和你一起来的?”
  “是,姐姐一个人不敢来。”
  “怎么那么久?”北冥沃风怒视着水月,晒死他了。
  “姐姐,我这里有一顶刚做好的草藤帽子,大牛的裁过了,我的还没有,给你。“二虎很客气,把手里的草帽递给水月。
  “不用了,二虎,你等姐姐一下。”水月足下轻蹬,飞上他们遮阴的白杨树,手快的摘下一大把枝叶,简单的卷几下固定,就变成了树叶小帽,拿了一顶给北冥沃风。
  大牛和二虎傻眼了,漂亮的姐姐会飞!
  “去哪里。”好奇怪的叶子帽子,遮挡太阳还不错。
  “到我们家喝水。”漂亮哥哥身上的气势好吓人那,还是姐姐看着亲切。
  “小妖女。”
  “你不想了解百姓的生活情况吗?”
  北冥沃风一愣“‘走!’,原来,她是这样的心思。
  “叫北宫锦带人来吧,这里的旱情是人为造成的。”
  “现在马上就办吗?”
  “嗯,不办的话,我怕前脚刚走,告诉我们实情的这两个孩子,会遭毒手。“这个时代,是封建社会,除了阶下囚和被买卖的家奴,农夫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只要不把他们逼上死路,他们就不会造反。只要你给他一口饭吃,他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
  “好!”小妖女真是心细,这个最简单的,他都没有想到。
  大牛和二虎带着水月和北冥沃风,路上看见村里扛着铁锹锄头的村民,频频回头,看水月惊艳的呆滞眼神带着惊苛,一个个都暗自嘀咕,这两个看起来很贵气的小姐,公子,是哪里来的?从来都没有听老牛他们提起,家里有这么一号亲戚。
  几个爱凑热闹的孩子,年纪与大牛和二虎差不多,嘻嘻哈哈的紧跟在水月身后。脏兮兮的小脸,好奇的看她。这个像仙女一样漂亮的姐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温柔亲切,深得大家的好感。
  她身边那个一身贵气的公子,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连唐村的黄泥巴路坑坑洼洼,这里的民房大多是土呸瓦房,房子的四周很多用半人高的木桩圈成围栏。土墙的角落,三两只的鸡鸭,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村荫之下,一条骨瘦如柴的老黄狗,伸长舌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姐姐,再往前一点,就到我们家了。”二虎从大水牛身上跳下来,得意的朝水月后面,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嘟嘟嘴。
  “好。”水月很有礼貌的朝旁边的围观的村民,点头致意。
  “二虎,我拉牛去栓好,你带姐姐先回去吧。”
  “好嘞!”
  水月伸手摸摸二虎光秃秃的小脑袋,拉着他的手,跟着他左拐右拐,在一处竹篱笆的草房,停下脚步,“二虎,这里就是你家。”
  “是的。”
  “二虎!”简易的木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约莫二十七八的女子,相貌一般,身材娇小。一头乌发盘成堕马髻,发髻上别了个木簪。灰绿的粗布裙上,左边的裙摆,补了个巴掌大的补丁。
  二虎指着他身边的水月介绍,“娘,这个姐姐和哥哥口渴了,来我们家要点水喝。”
  “大姐,你好,打搅你了。”
  二虎的娘亲一呆,盯着水月看了好一会,二虎在一边唤她,她才回过神来,“这位小姐,你先进来吧。”
  噢!老天,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她在家织簸箕的时候,隔壁的张婶就来问她,二虎带的人,是她的什么亲戚。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谢谢。”
  “小姐别客气,我们家比较简陋,你不要嫌弃就好。”二虎娘手快的收拾屋内的竹片,放到门口,腾地方给水月坐。
  “姐姐,木桌的凳子断脚,还没有修好。你做竹椅子,我给你拿水。”
  二虎直接从锅里,勺了碗温水给水月。
  “谢谢二虎。”真是个贴心的孩子,很谆扑,也很善良。
  “姨娘,我要喝南瓜粥。”大牛从外面冲了进来,今日,姨丈到隔壁村杀猪,人家给了他两斤肉做答谢。一早放牛,二虎就和他说了。
  “你等一下,我帮你勺。”
  北冥沃风冷眼旁观,这里的村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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