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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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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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宣看向女儿,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阮黎吐了吐舌头,她已经说完了。
  这时,守门的下人跑进来。
  “老爷,夫人,张家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固定每天八点更新~谢谢小天使们一路支持

  ☆、第四十一章

  
  “他们来干什么?”一听到张家; 阮老太太的脸色就难看了,似乎和张家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恶劣。
  这就要说到阮老太太支持阮宣参加科举考试那一年; 当年张家尚未家道中落; 朝中有人当官,家境亦殷实; 可是他们看不起阮宣; 阮老太太当时也不像现在在张家有底气,张家不同意; 只能偷偷摸摸给予阮宣支持,后来被发现了。
  张家家主对这位正妻很不满; 恰逢阮老太太又流产了; 没过多久; 他就娶了三房,并且成功令三房怀孕,那个孩子就是张家这一代最出息的男孙张子濯的爹。
  正妻刚流产; 还在床上休养,丈夫的小妾就怀上孩子; 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阮老太太差点疯了,后来阮宣考中状元,青云直上。
  张家家主主动与她修复关系; 阮老太太要他把三房处理了,还有她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孩子,张家家主不愿意,两人的关系越发恶劣; 从此貌合神离。
  随着阮宣步步高升,张家再也不敢得罪阮老太太,哪怕她没能为张家生个儿子传承香火,然而就是张子濯也被告诫避着她。
  阮老太太前阵子之所以住在阮宣送的庄园,便是因为与张家家主吵架,一气之下搬到庄园住,到现在也快一个月了,张家可不敢真不管她,这才派人来阮府接她回去。
  阮老太太开始不愿意回去,但是在大家的劝说之下,张家这次派来的人也算有诚意,态度十分诚恳,她才冷着脸答应了。
  “大伯母,您走了,如曼的事怎么办?”张氏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阮老太太,看到她要走,顿时慌了神。
  “我这把骨头已经老了,年轻人的事管不了了。”阮老太太叹气,说完就挣开她的手,走了。
  【是的呢,阮如曼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当年为这对母女创造了那么好的优势,一手好牌偏被两人打烂了,阮如曼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会落到这个下场全是她们自找的,只要阮宣还在,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手握张家话语权的阮艳霞,张家人来得及时,正好给她抽身的理由。】
  张氏显然不这么想,在她心里阮老太太才是真正的靠山,没有她,自己在老爷心里根本不值一根羽毛重。
  这些年无论她怎么努力,阮宣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后来她知道了,就算她算计了阮宣,也无法在阮宣心里占到丁点份量,因为阮宣心里已经被赵秋灵这个女人塞满了,她从不相信男人会专一,可是她遇到了。
  张氏跌跌撞撞的追出去,现在的她只能抓住阮老太太这根救命稻草,但是她并不知道,她企图抓住的救命稻草,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牢固的扎根在土里,那些根系其实又短又浅。
  “娘,姑祖母是怕被张氏缠着,才那么快答应回张家吧。”阮黎故意跟阮夫人说道。
  阮夫人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尽瞎说实话。”
  阮黎乐了,原来娘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她偷偷看了眼爹,却发现他没有露出半点不悦,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妻子,眼底满满的幸福感,不由得一愣,爹好像真的很爱很爱娘。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懂,理解归理解,她突然有了想了解的欲|望,爹当年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中张氏和阮老太太的圈套的。
  之后便是谢家求神仙告奶奶的替谢皓奔走,但是因为事情闹得太大,谢皓最终被震怒的庆隆帝判了死刑,谢父也因为教子不严,还被查出收受贿赂,玩忽职守等罪名,被革职查办了。
  一夜之间,谢家从门楣旺盛直接走向衰落,连明王也放弃了他们,借口生病躲在王府里,数天未踏出王府门口一步。
  阮如曼扫把星的外号再也摘不掉,人人都说她命里克夫家,所以一嫁进谢家,谢家就被她克得两个男人都出了事。
  谢母怒急,扬言绝不会休了阮如曼,让她有机会离开谢家,有生之年要天天折磨她,她也做到了,事单力薄的阮如曼不是谢母的对手。
  阮黎后来听说阮如曼为了报复,把谢母视如珍宝,妾室肚子里那个还未出世的孙子,谢家唯一的香火撞掉了,当时已经八个月大,据说是一尸两命。
  两个性格强势的女人就这么杠上,和离不了,谢母也不会休了阮如曼,张氏只能偶然偷偷救济一下女儿,再也无心其他事。
  和谢皓一起被判斩首的还有张鸿朗几个罪行严重的,那天午门很热闹,赵天过来找阮黎一起去看。
  “斩首有什么好看的,万一晚上睡不着怎么办。”阮黎对血淋淋的画面没兴趣。
  赵天上下打量她道,“姐,你那么没心没肺,也会睡不着?”
  “找打是不是?”阮黎举起拳手示意。
  “不敢,”赵天笑嘻嘻的,“姐,你真不去吗,听说监斩官是衡王哦。”
  阮黎秀眉一挑,“那就去看看吧。”
  赵天捧腹大笑,“还说你对衡王没感觉,一听到人家也在,立刻改变主意了。”
  “我只是有话想跟他说而已。”阮黎说了实话,可惜赵天不相信。
  除了斩首的谢皓等人,王安志等犯罪的考生也在今天流放,画面绝对壮观,因为这是周朝科举史上最大最严重的作弊案。
  阮黎跟着赵天来到刑场,周围人山人海,围观的人比她想的还要多,对斩首这种血腥的画面,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感兴趣。
  阮黎和赵天一起挤在人堆里,不一会,贺蘅便出现了。
  官袍加身的他不似平时温文尔雅,俊美的面容更有几分冷酷,身形挺拔高大,远远仍能让人将注意力第一时间落在他身上。
  “姐,你有什么感觉?”赵天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问道。
  “太帅了。”阮黎说。
  赵天闻言无语,“我是问你第一次看到刑场有什么感觉。”
  “哦,还成吧,跟过年过节一样热闹。”阮黎淡定道。
  赵天:“……”
  赵天决定不问她了。
  “王爷,今天观看行刑的百姓怎么这么多,明明不过是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李南站在贺蘅身侧,不解地说道。
  “百姓素来喜好凑热闹,今天又要流放三十一名考生,前所未有,围观的人自然多。”贺蘅的目光在刑场四周看了一圈,眼睛忽然在一个方向停住,对方也往这边看,立刻注意到他的视线,第一时间朝他偷偷地挥了挥手,不禁莞尔一笑。
  这人便是阮黎,她没想到人这么多的情况下,贺蘅还能看到她,顿时更加开心了。
  赵天在一旁吐遭道:“姐,你怎么确定衡王看的就是你,万一他是在看别人,你不是尴尬了?”
  “我敢肯定,他看的就是我。”阮黎不理他,坚持已见。
  “说不定不是呢,看你左手边。”赵天说。
  阮黎往左边看去,发现章婉心和琪萝郡主也来了,就在离她三四米远的地方,后者非常开心的盯着高台上的贺蘅,也是冲他挥着手,似察觉到她的注视,琪萝郡主挑衅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表哥看的是我’。
  “她哪来的自信,上次我跟贺蘅在酒楼吃饭,她也这样,贺蘅没有理她。”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吃饭,我怎么不知道?”赵天怪叫道。
  “就是你推荐我去的那家酒楼,我在路上遇到他,就约他一起,没想到章婉心和琪萝郡主也去了,琪萝郡主还喊贺蘅表哥。”阮黎说。
  “表哥?”赵天表情古怪,“这个琪萝郡主也太会攀关系了吧,她跟衡王的关系早就出五服了,还好意思喊表哥。”
  “我也这么觉得。”阮黎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赵天用眼神刮了两人一眼,对阮黎说,“姐,咱们可别输给她们,那个琪萝郡主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脸更没你好看,她也就只有才学跟你不相上下,不过没关系,其他的你都比她强,机会肯定是留给长得好的人。”
  阮黎看了这个墙头草一眼,“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天说,“此一时彼一时嘛。”
  在姐弟俩打闹声中,谢皓几个犯人被押上来了,跪在刑台上,一脸绝望,张鸿朗也不再抱着希望,还在哭,引得嘘声一片,有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们自找的。
  就在准备行刑之际,一身狼狈张涛闯进了刑场,被官员拦住了,嘴里却一直喊道:“我儿子是被冤枉的,我儿子是被冤枉的,考题不是他买的,也不是他偷的,是别人放在他的房间,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考题,也没有抄!”
  “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张鸿朗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吼得脸都红了,嗓子也哑了。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
  科举作弊案的细节很多都没有公布,知道具体实情的人并不多,被张涛一喊,顿时觉得他说的也对,不过也有人认为张鸿朗其实是知道的,张涛只是为了救儿子才这么说。
  “来人可是张鸿朗的爹张涛?”贺蘅在喧闹声中从容不迫地问道,不怒自威的气势,直接把张涛震慑了,挣扎的动作停下来,被官员架了上来。
  张涛站不住,腿软的跪在地上,被贺蘅盯着看,有种想法被穿透的感觉,额头冒出一层薄汗,颤抖道:“我、我是张涛。”
  “来人,把他抓起来。”贺蘅厉色道。
  张涛脸色大变,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押住,“冤枉啊,我冤枉啊,我犯了什么罪?”
  “知情不报,按律该如何判刑,你可知道?”贺蘅说。
  张涛急忙辩解,“冤枉啊王爷,小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本来想将此事告诉王爷,但是小民没来得及就被人打昏扔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直到今天才回来,一听说我儿要斩首的消息就赶过来了,您看我通身狼狈,我怎么可能无故把自己弄成这样。”
  贺蘅八风不动,眉间的威严让气氛异常严肃。
  “小民不敢骗王爷,守城的士兵早上才见过小民,王爷若不信可去问问。”张涛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贺蘅让人去查,但是在查清楚期间,行刑还是要继续。
  最终,谢皓等人被斩首示众,头颅伴着鲜血洒了一地,血腥的画面很多女性不敢看,头颅滚下来的时候还发出惊吓声。
  不一会,刑场边上传来一阵哭声,是谢家人,谢母带着几个小妾来送谢皓最后一程,他们算是比较幸运的,王意远是‘主谋’,所以他的家人都被判处流放,今天将和三十一名书生一起流放到边关,这群文弱书生和老弱妇儒,能不能活着走到边关还是未知数。
  “姐,你不是不喜欢看血腥的画面吗?”赵天好奇地问道,他其实也是第一次看斩首,头颅滚下来的时候,有一瞬几乎想闭眼,结果看到表姐眼也不眨,表情没一丝变化,再看周围其他姑娘,连章婉心和琪萝郡主都吓得脸发白,相当鲜明的对比。
  “是不喜欢,所以我把他们的脑袋想象成西瓜,西瓜切开不就是红的,水也是红的,这样就没什么感觉了。”阮黎淡定地说道。
  赵天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哇地一声差点吐出来,“姐,你别再说了,说得我以后都不敢再吃西瓜了。”
  一看到西瓜就会想起被砍下的脑袋,多恐怖啊。
  话刚说完,身边的姑娘们突然发出一阵尖叫声。
  【啊,是衡王殿下,真的是衡王殿下,他往这边过来了,他在看我吗,不是,是在看我,是看我,是看我。】
  【不,他是在看阮黎。】
  系统怪模怪样的模仿声在阮黎耳边响起,虽然是事实,但是怎么听着就那么不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花了点时间

  ☆、第四十二章

  一道丽影忽然从阮黎身边匆匆走过; 跑到即使身处刑场依旧雍容闲雅,如翩翩君子的贺蘅面前。
  “表……”
  哥字还没说出口; 贺蘅便从琪萝郡主身边目不斜视地走过了; 穿过重重叠叠的人群,来到阮黎面前。
  “阮小姐; 你怎么来了?”贺蘅笑着问阮黎。
  阮黎伸手一指; “是赵天非要我过来了。”
  被她指着鼻子的赵天有苦说不出,明明是表姐自己听说监斩官是衡王; 才立刻答应的,自己犯花痴还要拖他下水。
  贺蘅淡淡一笑; 也不点穿; “这种血腥的画面; 姑娘家以后还是少看为好。”
  阮黎立刻笑眯眯地点点头,“我以后不看了,你还要等流放的犯人出来吗?”
  “不用。”贺蘅答道。
  “那我们一起走?”阮黎指了指离开刑场的方向。
  贺蘅笑了笑; 应道:“好。”
  两人一边聊,一边旁若无人的走了; 赵天慢了一步,发现四周的气氛很古怪,赶紧追上去。
  章婉心走到琪萝郡主身边; 看到她难堪又阴沉的脸色,幸灾乐祸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失落,若是以前; 她还可以理解为贺蘅出于礼貌和人情才会跟阮黎往来,现在这个理由已经说服不了她。
  茫茫人海之中,贺蘅第一眼就看到阮黎,还特意从上面下来找阮黎,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情往来。
  “郡主,行刑已经结束,我们该走了。”章婉心收起心绪,假装没有发现琪萝郡主的脸色。
  琪萝郡主像没听到她的话,撕扯着手里的帕子,表情凶狠,“又是阮黎,又是她,都是她害我那么难堪,我不会让她好过。”
  “阮黎的爹是阮丞相,在朝中的权力与我祖父不相上下,又深得陛下信任,郡主想让她不好过,可能有点难。”章婉心含蓄地说道。
  “那可未必。”琪萝郡主冷笑一声。
  章婉心听出她话中有话,“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琪萝郡主毫不避讳道,“陛下只是信任阮丞相一个人,可是你别忘了,阮黎还有个首富外祖父,你以为陛下会眼睁睁的看着阮黎的外祖父将周朝的财富攒在手里吗,陛下早就对赵山河感到不满。”
  这事当然不是琪萝郡主自己猜出来的,而是她的家人说话时,被她听到了。
  “赵山河年前不是已经捐了许多财富给国库吗?”章婉心大吃一惊。
  “那又怎么样,陛下本来就应该是周朝最富有的人,可是却要靠一个富商捐赠,填充国库,这不是打在陛下的脸吗,等着吧,早晚有一天,陛下一定会对赵家出手。”琪萝郡主信誓旦旦地说道。
  章婉心内心打鼓,如果真是这样,没有赵家的支持,阮丞相在朝中和外面的影响力势必会下降,对章家倒是个好消息。
  不过琪萝郡主都知道的事情,祖父肯定早就想到了,这种事轮不到她来操心,便又默默的放在心里,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赵天不想横在表姐和衡王之间,于是自觉找个借口离开。
  四周没了其他人,阮黎才毫不避讳的喊贺蘅的名字,“事情总算结束了,今年的科举真是一波三折,最无辜的就是那些什么也没做,凭自己的努力考取功名的考生了。”
  有的考生为了这次科举,之前精神一直紧绷着,考完就病倒了,结果出了集体作弊案,现在又要重考一次。
  “任何事都无法做到十全十美,万无一失,既然走上这条路,相信他们都有心理准备。”贺蘅淡然道。
  “说的也是。”阮黎露出一个笑窝。
  一个人突然跑出来挡在他们面前,准确的说是挡在阮黎面前,这人就是有一阵子没出现的温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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