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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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八卦的日子-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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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在内,先是王意远,现在又是谢皓,这两人和谁有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贺蘅听到这话并无任何反应,只是拱手道:“为父皇分忧解劳,算不得劳累。”
  庆隆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起另一件事,“前日皇后跟朕说朝阳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为她挑选一位驸马,正好科举要重考,皇后觉得可以在中举的人中挑选一位与她匹配的,你有什么想法?”
  “父皇,朝阳前几天也跟我提起此事,她同儿臣说还想再侍奉父皇几年,不想那么就嫁出去。”贺蘅笑着说道。
  庆隆帝顿时笑起来,“不枉朕没有白疼她,不过皇后说的也没错,章丞相和阮丞相曾经说过,今年的科举出现了不少人才,听说柳玉龙和杨旗就是才德兼备之人。”
  “父皇,如此岂不埋没了两个人才。”贺蘅拱手说道。
  为防止外戚干政,周朝虽然没有严令禁止驸马入朝为官,但是绝不会给驸马一个太大的官职,最终只能得到一个不重要的闲职。
  “朕知道你惜才爱才,他们二人若有真才实干,朕必定不会让他们的才能埋没,关于驸马的人选,其实皇后已经看中了几个,朕倒是觉得还不错,不过还是要看朝阳的意愿,另外皇后还说了一事,”庆隆帝又说,“朝阳若要出嫁,身边没有熟悉的老麽麽也不行,所以皇后提议把张麽麽找回来,如果她愿意留下来,就让她跟着朝阳出嫁,若她不愿意,也罢,朕曾答应过昭儿。”
  贺蘅垂下眼眸,皇后果然不死心。
  “我不嫁,我死也不会嫁给皇后挑选的人,那个老巫婆,她能安什么好心,我要去跟父皇说,他不是说会尊重我的意愿吗?”朝阳公主一听到这个消息,反应特别激烈。
  “让父皇打消念头不难。”贺蘅面无表情地说道。
  朝阳一听顿时冷静下来,“皇后连张麽麽的事都告诉父皇,她是铁了心要把张麽麽找回来,这是为什么?”
  “不管什么原因,你明日进宫,告诉父皇你的想法,张麽麽的事,只需说你不想打扰张麽麽颐养天年即可。”贺蘅教道。
  “我知道了,哥。”朝阳重重的点头。
  与此同时,谢皓终于查清流言的真相,一回到谢家,得知阮如曼在前厅,二话不说冲过去,当着谢母的面打了她一巴掌,力道很大,阮如曼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夫君,我犯了什么错您要打我?”阮如曼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震惊的盯着一脸愤怒的谢皓。
  “皓儿,你这是怎么了?”谢母也一脸奇怪地问道。
  谢皓冷笑道:“娘,阮如曼这个贱人根本不像外面传的,在阮府受宠,那些消息都是假的,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阮丞相从未喜欢过她,阮夫人和阮黎更是没将她们母女放在眼里过。”
  “不可能吧,她不是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吗?”谢母吃惊地说道。
  “才女?”谢皓冷冷道,“京城的才女还会少吗,不过是为了出风头,争抢来的名号,谢婉心也是才女,其文采和容貌都不在她之下,为何她不是京城第一才女,不过是不稀罕跟个庶女争抢罢了,至于那些受宠的传闻,定是她们自己传出去的。”
  谢母剐人的视线立刻落在忐忑不安的阮如曼身上,猛地拍下桌子,声音响起阮如曼差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好个受宠的庶女!”
  说罢,她站了起来,举起手也打了阮如曼一巴掌,啪地一声特别响。
  阮如曼这次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上。

  ☆、第四十章

  “我堂堂谢家; 居然会被你一个不受宠的庶女骗了,还把你娶进门; 简直奇耻大辱。”谢母愤怒地瞪着阮如曼。
  “要是被人知道; 我谢皓竟然去求娶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只怕很快就会成为京城那些王公贵族之间的笑柄。”谢皓面色铁青。
  阮如曼不可置信的盯着谢皓; 还有前一刻跟她有说有笑的谢母。
  这一刻; 她才明白自己变得多么可笑。
  谢皓猜的没错,她和母亲受宠的消息确实是她放出去的; 事实上不算有意,只是缘于一次意外; 后来尝到了甜头; 便一发不可收拾。
  外面的人极少怀疑过; 一个原因是阮夫人和阮黎从未在外面澄清过这件事,还有就是她的才女身份,如果一个庶女不受宠; 主母和嫡女是不会让她有出头之日。
  那时她多么沾沾自喜,没想到今日这个曾经令她得到过多少尊贵和羡慕目光的假消息; 反而成为她迈向地狱的罪魁祸首。
  阮如曼笑了起来,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一张红肿的脸; 看着面有不甘的谢皓,还有满脸怒容的谢母,讥讽道:“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了; 什么被我欺骗,不过是你们自己贪慕权贵,看中我是丞相之女的身份。”
  “你还敢说!”谢皓举起手又要把她一巴掌。
  阮如曼直接把脸凑过去,“你有种再打啊,我在阮府再不受宠,我依然是阮府的二小姐,如果这件事捅出去,你们看我爹会不会放过谢家,看看别人会怎么看你们谢家,机关算尽,到头来却发现娶了个不受宠的二小姐,他们会怎么笑话你们!”
  “贱人!”谢皓怒骂着,改掐她脖子。
  阮如曼喘不过气,脸颊涨得一片通红,不相信谢皓敢杀自己,眼睛怒瞪着他,她的人生已经毁了,再怎么也不会更惨了。
  “皓儿,别掐死了她。”谢母开口阻止愤怒得差点失去理智的谢皓。
  谢皓的手松开了。
  阮如曼跌坐地上,剧烈的咳着,仿佛要把肺咳出来。
  谢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冷笑道:“既然撕破脸,那就没什么好隐藏了,明儿个就把送到山庄养胎的小妾带回来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我们谢家的骨肉。”
  “你说什么?”阮如曼抬起头,张牙舞爪。
  “你是个聪明人,会不懂我在说什么吗,不止是怀孕的小妾,你真当皓儿在你之前只有一个小妾?那不过是骗你的,我们本来打算把你娶进门之后,再找机会做通你的思想,把人接回来,现在倒不用了,也省了一些功夫。”谢母得意洋洋的盯着她扭曲的脸。
  “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阮如曼怒不可遏,表情仇视又狰狞。
  啪地一声,她的脸又被谢母打歪了,“贱人,敢诅咒我们。”
  一旁的谢皓冷眼的盯着这一幕。
  就在这时,一群官兵突然涌进来,谢家的下人阻止不了,跟在后面哆哆嗦嗦的跑进来,有机灵的赶紧去通知老爷。
  “你们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谢皓大吃一惊,大步走到前厅台阶前,伸手挡住这群官兵。
  一名武官上前,冷漠的看了谢皓一眼,说:“你就是谢大人的儿子谢皓?”
  “我是谢皓,我们谢家是明王的亲戚,你们擅闯官宅,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事吗?!”谢皓厉声喝道。
  武官扭头又问了一句,“谁是谢皓的贴身小厮?”
  一名小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吓得惨白,“大人,我没有犯法,我冤枉啊。”
  武官立即对手下的官兵挥挥手,喊道:“来人,把谢皓和这名小厮一起带走。”
  “慢着!”谢父终于赶过来,看到儿子被两名官兵押起来,急忙走过来,“李大人,敢问我儿犯了什么错?”
  “谢大人没忘记科举泄题,三十二名考生齐齐作弊一案吧。”武官面无表情地说道。
  谢皓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谢父自然没忘记了。
  武官冷哼道,“谁说已经结束了,就在昨天晚上,大牢里有二十二名考生已经交代,考题是别人放在他们的房间里,有几个考生看到是你儿子谢皓和他的贴身小厮一起放的。”
  轰隆一声,谢父差点跌倒,被下人扶住,急忙抓住武官的手,“李大人,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弄错了,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武官拉开他的手,铁面无私,“是不是误会,等带回刑部大牢,审问审问就知道,谢大人阻拦本官,莫不是要知法犯法?”
  “一定是衡王陷害我的,因为我是明王的人,所以他要除掉我!”谢皓突然跳起来,大声吼道。
  武官冷冷的睇过去,似看跳梁小丑一般,“眼下负责此案之人已不是衡王,而是赵侍郎赵大人,有什么话去跟赵大人说吧,带走!”
  谢父不敢再阻拦,如果他也一并被带走了,谢家就没有人能做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皓被带走。
  “老爷,您一定要救救皓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绝对不能出事啊!”谢母崩溃的抓着谢父。
  “你当我不想吗,我马上去找明王商量下对策。”谢父顾不得换衣服,立刻出门,快鞭赶前明王府。
  谢母禁不住打击,被丫鬟扶过去坐下。
  “哈哈哈,报应,这个报应来得真快!”被忽视得彻底的阮如曼仰头大笑,笑完指着谢母说,“这就是你们谢家的报应,等着吧,谢皓完了。”
  “你这个贱人,扫把星,都是你害的,”谢母被她的话激怒了,“之前皓儿还好好的,你一进门,皓儿就被抓,你就是个扫把星,灾星,如果皓儿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阮如曼仿佛故意要激怒她,她也豁出去了,“科举泄题一案之前就闹得沸沸扬扬,陛下震怒,如今查出还有同党,你个老太婆,你以为谢皓还能脱身吗,除非明王愿意帮他找个替死鬼,否则他死定了。”
  “你你你……”谢母话没说完就被她气晕了。
  谢皓被刑部派来的官兵抓走,很多人都看到了,谢家少爷与科举泄题作弊案有关的消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城,百姓们还记得,不久前,谢家少爷才迎娶了阮府的庶女,那位京城第一才女阮如曼,这才过去多久,人就进了大牢。
  时间也赶得太巧了,哪怕科举作弊案发生在前,人们议论的时候还是觉得阮如曼一嫁进谢家就出事,都说阮如曼克夫,是扫把星。
  赵天迫不及待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阮黎,“现在外面的人都说阮如曼是扫把星,她以为嫁进谢家就可以享清福,没想到是恶梦的开始。”
  这事倒是出乎阮黎意料,当初系统说的时候,她一直没联想到谢皓身上,现在想想,谢皓那段时间一直频繁出入状元楼,确实有时间作案。
  她以为阮如曼嫁进谢家后,以后要过着与谢母和小妾斗智斗勇,还被夫家嫌弃的生活,没想到现实比她想象的更惨。
  “这人呐,果然不能做坏事。”阮黎支着下巴说道。
  如果阮如曼当初没有设计害她,她还可以看在爹的面子上,帮她逃离谢家这个火坑,可惜没有如果。
  而一心期盼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给她长脸的张氏听说这个消息后,当场昏倒在地,直到傍晚悠悠转醒,发现不是做梦,真的是个恶梦,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张氏哭了一会,连滚带爬跑去找阮老太太,阮老太太年纪大了,待在房里的时间比较多,阮如曼的事还没有听说。
  “大伯母,您一定要救救如曼啊!”张氏一进去就扑倒在阮老太太脚下。
  与此同时,阮黎也将这个消息告诉阮夫人,“娘,当初您给她挑的那些人,她看不上,非要嫁给谢皓,现在谢皓被抓进刑部大牢,小命估计保不住了,外面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
  “她自己选的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阮夫人感慨道,“最近你也别出现在张氏面前,免得被她迁怒。”
  “她敢迁怒我,我也不是好惹的。”阮黎眼珠子转了一下,“我就用书里学到的骂人话,全用在她身上。”
  阮夫人忍俊不禁,“真去学了?”
  “那当然,我发现也挺有用的。”阮黎笑眯眯道。
  “看来你也不是看不进书。”阮夫人随口说了句。
  阮黎轻咳道,“主要还是兴趣,兴趣!”
  阮夫人没察觉出来,感慨道,“你要是从小对读书有兴趣,京城第一才女也不会落到阮如曼身上。”
  “女子不一定要靠读书才能证明自己,你看周朝有多少女子其实读不起书,但她们不也一样活得好好的,你看阮如曼,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可才气只是她用来出风头,钓金龟婿的手段。”阮黎摊摊手。
  “如果她不是京城第一才女,她还会为人所知吗?”阮夫人淡定地反问。
  阮黎暗道那可不一定,以阮如曼的手段,未必不会。
  阮老太太被张氏哭得头疼,也不可能真的见死不救,等阮宣回来,她便提起此事,能不能把谢皓救出来,别让阮如曼守活寡。
  “姑母,不是我不想帮如曼,只是谢皓的事是陛下亲自过目,再过不久便是陛下的寿宴,没有人可以求情,谢皓犯的是死罪,”阮宣面色平静,“而且现在别说一个谢皓,谢家能不能脱身都是问题。”
  “什么,谢家怎么了?”阮老太太赶紧问。
  “谢皓的行为往严重了说,极有可能还是诛九族的大罪。”阮宣沉着脸。
  阮老太太霎时脸色大变,“不、不会这么严重吧?”
  “当然,陛下仁善,应该不会牵连他人,但是谢家就麻烦了。”
  这时,一直在外面偷听的张氏推门走进来,跪倒在阮宣面前,哭诉道:“老爷,您一定要救救如曼啊,她还年轻,刚出嫁几天就遭逢此难,她的命太苦了。”
  阮宣没说话。
  张氏又说,“老爷,谢家既然早晚要出事,您看能不能让如曼与谢家和离,这样她就能从中脱身……”
  “胡闹!”阮宣拍案而起,“且不说和离过的女子会被诟病,谢家遭难,我们便迫不及待让女儿与谢皓和离,外面人会怎么看本官,怎么看阮家,黎儿还未出嫁,以后还有谁敢娶黎儿?”
  张氏吓了一跳,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哭道:“老爷,我也是没办法啊,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如曼在谢家受苦?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求求您救救如曼……”
  阮黎扶着阮夫人赶过来,看到张氏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结合她说的话,才明白张氏想让阮如曼与谢皓和离。
  和离一事说得轻巧,其实很难办到,这是个封建的时代,虽然给出女子极大限度的自由,比如女子私塾等等,但是女子的地位仍然不如男子。
  再说谢家也未必肯放过阮如曼,阮黎听系统形容过谢家主母的性格,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她肯定不会同意儿子与她和离,有关阮如曼是扫把星的传闻,如果不是从谢家传出来的,必定不会传得这么快。
  看到张氏凄惨的样子,阮夫人没有落井下石,只是问清事态后,她也无能为力,“妹妹看开一点吧,事情没到最后,谁也说不好。”
  张氏不领情,甚至刮了她一眼,“赵秋灵,收起你假惺惺的模样,如曼出事了,你现在很得意吧。”
  “是啊,我们特别开心,当初我娘给阮如曼选的人,你们一个也看不上,谢家提出婚期提前,我娘觉得不太好,是你们迫不及待答应了,还反过来讽刺我娘,现在尝到恶果,全是你们自己作的,”阮黎最见不得张氏说她娘的不是,直戳张氏的伤口,“当初你们要是没有答应,阮如曼今天还没嫁进谢家,一切都好说,她会落得这个下场,是你,亲手把自己的女儿推到火坑里的。”
  “你胡说,我没有,不是我害如曼的,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张氏一脸疯癫地怒吼。
  阮宣看向女儿,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阮黎吐了吐舌头,她已经说完了。
  这时,守门的下人跑进来。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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