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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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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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虽然不解任务含义,但执行力十分强,只不过,这位暗卫身高偏高,只找到一位年轻官员,同他身高相符,这才让黎青颜看出了些许端倪。
  不过,暗卫摸摸头,眼神划过几分不解。
  主子下达的命令,着实有些奇怪,既要让他帮着黎世子过科举检查,又让他在黎世子洗澡之时,全程闭眼。
  这是什么检查法?!
  ——
  黎青颜这会尚且还不知,先前的检查一事,暗藏猫腻玄机。
  过了检查后的她,开始专专心心考试。
  春闱一共考三日,考试内容是墨义,帖经,策问,经义和新加的八股文。
  内容繁多且杂,不枉古代这些读书人要准备十几年的时间。
  黎青颜虽然在现代勤勤恳恳学了十几年,待在国子监,跟在烟雨先生身边后,也勤勤恳恳学了好几年,但她还是不免紧张。
  她知道这场考试,对于自己和原身的意义。
  远比功名更甚。
  再加上黎青颜的考前焦虑症一直也没好过,这一回应该算是最严重的一次。
  所以,直至试卷下来前,黎青颜都止不住有些手抖。
  黎青颜是这次科举的种子选手之一,自然受到各方关注。
  见黎青颜明显焦虑哆嗦的模样,同场考生大多露喜。
  没想到盛京第一才子,承受能力这般差,如此,他们考中的希望又更大了一分。
  连带着考官们也有些犯嘀咕,难道黎青颜真会因为心态而发挥失常吗?
  这一份疑惑,在黎青颜全程抖着手写完试卷后,大部分观察黎青颜的人,都在心里有了确认。
  好些考官面露可惜和遗憾,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还同烟雨先生去江南讲学来着,虽科举极其重要,也不至于全程抖着手写完吧。
  这般心态,大抵是发挥失常了。
  所以,在三日考过后,这消息也不知如何走露了出去。
  整个盛京都知道,科举那三日,黎青颜心态失衡,全程抖手写完答卷,考场发挥失常,极有可能落第。
  连带黎父都听进了耳朵,心里止不住想起,那日黎青颜归来时,明显一副垂头丧气,郁郁寡欢的模样。
  黎父虽然也想能够早日振兴黎府,但他更关心黎青颜的心情。
  所以,这几日,他总旁敲侧击地找黎青颜谈心,只是他不好之言提科举一事,只得同黎青颜说好些圣人道理。
  大抵不过让她不要太过执着,放宽心思一类。
  而黎青颜听着听着,脸色好像更加不好看了,这让黎父心头一咯噔,看来真是考砸了。
  其后,更是对黎青颜越发嘘寒问暖,但就不知道,黎青颜为何脸色越来越差。


第196章 
  直至; 放榜那日,黎父瞧着黎青颜那副模样; 都不愿意去看榜了; 一会徒增伤悲可还了得。
  但黎家又不是只有黎青颜一人参与了,所以还是得去看放榜。
  因为正值杏花开放的时候; 所以,会试之榜又名“杏榜”。
  黎父琢磨,黎青颜就算考的不好; 怎么也能“杏榜题名”,也算能有个安慰,他再好生鼓励鼓励一番,定能让她早日走出阴霾。
  于是,黎父带着黎青颜这一路上又说了不少安慰话; 关键黎府这人说话,又不挑明; 给黎青颜念了不少书,全都是儒家经典。
  听得黎青颜好不容易专注的眼神,又开始涣散了。
  黎父还挑的是晚些的时候; 想等人少点再去看; 省的被人看了笑话去。
  他的女儿,可不能被人笑话了。
  这一回; 黎父沿路也分析过了; 自家女儿考试失利; 最有可能成为会元的便是白景书; 虽然这两年,白景书莫名流连风月场所,堕落了许多,可底子还是比大多数人强。
  而且,黎父还是心存了一丢丢小小的希望,指不定黎青颜杏榜砸了,但是殿试超常发挥,得了圣上青眼,一飞冲天呢。
  不过即使那般,还是有些可惜,自己要强的女儿,定是希望能够“三元及第”,不然,也不会非要去考秋闱。
  而等到黎父掀帘子下车的时候,耳边首先听到的便是离得最近的对白景书的道贺声。
  黎父心里忿忿又悠悠叹了口气。
  哼,且让白家那臭小子先嚣张一会,他家闺女早晚把他压趴下!
  黎父想罢,很快打起精神,本想差下人去看看榜,但他这刚一探头,马车周围立马围上了一圈圈人。
  黎父这才注意,他明明已经算好时间晚来,怎生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而且……
  黎父防备地挑了挑眉。
  而且,这些人怎么一副盯猪肉的表情看着他呢。
  黎父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探出的头,有点想收回来,可这收回来,岂不是代表他怕了,气势弱了!
  想他也是征战沙场的人,如何能怕这些文弱书生。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犹豫,黎府的马车连带着黎父彻底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了!
  同时,黎父耳边响起了一堆叽叽喳喳的声音。
  “恭喜侯爷,恭喜黎世子!”
  “黎府果然是人才辈出。”
  “外界谣言不可信,黎世子的实力,根本毋庸置疑……”
  “那可不,我早说黎世子定是会元的不二人选。”
  “……”
  “你说…什么?”
  一堆吵吵嚷嚷的声音,忽然一下子在黎父耳边响起,吵得他脑瓜子都疼。
  他刚准备喊停,忽然耳朵里就钻进了“会元”二字。
  惊得黎父差点没闪了舌头。
  先前说出“会元”那位书生,一下子被黎父点名,满眼写着高兴和激动。
  这可是会元的父亲呢,他这回杏榜虽落了第,但能用会元的父亲说话,也算间接沾了沾喜气。
  所以,那位书生快速而又诚恳道。
  “恭喜黎侯爷,黎世子成为了这一届的杏榜会元。”
  ——
  黎侯爷可能被突然起来的惊喜砸得有点懵,最主要的是他预期极低,他以为黎青颜考得不好,所以,在听到黎青颜竟然得了会元后,眼神现在跟黎青颜的眼神差不多,有些涣散。
  在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感谢了围住黎府马车的书生后,又差下人去在确认了一番。
  果然是黎青颜中了会元。
  黎父才面色淡定地放下了车帘,声音也淡定地让马夫驱车回去。
  端得是一副从容自若的姿态。
  留下了黎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美名。
  然而,事实上……
  当马车驱离开了一段距离后,驱车的马夫只听到马车里,由小渐大,最后彻底压抑不住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儿不愧是好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豪迈粗犷的笑声,终于让黎青颜看出点黎父当年统帅千军的英武模样。
  但就是…好吵。
  黎青颜在听到自己考中会元后,紧绷的肩头彻底放松了下来。
  然后在黎父滔滔不绝的夸赞声中,黎青颜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下。
  “父亲,青言能提一个要求吗?”
  “你说,你是该提要求的,如此喜事,你想要什么都行,为父都能满足你。”
  接着,黎父便一脸期盼地看着黎青颜,想看看她能提出个什么高难度的要求。
  而黎青颜则面容有些呆滞恍惚,好一会,才慢慢道。
  “青言想…睡个觉。”
  话音一落,黎青颜眼皮一搭,整个身体一下子软了,没等黎父回话,瞬间往一旁的软塌倒去。
  留得马车内的黎父瞪大了双眼。
  事实上,黎青颜这回的考前焦虑症确实达到了顶峰,而且从考前延续到了考后。
  但黎青颜这人压力便是动力,越是焦虑,她越是能够超常发挥,可即便如此,未有定论前,她仍是不放心。
  而黎青颜的考后焦虑症便是表现成精神恍惚涣散,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算起来,她已有六日没有合眼。
  所以,黎父白日找着黎青颜说那些大道理,还尽讲些考试内容儒家经典,精神恍惚的黎青颜越听越烦躁焦虑,这就好比,她本是担心成绩,还听听考试内容。
  不过碍于黎父的拳拳父爱,黎青颜即使自己难受,也忍着没说。
  直至一切尘埃落定,她终是能得以喘息,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那一晚,黎青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那人,她想去追,那人却一直不转身也不停留,黎青颜怎么也追不上。
  就这么追了一夜,直至惊醒。
  醒来后的黎青颜,满身大汗,真像是奔跑了一夜一般。
  黎青颜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只手,她在梦里一直想拽那人的衣袖,她想看看他,想听听他说话。
  不论是什么话都好。
  可,她抓不住。
  黎青颜不知怎么了,明明自己考中了会元,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想着在梦里,只能一直追逐那人背影的无力感和空落感,黎青颜微微咬住了下唇,眼眶开始一点点泛红。
  那个骗子,她真的还有机会见到他吗?
  ——
  而不论黎青颜深夜如何愁绪,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转眼,殿试即将来临。
  只是在殿试来临前几天,黎青颜觉得有些怪异。
  比如,黎青牧总是奇奇怪怪地打量她,一贯冲动的他这回竟然全然看不出心思。
  黎青颜心头有些咯噔,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好预兆。
  而且,她去参与殿试的那日,她的马车顶还被乌鸦拉了秽物。
  有些迷信的黎青颜,看着马车顶上的秽物,微微眯了眯眼,心头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起。
  很快,这群会试中选拔出来的贡生集结在了金銮殿前,等到圣上的召唤。
  一群群或朝气或中年或暮霭的脸上,都有着统一的表情。
  兴奋且激动。
  独独两人不一样,一为黎青颜,二为白景书。
  黎青颜是心中有事,再加上近来感情纷扰,即便是能面见当今圣上,她也提不起多大的劲儿。
  而白景书……
  黎青颜余光下意识打量了下白景书。
  今日许是因为面圣,白景书难得收拾得干净利索了些,有些当年盛京上流圈偶像的模样。
  只不过当初冷漠压住风流的桃花眼,此刻,全然不再压抑,好看的桃花眼流转之间,尽显风情,像是个放荡不羁的贵公子。
  但可能因为此时所处的环境,白景书还是略微收敛了些。
  这两年,黎青颜也不是没见过白景书,也有那么几次相逢,比之现在看到的他,还要放浪形骸,甚至,黎青颜都怀疑那个沉迷酒色的白景书,还是原书中说的那位自律冷血制定了大燕十大酷刑的刑部尚书吗?
  可转念,黎青颜又想到每月见到的原身,除了提及亲人,以及同她说话时,眼里能泛起一丝暖意,平素本该黑白透亮的瞳孔仁儿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雾,再不见清澈。
  看着这各自痛苦却粉饰太平的两人。
  黎青颜心里有些疼又有些唏嘘。
  情之一字,伤人伤己。
  而她和那人…又是怎样的一个结局呢?
  黎青颜不自觉看向天边被黑云遮住的太阳,温暖的暖意被黑云压着,一点都不得喘息,压抑得紧。
  与此同时,黎青颜耳边忽然想起了一道声音。
  “好久不见。”
  “你还好吗?”
  是白景书。
  不知何时,白景书已经走到了黎青颜的身侧。
  看着白景书即便外在如何表现的放浪形骸,在黎青颜面前,依旧带着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心翼翼地问候,小心翼翼地想去知道对方的一点点信息。
  黎青颜眼神微愣。
  这是白景书对原身的爱意。
  忽然间,黎青颜又有些羡慕,不论白景书是否利用了原身,他也把自己搭进去了,他是真爱原身。
  而那人呢?
  也会是真正爱她?只是迫于无奈才欺骗了她吗?
  黎青颜眼神空了空,但思绪流转极快,迅速收了心思,因为她不是原身,所以不能多回应白景书,所以只是淡淡颔首。
  当然,若换成原身本人,许是压根不会搭理。
  白景书恐怕也是如此想,所以在见到黎青颜居然回应了他之后,眉眼露出了几丝真心的笑意。
  又让黎青颜眼神微顿,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对是错。
  黎青颜太了解原身刚烈的性子,她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原谅白景书和白家。
  要是这事同白景书以及白景书的父亲无关,两人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黎青颜念头刚刚划过,耳边就听见金銮殿前的太监传唱。
  “贡士进殿。”


第197章 
  这回的贡士一共约有三百余人; 等到圣上殿试过后,便能择出三甲录取。
  黎青颜等人打一进殿内,远远就瞧见; 殿内高阶之上主座之上; 坐着一位穿着明黄龙袍,身形伟岸之人。
  其人身份; 不用说; 在场人皆知。
  而黎青颜等人也不敢直面天颜,所以; 只知圣上是个英武之人。
  黎青颜脑海冷不丁划过太子的容颜; 心里微微琢磨; 以太子的底子倒推; 圣上的容颜应该差不得哪儿去。
  这会; 黎青颜这一众贡士; 正规规矩矩地给圣上行礼。
  有些年迈的贡士; 差点就在金銮殿上发大水哭了起来; 幸而还知道在圣上面前得注意点形象,才没激动崩盘。
  两旁站着朝廷命官; 皆是在等待这回殿试的结果; 好抉出今年的状元; 榜眼; 探花。
  但众人的眼神都不自觉扫过黎青颜和白景书两人身上。
  包括; 当今圣上。
  显然他们都认为这两人当中; 必出一状元。
  而两人又可以说是分属不同势力; 白景书身后有老牌百年世家,黎青颜身后则是新兴世家,寒门学子以及——
  当今圣上。
  最后这一个,其实众人心里只是揣测,谁也不敢确定圣上真正的心意。
  眼下众位贡士行过礼之后,都在等着圣上起题。
  这春闱还能根据历年科举,押题背书什么的。
  殿试可是一点点都没得透露猜测。
  因为,赶巧的是大燕朝的每任皇帝,殿试都走得是出其不意的路子。
  甚至还有一任皇帝,殿试要求比射箭。
  虽然当今圣上,前几回殿试都还算中规中矩,但谁知道这回会不会出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题目。
  所以,包括黎青颜在内的所有贡士,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特别是黎青颜,对她而言,这一回,仿佛就像是最后的战役一般。
  只要拿下,振兴长平侯府一事,算是递上那块最重要的奠基石。
  所以,黎青颜这回准备地十分充分,不仅将现代所学好生回顾一番,也融汇贯通了原身所学,再辅以烟雨先生所教,以及这些年讲学的见闻。
  但即便如此,黎青颜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
  而圣上心里确实早已准备了几道题备选。
  一道是“治国强兵之道”。
  一道是“如何真正传道受业”。
  最后一道是“论吴河治理”。
  三道题,由学子们自由抽取回答。
  而且,圣上冷不丁地扫过底下的黎青颜,他已吩咐了下去,让太监给黎青颜抽的题目,皆是前两道。
  这两道,全是黎青颜擅长的,圣上相信,黎青颜抽到后,一定能夺魁。
  至于最后一道,只是圣上不想自己的意图那么明显,随意加进去的。
  这场考试,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结果,状元只有一个,那就是——
  黎青颜。
  因为圣上想让黎青颜当状元。
  成为他手上新的一把刀。
  圣上朝一旁的官员示意了下,让他说明殿试考核方法之后,一旁早已等候的太监,便端着抽题的木盘上了前。
  圣上看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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