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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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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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经此一事,也算是给原身父亲提了醒,他将自己手中的势力,开始逐步移交到黎青颜手上。
  毕竟他现在行动不便,黎青颜若要想搜集证据,也需要人手。
  这些东西,本来该早些交给黎青颜,只是原身父亲,到底心疼女儿,不想一个女孩子脏了手,去沾手这些事。
  可如今,情况却是有变,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黎青颜同原身父亲分别后,又去看了一眼祖父。
  这一回,黎青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握着祖父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眼眶渐渐湿润。
  ——
  黎青颜去南华寺的那日,正好发生了“日食”的现象。
  这在古代看来,是一种厄运的现象。
  所以,圣上赶紧给自己下了一个“罪己诏”,将自己好生数落责备了一番,然后又颁布了一系列于民有利的政策,生怕这皇位坐的不稳当。
  虽然,黎青颜自知日食只是一种天文现象。
  可在她决定去南华寺的今日,发生日食,黎青颜心头总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等到黎青颜赶到南华寺时,明尘大师似乎早有预料黎青颜的到来,吩咐了一个小沙弥就在大门口等候。
  黎青颜心中有事,走的步履也快。
  而等到她真正看到明尘大师时,反而慢了脚步。
  此时,明尘大师正在自己院落的空地里,仰头看着天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手里的佛珠。
  若只是这般,倒也无妨。
  关键,黎青颜看到了明尘大师的表情。
  面色,凝重。
  黎青颜回忆,这好像还是第一回她看到明尘大师脸上流露出遇到什么难题的表情。
  黎青颜身子微顿,过了会,等明尘大师低了头,她才快步上了前,同明尘大师道。
  “大师安好。”
  明尘大师对上了黎青颜的目光,却没有任何轻松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凝重的模样。
  “黎世子,老衲知你为何寻到此处来。”
  “而此事,并不是老衲所能替你解惑的。”
  “大师你……”
  黎青颜表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还没出口就被明尘大师给拒了。
  一方面讶异明尘大师的料事如神,一方面又纳闷明尘大师这番话。
  明尘大师接着道。
  “眼下时机尚未成熟,待时机成熟之时,黎世子自可解惑,不必着急。”
  “不过……”
  明尘大师说到这,微微停了停,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黎青颜忙问道。
  “不过什么?”
  明尘大师这一回,是好生看了黎青颜一眼,一双古井无波的眼,有片刻地颓然,可黎青颜却不知道他在颓然什么。
  过了一会,明尘大师收回了目光,垂眼落在自己手里的佛珠上。
  “不过,以后不论遇到何事,切记问问自己的内心。”
  说完这一句好似没头没尾的话,明尘大师便不欲多言,将黎青颜送了回去。
  只是在黎青颜离开的一瞬间,明尘大师再次仰头。
  看向悬挂于空中,那炙热无比的太阳。
  而第二日,一个重大的消息,震惊了整个盛京。
  明尘大师,圆寂了。


第188章 
  黎青颜在自家书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上握着的笔一下子落到了书桌上; 墨迹在纸上晕染开来; 毁了一幅好字。
  她恍惚间想起了昨日明尘大师脸上的凝重; 以及他最后的叮嘱。
  明尘大师; 该是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吧。
  不出黎青颜所料,明尘大师果真是大师; 在他圆寂的前一晚; 他分别书写了两封信,在他圆寂之后,经南华寺住持之手; 一封交于了当今圣人; 一封则给予东宫太子。
  至于书信写了什么; 只有两位当事人得知。
  不过; 听闻圣上看完,脸色微变,倒是太子那头一点响动都没有; 像石子入了湖; 无声无息。
  而这两封信,尤其是太子收到的那一封,让朝野上下越发认可起他来。
  明尘大师的厉害之处,大家是见识到了,是连自己生死都可预料之人。
  所以; 预料下一任君主; 并不是什么难事。
  朝野上下的人们; 包括盛京脚下的百姓们,皆是以为,太子收到的信件,该是明尘大师对他即任大统的认可。
  当然,二皇子也是这么以为的。
  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因为他传出了太子病情加重,而私下拉拢了一些朝臣的一点点优势,转瞬消失殆尽。
  二皇子气得将自己寝殿内价值昂贵的砚台直接摔在地上,摔成了个粉碎。
  看得一旁的小太监,眼底划过阵阵心疼。
  就当二皇子气得快失去理智时,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在二皇子身边想起。
  “殿下,切勿气坏了身子。”
  话音一落,一穿着皇子妃服饰,长发盘成了妇人发髻,妆点了几根别致的玉钗的女子款款而至。
  虽服饰雍容,但女子面容柔弱清丽,再加上玉钗点缀,别有一份不可侵犯的清高圣洁。
  这便是几番努力,终于将位分之事调成二皇子妃的靳相君。
  以靳相君和聂渊筳传遍江南的丑事,圣上当然不可能让靳相君成为二皇子妃,即使靳相君的外祖母,是圣上的姑姑,大长公主。
  那也不行。
  不过,虽然没给予正妃的位置,圣上也禁不住大长公主总在他耳边絮叨。
  再加上,怎么说也是自家儿子占了便宜,他看着靳相君也乖顺,所以,就搞了个折中的法子。
  让靳相君去当二皇子的平妻,虽是冠以二皇子妃的名头,却不是正妃,但又比侧妃高一等。
  所以,靳相君身上的皇子妃比之正常水红色皇子妃服还要淡些。
  说来,这也是圣上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给靳相君开的先例了。
  毕竟,大燕朝的历史上,可没有哪个皇子有平妻这种说法。
  位分一定下来,大长公主也着急,不想让自己外孙女总在家被人当个笑话看,同圣上商量个吉日,就让二皇子和靳相君完了婚。
  当然,成亲的阵仗,在二皇子的有心弥补以及大长公主蒸馒头更要争气的念头下,搞得甚是宏大。
  只是再怎么宏大,也有规格限制,宏大不过皇子正妃的规格。
  等以后,二皇子取真正的皇子正妃时,只会比这一回还要宏大。
  这一点,靳相君当然知道,且夜夜气得牙痒痒。
  而此时,二皇子见着佯装良善的靳相君进来,愧疚亏欠瞬间划过他的眼角,赶紧起身道。
  “相君,你怎么过来了?”
  靳相君柔柔一笑道。
  “惦记殿下,便过来瞧瞧。”
  靳相君不愧是当过女帝的人,经大事,该忍则忍,即使事情于她已经是完全不利的状态,她也会利用所有对她有利的资源,比如现在,二皇子就是她最大的筹码,既然眼下已然嫁了二皇子,靳相君自然要好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二皇子当然受宠若惊,眼里对靳相君的怜惜更甚,真真想他日登上帝位后,将靳相君捧上皇后的位置,也不用让他的相君矮人一等。
  可思及那些朝臣们突变的态度,二皇子又悠悠叹了口气。
  “诶。”
  靳相君瞥了一眼地上的砚台碎片,挥手让一旁的小太监去收拾。
  然后才抬了抬眼皮同二皇子道。
  “殿下又何必为了个砚台生气呢?”
  “我哪里是为砚台…我那是……”
  二皇子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但幸而理智回笼,他又给压了下来,毕竟两人身在宫中,小心隔墙有耳。
  靳相君见状,轻轻挑了挑眉。
  “殿下这砚台虽然昂贵,却不是唯一且独特。”
  “所以,殿下无需为一碎裂的砚台烦心,殿下且多想想如何能拿到那唯一且独特的砚台才是。”
  靳相君的声音很柔,但落在二皇子耳边却仿若惊雷,他眨巴了下眼,却对上了靳相君越发笃定的笑容。
  二皇子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相君知他,懂他,且有能力助他,他不该着急的,太子虽强,但以他和相君联手,未必敌不过。
  ——
  而白景书在那日被黎青颜打了一巴掌后,整个人好似魂都散了七八分。
  直至归了白家。
  白景书没有回自己的院落,而是直直去找了自家父亲。
  他本想着自己调查,可现在他根本等不得。
  他同样看到了苗康手里的字——
  白。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当年黎家遭难,真同白家有所牵扯吗?
  白景书今日就要找他父亲问个明白。
  等到白景书找着自家父亲时,他一脸严肃地批阅着公文。
  白景书眼神微微抬了抬,打量注视起正在执行公务的父亲。
  一直以来,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高大伟岸的,虽然大多时候,父亲总是对他冷漠且严肃,但白景书一直都很崇拜自家父亲。
  能顶起白家的门庭,且越发壮大。
  而且行事皆有分寸,即使是曾经的政敌黎家,他的父亲也会站在为民为前线军队考虑的情况下,举荐黎家父子上阵杀敌。
  曾经,白景书是一直这么仰望且崇拜自家父亲的。
  而这信念,却在前几日分离崩析。
  白景书不只是因为黎青颜那一巴掌失魂落魄,更是因为猜测到白家的所作所为。
  过了一会,白家家主也就是白景书的父亲,才把公文轻轻合上,看向一旁站得笔直的白景书,眼皮微动,淡淡道。
  “何事?”
  白景书这才从回忆里反应过来。
  但他迟疑了一会,最终下定决心道。
  “父亲,当年长平侯父子的事,可是同您…有关?”
  话音一落,白家家主冷不丁眉头轻轻皱了皱,看向白景书的眼神有些复杂。
  “谁同你胡说的?”
  白景书本是看到了父亲的异样,心头咯噔,又见父亲着急否认,心里更凉了大半。
  白景书深吸了几口气,好一会才稳住心态,悠悠道。
  “父亲,您可还记得…苗康,这个名字?”
  白家家主闻言,显然一愣。
  这回的愣怔十分明显,也让白景书心里彻底凉了。
  之后,白景书便将自己的调查一五一十地同自己父亲说了个遍,包括苗康被杀,以及他藏在手心里的“白”字。
  接着,白景书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垂死挣扎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他想父亲否认,说他查错了,他们白家是被人诬陷的。
  可这一回,白景书的父亲,唯有沉默。
  深深地沉默。
  沉默到白景书全然绝望。
  如若是这般,他还有何面目,面对阿言?!
  两人僵持了许久,直至最后,白景书眼底的光只是一点微弱时,白家家主点了头。
  白景书眼底的光,彻底湮灭。
  ——
  白景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父亲院落的,整个人身形摇摇欲坠,面色恍惚,令身后的小厮担心得不行。
  一路就差没上前搀扶。
  而走到白家后花园时,神色恍惚地白景书却忽然被一人撞了下。
  好在,白景书虽然心神不宁,但常年习武,没摔着磕着。
  倒是突然窜出来的那人被撞倒于地,摔了个满怀。
  白景书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眼神恍若无神地继续朝自家院落走着,不管不顾。
  身后的小厮可由不得下人随意冲撞自家主子。
  而且见这人衣衫褴褛,满身伤痕,辨不清模样,指不定是哪院受罚的下人偷跑了出来。
  于是小厮赶紧呵斥两句,就准备找管家把这个下人带走。
  谁料,那人一听小厮要让管家给他送回原院落,赶紧抱住小厮的大腿,弄死也不松手。
  小厮甩了甩腿,却怎么也甩不开那人的手。
  小厮气急道。
  “你赶紧放开,不让我动粗了?”
  可那人还是没个动静,死死抱住小厮的大腿,愣是不松手,就当小厮准备喊人来帮忙时。
  一道没有什么人气儿的冷漠声音响起。
  “你是哪个院落的?”
  小厮和那人同时一愣,赶忙看见出声的人。
  是不知为何归来的白景书。
  那人比小厮更快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没办法说话,但手却指了一个方向。
  而那个方向,只有一个院落。
  小厮见那人手指的方向,有片刻地震惊,那不是……
  下一刻,还未反应过来的小厮,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道。
  “以后,你就入本世子的院子吧。”


第189章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已是两年后。
  这两年间; 大小事也算发生了不少。
  比如; 左为政在跟夏子月成亲没几个月后,就赶上新科状元暴毙,圣上重选状元; 因为黎青颜重拾自信的左为政; 不出意外; 同原书里描述的一样脱颖而出。
  也让先前嘲笑夏子月低嫁的一众文人墨客,大惊失色。
  比如,黎青颜终是发现黎青峥喜欢的人是谁了,因为在靳相君大婚那日,黎青颜不小心看到黎青峥驻足于街角; 看向披着嫁衣的靳相君所乘坐的步辇离去的方向; 久久收不回目光。
  比如; 白景书和季斐在江南游学归来后; 便从国子监退了学; 原因未可知; 只听说; 白景书开始同季斐一起; 时常出入南院,放浪形骸起来。
  一开始,大家只以为是季斐带坏边境署; 可其后; 季斐被自家老爹丢进军营训练后; 白景书依旧照去无误。
  可关键; 白府好似也对其放任不管,这倒挺令人纳闷。
  但与此同时,因为失去了唯一可与之抗衡的对手,黎青颜的声望堆得极高,原本是白景书的粉丝,都变成了黎青颜的粉丝。
  而且是心心念念盼着黎青颜好的那种,他们可不想再仰慕一个堕落的才子。
  所以,这两年,黎青颜的学业之路走得极顺,因为又是烟雨先生的关门弟子,黎青颜的才学也扎实,在国子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还有名副其实的“盛京第一才子”加身。
  现在,该是“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
  自江南一战成名后,黎青颜这几年又同烟雨先生在假期时间,游历大江南北讲学,其风采在每一个游历的地方都留下了惊才绝艳的印象。
  天下第一才子,黎青颜。
  名副其实。
  以至于,因为黎青颜一人的声望,连带着长平侯府的地位都提高了不少。
  虽还是三等侯府,但明显遭受的白眼和歧视少了很多,也慢慢打入了盛京的上流圈子。
  而且极为巧妙的是,黎府虽然是新兴世家,属于靠着军功起来的,算寒门一帮,但因为黎青颜碾压了一众老世家子弟,所以黎府在老世家那帮里也吃得开。
  也算是难得两帮势力都能容忍的世家。
  ——
  不过,黎青颜的学业之路虽走得顺畅,但她眼下明显不是很开心。
  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她的学业之路是走得挺顺畅,甚至于再过不久后,她就要下场参与科举,如若真的一举拿下状元。
  那他们黎府可真是在盛京城的上流圈,站稳了脚跟。
  黎青颜有这个想法,是因为,听完了黎府的陈年旧事后,黎青颜发现,圣上就是想把黎家打磨成一把好刀。
  只是先时,因为黎家遭难,没有能够提拔的人才,所以,才拖延了那么多年。
  而且,黎青颜是从文,能更好地在朝局上替圣上分割势力。
  这些事,那些混在上层的几个朝臣们皆知。
  可他们却不敢轻易妄动。
  先且不说,圣上的心思,黎青颜如今身在国子监,又得烟雨先生庇护,盯着人的众多。
  想要动她,如若不想个万全之策,极难脱身。
  还得被长平侯府,烟雨先生追咬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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