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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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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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白司颜又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她知道她的好二哥是不会坑她的,一定会助她一臂之力,把花宫岚这个蛇精病狠狠地踩扁在脚下!
  果然,在回过神来之后,百里月修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走过去,伸手一把揽过花宫岚的肩头,道。
  “走,有件事儿,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花宫岚难得没有拂开他的爪子,点头应了声。
  “好。”
  两人说着,就勾肩搭背地走了开。
  行至白倚竹身边时,还不忘捎了他一把。
  “你也过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开,司马重偃捏了捏拳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忌惮于对方三人的强大实力,到底是没有以卵击石,只自顾自地快步朝白司颜所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见司马重偃走来,白司颜立刻退开几步,滚回到床上挺尸。
  “吱呀——”
  司马重偃推开门,在看到床上躺着的白司颜后,不由顿了一顿,随即放轻了步子,缓缓合上了门。
  见司马重偃走了进去,南宫芷胤下意识要拦他,可是还不等他伸出手,就被百里雪篁拦了下来……一抬眸,对上的是一双充满着沉痛与决绝的冰眸。
  “阿胤,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南宫芷胤闻言不由微微叹了一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雪篁,我……”
  看了眼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东倾夜,百里雪篁冷冷开口。
  “一边说。”
  南宫芷胤这才发现东倾夜还在院子里站着,不由诧异地问了一声。
  “他怎么了?难道也被点了穴不成?”
  百里雪篁上下打量了东倾夜一眼,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下顿时明白了什么,即便哂然一笑。
  “应该不是……别管他了,我们走。”
  因着有愧于好基友兼得力助手百里雪篁同志,南宫芷胤便没再关心东倾夜的身心健康,迈步就跟了出去,只在同东倾夜擦身而过之时,朝他投去了同情的一瞥。
  因为……
  东倾夜脸上的表情,好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但能把他打击成这样,一定是十分凄惨的!
  而此时此刻,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东倾夜孤身一人站在院子里……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就在刚刚,就在白司颜怒气冲冲地冲出来一顿骂的时候,白倚竹给他看了一样东西,并且还笑盈盈地威胁他说——
  “有了这封休书,我随时随地都可以‘休’了你,以你的聪明才智……想必不用我多说,应该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所以……
  白倚竹到底是从哪里弄到那封休书的?!
  为什么他手里还会藏着这么一个杀手锏,那他以后还要不要活了?本来脑子就不如人家,武功也不如人家,现在……忽然间觉得未来一片迷茫,难道他真的要任凭白倚竹颐指气使了吗?呵呵……他绝对会被那个心机婊气死的好吗?!
  屋子里,司马重偃走到床边,默默地看着白司颜没有说话。
  白司颜侧着身子,默默地等他说话。
  结果等了大半天,躺得手臂快僵了,司马重偃还是没有反应。
  终于,白司颜忍无可忍!
  慢悠悠地翻了个身……

  ☆、261、做一个有容乃大的女汉纸

  “咔!”
  一侧身,白司颜的手臂顺势就“掉”到的床板上,因为动作的幅度有点大,手背好巧不巧地打在了床沿边,轻轻地磕了一下骨头,瞬间就把白司颜给“疼”醒了。
  “嘶——”
  皱起眉头,白司颜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见状,司马重偃这才走近两步,蹲下身凑到床边,抓起白司颜的爪子放在手心轻轻地揉了几下,口吻听起来冷冷淡淡的,却是不乏关切。
  “怎么样?还疼吗?”
  白司颜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睡眼惺忪的模样像是还没有十分清醒,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你怎么来这里了?对了……这里是哪儿?”
  听到这话,司马重偃的脸色顿时又冷了半截,但是见到白司颜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模样,幽深的瞳孔中不免腾起了几丝狐疑。
  “难道我不该来吗?”
  白司颜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打哈哈地搪塞了过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好久没见你了……现在日头这么大了,你不是应该在玄字阁修习吗?”
  “是啊,”司马重偃转头看了眼屋外的太阳,阳光从窗子里流泻进来,看着微微有些刺眼,“太阳都生得这么高了,你不也没在黄字阁上课吗?还有刚才在院子里的那几个,不仅是你和东倾夜……就连花宫岚都没有去玄字阁,所以你们这是打算师生集体翘课?”
  “这里不是黄字阁?”装作没听到司马重偃话语中的冷嘲热讽,白司颜避重就轻,反问他,“那是什么地方?”
  皱了皱眉心,司马重偃脸上的神色显得冷峻而克制。
  要不是看到白司颜顶着两只熊猫眼,一脸睡眠不足的憔悴模样,他早就忍不住就地办了她了!
  虽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百里月修又是突然间从哪儿冒出来的,但是适才在院子里听到百里月修和花宫岚,还有南宫芷胤他们之间的对话,司马重偃就是脑子再不好使,也该听出了一个大概……什么几次几道的,这么敏感的字眼,分分钟都能让人嫉妒得发疯好吗?!
  想到这儿,司马重偃的语气难免冷淡了三分,口吻之中似乎还带有些许斥责,只是不知道是在气恼白司颜不能守身如玉,还是在气恼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到别人的手里,却毫无作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吗?”
  白司颜当然知道!
  但是瞅着司马重偃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就算是知道,也必须装成不知道!
  所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白司颜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的事情太混乱了,我到现在都还觉得头疼,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糊涂,都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一句话,被白司颜扁着嘴唇说得十分可怜,就差没有声泪俱下。
  见状,司马重偃到底是心疼,也管不了她是不是在演戏,下意识就放软了语气,只是表情还十分的僵硬,像是闹别扭的孩子。
  “这里是天字阁,白倚竹的院子。”
  话也不多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惜字如金的冷漠少年。
  白司颜知道他生气,只能继续扁了扁嘴唇,势要将装无辜和扮可怜进行到底!
  “哦。”
  敌不动,我不动!沉默是金,多说多错!
  应了一声之后,白司颜也没再吭声,只是软绵绵地趴在床头,睁着一双朦胧而又水汪汪的眸子,满是纯洁无瑕地看着司马重偃。
  霎时间,两人都默然不语,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对方,宛如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峙和较量。
  一大早起来就撞上了这么个事儿,像是当头棒喝给人打了一棍子,司马重偃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难以平复,然而对着白司颜那双迷蒙的眼睛,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激情过后的慵懒和旖旎……在静默了一阵之后,最终还是司马重偃先开了口。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言,白司颜眸光微动。
  她早料到司马重偃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听他问出口,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毕竟,昨晚上的事儿,那简直无法用百折千回、惊天动地、泣鬼哭神、心如刀割、丧心病狂……来形容了有没有?如此离奇而意外频生的一夜,都足够写成一个戏本,够那戏班子唱上三天三夜了!
  “你……”吞了吞口水,白司颜其实并不是很想说,“真的要听吗?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我要听。”
  司马重偃完全无视了她的好意,一点而都不领情。
  “可是,又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听了……我怕你会不痛快。”
  “不痛快也要听。”
  司马重偃执拗起来,也是一万头草泥马都拉不回来的。
  “好吧,”看他这么坚持,白司颜也懒得劝了,只偷偷地觑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求证了一句,“那等下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对此,司马重偃表示——
  “我现在就很生气。”
  唔,看出来了。
  “那……你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更不能凶我!”
  听到白司颜这样说,司马重偃的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一截,但还是坚持要了解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一万个想弄明白,白司颜是怎么跟百里月修搞在一起的?又是怎么跟花宫岚搅合在一起的?还有……为什么连南宫芷胤都会跟她有一腿?!
  南宫芷胤不早就已经是放弃治疗的前男神了吗?居然趁他一个不注意,就扶摇直上九万里,甚至还赶在了他的前头?!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好吗?!
  抿了抿嘴唇,感觉到司马重偃眉眼间散发出来的杀气,白司颜忍不住往后缩了下脖子,露出了些许惊惧的神态。
  深吸了一口气,司马重偃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很可怕,不得不收敛了几分情绪,缓和了说话的语调,拉着白司颜的爪子坐到了床边。
  “你说吧,我当然不会凶你,呵……”说着,司马重偃又自顾自冷笑了一声,勾起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我有什么资格凶你?”
  看到他这个样子,白司颜又是心头微紧,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丝的心疼。
  “你有的。”
  三个字,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三个字,白司颜说得很轻。
  轻到细若蚊蝇,轻到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轻到像是在梦呓,像是不真实的幻听。
  可话音一落地,司马重偃和白司颜两人都兀自震了一下。
  “你说什么?”
  司马重偃不确定,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没……”
  白司颜错开视线,神情之间莫名地染上了几许慌乱。
  司马重偃却是不容她躲闪回避,这段时间眼巴巴地瞅着她,却得不到什么回应,想方设法地护着她,却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眼下心塞得要死,好不容易听到这么一句春暖花开、破云见月的情话——虽然不是什么动听的情话,但停在司马重偃的耳里,却像是溺水之人抓到的那个稻草,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更为珍贵!
  所以,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将其掠过,当做什么没有发生?!
  伸手捧起白司颜的脸颊,微微用力,强制性地让她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不容任何的退避。
  司马重偃的表情还是十分冷峻,但冰眸之中,已沾染了一丝丝的迫切和急不可耐……是的,他太需要那三个字了,太需要白司颜的一句承诺了!哪怕只是哄他的,骗他的,他也要听她亲口承认!
  “再说一遍。”
  对上司马重偃的视线,酷寒的瞳孔之中,是炽热的温度,一眼之下,仿佛能灼伤人的眼睛。
  这样的炙热,白司颜承受不起,更辜负不起。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想要把这些个烂摊子收拾干净,只怕是没可能了,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左右都讨不得好,怎么做都不太对……干脆就坦荡一点,海纳百川一点,做一个有容奶大的女汉纸!
  抱着这么一种豪(破)气(罐)干(破)云(摔)的心态,白司颜终于没再含糊其辞,看着司马重偃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说……你有资格,你有资格生气,你有资格动怒,你有资格吃醋……”
  “还有吗?”
  “你有资格凶我……但是你不能凶我!”
  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腮帮子鼓鼓的一张小脸,明明是张牙舞爪的表情,看起来却无端的带着几分委屈,司马重偃的一颗心就那么莫名的软了下来,将眼眸中的坚冰化成了一汪春水。
  “当然不会……”倾身上前,揽过白司颜的肩头将她拥入怀中,司马重偃的怒气在刹那间烟消云散,“我怎么敢凶你,怎么舍得……对你不好……”
  此时此刻,什么几天几夜,几人几次,几横几道……
  都是浮云。
  还有什么,是比得到白司颜的承认,更让人心花怒放的么?

  ☆、262、休书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重偃是个很有原则的男人,这一点从他一心一意痴迷于剑道就可以看得出来,当一个人全神贯注于一件事的时候,他才能在那个方面取得非凡的成就。
  毫无疑问,司马重偃的武功纵然不及天字阁的这几位,但剑术却可能比天岐书院之中的任何人都更胜一筹。
  在他眼里,一便是一,二便是二,精益求精,绝对没有“含糊其辞”这四个字。
  眼下,白司颜接受他是一回事,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一点儿也不介意昨夜里发生的事情,相反……正因为白司颜接纳了他,并且还是无缘无故地突然之间就转变了对他的态度,司马重偃才更介怀来龙和去脉,不想永远都处于这样被动的局面,因为他隐隐地感觉到……即便是白司颜认可了他,但以后的日子,并不见得会有多么的阳光明媚。
  换句话说,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更大的风暴的序幕。
  在这场愈发白热火的较量之中,他能不能占到上风,能不能分到一杯羹,这杯羹是多是少……恐怕还是一个未知数。
  听到司马重偃频频追问,白司颜不由得嘟了嘟嘴唇,有点儿心累。
  “你怎么还问这个?”
  难道接下来不该说些温存一点儿的情话什么的,来调节一下气氛吗?
  怎么绕来绕去,绕了一大圈儿,竟然又回到了原处?
  不过……抬眸瞅了眼司马重偃那俊酷的脸庞,白司颜微微叹了一口气,不再指望能从这个冷血美少年的嘴里听到什么动听的温香软语,他能和声和气地跟自己说话,就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了!
  “我想知道,百里月修怎么会出现在天岐山上?还有南宫芷胤……他怎么会跟你们搅合在了一起?”
  一个在玄字阁,一个在天字阁,不管是哪头都距离他最近,可是这些人直接跃过了地字阁就抱团勾搭在了一起,叫他情何以堪?!
  “哎,这事说来可就长了……”
  白司颜浅浅地叹了一口气,回忆起昨天那漫漫长的一夜,像是轮回了好几个世纪,那种感觉就好似自己大半辈子都活在了里头,其余的时间都是白活的一样。
  要不是司马重偃坚持要了解前因后果,白司颜还真不愿意重新回想一遍,昨夜炽热的余温尚且留在体内,身上还有那几个家伙留下的味道和痕迹,哪怕在催情花粉的作用下,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力,可发生了什么却是历历在目,清楚地刻在了脑海之中,叫人单是回想是一丝半毫的,都免不得脸红心跳。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二哥会上山,这事儿根本就一点预兆都没有,看到他冒出来,我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假扮的他……”
  顿了片刻,白司颜稍微疏离了一番头绪,即便从头到尾把昨天的那场乌龙说了一遍。
  当然……有些环节能掠过就掠过,能从简就从简,反正刚才百里月修和花宫岚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说得那么露骨了,她就不用再详细地前情回放了!
  一段话,白司颜讲得累觉不爱,司马重偃更是听得心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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