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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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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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儒海如释重负:“带王爷王妃进去,奉茶,好生伺候着。”
    这尊菩萨,终于要送走了。
    “你们慢慢迎客,本王妃先行小步。”走了几步,容浅念突然回眸一笑,“哦,忘了件事。”挥挥手大赦天下般豪爽,“平身。”
    转身,搂着自家男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相府大门,将背影留给东东宫一行人。
    萧殁轻笑,宠溺地拂着她的发。
    那边,容家一家子,这腰才刚弯起没一会儿,太子萧衍已经走近了。
    “见过太子。”
    娘哟,老腰骨嘎嘣作响。
    那只狐狸,占尽了便宜就走人,按礼,可是要给太子见礼的。
    容狐狸笑嘻嘻的,边走边回望。
    “相公啊。”
    那个娇滴滴哦,身后青衣等人鸡皮疙瘩都起了。
    萧殁勾着唇,很受用:“嗯。”
    “你说容年华那厮,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般遮遮掩掩的。”
    这厮,鼻子就是灵。
    怀里,元帅大人扭来扭去,动得不亦乐乎。
    一只手,提起元帅的耳朵,松手,砰,元帅大人肉肉地滚了三圈,抬起滴溜溜的眸子,俊逸的男人面不改色:“文氏,”顿了顿,又说,“欲盖弥彰。”
    元帅大人默默地抹泪,滚开了,想着自从多了个男人,妖孽多久没抱抱了,委屈哟……
    容浅念直接忽视某狗怨念的小眼神,作冥思苦想状:“诶,偷偷摸摸这东西,总让人心痒难耐啊。”
    有人心痒难耐了。
    萧殁轻笑,俯身,对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你若想玩,我陪你。”
    蓝瞳温柔,好看得一塌糊涂。
    容浅念心头甜丝丝的,笑着,一把勾住萧殁的脖子,很高调地吆喝:“这是谁家相公啊,这么会疼人,来,香一个。”
    说着,不管路人甲乙丙丁,凑上去,重重亲了一口,那个响声哟。
    有人面红耳赤,有人干咳阵阵:“咳咳咳。”
    意思很明确,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注意点形象。
    形象,那是啥玩意?容浅念很正经:“青衣啊,嗓子不舒服吗?”
    青衣嘴角一抽,随即,回:“偶感风寒。”
    这学什么不好,学女人装病。
    容浅念审视着,摇摇头,又装正经:“御医就不用了,回头我让十二给你抓几副药,保证你药到病除。”
    青衣刚要拒绝,那边,容浅念信誓旦旦地补上一句:“腰好,肾好,活好!”
    青衣口水一噎:“咳咳咳。”面红耳赤了。
    这是女人说得出口的话吗?
    反观殁王殿下,一脸宠溺,揽着女人的腰,嘴角有浅浅的笑。
    女人的妄为,很大一部分,是男人惯的!
    青衣继续咳。
    容浅念瞅了瞅:“咳得这么严重!”回头看萧殁,一本正经地坚定,“这病,得治!”
    青衣嗓子一卡,怎么也咳不出来了,脸色憋得快紫了,回头,看着自家王爷,十分沉重:“王爷。”
    他发誓,那让腰好肾好活好的药,他用不着。
    如今,能治治这妖孽的,也只有主子了。
    不想……
    “椒兰殿,王妃做主。”
    萧殁说得云淡风轻,很理所当然,青衣的脸这下全黑了。容浅念笑得大声极了,一把挽着萧殁:“相公,走,我们亲热去。”
    “咳咳咳。”
    “咳咳咳。”
    “……”
    除了青衣,椒兰殿的一干护卫,全体咳嗽了。
    王妃,好彪悍啊。
    因着天家两位贵客,皇家护卫,小厮奴仆来来往往,经久安静的相府,热闹了。
    太子萧衍,暂居常林阁。
    阁中,长青的竹林留下淡淡暗影,风吹过,人影轻摇。
    匆匆青竹里,露出女子绯色的裙裾。
    “小姐说,子时,紫竹林。”
    背着光,白衣儒雅,男子声音沉沉:“退下。”
    女子欠身,眸子张望一番,方才离去。





     第一百零五章:不安生的回门宴
    更新时间:2014…8…29 22:41:32 本章字数:9059

    背着光,白衣儒雅,男子声音沉沉:“退下。”
    女子欠身,眸子张望一番,方才离去。
    男子转身,俊颜温雅,正是萧衍,抬眸,那绯色的裙裾缠上了淡紫的宫装。
    “见过良娣娘娘。”女子低着头,声音压得极小。
    繁杂的发髻下,更衬得容繁华容颜苍白:“你是那个院子里的?”
    女子支吾着,声音微颤:“奴婢、奴婢是七小姐院里的苏亚。”
    微微沉默,她摆摆手:“回去吧。”
    女子迟疑片刻,低着头走出竹林。
    容繁华嘴角若有若无地笑,走近了,看着面色无常的萧衍:“年华姐姐身体抱恙也有些时日了。”她淡淡语气,仿若旁人,“殿下不去看看她吗?”
    萧衍眸色一沉。
    都道容家繁华聪慧剔透,果然……
    “虽说是表妹,终归男女有别。”萧衍正色,“这是她差人送来的贺礼。”
    阁中长满青苔的石子上,放着一对玲珑如意。
    这两人,各个都是玲珑的心思呢,隔了肚皮,防着。
    她素白的手拾起如意,浅笑,不达眸底:“年华姐姐有心。”抬眸,似乎玩味的语气,“殿下,不若,你纳了她吧。”
    萧衍眸光骤凝,森冷,有隐隐肃杀。
    “容繁华,莫要忘了,你已为良娣。”字字紧扣,若紧绷的弦,一扣即烈。
    这个女子,次次逼人遁形。
    她笑:“也许,”迎上萧殁的眸子,语气染了淡淡的讽刺,“明天,或是后天,便不是了。”
    骤然,他出手,扣住她的咽喉,玲珑如玉坠地,碎成一地凌乱。
    手指一紧,她脖颈一圈狰狞的红,脸色惨白,轻笑,她半阖着眼,沉默,脸上竟是释然。
    这个女子,视死如归。
    他暴怒,手紧了一分,脸上全是阴鸷:“你这么盼着本宫废了你,是想留在萧殁身边吧。”
    她扯扯唇,僵冷的容颜:“他若要我——”
    话,只说了一分,女子长长的睫已经合上。
    萧衍大笑,侧脸,几乎扭曲,忽地松手。
    容繁华重重跌倒,面色充血:“咳咳咳。”
    他半蹲,抓着她的手,血,丝丝渗出,映红了一双鹰眸,阴冷的声音一字一字响在她耳边:“放心呢,本宫很让你如愿的。”
    容繁华脸色微白,怔怔看着大笑的男人,阴鸷了眸里那方天。
    然,美人苑里,春光明媚。
    容浅念抱着美男相公,站在门口,大喊一声:“来个喘气的。”
    一句话落,只觉一阵风拂面,随即,重重一撞,火辣辣的一个熊抱,容浅念踉跄了几步才稳住,抬眼,十三一张脸无限放大。
    “小姐。”呼天唤地的激动啊。
    容浅念鸡皮疙瘩一抖,连忙后退,往自家男人怀里躲,对着正要再扑的十三连连摆手:“诶诶诶,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别动不动就扑上来。”
    妖孽一副从良的样子,十三哑口,嘴巴张大,作惊讶状:“你不是我家小姐,说,把我家小姐藏到哪去了?”
    容浅念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我不是你家小姐。”一根手指托着十三的下巴,调戏,“妞,听话,叫声王妃来听听。”
    十三额头数跟黑线,嘴巴一抽,转身,对着萧殁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一副托孤的语气:“姑爷,我家小姐,您多担待着点。”
    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容浅念咬牙,怒瞪十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说着便作势抡起了拳头,十三四处逃窜,不明所以的元帅大人跟着上蹿下跳。
    萧殁无奈,搂着正张牙舞爪的女子,哄着:“乖,先吃点东西。”
    容浅念立马顺毛,眨着泪汪汪的眼睛,好不可怜:“逸遥,只有你对我是真爱。”
    旁人拂着胳膊,抖鸡皮疙瘩,抬头,看窗外,实在看不下去了。
    那两人,一个喂得温柔,一个吃得欢畅。
    门口,少年缓缓走来,一身黑,将阳光笼住。
    容浅念抬头,笑眯眯地招招手:“几天不见,我家小五,越发长得俊了。”
    五步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又招招手,容浅念女流氓了:“来来来,给姐姐好好瞧瞧。”
    话刚说完。
    “张嘴。”
    容浅念一愣,萧殁一勺子莲子羹喂进去,容姑娘这才闭嘴了。
    空气,怎生一股酸气啊。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致地选择无视。
    那边,少年缓缓,近了一步,照不进阳光的眸光,微暗。
    吃饱喝足后,容浅念抱着美男相公在软榻上小憩。
    百无聊赖里,容浅念来了兴趣:“十二,近来府里可发生什么大事?”
    十二上前:“自小姐大婚,尤其安分。”
    相府之前不安分,多半与某人有关。
    容浅念撑着下巴侧卧,挑挑眉:“尤其?”
    这语气,是要开始闹腾的节奏。
    十二神色淡定,继续:“八小姐,连着数日,足不出户。”
    容浅念眸子敛了敛,眯成月牙儿的弧度:“她这风寒倒是厉害啊。”又问,“那文氏该着急了吧?”
    “前前后后换了好些个大夫。”
    “一群庸医,风寒治了这么久。”
    容妖孽,怕是闻到什么味儿了。骂人的话,竟也能是幸灾乐祸的语气,还一说一个准。
    十二点头:“确实。”补充,“皆是京都毫无名气的大夫。”
    这就怪了,右相府家的嫡出小姐染了病,却低调地连个好大夫都不请。
    欲盖弥彰啊。
    容浅念摩挲着下巴,眸子转溜着:“猫腻啊。”
    猫腻?十三没闻到,只闻到了蠢蠢欲动。
    萧殁开口:“青衣。”手,有一下,没一下拂着怀里女子的发。
    青衣上前。
    “去查一下容年华的药。”
    十三拂额,姑爷又纵容小姐作乱了。
    青衣刚转身,听到容浅念说:“这相府青衣路不熟。”大声招呼着,“十二,去,好好领路哦。”
    青衣脚步顿了三顿,加快了步子。
    好好……这么刻意强调,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味道。
    十二的冰山脸破功了,站着不动。
    容浅念吼过去:“杵着做什么,去啊。”
    十二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容浅念心情甚好,窝在萧殁怀里假寐,时不时蹭几下。
    这时,门口有小厮进来。
    十三上前道:“小姐,老爷派人来催了,说午膳已经备好,就等着你和姑爷。”
    容浅念伸了个懒腰,眼皮都没抬一下:“传我的话,就说……”
    片刻,小厮小跑到了正厅,众人望去,不见殁王与殁王妃。
    容儒海脸色很难看:“怎么还不来?”
    太子萧衍与良娣坐首位,依次之后容相与文氏,连章卿侯与容锦绣都落座了,一桌子,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谁脸色都不好。
    小厮越发战战兢兢,不敢抬头,支吾着:“回相爷,九小姐说,说——”
    半天没句准话,容相大怒:“殿下面前,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说。”
    小厮大汗淋漓,抹了抹汗:“九、九小姐说正忙着与王爷亲、亲热,这个点停下来,会出、出人命的。”
    话一完,阵阵抽气声。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听得人都面红耳赤了。
    容相红着脖子就大骂:“这个没脸没皮的。”转眸,腆着脸,陪着笑,“小九口无遮拦,殿下见笑了。”
    容相才赔完不是,那小厮又开口了,汗滴得更猛了:“九小姐还、还说某、某些人嘴脸太倒胃口,怕吃不下。”
    容相老脸一黑,双眼放大,嘴巴合不拢,活像咽了苍蝇。
    这某人嘛,说的可不就是容相。
    容儒海咬牙切齿:“逆女!”又转身,再三赔笑,“殿下您看——”
    这嘴脸,倒也应了容妖孽的话——倒胃口。
    萧衍自始至终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只是摆摆手:“已过午时,开席吧。”
    太子发了话,这回门宴少了正角,依旧如火如荼,只是气氛格外的死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就传了:“殁王,王妃到!”
    众人抬眼望去,千呼万唤间,那女子搂着男人的手臂笑盈盈地走来:“哟,这都吃上了。”
    不知羞!光天化日拉拉扯扯。
    容儒海沉着脸,开口就没好气:“你还知道来!”俨然,长辈的架子端的很高。
    气氛一僵,容儒海背脊一凉,连忙拉下脸:“王、王爷。”
    萧殁一双蓝瞳,不怒而威。
    怎么差点忘了,殁王宠妻。
    容浅念心情甚好,对着容儒海嬉皮笑脸,话,很不正经:“这不折腾饿了嘛。”
    折腾?大白天孤男寡女关起门来折腾,能有什么好事。
    一桌子人,各个装了心思,却无人做声。
    “怎么也不留个位子。”
    这人贼喊捉贼,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说倒胃口。
    主位上的太子不发话,众人眼观鼻,鼻观口。
    容浅念眯了眯眼:装傻是吧。
    她表情很无辜,走到次首位:“可能要劳烦父亲与大娘挪挪窝了。”
    容儒海怒极,却察言观色,不敢造次。也是,殁王是能招惹的吗?换句话说,殁王的女人能招惹吗?打落了牙也得吞。
    “按照品级,那是我男人的位子。”容浅念指了指文氏的位子,“他旁边,当然要坐他的女人。”
    几句话,打落了容老头的牙齿,一口血气涌上喉咙,吞了吞,拉着涨红脸的文氏离座。
    容浅念这才满意地拉着自家男人坐下,说:“十三,加两个凳子。”
    于是乎,容相与文氏,一人一小板凳,坐在了角落,表情像吃了一盘苍蝇。
    一桌子人,愣了半响,随即,传出女子撒娇的话:“相公,我要吃那个。”
    众人看向萧殁。他低眸,专注地给女子布菜:“慢点吃。”
    所有人都傻了,忘了动筷子,一桌人唯有容浅念吃得很香。
    “大婚那日仓促,未来得及询问,十弟的腿可是痊愈?”萧衍平常的语气,偶尔饮着酒,倒是温和。
    “无碍。”萧殁眼都没抬,专注地给女子擦着嘴,“乖,别动。”
    萧衍脸色有些僵,笑得略显牵强:“这三天,本宫与父皇担心不已,不知十弟为何不知所踪?”
    好大一只黄鼠狼啊,容浅念放下了筷子。
    “不吃了?”萧殁又给她擦了擦手。
    容浅念乖乖不动,很诚实:“突然觉得有点倒胃口。”
    萧衍脸色已经变了。
    萧殁温柔地浅笑:“那回去再吃。”蓝瞳一转,微冷,这才回答萧衍的问题,“不劳费心。”
    语气,完全冰冷,带着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场。
    萧衍扣下酒杯,眸间愠怒之色浓烈:“本宫礼让你为兄弟,可十弟,可莫要忘了君臣礼仪。”
    萧殁冷笑,竟也是绝美,自始至终,落在容繁华眸中,如何也移不开眼。
    容浅念直翻白眼,很不爽:“殿下,你不渴吗?说这么多话,要不喝一杯?”忽然,恍然,“哎呀,我怎么忘了,殿下手不方便,倒不了酒。”
    萧衍脸色发白。
    容九这是专门往人痛处上戳,再撒上一把盐。回头,看着容繁华,神情很友好:“十一妹妹,这就是你不对了,光顾着看别家男人,都冷落殿下了。”
    容繁华微怔,对上一双邪气的丹凤眼,微微冷笑。
    这个女子,有人容许她无法无天,她又有何不敢。
    适时,萧衍忍无可忍,大喝:“容浅念!”
    容浅念回了个如花笑靥:“殿下,这女子的闺名可只有夫君能叫。”转头,勾住萧殁的手,凑过去,“是不是啊?相公。”
    萧殁轻笑:“自然只有本王能喊王妃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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