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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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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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要是我比你更聪明,我怕你会睡不着。为了你,姑娘就憋屈一点好了。”
  一句“咱们家”,她说得极是自然,赵樽却觉着从未见过这样好听的话。
  他没有回答,也不解释为什么说她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冰冷的脸颊,然后一叹气,再次紧拥她,压在自己胸前。
  “阿七……”
  “赵十九,想死你了,哈哈。”
  她大胆的表达着心意,他虽没她那般热情,仍是搂着她没有放开。
  两个人就那般旁若无人的在风雪中紧拥着,情感炙热得融化了空中落下的雪花。
  良久,他没有问她嘴里所谓的“证据”,只是无奈地叹:“从漠北过来这样远,你也不怕被野狼叼走。”
  野狼?夏初七正想回应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猛地一回头,望了一眼赵十九口中的“野狼”,脸颊臊了臊,不好意思地挣脱了赵樽的怀抱,窘迫地一笑,朝立在风雪中静静观望的“美人狼”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道。
  “赵十九,是大都督带我过来的。这一路上,多亏了他,你怎不谢谢人家?”
  赵樽剜那“美人狼”一眼,淡淡道,“司马昭之心。”
  呛了一下,夏初七略显尴尬,东方青玄却似无所谓,只轻轻瞄一眼他俩紧紧相扣在一起的手,莞尔一笑,容色大好,“为免长得太好碍人眼,青玄就不打扰二位叙旧了,去找魏国公讨杯水酒喝。”
  夏初七微微一笑,向他道了一句谢,见赵樽没有动静,故意扯了扯他的袖子,可他冷峻的面色一沉,就像没有发现她的提醒一般,冷冷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默不作声,那目光里分明写着“东方青玄,地球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她无奈一叹:这两个男人,果然是相爱相杀。
  不曾想,东方青玄走了没几步,突地又回头看来,绝美的容色仍是那般柔媚,还冲她挤了挤眼睛。
  “七小姐,别忘了答应本座的事。”
  看着他得意离开的背影,赵樽紧了紧掌中的小手,声音难掩一丝醋味的沙哑。
  “答应他什么了?”
  抿唇一乐,夏初七也是回握他的手,“此处不方便,回你营中再说。对了,我们什么时候运粮回漠北?”
  赵樽看着她冻僵的小脸,面色柔和不少。
  “明日一早,若是雪停了,就启程。”
  从漠北带来的五万军马,就安置在夏廷德的阴山大营中。在大营靠近西边的宽敞地面上赵樽的主帐居于营帐的正中,四面都是防御型帐篷紧紧相连。他的一众贴身近侍,这几日更是日夜不歇的轮流守卫。
  大步入得营中,没了旁人眼光的注视,赵樽低头看着她满身的风霜,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紧绷的情绪再也无法压制,双臂一展,紧紧搂住她,一个个炽热的吻,悉数落在她的额角,鼻尖,唇上,出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阿七,你吃苦了。”
  “不苦。”夏初七不停偏头躲他的吻。
  她有正事想与他说,可他今日却是热情得紧,搂紧她就不放,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占领了她的唇。
  “赵、十、九。”
  她含糊地从唇间冒出三个字来,还没有把话说明白,他却急急的将她抱离地面,大步走向榻边,人就压了下来。
  “唔!”
  他急切而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带着他对自己的想象席卷而来,夏初七心里自然也欢喜,忘了要说的话,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感觉他的唇越发的热,感受他每一个吻伴随而来的都是急促的呼吸,也开始热烈的回应。
  片刻工夫,他的吻,终是从她的唇,落到了她的脖子上,带着一种焦渴的热切,吻得她的脖子刺痒的不行,咯咯笑着推开了他。
  “你今儿疯了,还是吃错药了?”
  他双眸赤红,双手撑在她身侧,野兽一般喘着粗气看她。
  “不整治整治你,不知爷的厉害。”
  她哪里晓得这厮还在为了她跟着“美人狼”跑了的事不悦?见他又要吻来,赶紧举双手投降。
  “是是是,你厉害,你厉害还不成吗?”
  说罢,她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偏头往帐门看了看,心知外面守卫极严,不再顾忌那许多,眸子微微一眯,正色道。
  “赵十九,我有急紧要的事和你说?”
  他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眸子隐过一丝炙焰,“说。”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她水汪汪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芒,放低了声音,神色也严肃了不少。
  “我知你心意,但有兵才能打仗,有钱才能有兵。你知道吗?阴山有很多很多钱,我要帮你弄到手。”
  
  ☆、第154章 探入洞穴!
  
  “阿七到底是喜欢钱,还是为了爷?”
  看到他揶揄的表情,夏初七底气略显不足,嘟了嘟唇,狠狠瞪他。
  “爷这话太不友好。我虽爱钱,但也未及爱爷这样多,你别这样没自信嘛。你得这般想,有了你在,金银珠宝,全是浮云一般,入不得我的眼,有了你在,我什么都不短缺,要钱何用?有了你在,我就有了欢喜有了快活,钱么,自然更是身外之物……”
  她说得像唱戏似的,到不是为了拍他马屁,只为逗他一乐。
  果然,赵樽向来严肃的眉眼微扬,低笑一声。
  “说够了?”
  “够了,那爷允是不允?”
  她低笑朗朗,自知戳中了他的愉悦点,样子好不得意。
  可她说完,赵樽却敛住笑容,正色的低声道:“阿七,阴山埋有前朝藏宝之事,传闻已久,可你……爹,前魏国公并未承认过,你却当了真?先前有守军将领,派了几万人前来挖掘都不曾挖出门道,即便是你二叔,他驻军阴山这些日子,你真当他闲着?若有藏宝,还会等着你来挖?”
  夏初七瘪了瘪嘴,看着他嘴里责怪,可神色却极是柔和,就知有得商量。再说,虽然她也认为他的话在道,但她素来倔性,不到黄河心不死。
  “赵十九,兀良汗的来使这样说也就罢了,就连东方青玄也言之凿凿,我觉着可能性极大,东方青玄不可能信口开河。”
  “你就这般信他?”
  赵樽低沉的声音里,夹着冷冷的凉气和醋酸味儿,听得夏初七想发笑,却愣是没笑出来,反而抬手抚上他的下巴,用指腹刮着他浅浅的胡茬,心里柔软一片,嘴里上故意逗他。
  “那是自然。大都督从未骗过我,不像某些人,说是要把漠北军务交于我,结果却是为了拖住我在漠北不能前来,还让甲一守着我,寸步不离,让我失去人身自由,亏得大都督及时赶到,救我于水火,若不然,我说不定已然躁狂而亡。”
  她说得认真,可越说,面前这人的脸越是铁青。男人吃醋会怎样她哪里晓得?只是小心眼子作祟,想她先前为了阿木尔的事也没少吃醋,让他吃一回也没什么不可。
  尤其他吃醋这感觉,让她很有成就感,颇为不赖,更是不停嘴。
  “阿七当真觉得他比我好?”
  某人竟是信了,语气发寒,样子极是别扭,目光瞪着她,像是恨不得拆吃她入腹。
  “这个嘛……自然是。”
  他目光一冷,夏初七怔住了。
  按说这般蹩脚的谎话,明显是在开玩笑,一般人都不会信。可她瞧着赵十九冷厉发寒的面色,却有些卯不定了。虽说赵十九他不是普通人,睿智无双,可在感情方面,他并没有比常人更多的心智。为了避免莫须有的矛盾白炽化,她无奈地翻一个白眼儿,终是率先服了气。
  “逗你玩呢,还真信了?”
  轻唔一声,赵樽低头,轻轻在她额头一吻。
  “正巧,爷也是与你逗乐子。”
  听他云淡风轻的这般说,夏初七双眼瞪大,反应过来了。
  狠瞪他一眼,她顾不得什么藏宝什么要他吃醋了,又被赵十九耍了一回的感觉,让她登时急眼,想要整治回来。
  一抬手,她勾紧他的脖子,不捶不打,只翻身而起,把冰冷的手伸入他的领口去,贴在他温暖的身上“烤火”。见他凉得倏地僵住,她更是得意,“叽叽”笑着又欢快地伸入他的胳肢窝,挠他痒痒。
  “敢欺负我,错了没有?”
  哪料,赵樽是个怪胎,更是个极憋得住的,连挠痒痒这一招都不好使,她挠来挠去,他只淡淡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傻瓜。
  夏初七窘了,不服气的挠得更厉害,“看我弄不死你。”
  虽不怕挠痒,可赵樽备不住她这般闹腾,终是紧紧拽了她的手,一把掀起来压住,也往她胳肢窝挠去。
  “啊哈哈,饶了我。”
  他不怕痒,夏初七却怕死了。
  她有孩子心性的一面,打不过就赖,赖不过就求饶,尤其在赵樽面前,向来没脸没皮惯了,如今三招两式下来,眼看战不过他,就开始了怀柔政策,出口全是好听的话,一串一串不带重复的向他砸过去。
  “赵十九,晋王殿下,亲爱的,樽哥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给你捶背捏肩还洗脚……小心肝,行行好?”
  世上还有比“小心肝”更恶心的词吗?她就是故意的。
  “阿七你……”
  果然,把赵樽听得唇角一抽,眉头都蹙了起来,看着她像在看怪物。
  她却嘿嘿一笑,趁势翻身而上,骑坐在他的身上,双手风快地掐紧他的脖子,像一只凌厉的小母兽般扑上去,恶狠狠的咬牙。
  “让你狠!让你狠,说,服不服气?”
  赵樽见她骑在自家腰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眉梢一扬,没有去掰她的手,只意味不明的促狭。
  “原来阿七喜欢在上?”
  夏初七微微一愣,低头一看,发现他俩这打架的姿势是不太雅观。可她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也顾不上那许多,仍是掐住他的脖子,把脸低下头,贴近他俊朗的五官,拿额头撞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低低问。
  “你依不依我?”
  “依你做甚?”
  “依我在阴山找藏宝。”
  赵樽哭笑不得,漫不经心的刮刮她的脸,“你这小财迷!果真把他的话听入耳了?”
  “为什么不能入耳?”她嗤之以鼻,笑说:“你就给我一句话,找不找?我可告诉你啊,赵十九,我这是为了你,真的为了你。你以为打仗不要银子么?你说若是这回咱有足够多的银子,少遭多少冤枉罪?”
  “银子未必能买到所有。”
  赵樽淡淡看她一眼,摇了摇头,似是对她一意孤行的相信东方青玄很是不满意。
  “总之,本王没兴趣。”
  “你这人,怎的这般顽固?”夏初七磨着牙齿,恶狠狠地盯住他,可与他深邃幽暗的眸子对视片刻,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改愤慨,撩唇一笑,便改了主意,极是邪恶的笑看着他。
  “不依我这个,那就依我那个。反正姿势都摆好了,时机也刚刚好。你若依了我,藏宝我便不寻了,怎么样?这买卖合算吧?这样一来,殿下你这身子可就价值连城了。”
  她像念戏文似的说得长声悠悠,摇头晃脑,就像无数的金银财宝真就在眼前似的拿来与他交换。
  “阿七可真是胆大!”
  赵樽古怪的看着她,唇角扬起。
  “你这般,就不怕爷真忍不住?”
  “忍不住才好。”她缓缓一笑,了解这人的隐忍工夫和性子,也不怕他,直接松手去解他衣裳,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就像世家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瞧得赵樽心底好笑,却故意板着脸,双手捏紧她柳枝般窄细的腰,弹身而起,反把她压在身下。
  “爷不整治你,越发不长记性。”
  夏初七嘻嘻笑着,猛一抬头,便撞见他眸子里掠过的一股炙热光芒,心里不由一惊。
  这厮该不会真是……吃醋吃的变了性子吧?
  心有所思,但输人不输阵是她的惯常作风,于是笑笑,从容的揽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挑唇。
  “说吧,你要咋整治?”
  看着她眼里集起的笑意,赵樽慢慢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你说呢?”
  她心跳极快,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又是紧张又是亢奋,情绪焦躁之下,看着他鼓动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忍不住便抬手去摸,摸上去触感极好,就那般用指头一下一下绕着他滑动,还调皮地朝他挤了挤眼睛。
  “怎样,咬死我?”
  “阿七,放手。”他突然哑了声。
  “嗯?咋了?”她一愣,随即发笑,“是你没放手啊,殿下。”
  “你这般摸我,我难受……”
  夏初七看他眸中越发灼热,心神亦是不宁,但却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她故意拿手在他的脖子、下巴和脸颊上轻轻摩挲,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阿七……”
  他今日情绪浮躁了些,目光深深盯她片刻,猛地压住他便胡乱亲吻起来。
  可怜的木榻被他突然的力道晃得“咯吱”作响,夏初七脑子里“嗡”了一声,晕晕的,突觉天昏地暗,呼吸不匀,正准备反抗几下,以全贞烈,耳朵里却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啊”一声,她惊呼。
  状况发生得太突然。
  身下那张可怜的木榻,在两个人数次你来我往的交锋搏斗中,本就有些摇晃,再被赵樽突然的猛力折腾,终是壮志未酬身先死,木板直接从中断开,把他两个狠狠摔在了地上,被子褥子床帐木板铺天盖地的迎面裹了上来。
  夏初七这一回被压在他的身下,那小屁股小腰刚好被断开的木头戳中,疼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赵樽,我得罪你大爷!”
  她抽气着低低吼他,而正在这时,赵樽那些原就警觉性极高的侍卫,还有尖着嗓子高呼的二宝公公,不待招呼也直接从帐外冲了进来。
  “殿下!”
  “殿下,发生什么……”郑二宝咽了咽口水,“事了。”
  后面两个字,是他硬着头皮说完的。
  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太简单明白不过了。
  那二人如今正贴在一处,被褥翻卷,床板断裂,乱成一团,那暧昧气氛说不出来的诡异。但即便是再不懂男女之私的人也能看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初七很狼狈。
  她睁大眼睛一一看过帐门口不知所措的众人,包括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漠北赶到了阴山的甲一,双颊刷的通红,烧得像在沸水里滚过的。
  “这床太不结实。”
  她解释完,觉得更囧了!
  “不是,我是想说,这床它经不住折腾。”
  哎哟喂,这好像更不对。
  就在她不晓得如何才能维护自己平素的威风时,赵樽却面不改色的抱着她直起身来,镇定地拍拍她身上的尘土,问了一声痛不痛。见她摇头,他严肃地看向门口仍在发呆的众人,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们。
  “不过切磋几招,竟是把床练坏了。”
  “……”
  “去,换张床来。”
  “是。”陈景老实的低着头,领了一群侍卫下去了。
  “嗬嗬嗬,主子,您接着练,接着练。”
  二宝公公暧昧的笑着,一张白生生的包子脸上,五官都挤到了一堆,眼睛里分明写着“这般练功的姿势咱家头回见,练功把床练坏的咱家也头回见,哄谁呢”,可他嘴上却是说不出来的腻歪。
  “爷,奴才先去备些热水,等主子练累了,也好洗洗身子。”
  他笑嘻嘻下去了,夏初七看一眼赵樽,极是无辜。赵樽也在看她,目光也很无辜。二人再同时看看已经被分了尸的床,面上都出现了罕见的红云。
  再然后,屋子里终是传来夏初七忍俊不禁的咯咯笑声,听得帐外正离开的二宝公公脊背生寒。
  这是练得走火入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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