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人的穿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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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的穿越生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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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父亲是江南盐道。他为官清廉,爱护百姓,却皆因得罪了廉王,被当成了贩卖私盐案的替罪羊。结果,我父兄被斩首,母亲上吊自杀,我则被充了官妓。”

    又是一个充满苦难的故事。珑儿心道,我可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去同情你。就凭你对我做过的一切,你的所作所为就不值得我同情。

    “不过,我这次抓你来,并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给临江王报仇。当年若不是临江王救了我,还帮我培植势力,助我复仇,我早就死了。”

    “想必萧瑾陷害你父亲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吧,”珑儿犀利的道,“像这种朝廷里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有认真的去查过吗?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你是想说王爷在利用我吗?想挑拨王爷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也不用白费心机,王爷是个好人。”

    “真的吗?我记得他似乎很喜欢一个叫莲莲的女人。”

    “那又怎样?”馆主云淡风轻的道。

    “唉?你不嫉妒吗?我还以为你爱上他了呢,原来不是啊。”珑儿意味深长的道,一个女人如果无条件的相信一个男人,甚至到了宁可自欺欺人的地步,那么,原因就只有这么一个。

    “够了!”她终于羞恼起来,拽过仆人手中的长剑,“我费尽心机抓你来不是想听你废话的!我要杀了你,以祭王爷之灵!”

    “慢!”珑儿知道此时惹毛她并非明智之选,只得拖延一刻是一刻,“我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你待要如何?”馆主冷冷的问道。

    珑儿飞快的想着,心中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被否定了,怎么办?她怎么做才能让馆主允许自己活下去呢?

    “再不说我可就要动手了。”

    “我希望给王爷留份遗书!”

    馆主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放心,我不会耍花样的。人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好歹也和他好过一场,况且,写遗书也不会太久,也不用劳烦馆主送到他手里,只希望我死后,馆主能怜我无辜受死,赐我破席一件,随意埋了,将信随葬。如果,他终有一天能发现我的尸体,看了我留下的遗书,也算了了我的遗愿。我苏珑儿下辈子愿意结草衔环,以报馆主大恩。”

    说着,流下泪来。

    “好吧。”馆主答应了,“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想耍什么花样,我立刻就杀了你。”

    有仆人递上纸笔,珑儿找了块大青石坐下,装成一副努力思索的样子,实则在偷偷观察逃跑路线。

    馆主背着手在离自己十几米的地方走来走去;有两个家丁站在马车旁,面上露出戒备的样子;再仔细往树林里看,影影绰绰似乎有人影;有一个树丛仿佛动了一下。

    她感觉到馆主似乎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连忙提笔蘸墨,随意下笔写道:

    子瑜:

    天冷的时候别忘了加件衣服,这种天气一定要吃热汤面,下次我再也不嫌弃坐咱家马车旅行辛苦了,也不嫌弃穿棉衣太厚重了。

    珑儿

    她边写边四处看,时间很快就到了。

    珑儿起身,拍了拍裙子,走到馆主旁边,将遗书交给了她。

    馆主拿起“遗书”一看,鼻子都快气歪了,“这就是你写的遗书?”

    “是啊。我今后再也不能陪在他身边了,当然要好好嘱咐他,让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珑儿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向旁边移动。

    “你——我现在就杀了你!”馆主气的又要去拔剑。

    珑儿突然转身向来时坐的马车冲了过去,她刚才观察到这辆马车是空的,且没人注意到。她一路上攒足了力气,就等着这个空隙呢。

    馆主没料到她会这样做,一时没抓住她。珑儿跳上了马车,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把向马屁股扎了上去,马儿吃痛,疯了一样的向前冲,把从树丛里冲出来拦截的仆人都冲散了。

    珑儿被颠的难受,却又不敢松手,只好任命的紧紧抓住缰绳。有树枝刮破了她的脸,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应胳膊挡住脸,防止划伤。

    马车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停了下来。马儿精疲力竭的倒地不起,珑儿也从车上滚了下来。

    不知到过了多久,她终于再次睁开了双眼。

    面前的是一座陌生的村庄。

 第七十八章、农家

    珑儿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身上一碰就疼,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她看了看身边的马车,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悬崖,狠了狠心,拔出插在马屁股上的簪子,再次狠狠的扎了下去……

    这样一来,对方也许会认为自己已经坠下了山崖,被水流冲走了。

    她远远的看见有人往这边走过来,连忙蹲□,抓了两把雪,往脸上一抹。然后钻进树林里,找了根大树枝拿在手里。她现在一身破旧的布衣,蓬头垢面,如果再加上一个破碗就更像逃荒的乞丐了。

    待那人走近,珑儿一看他的穿着打扮,似乎是个打柴的樵夫。年纪应该在五六十岁的样子,面向老实,便走出去叫住他,道:“老人家请留步。”

    老樵夫闻言,停住脚步,回头一看,是个小姑娘,还一副很狼狈的样子,微微有些惊讶,问道:“小姑娘,啥事啊?”口音很浓重,似乎是蓬莱一带的。

    珑儿先道了个万福,随即问道:“敢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

    “哦,这里叫陈家庄。”

    “那您可知道高家庄在哪里?”珑儿随口编了个地名。

    “高家庄?没听说过,倒是有一个高老庄,离这里不到三十里。”老樵夫答。

    珑儿装作大受打击的样子,拿袖子捂着脸假哭起来,一般抽噎,一边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呢?”

    老樵夫倒慌了神,忙道:“小姑娘可是要来找什么人吗?莫不是记错了?”

    “绝对不会的,”珑儿抽抽嗒嗒的道,“我叫春花,双亲业已亡故,我娘临死前亲口嘱咐我的,让我去高家庄投靠我舅舅,这下可怎么办呀……。”

    她越说越伤心,老樵夫也起了恻隐之心,道:“这天寒地冻的,你一个小姑娘上哪去找。要不先这样,你先去我家暂住些时日,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珑儿就这样顺水推舟的在老樵夫家住下了。

    老樵夫人称陈老汉,家里还有一个老伴,有一女儿早已嫁到邻村。陈老太见珑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便找了身女儿的衣服给她穿了,又烧了水让她洗澡。待珑儿收拾完毕,老两口再一看,都呆住了,顿时觉得整间简陋的茅舍都亮了起来。

    珑儿在惊魂未定的二人面前郑重跪下,道:“烦请二位老人家为小女子保密。”她思量着若要长久住下,面貌是没办法掩盖的,还不如坦白说了。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老樵夫道:“小姑娘放心。平日家里只有我们老两口在,你千万莫要出门便是了。”

    珑儿再三拜谢,自此只在家里帮老太太做些家务。珑儿从未做过这些粗活,这一次,她算是真正体验了一把“原汁原味”的古代农家生活。每日烧火,做饭,洗衣,缝补,虽然很辛苦些,但至少是有了暂时的栖身之所。

    夜里,她就盘算起该如何回到京城去。这里离京城至少要七八天的路程,她身上没钱,又是孤身一人,再加上有人追杀,估计她连这个村子都走不出去。

    唯一的方法便是让子瑜找到自己。可是,怎么做才能既不引起坏人的注意,又能让他找到自己呢?

    写信吗?

    古时候本就交通不便,向陈家庄这种偏僻的小村庄更是如此。这里没有邮差,甚至连纸和笔都没有,珑儿打听过了,整个村子会写字的,能用得上纸的寥寥无几。

    那么典当信物?

    别说她身上可什么值钱的都没有,就是有,也没有当铺可当。

    总之一句话,此处交通不便,没办法找外援,只能自救了。

    这一日,珑儿正在洗衣服,陈老太的娘家侄子突然来了。珑儿见有生人,连忙躲进了内室。陈老太一向喜欢这个侄子,嘴极甜,忙去拿了几样干果子招待他。他侄子名叫陈根生,平日里也不物正业,只知道游手好闲,讨便宜吃酒。他一进了屋,眼睛就往内室里乱瞄。

    陈根生道:“我说姨妈,听说你家收留了个逃荒过来的小姑娘,怎的不出来见见。”

    虽然珑儿这些日子一直未出过门,但是那天有人见过陈老汉带她回来,再加上陈家庄只是个小地方,不论什么闲事都传得很快,所以陈老汉家来了个逃荒而来的小姑娘的“大新闻”眨眼就传遍的整个村子。

    “人家是个小姑娘,哪里好见外人。”

    “姨妈说的那里话,既然进了这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怎的不让见见?”

    陈老太有些犹豫,但是想起陈老汉临出门前的嘱咐,便道:“等你姨父回来再说吧。”

    陈根生见此情形,便凑近陈老太的耳边,低声道:“姨妈怎的这样糊涂。你侄子我都这般年纪了,却仍未娶妻,正好天上就掉下来个年轻姑娘,这是不正好吗?您难道就不想要侄儿讨个好老婆吗?”

    陈老太一辈子没见过世面,也老糊涂了,竟然有些心动,便道:“可那小姑娘刚死了爹娘,怎好这个时候提这些事?再加上她还有舅舅在世,也不好这样跟那姑娘说。”

    “姨妈这是糊涂了。若这样,就更应该给她找个好归宿了。到时候她舅舅见了也欢喜不是……”

    珑儿躲在门后,虽未将陈根生的话听得十分,但只一见他目光闪烁的样子,也大概猜到了他不怀好意。

    难道说,自己连这个地方都呆不下去了吗?

    这是,陈老汉回来了,一见自己侄子就心有不喜。知道他品行不好,只会诓骗自己的老伴,脸色便也淡淡的。

    陈根生也知道他不喜自己,却全不在意,只是舔着脸上前给陈老汉打招呼。

    陈老太道:“怎的回来的这么晚?”

    又招呼自家的侄子:“饭菜已经做好了,今天就留下来吃些吧。”

    陈根生正乐得如此,忙去取小凳子坐。

    陈老汉想起珑儿也在,便拦住他道:“听说你爹崴了脚,你拿些吃食回去同你爹一同吃吧。”

    陈根生还没达到目的,哪里舍地走,随口道:“我爹已经吃过了,且让我留下来,陪姨父吃一回酒再走也不迟。”反正是死活也不走。

    陈老汉沉下脸来,道:“我刚去过你家,你爹哪里吃过东西?若你再要胡言,我就替你爹收拾你!”

    说着就要取扁担揍他,陈根生见事不妙,拔脚就走,临走时还不忘抓了一把盘子里的干果。

    自此之后,他便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还让陈老汉操起扁担揍了一回。陈老太有些不高兴了,道:“他是自家侄子,你怎的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他?”

    陈老汉谈了口气,道:“你这个老太婆,又不是不知道根生品行不好,怎的还这样护着他?那春花的样貌你也知道,天上的仙姑都未必能及得上一半,他哪里配得上?就算配得上,也不能这样趁人之危。以后你可不准再放他进家门了,否则来一次我就打一次。”

    本来,这件事至此就差不多结束了。可惜,这话却被好事人传了出去,竟传到了一伙途经此处的客商耳朵里。

    “那女子是从外地逃荒而来的,陈老汉的侄子讨了多次,都被他打跑了。说是那女子长得比仙女都美貌十倍,他侄儿堪配不上。您是没见陈老汉家现在总有人在外头转悠,就是想看看那女子究竟是何样貌。”

    客商听罢,也起了好奇心。随从中的一人道:“老爷,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若当真美貌,就不用再费事了,这次不是正缺一个空吗?”

    客商点了点头,当日就去陈老汉家拜访。说明来意之后,在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银子。

    “老丈,若那女子我们看中了,这些银子便都是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陈老头就操起了一根扁道,嚷道:“我陈老汉长这么大,还从没做过这么缺德的事。人家好人家的闺女,我怎么能说卖就卖?”

    客商却并未惊慌,仍旧笑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若那女子已无父无母,何不寻个好归宿,也强过埋没在这穷乡僻壤。说句得罪的话,老丈也并非她的父母亲人,又怎能替她做得了主?”

    陈老汉愣住了,也不知该怎么答言。这时,只听内室有人道:“既如此,还请客人屋内叙话。”

    其声音之清妙动人,客商闻言也不觉一震。

    客商整了整衣服,向屋内的方向拱了拱手,道:“在下寻宝客张辉,姑娘有礼了。”

    “烦请先生一个人进来,小女子有话要说。”

    张辉踏如内室,只见一布衣服女子背对他而立。那女子听见他进来,便道:“请先生先关上门。”

    张辉将门关好,回身看她。

    珑儿依旧没有转身,只缓缓道:“小女子请问先生,此生有何所求?”

    张辉没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笑着反问道:“姑娘又有何所求?”

    珑儿道:“既然是小女子先问的,便清先生先回答于我。”

    张辉道:“无非财之一字。”

    “那先生可珍惜自己性命?”

    “自然珍惜。没了性命,又如何能享受财富?”

    “那你可知,你已命不久已。”

    如果换了一个人这样说,张辉可能还觉得好笑;偏偏从眼前的女子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信的威严。

    “姑娘何出此言?”他来了兴致。

    “因为,你遇到了一个不该遇到的人。而这个人的身份,也不是你所能想像的。”

    珑儿猛地转过身,张辉登时就愣在了原地。他自忖阅人无数,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他脸上的表情数次变化,从震惊,到惊喜,再到贪婪,再到畏惧……

    珑儿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自己赌对人了,继续道:“先生可曾听过奇货可居的故事?商人吕不韦遇到了秦国皇子秦异人,慧眼识珠,终成了秦国的丞相。先生阅人无数,定然能看得出我的身份不同寻常。先生也不必猜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因为这会给你带了不必要的危险。可如果先生按照我说的去做,相信您赚得的利润绝对是一个区区商人所远远不能及的。但若是你伤了我或者卖了我,你的全家都会为你陪葬。”

    她轻扯嘴角:“你,要不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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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张辉面带喜色的走了出来,向张老汉躬身施礼道:“多谢老人家就了在下的外甥女。”

    珑儿也随后走了出来,向陈老汉拜谢,道:“多谢老人家的救命之恩,这位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舅舅。”

    陈老汉都蒙了,也不知道这客商怎么就变成了舅舅。

    张辉按照刚才和珑儿商量好的,编了一套年少流落他乡,终于遇见亲人,对上了信物,一家人团圆了等话,还留下了许多银子来感谢陈老汉。

    张老汉却连看也不看,急急的珑儿拉到一边,小声问:“闺女,他真是你亲舅吗?”

    珑儿道:“老人家放心,他真是我舅舅。”

    陈老汉又看了她半晌,叹道:“闺女,如果你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就赶紧回来,老汉我就是拼了我这身老骨头也不能让坏人伤了你。”

    珑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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