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但不是爱。”安琪静静道,面色那么从容。
晟王嬉笑道:“安琪喜欢我,我也喜欢安琪。”
“难不成你对璃王还心存期望?”上官嫣然在安琪身后冷笑道。
“璃王对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谈不上期望。”安琪淡淡道。
上官嫣然看到安琪越是平静,她就越是恼怒。
“那你喜不喜欢璃王?”上官嫣然愤怒问道。
“不是你认为最好的男子,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也不是你喜欢的男子,每一个女子都会喜欢。”安琪静静道。
璃王的眼神带着失落,却更多的是愤怒。她的言外之意是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最好的,是这样吗?
26最美的情话
璃王的眼神带着失落,却更多的是愤怒。她的言外之意是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最好的,是这样吗?
“那你喜欢谁?墨世子,冥王?还是睿王?难不成是晟王?”上官嫣然不屑鄙夷笑道。
“璃王妃忘记了一件事情,我的心有一道伤口,我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太痛,璃王妃自然不会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痛。而我在过去两个月里,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才领悟到,死太容易,死无非是一种解脱,可是生,太难,需要更多的勇气走下去。需要更多的勇气,面对世人鄙夷嘲笑,厌恶的眼神。这些都教会了我一件事情,心,不要随意交出去,自己保管,才不会受伤。”安琪浅浅一笑,那么释然看着上官嫣然。
安琪依然没有正面回答上官嫣然的话。却在说,她不会再将心轻易交给任何人。
晟王的手微微紧了紧。
“刚才安琪说喜欢我,晟儿也喜欢安琪。安琪,晟儿会学着爱你,好不好?”晟王无辜纯真的眼眸看着安琪,那么美丽,那声音,蛊惑着安琪的心弦。
安琪只是静静看着他,她很快就要离开这一切,给不起你任何承诺。
“好不好?”晟王嘟着嘴,委屈,失落,伤心,眼泪摇摇欲坠。
那一滴晶莹的泪光,令安琪多了一丝愁烦。安琪微微蹙眉,眼里全是不忍。
“晟儿会乖乖的,不惹你生气,让晟儿学着爱你,晟儿会很爱很爱你。好不好?”晟王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想远离尘世的一切,似乎这放手,就再也牵不到,反正他是个傻子,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两行泪滑落下来,如两颗砖石一样美丽,闪闪发光。安琪张嘴欲说好,那嘴型就是要说好。
突然一个酒杯横飞过来,打掉晟王的面具。众人倒吸一口气,那一条狰狞的伤疤,丑陋无比。又几个胆小的小姐晕倒。
“是谁?”安琪愤怒看向前方,璃王,站在面前。
“本王只想看看你眼中最美的人长什么样而已。”璃王早已愤怒得失去理智。
“呵呵…原来如此,在我眼里,他就是最美。”安琪捏紧拳头,可恶,既然敢这样伤害自己的弟弟。
“我很丑吗?面具,面具。”晟王连忙四处寻找面具,蹲下身,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安琪蹲下,安抚他,伸手拉开他的手,温柔看着那条伤疤。
“晟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害怕。对,就这样看着我。”安琪温柔擦拭着他的泪,继续道“晟儿,面具戴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我希望我能将你心中这道伤痕,彻底治好。在我眼里,晟儿是这天底下,最美的男子。”
安琪说着,在晟王的伤疤上,轻轻一吻。那么温柔,那么真诚。璃王的额上全是青筋。
“可是他们都很怕我,都说我…”晟王委屈嘟着嘴,眼泪不断落下,却不知,他的心里早美滋滋的。真是演戏的料,说哭就哭。暗处的一个太监几乎没忍住笑出来,主子,奴才我真是佩服你,要是有这么好的王妃,奴才我死而无憾。
皇上眼神暖了暖,看到安琪对晟王的这份善心不是装出来。冥王捏紧拳头,声音格格作响,她居然吻他。玄墨几乎抓狂,胸口闷得出不了气。睿王爷静静看着,嘴角多了一丝苦涩的笑容。皇后的脸早沉下去,众人都吃惊。安王微微蹙眉,不解,这也是故意的?
“怕你不是很好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怕你?畏惧你,这样你才不会被欺负。”安琪握紧他颤抖的双手。
“可是他们会用石头打我,说我是怪物。你是不是也因为这样,才不要做我的娘子?是不是你害怕做我的娘子,他们也会像欺负我一样欺负你?我一定用身体给你挡住石头的,不会让他们伤你,一定不会。”晟王信誓旦旦说着,眼里全是诚恳,那么委屈。
“这算是我听到最美丽的情话,我保护你。”安琪怜惜抚摸着那条伤疤。
“别忘记你是本王的女人。”璃王愤怒道。上官嫣然醋意上涌,璃王居然为了安琪,在皇上面前失态?
“王爷,你的女人是上官嫣然,上官冰儿。我不是,我是安琪,就是安琪。希望璃王爷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安琪与王爷您毫无瓜葛。”安琪淡淡道。拉起晟王。晟王低着头,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特意把头发拉下来。“不许这样,我喜欢你的伤疤,让你变得更有魅力。”
“你喜欢我的伤疤?”
“是的,所以不要害怕他们如何看你,不要活在众人的眼神和评判里。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还有你的眼泪。”安琪笑着,温柔摩挲着他脸上的伤疤,他的身上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留下这么重的伤疤?
“皇上,民女愿意嫁给晟王。”安琪淡淡道,她来到异世,这延迟的生命,居然要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目标,那么,保护他。保护那双纯真的眼眸,不让它被世间的辛酸冷暖变暗。
27不是同一个人
晟王一怔,自己是怎么打动她了?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不过那颗提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她不会离去了。
“哈哈哈…好,朕赐你为安琪郡主,赐予晟王为晟王妃。”皇上开怀大笑道。
“父皇。”
“父皇。”
冥王和璃王异口同声,都想反对,可是,谁能反对得了?玄墨的心口闷得无法出气,捏紧拳头,被睿王按住。
“娘子。”晟王开心地抱住安琪,安琪一怔,温暖的怀抱,死亡的坟墓。安琪惊恐推开他,眼里全是绝望和哀伤,含着泪光,却迟迟不下。
“对不起,太温暖,我害怕。”安琪低下头,淡淡道,她的手在颤抖。
“对不起,娘子,我保护你,不要害怕。”晟王像个孩子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再次抱住安琪。太温暖了,为什么害怕?晟王的心紧了紧,她受过伤害,当然害怕。
璃王看到安琪的脸色突然惨白,似乎在怕什么,是想起那日自己无意杀了她吗?可是他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出手,自己才无意错手杀了她。
“娘子,你是不是怕晟儿?”晟王突然委屈可怜道,声音带着伤心,始终那么好听,天籁之音,应该就是这样吧?
“不是,我只是害怕,温暖的怀抱。”安琪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落入他耳里。
一切落幕,定在七日后,举办婚礼。
安琪回去后,将那千两黄金分给每一个在场的侍卫,还有那些死者的家属。清影拿着黄金,那是他十年的俸禄那么多。他觉得这个安琪待人宽厚,既然将千两黄金和大家一起平分了。
玄墨拿着自己那份黄金,一脸怒气,冲进王府,一脚踢开安琪的院内。
“安琪,你给我出来。出来。”玄墨恶狠狠道。
“何事让你如此恼怒?”安琪一如既往,坐在秋千上,优雅翻阅书籍。
“这金子怎么回事?”玄墨一把将金子丢在长椅上,恶狠狠道。
“杀蛇的功劳,人人平等,我也这么多,你若嫌多,我可以替你拿一点。”安琪轻笑道。
“大爷我杀蛇不是为了钱。”玄墨撇撇嘴道,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摇摆着。
“我也不是为了钱才去杀巨蟒,不过这些都是额外的收入,大家都有功劳,自然都要分发给各位。好像睿王都没有愤怒将金子扔回来,你到好,怒什么?”安琪浅笑道。
“我,为什么嫁给晟王?”玄墨终于问出口,憋在心里很难受。
“因为想保护他。”安琪不加掩饰道。
“可是你不是说自己心狠吗?”玄墨微微蹙眉道。
“是,我没有善心,也不在乎世人的看法。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安琪淡淡道,放下书籍。
“你真是一个谜团,永远看不清。”玄墨想起睿王爷回府后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她是一团雾。’
“看不清,才显得神秘,不是吗?其实你们无非是被上官冰儿蒙蔽了你们的眼睛。所以你们根本没有看过我,你们无非是将我和上官冰儿不断比较,不断解开我与她不同的原因。你们却不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安琪静静看着玄墨,玄墨的心意她看到了,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28嫁给他
晟王一怔,自己是怎么打动她了?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不过那颗提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她不会离去了。
“哈哈哈…好,朕赐你为安琪郡主,赐予晟王为晟王妃。”皇上开怀大笑道。
“父皇。”
“父皇。”
冥王和璃王异口同声,都想反对,可是,谁能发对得了?玄墨的心口闷得无法出气,捏紧拳头,被睿王按住。
“娘子。”晟王开心地抱住安琪,安琪一怔,温暖的怀抱,死亡的坟墓。安琪惊恐推开他,眼里全是绝望和哀伤,含着泪光,却迟迟不下。
“对不起,太温暖,我害怕。”安琪低下头,淡淡道,她的手在颤抖。
“对不起,娘子,我保护你,不要害怕。”晟王像个孩子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再次抱住安琪。太温暖了,为什么害怕?晟王的心紧了紧,她受过伤害,当然害怕。
璃王看到安琪的脸色突然惨白,似乎在怕什么,是想起那日自己无意杀了她吗?可是他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出手,自己才无意错手杀了她。
“娘子,你是不是怕晟儿?”晟王突然委屈可怜道,声音带着伤心,始终那么好听,天籁之音,应该就是这样吧?
“不是,我只是害怕,温暖的怀抱。”安琪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落入他耳里。
一切落幕,定在七日后,举办婚礼。
安琪回去后,将那千两黄金分给每一个在场的侍卫,还有那些死者的家属。清影拿着黄金,那是他十年的俸禄那么多。他觉得这个安琪待人宽厚,既然将千两黄金和大家一起平分了。
玄墨拿着自己那份黄金,一脸怒气,冲进王府,一脚踢开安琪的院内。
“安琪,你给我出来。出来。”玄墨恶狠狠道。
“何事让你如此恼怒?”安琪一如既往,坐在秋千上,优雅翻阅书籍。
“这金子怎么回事?”玄墨一把将金子丢在长椅上,恶狠狠道。
“杀蛇的功劳,人人平等,我也这么多,你若嫌多,我可以替你拿一点。”安琪轻笑道。
“大爷我杀蛇不是为了钱。”玄墨撇撇嘴道,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摇摆着。
“我也不是为了钱才去杀巨蟒,不过这些都是额外的收入,大家都有功劳,自然都要分发给各位。好像睿王都没有愤怒将金子扔回来,你到好,怒什么?”安琪浅笑道。
“我,为什么嫁给晟王?”玄墨终于问出口,憋在心里很难受。
“因为想保护他。”安琪不加掩饰道。
“可是你不是说自己心狠吗?”玄墨微微蹙眉道。
“是,我没有善心,也不在乎世人的看法。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安琪淡淡道,放下书籍。
“你真是一个谜团,永远看不清。”玄墨想起睿王爷回府后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她是一团雾。’
“看不清,才显得神秘,不是吗?其实你们无非是被上官冰儿蒙蔽了你们的眼睛。所以你们根本没有看过我,你们无非是将我和上官冰儿不断比较,不断解开我与她不同的原因。你们却不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安琪静静看着玄墨,玄墨的心意她看到了,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门口的身影一怔,停下脚步。
“你是说,你不是七小姐?”玄墨蹙眉道。
安琪浅浅一笑,并未回答。玄墨蹙眉不解,真搞不懂,她一会儿说是,这会儿又说不是,不过是与不是,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门口的身影悄悄离开。
冥王的胸口闷得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了?她不过是一个被璃王遗弃的女人,不过是一个女人。难道自己,不,不会的,自己可以对任何一个人上心,但是,绝对不是她。
“王爷,刚才属下进过安琪姑娘院落,听到安琪姑娘和墨世子的对话。”清影抿抿唇,不知道该不该说,犹豫不决。
“说。”
“安琪姑娘说她和七小姐不是同一个人。属下十分费解。”清影微微蹙眉。
冥王抬起头,“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清影疑惑道。
“不是同一个人?”冥王想了很久,很久。
‘就当是我故意的好了。’
安琪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在耳边响起。
“难道她是故意的吗?”冥王轻笑道,他要问她,是不是一直都在隐忍着,都在装。
冥王的脚步很快,清影根本跟不上,难道冥王喜欢上安琪了?
冥王见到安琪和玄墨两人坐在秋千上,像两个好朋友一样,聊天,说笑,秋千偶尔摇了摇。但是这一切都那么和谐,可是再过几天,她就离开这里,去往晟王府。
“不好意思,我这就带他离开。”安琪还记得冥王说过玄墨不适合在冥王府,见到冥王来了,立马站起来道歉。
“不必了,你也不会在这里住多久。”冥王长长叹一口气道。
玄墨没有站起来,单脚点地,摇着秋千,样子舒服极了,是一种享受。
“安琪,你的生活还真是享受。”玄墨闭上眼睛笑道。
冥王突然想起安琪的话,家乡的风格。她到底是从哪儿来?
“不知安琪对这桩婚事如何看待?”冥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安琪,问道。
“呵呵…冥王殿下这是何意?别告诉我冥王对一个妇人也起了心思,而且还是你未来的弟媳。”安琪笑道,就是很普通的玩笑话。
“冥王眼光太高,哪像你,随意一个傻子,你都嫁。”玄墨说得有些心酸,却压制住内心的醋意。
“说得是,我这等模样,怎么入得了世人的眼,不过就入了一个傻子的眼,不为什么,因为我是一个疯子,他是一个傻子。不错的结合,可谓天造地设。”安琪说得很平淡,却也只是玩笑话而已,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却刺痛了这两个人的耳。
“一点都不好笑。”玄墨美丽的脸上闪着厌恶,和愤怒,他不喜欢这个玩笑。
“一点都不好笑。”玄墨美丽的脸上闪着厌恶,和愤怒,他不喜欢这个玩笑。
“若不想嫁给晟王,本王可以让你脱身。”冥王的凤眸闪着期待,优雅得打开折扇。
“嫁。没什么大不了,至少我喜欢他的纯真,他的坦率。喜欢他的眼睛,明亮如天上的繁星。”安琪含笑,想起那双眼睛,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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