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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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弃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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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五公主真能劝动三皇子,老奴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吴曲慢条斯理整理者箱子里的东西,似乎在分类,有条不紊,边说着,边给慕容娇脸色看。

    慕容娇脸一红,气鼓鼓地,怒瞪吴曲。

    安琪细细看着这一切,觉得吴曲,似乎是一个很不平常的人,这样嚣张,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慕容敬为何待他这般好?难道只是因为他办事牢靠、头脑灵活?

    玄墨一脸不屑和恶心,看着吴曲扭扭捏捏的模样,难受至极,身上不知掉了几层鸡皮疙瘩。

    慕容娇恼怒上前,一脚踹在吴曲的屁股上,吴曲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呵呵呵…看你,武功越来越不济,还是让皇兄赶紧将你赶出皇宫最后。”慕容娇大笑道。

    “不给你踹个正着,老奴还真是担心接下来几日,老奴无处安身。这踹人的毛病还是没改。”吴曲说着摇摇头叹气,不理会慕容娇,继续干自己的活。

    “好啦好啦,谁让我刚回来,你就气我的?”慕容娇一脸讨好,去给吴曲捶捶背,笑道。

    “谁让你过年也不好好在皇宫中,非要押送什么白罴去交换什么故事,老奴怕你要去交换的,不是故事,而是你的心。”吴曲有些责备道,可是却可以看出,他眼里那份长辈的爱。

    “你又胡说,不理你了。”慕容娇恼羞成怒,余光看了一眼玄墨,脸微微泛红,说着,抛下所有人离去。

    “看来吴公公和五公主很交好。”安琪淡淡道,随意翻阅一本书籍,余光只是扫了一眼吴曲,这个太监,其貌不扬,扭扭捏捏,怎么和阿福就全然不同,阿福也是太监,可是阿福却没有一丝这样的做派,安琪微微蹙眉,脑袋里又冒出了那人邪魅的笑容,耳边似乎听到他的声音,每一声‘娘子’都叩打在她的心上。安琪红唇微微抿起,一只手习惯性伸进怀中,拿出那枚玉佩。

    吴曲捏着兰花指,笑得让玄墨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又起一身鸡皮疙瘩。吴曲细声说道:“皇后去得早,那年公主出生,皇后就不病不起,又一夜,天寒地冻,老奴正负责给皇后送药,那样,雪白的地面上全是血迹,老奴原本想要去喊人,可是却看到了三皇子,当时他才五岁,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五公主,惶恐逃了出来,老奴做了一些不足挂齿的事情,才让皇子和公主逃过一劫,三皇子是个好人,念着老奴那点好,所以老奴才有今日。”

    安琪微微蹙眉。虽然吴曲说不足挂齿的事情,可是似乎并不是如此,因为他扬起幸福的笑容,似乎为此感到很骄傲,可是却还是由一点点苦涩。

    “那你都觉得不足挂齿,干嘛还要告诉我们?”玄墨撇撇嘴说着,白了吴曲一眼。

    “老奴是想要安大夫和墨世子,相信老奴,三皇子信任老奴,希望你们也相信老奴,减少猜忌,赶紧办事,好早日治好皇上。”吴曲说得头头是道,毕竟是老人,他不会计较别人怎么说,和慕容娇斗嘴,也纯属娱乐,毕竟在沉寂的宫中,大家都会寻找一些自娱自乐的事情,也许吴曲就是喜欢这样的方式吧。

    慕容娇不知怎么地在门口那里探出个脑袋,吐吐舌头,笑道:“吴公公又开始吹牛了,呵呵…真不要脸。”

    吴曲闷闷吐一口气,摇摇头看着慕容娇,刚才不是走了吗?居然躲在外面偷听。

    “哦?他吹牛,那事实是什么?”玄墨想知道吴曲这个人的囧事,谁让他刚才抢他画卷,还骂他的?

    “皇兄说,吴公公以前是一个禁卫军统领,誓死保护我们,可是刺客太凶险,禁卫军不敌,吴公公将我和皇兄抱起,藏在池子里,正处于冬天,吴公公用身子立在池中,双手将我和皇兄举起,那些刺客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就藏在池中,没看到我们。可是也因此,吴公公由禁卫军统领,就变成了吴公公。什么叫吴公公就变成吴公公,我也不懂,反正皇兄就是这么说的。”慕容娇将慕容敬给她说的话再次说了一遍,因为那是她还是一个婴儿,怎么知道那么多,可是慕容敬是五岁的孩子,依然记得那一夜的凶险,更深刻记得吴曲的衷心。

    玄墨原本觉得吴曲一无是处,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很钦佩吴曲,

    安琪明白,必然是因为寒冰伤了他,而且一站就站一夜,加上和刺客厮杀,精疲力竭不说,流血不止,能在冬天的池水里,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吴曲似乎回想起当年,面色微微凝重,继续分类,放下最后一本书,然后细声细气说道:“好了,老奴将这些东西都分好了,这边是公主喜爱的书籍,而这一边,是当年公主自己作的,有书籍,也有画卷。都在这里,安大夫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老奴,老奴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许是知道了这个人,刚才那种不适的感觉全无,对于他的兰花指,也不再那么反感,倒是有些心酸。

    安琪点了点头,从静公主的画作开始着手,就是玄墨差点毁掉那一卷,先皇的五十大寿,个个大臣,嫔妃,公主,皇子,公子哥都在换卷里,画卷很长,由于是静公主所作,所以没有她的身影在里面。

    安琪听着吴曲将画中的每一个人都念一遍,最后,吴曲的手指停在那一个人,和慕容遇一模一样的人。

    “为何这里有两个人长得一模?”安琪知道那个是鬼医,但是她故意问道。

    “是当今圣上的孪生弟弟,慕容君,当时他比较受宠,可是由于他是弟弟,不是长子,所以太子一位又当今圣上来当。”吴曲温声含笑道。

    “那这个人是谁?”安琪指了指先皇身边站着的另一个人,一身冷冽,一股萧杀之气,给人的感觉,这个人野心勃勃。

    “皇叔慕容冷,那么多皇子,只有他喝当今圣上活着。”吴曲说道。

    安琪微微蹙眉,看着吴曲,鬼医没有死,鬼医是慕容君,看来先皇应该是有意让他当上皇帝,才取了这样的名字吧?

    “那慕容君是怎么死的?”安琪问道,目光落在画中的鬼医,他似乎在看一个不远处的少女,少女微微回头,含笑在和别人交谈,她就是慕容雪,雪郡主。

    “也是那夜先皇驾崩那晚,二皇子就被一场大火烧死。”吴曲说着,眼里露出爱上之色。安琪嘴角一扬,金蝉脱壳?

    “将那夜的具体情况给我说一遍。”安琪看着吴曲,若他没猜错,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太监,而是禁卫军。

    “那夜,那时,静公主刚是及第之年。老奴守着城门,只见静公主大殿燃起熊熊烈火,老奴带着士兵赶到时,先皇中毒身亡,而当今圣上昏迷不醒,只剩静公主,站在那里。二皇子倒在火海中,进入救他的人都葬身在火海中。之后雪郡主发现当今圣上昏迷不醒是假,中毒是真,解救了皇上的毒,可是,留下了病根,一年后,又犯了,反反复复。皇上发现静公主身上还藏着毒药,和先皇身上中的都一模一样。之后将静公主驱除慕容皇族,慕容静书这个名字从族谱上勾除,而且永世不得回蜀国。”

    安琪听到这里,感觉更加奇怪,问道:“为何先皇和皇上以及当时的二皇子都在静公主大殿上?”

    “那时,静公主很受宠,那夜,正好是她的十五岁,先皇在她的大殿上设宴,静公主说喜欢清静,所以只有慕容家的几个人。”

    “包括哪些?”

    “就只有先皇,皇上,二皇子和静公主。”

    “为何没有那是的三皇子,慕容冷?”安琪微微蹙眉,问道。

    “这个老奴还真是不知。”吴曲也蹙眉道,那时的一切都太混乱,如今想起来,依然感觉很混乱。

    安琪将画收好,感觉这一切像一团谜,需要几个当事人开口才行,身子往椅子上靠,露出疲惫之色。

    玄墨紧蹙眉头,上前低头问道:“小丫头,要不你先休息,别把自己累倒。”

    慕容娇不知为何,看玄墨离安琪那么近,心里有些堵,嘟着嘴,嘲笑道:“你墨世子这般献殷勤,难怪有人说你和晟王妃不单纯,我看你似乎很喜欢她,可不是朋友。”

    玄墨一怔,立马直起腰,一道犀利的眼神射下慕容娇,慕容娇一怔,玄墨一向嬉闹怪了,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有这么犀利的眼眸,那么可怕,看来他生气了。

    “对不起,我跟你时间长了,学会你那个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别见惯,嘻嘻…”慕容娇立马讨好笑道,不还意思摸了摸脖子,带着几分羞涩。

    玄墨冷哼一声,弯下身,继续翻阅和查找关于静公主的东西。

    安琪微微蹙眉,失神思索着什么,半天,走了出去。玄墨见安琪离去,闷闷扫了一遍的慕容娇。慕容娇吐吐舌头,一脸知错了的模样,继续帮忙,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东西。

    月光下,安琪一身男装,立在花园中。

    “什么人?”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安琪知道有陌生人来了,可是却不知道这个陌生人居然强势,声音高亢,威严,让听到的人都会为之一惊。安琪慢慢回身,眼前一个深色黑色与红色交界的华贵锦袍,在月光下,依稀可以看清他身上的图文,五爪蛟龙,这是蜀国的宫装。

    “大胆,见了四皇子,为何不行礼?”那人旁边的一个太监见着嗓门怒喊道。

    安琪紧蹙眉头,抱拳行礼道:“草民是三皇子请来的江湖郎中,见过四皇子。”

    “哦?看来三哥真是很有孝心啊?那你可见到父皇了?他如何?”那人似乎很有趣味地在问这件事情。

    月光下,他背对着光,一脸黑影,似乎和他整个人一致。那么阴霾,可是那双眼睛,如夜里的狼,那么明亮,闪着犀利的白光,晶莹剔透,却钻石般闪着光芒,唯独不同的是,他眼里全是寒光。

    安琪将那眼神收进眼里,这个人,似乎心怀天下,野心勃勃,酷爱皇权和江山。他嘴角那浅浅一勾,那么自信。与慕容敬相比,这个人狂野不羁,慕容敬较为温和儒雅,这个人一身邪气,慕容敬更多的是君王的气息。

    安琪收回思绪,淡淡回答:“明日四皇子就可以知道答案。”

    “哦?明天?”慕容智挑眉一下,细细看眼前的安琪,这个人,神情淡然,没有畏惧之色,最关键的是那双眼睛,似乎可以将他看透,可以看穿他心中所想。

    安琪只是点头不语。

    “那本王就等着明天的消息,最好有个好消息。”慕容智嘴角一勾,上前一步,眼眸放着光芒,却带着风流之意,似乎与生俱来的那种强势的风流,细细看着安琪的脸,月光下,那张精致的小脸显得更加美艳,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这双眼睛,这样的眼神,若是个女子,必然倾倒众生。慕容智眼里起了一丝兴致,在上前一步,那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慢慢伸向安琪。

    安琪紧蹙眉头,没人告诉她慕容智是个*啊。安琪往后退了几步,淡淡道:“请四皇子自重。”

    慕容智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颤,放下,抿紧薄唇,那双风流的眼眸闪过失望,嘴角勾起,从安琪身边走过。

    安琪长长吐了一口气,想不明白,这样俊美的风流男子,居然是*?

    “怎么到处乱跑?这宫中现下可不如大理国晟王府。”慕容敬淡淡道,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味,看来他刚才去路太医院。

    “连熬药三皇子也要亲自代劳?”安琪细细看着慕容敬,发现他袖子上有些污渍,在黄色的锦袍上那么明显。

    “有些事情就是要亲力亲为。”慕容敬说着,发现安琪手里不知何时又拿着那玉佩,似乎无意识地握紧,他淡淡笑道:“你是否发现,这一路,你的手只要有空闲,就会拿着那块玉佩,是晟王的?”

    安琪一怔,低下头,看着自己得手,那乳白色的玉佩在手心里,她微微蹙眉,这一路都是如此?晟王?安琪脸上突然起了怒气,轻轻咬了一下红唇,眼里的怒火猛烈燃烧。

    慕容敬浅笑,轻轻摇头,淡淡开口说道:“看来你没有发现你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本王可不想到关键时刻,你突然清醒,让本王半途而废。”

    安琪捏紧手中的玉佩,似乎看到了晟王那张天地不容的玉颜,还有那邪魅洒脱的笑容,听到了那暗藏心酸却轻松的声音。她想起前一秒和他缠绵,下一秒醒来,却被遗弃,身边还多了另一个女子,她的恨意上涌,眼里的火焰突然化成千年寒冰,比月色还冷。冷冷开口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但是我需要知道晟王府中的动静。”

    “你不会爱听,还是不说最好。”慕容敬轻叹道。

    安琪的心一颤,咬咬牙,闭上眼睛,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慕容敬看到这样的安琪,他更不想说,因为他担心,说完,安琪就会离开蜀国。那么,谁来救他的父皇?

    “是什么?如果你不说,我想我自己可以选择回去看看。”安琪冷冷道,可是那双美丽的双眸却被什么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慕容敬一怔,眼神有些凝重,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安琪,却听到了,下一秒,滚烫的一滴泪,再也忍不住,在月光下,那滴泪闪着光芒,晶莹剔透,如一颗宝石,滴落在空中。她转身离去,脚步却有些踉跄,有些僵硬。

    慕容敬的手一挥,那一滴泪落在他手心里,感觉烫伤了他的手心,他微微蹙眉,看着手心那一小片湿地,嘴角抹过一丝苦笑。

    他为他的父皇熬药,衣袂染了一些黑炭,他觉得这是为了他的父皇,可是她,是晟王妃,他为何去接这一滴泪?他不是有洁癖吗?除了慕容娇,慕容遇,谁碰一下他,他都要泡上三天的澡,更别提别人的眼泪。

    安琪脑袋里只剩下慕容敬说的那句话,她不想听,这一刻她后悔听到,她想忘记,可是那句话却烙在她脑海里,烙在她心上,让她的心,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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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书虫们,你们啃书的速度太快,我的键盘太冷,跑不过你们呀,无法进行审查就上传了,怕你们饿着,见谅哈。每天写一万多字字,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月票的,有银子的,鼓励鼓励。没月票没银子的,去评论评论,留个爪印,哪怕牙印也成,我爱你们。

84分道扬镳

    耳边只响着那句话,“自从晟王将那白衣女子拉进竹园,就极少出来,只有那白衣女子,替你打理晟王府。”

    带进竹林?意味着什么,他这么快就找到了能取代她的人了?遗弃得这么快,段天晟,你果然狠心,你选择了别人陪你走,也不要我在你身边想办法,或者陪你走到最后,段天晟,你,果然狠。

    安琪眼里的泪光慢慢隐去,却咬破了红唇,感觉那块玉佩,似乎在嘲笑她,他不过是一直在演戏而已,而她却投入了他的戏里。安琪将那块玉佩狠狠捏在手心里,她紧咬着唇瓣,压制住那抹心疼。

    正当安琪想扔出那玉佩,突然见到玄墨飞身出去,一身夜行衣,可是安琪知道是玄墨的气息,微微蹙眉,她知道,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疼。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嘴角勾起嘲讽之色,还挂着那是心碎的颜色,血的颜色。收起玉佩,飞身去追玄墨,可是玄墨的速度她追不上,玄墨早已经不见踪影,只能追寻他的味道。

    玄墨平日一副吊儿郎当又有些狂野不羁,心直口快,不是有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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