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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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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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觉得云意过分的臣子,听闻此言,当即纷纷怒视。北韩蛮子,着实无礼,竟当众说出此等侮辱皇上的话。
  云意冷然一笑:“逍遥王此言当真可笑。我大禹国的君臣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臣来置喙。且,本相要提醒一句,是北韩求着要与大禹国和亲,而非大禹国死皮赖脸求着北韩。还请你与怡和公主,认清楚身份,以免贻笑大方!”
  怡和猛然一震,抬眼直视她。逍遥王脸色铁青,怒到极点。
  即便不的的确事实。
  云意继续冷笑道:“何况,大禹要联姻,却不是非北韩不可。别忘了,还有燕国公主,还有燕皇。别奢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最后一句,是看着怡和说的,怡和脸色又白了几分。心鲜血淋漓。她本是金枝玉叶,对于和亲,也曾怀着美好向往,奈何,事实竟是如此残酷。要她受此大辱。
  可,终究意难平。她不甘心!
  深吸了口气,傲然开口道:“左相一意孤行,可是为何不问问当事者,忠义王的意见?”
  闻言,云意目光如刀:“看来公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当即转头吩咐人唤来华殇。
  当那抹淡漠忧伤的灰色映入眼帘,怡和眼睛一亮,顿时振作了精神。逍遥王冷眼看着华殇,倒要看看这孽徒作何选择!
  进来之前华殇已听说了大概,此刻站在云意身边,淡漠目光淡淡扫过众人,无视逍遥王欲杀人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不愿。”
  三个字,简单名了,拒绝干脆。
  怡和的骄傲再也无法维持,身形摇摇欲坠,手紧紧攥住胸口的衣衫。
  逍遥王当即大怒:“孽徒!忘记自己答应过为师什么了?”
  华殇浑然无惧,“师父提的条件若是这个,恕徒儿无法答应。”
  原来忠义王和逍遥王果然是师徒……只不知道这缘分如何结下的,众人纷纷表示好奇。
  逍遥王双目赤红,恨不得杀了华殇。怡和在旁却连忙拉住他,眼泪汪汪地道:“师父别怪师兄。是清清不够好,所以师兄才不喜欢。感情之事强求不来,若果真无缘,我、我便留在大禹!”
  逍遥王痛心疾首,定定注视她,叹了声:“怡和,你——”
  “国师驾到——”突然一声高喝,打断了他的话。
  国师竟也出席这样的场合?众人狐疑,纷纷抬眸望着殿门口。拖长的尾音才落下,只见一道摄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黑色的绣着金色符至脚踝的黑发,额前独特的水晶石,还有那颠倒众生的容色,世间无双的庄严圣洁气质,顿时令人为之屏息。
  临渊走入大殿,一眼就对上云意深沉的目光,几不可察地翘了下嘴角,眼角那妖娆的曼殊沙华刹那闪烁光华,越发显得他容华慑人。
  宝湘将二人之间的异样尽收眼底,脸色微冷,倒是李沧遗,恭敬而谦和道:“国师竟也来了?来人,赐座!”
  “多谢皇上。”临渊就座,对面就是神色莫测的云意。
  在座许多低品级的官员只闻国师之名,却未曾得见,如今正好整以暇打量着他。
  临渊泰然自若,神色清宁,圣洁不容亵渎。
  “哟,杂家想知道,究竟是什么风把尊贵的国师大人给吹来了?”宝湘阴阳怪气笑问,临渊转动目光。两人四目相对,暗自较量。旁人不察,云意却能感觉其
  两人之间,也有仇怨?
  “本尊此来,是为皇上姻缘而来。本尊夜观星象,帝王星动,有凤来仪。九天凤凰,天赐祥瑞,当入主下。”
  临渊的话才说完,在座之人无不色变。
  李沧遗更是失声惊呼:“国师之意,要朕娶怡和公主为后?”
  此言道出众人疑惑,云意则暗自冷笑。死神棍,又来糊弄人。
  “天机不可泄露。”临渊高深莫测,众人揣测纷纷。
  目光时不时在怡和身上打转,莫非怡和公主就是那九天之凤?
  宝湘咬牙切齿,这死神棍,竟来坏他好事。实在可恼!
  临渊此举,倒是令云意颇为意外。他素来与自己作对,这次却反倒相助?着实不似他的风格。
  “难道是要朕娶大燕公主?”李沧遗小心翼翼地问,“会不会,国师会错了上天的预示,所谓有凤来仪,未必是、女子?”余光朝云意扫了下。
  宝湘当即笑道:“管她什么凤。横竖皇上后宫虚空,不如先娶怡和公主为妃,是否九天凤凰,日后自然分晓。”
  李沧遗如孩子般叫道:“公主喜欢的是四皇叔,朕怎能娶她、!”
  怡和看着孩童般青涩的皇帝,也下意识地轻轻摇头。只要华殇一日未娶,她便有机会。若嫁入深宫,则永无天日。
  逍遥王若有所思瞥了她一眼,当即怒而拂袖:“大禹国当我朝公主是什么?竟然推来让去,简直欺人太甚。哼!”
  当即转身离席,扬长而去。怡和公主看了一眼华殇,朝皇帝施了一礼,匆忙跟上。她不在场,不信皇帝还能硬塞给她个夫婿、!
  李沧遗见主角走了,当即挥手:“都散了吧。此事推后再议。”
  群臣满腹惊疑,当即依言退散。
  “徒儿,怎不过来拜见为师?”殿内只余云意四人,临渊当即本性毕露,斜靠在椅子上,一手支颐,眼波流淌处,便有千种风情,万般魅惑。
  李沧遗瞥了眼,顿时脸红心跳。这妖孽,真的是国师?
  “皇上。”云意看也不看他,只盯着李沧遗,“希望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向臣交代。”说完,径自转身就走。
  “好徒儿,许久不见,你我该好好叙叙!”临渊身形一闪,长臂一伸,企图将云意拉住,云意回身便是一掌,两人瞬间交上了手。
  李沧遗张口结舌:“老师?国师……”
  宝湘冷冷一笑,对他道:“皇上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万民景仰的国师大人。表里不一,卑鄙无耻。”
  话音落,听得临渊妖娆一笑:“好徒儿,好性急!”旋身处,衣袍大敞,露出里头水红色的单衣。
  云意卓然而立,冷眼看他。蓦然,视线落在他腰间,贴着水红色的里衣,一只双鱼佩,吸引了她的注意。
  雪般清零纯净的色泽,似玉非玉,鱼眼上一点殷红,如干涸的血液。古朴的线条,流转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这玉佩——她目光一紧,瞬间欺身而上,摘下他腰间玉佩。
  入手温凉,眼前忽然出现幻像。银发委地的男子,赤足向自己走来,那面容赫然是前世的师父!
  怔忪间,手然回神,临渊已将双鱼佩给夺走。
  他神色冰冷,眼底酝酿着风暴。
  云意震惊盯着他,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鱼佩。是巧合还是别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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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替身,情意

  思绪翻涌,一个名字不禁脱口:“画楼!”
  “住手!”临渊冷喝,突然欺身扼住她的脖子,神色冷厉,杀气腾腾,那一刻,云意感觉身上血液都似乎被凝固。
  “公子!”华殇心焦,鬼泣出手,云意抬手阻止了他。
  临渊逼视着,双目赤红,犹如妖魔:“看清楚,站你面前的是临渊。绝非任何人的替身。爱也好,恨也罢,你的感情,都只能给与我临渊。若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说完,袍袖一拂,香风卷过,吹起她额前的碎发,眯眼瞬间,临渊已失去了踪影。
  云意伸手轻轻抚了下脖子,眼思。替身么?沈画楼,是刚才幻象所见的与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么?师父也姓沈,却从未告诉过自己名字。这惊人的巧合,还有师父手本,历史环境还有人物,竟和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惊人的相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画楼,临渊与他又是什么关系。临渊深恶痛绝的神色,莫非曾被当做是谁的替身?
  疑云重重,看来,要想弄清楚,终还是得从临渊身上下手。
  “公子,你没事吧?”
  “老师,你还好吗?”
  云意回神,对华殇摇头一笑,转眸却见李沧遗轻晃自己的衣袖,盈了清浅水雾的眼,正巴巴望着自己,神色之间似乎很紧张。
  “老师,刚才那个真的是国师吗?不会是让人给掉包了吧?哪里还有半点神仙模样,刚才那样子,简直和魔鬼没两样!我好怕他杀了老师!”
  “皇上说对了,他压根不是神仙,是他神棍!装神弄鬼,愚弄百姓!”云意失笑,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刚才临渊的样子的确可怕了点,连她都有些发憷。
  “呵,左相大人不是最厌烦这些神神叨叨的家伙么,何不也如对待万佛寺那样,直接带人掀了通天塔!”
  大言不惭的是宝湘,他甩着帕子,笑得跟朵花似的,眼底却暗藏锋芒,“说实话,刚才那怡和公主也着实不错,左相大人若不想华殇娶,自己娶回去权当摆设也好。就像现任夫人,杂家听说大人可从未踏足她的房门,就不知道当初流掉的孩子打哪儿来的。”
  “我说——”手指一点,欲点云意胸部,云意直接提着李沧遗迎上去,宝湘那一指,正指李沧遗嘴唇,顿时一个哆嗦,连忙缩回手,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寒不已。
  李沧遗脸颊一红,忙挣脱云意,缩到一边。云意懒懒扫他一眼,小样,刚才竟然暗近墨者黑,这小皇帝也爱南风那一口?
  失态不过刹那,宝湘又挂起阴柔的小脸,凑近来,别有深意道:“大人您、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杂家专治疑难杂症,要不,杂家给你把把脉?”
  云意扯扯嘴角,坦然直视他:“本相没病,有病的是公公。”这厮想做什么?想以她的身份来要挟?
  “至于娶妻生子,乃是本相家务事,犯不着公公操心。倒的公公,既然已替上官家平反,才真真该让皇上给你赐门婚事,繁衍子嗣才是正经!”
  “公公是太监,怎么生孩子?”李沧遗小声嘀咕,疑惑的眼神往宝湘身上转了转。
  云意诡异一笑:“宝公公手眼通天,生孩子又算得什么。皇上若有心,只管赐婚。刚才臣也说了,宝湘与怡和公主有夫妻之缘。皇上若不想娶,就让他娶好了!”
  “这——”李沧遗眼珠子一转,看着宝湘,“公公?”宝湘冷冷一瞪,他忙缩了缩脖子,将念头打消。
  云意纵声一笑,“谁爱谁娶,皇上与公公好好商量吧!”自携了华殇,洒然离去。
  “公公。”云意一走,李沧遗便似瘪了的气球,对着宝湘大气也不敢喘。
  宝湘坐到椅子上,翘着腿,似笑非笑睨着他:“皇上出息了呀,这都算计到杂家头上来了!”
  李沧遗缩了下脑袋,喏喏道:“朕、朕这不是学老师开玩笑么。公公何必生气!”
  宝湘定眼看了他半晌,哧了声,随手一吸,将桌面上的画像给摄了过来,边展开看边道:“那怡和公主,皇上娶了吧。”
  李沧遗神色一垮:“朕不喜欢她。”
  宝湘抬眸:“那皇上喜欢什么样儿的,杂家给你找去!”
  李沧遗脸色一红,小声说了句:“像老师那样的……”
  “谁?”宝湘的眸光陡然犀利,似要探进他的心底,这小鬼难道也察觉了她的女子身份?
  李沧遗似浑然不觉,睁大眼睛,几分希冀地瞅着他:“公公,能找么?朕听闻扶兰国的皇上才娶的皇后,就长得和老师差不多,朕、朕也想……”说到最后,似极为不好意思,他几乎把脸埋在胸口,声音也渐渐低不可闻。
  宝湘目光缓和,心道,看来这小子虽对小云儿也起了邪念,到底还不知晓她的身份。
  “这个未必不可。只是,寻访需时间,眼下怡和公主就在大禹,和亲已是必然之势。身为皇帝,本就身不由已。你是娶也娶,不娶也得娶!”
  宝湘说这话时,看起来十分懒散,满不在意的语气,实则不容置喙,不从拒绝。
  李沧遗可怜兮兮的唤他:“公公?”
  宝湘挑眉看他:“帝王后宫三千,杂家也该给皇上张罗张罗了。皇上,你说、是也不是?”
  言外之意,若不娶怡和,就得娶多多的女人?多的女人?李沧遗惊怔了下,旋即无比委屈应道:“一切听从公公安排。”
  “主人。”临渊回到通天塔,面无表情的药奴上前见礼,“滚!”临渊袍袖一拂,那药奴被拍飞到一边。
  一路登上最顶层,但凡出现在他眼前的生物,都被他拍飞。此刻的他,暴戾到了极点。积聚在心然找到突破口,如火山爆发。
  “滚!”进门看到窗边一抹身影,临渊下意识地吼了声,那人蓦然转身,面无表情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如同透明。
  临渊怔住,“白子幽?!”旋即冷冷一嗤,“怎么?大白天的跑出来吓人,着实不像你的风格!当心太阳一照,你就原形毕露,吓死个人!”
  子幽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定定看了他一眼,“怎么?”
  临渊吸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歪到塌上,手撑着腮,只看着眼前摇曳的灯火出神。
  通天塔乃是阴晦之地,哪怕点着灯火,也显得阴森可怖。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这样的环境,可如今看着周围的一切,竟觉得厌恶无比。
  原来,他也跟小云云一样,喜欢光明与温暖。可惜,他注定只能活在黑暗之去还是将来。
  “噗。”一个小本子飞过来,临渊下意识接在手里,狐疑抬头望他。
  子幽不带情绪道:“这是克制反噬之法。”
  闻言,临渊冷冷一笑,随手将本子扔回给他,讥讽道:“怎么?怕我控制不住,生吞了你家主子?这东西,还是留你用吧。你白家世代被种下禁咒,不许染指主子。万一你哪天情难自控,这些法子也好留着参详!”
  “何况,我若失控,被她杀死,不也正如了你的意。你可带她回去,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我做这些,不为你。”白子幽直接将本子扔回他怀里,“他曾经托付我,要照顾于你。”
  “又是他!”临渊倏然大怒,抓起本子用力一揉,随手一撒,碎纸屑漫天飞舞,衬得他容颜狰狞如鬼:“沈画楼!他真是阴魂不散!你们所有人,都把我当他的替身,为什么?”
  “爷她,没把你当替身。”虽然临渊口说所有人,但是子幽明白,他只在意云意的想法。当即一口点破。
  “她没有?她刚才还对我叫那人名字!”临渊盛怒之下,脱口而出,说完又后悔不迭。
  果然,子幽追问:“她记起了?”
  “没有。”临渊撇开眼,“呼”一下吹灭了灯。室内顿时陷入了黑暗。
  子幽如鬼魅般近身,微低头,面无表情:“灭了灯,也能把你看个清楚明白。”
  “白子幽!”临渊转头,眼底怒火熊熊,“本尊真想一掌结果了你。”
  “你没这能耐。”子幽陈述事实。临渊气得差点噎住,他深吸了口气,“她刚才摸到了双鱼佩。许是想起了零星记忆。她已经不止一次将本尊错认成那人,本尊恨不得杀了她。”
  子幽默了下:“爷只是失忆。她绝不会认错人。”
  “你就那么笃信她?”临渊怒极反笑,嘴巴勾起一抹讥讽,“别忘记,你眼主子当初不过是个傻子!”
  气氛骤然一凝,临渊感觉到了一股摄人的寒意,如坠冰窖,浑身冰凉。
  他顿住,感到一阵懊恼。他太激愤了,以至于说出这种伤人伤己的话。
  想当初,因为旁人笑话她曾是傻子,自己不知为此杀了多少人!可如今——
  “嘭!”桌子四分五裂,脸上被风刮的疼痛,抬手一摸,已是见血,这是子幽给的惩罚,临渊动也不动,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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