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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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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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牙切齿,字字句句,恨入骨髓。
  云意不以为然,眉毛一挑:“怎么?想杀我?可惜你没那能耐!”
  闻言,凌司空不禁又喷了口老血,这话正是他刚才奉送给玲珑夫人的,眼下竟然用到自己身上。
  “有种你就杀了我!”他擦去嘴角的血迹,神色狠戾,“杀了我,宝湘就死定了!”
  “哦?”云意神色一动,“宝湘是你掳走的?”
  凌司空冷冷一笑,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呵~”云意浅笑嫣然,“还道是谁这么好心,替我报了仇,将那碍事的家伙给弄走了。原来是你~很好!”
  “你、你不怕神仙谷!”凌司空惊愕地盯着她,以为可以以此要挟,令她放过自己,不想云意的反应完全出乎意料。
  “神仙谷说白了,也不过几百人。再厉害,敌得过我的千军万马么?”云意不屑一顾,“而且以我目前的功力,还会惧怕区区几个老家伙!”
  她果真不在意?那自己唯一的筹码也没有了?凌司空脸色微白,惊疑不定地审视着她,想从她的神情中窥出一丝破绽,无奈云意面上除了不屑的冷笑,实在是看不出有丝毫顾忌之色。
  云意也不想再与他啰嗦,神仙谷自然不容人小觑,不过若宝湘没死,自己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找到,若已经死了,神仙谷迟早都会找上门。怕也无用!
  悠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往凌司空头顶点去:“你不是最喜欢吸人功力么,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那种被夺走力量的感觉!”
  凌司空大骇,目眦欲裂,然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意动手,反抗不得。“原云意,你不得好死!”喉咙里挤出一个惊恐的尖叫,在雨夜里分外凄厉渗人。
  “放心,你那点功力我不屑要,我只是要你尝尝那种绝望痛苦的心情!”云意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运功将他的内力强行吸出。
  云意的笑冷而邪魅,让凌司空心胆俱裂。那种慢慢被剥夺一切的绝望与惊惧之情,刚刚他曾施加与旁人,此刻自己却尝到了那种滋味,凌司空觉得仿佛被人用钝刀子割肉般,很疼很疼,疼得他不禁大喊大叫起来。
  咒骂与哭喊,涕泪齐流,曾经优雅尊贵的王子此刻狼狈不已,绝望和痛苦让他彻底崩溃……
  终于,云意收回手指,凌司空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他双目无神,表情空洞,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云意见此,不禁嫌恶地撇了下嘴。还以为有多硬气,原来竟然连玲珑夫人都不如!起码,人家死前还惦记着为女报仇,凌司空却吓成了这幅模样。
  “云云别看,看了只怕要食不下咽。”风息说着,指尖轻弹,一股劲气骤然穿透凌司空的咽喉,“呃”凌司空整个人剧烈的一抽,须臾间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云意面无表情地扫过面前的两具尸体,道:“我们走吧。”
  *
  天域皇城。
  红妆十里,锦绣满城,端的惹人注目。
  幽冥王破天荒穿了身暗红衣袍,好整以暇地倚在皇宫门前。宫门之内,一线之隔,临渊冷眼以对,他的身后禁卫重重,将宫门堵得水泄不通。
  “义父,别挑衅我的底线。”他冷声道,目光掠过幽冥王身后绵延不绝的车马和各式各样的箱柜,神色微沉。
  谁也不曾想到,幽冥王竟大张旗鼓,宣称要下聘娶孝贤皇后。还摆出这么个架势,分明就是要强取豪夺。
  “我娶心爱的女人,与人何干!”幽冥王懒散一笑,说得冠冕堂皇。
  临渊只觉得十分不齿。若不清楚内情,只当他是要蓄意羞辱皇后,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是皇后的亲兄长,却还理所当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着实令人齿冷。
  “义父,莫要忘记你的身份!”临渊最后一次提醒,近日京城里流言纷纷,说是孝贤皇后当年并非奸人所害,而是与幽冥王有染,里应外合,灭了原氏江山。这些年也并非流落民间,而是深藏幽冥王府……
  传言沸沸扬扬,天下哗然。今日义父有演这么一出,岂非火上浇油?!
  既然忍无可忍,那么只有硬碰硬了。
  幽冥王似有所觉,冷冷斜了他一眼:“我什么身份?何须你来置喙。你不过是我当年捡来的一条狗!”
  这话着实伤人,临渊脸色不禁一白,转瞬却又化作一丝冷厉:“好的很,是狗是虎,今日就让义父瞧瞧!”
  幽冥王的救命与栽培之恩,他多少有所感怀,此刻幽冥王的话无疑将那温情的表象给生生撕开,让临渊心中多少感到窒闷。
  不过,这样也好。将关系完全切断,动起手来也就无所顾忌。从此后,情义绝,彼此只是敌人!
  “凭你也想对付我?”幽冥王淡淡一嗤,收起了慵懒,神色高不可攀,目光鄙夷,“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收回来!谁也别想阻止我娶白静然!”
  “哼,大言不惭!”一声冷哼,如晴天霹雳震撼云霄,幽冥王神色一绷,倏然转身,手掌一翻,与飞身而来的人对了一掌。
  轰隆一声巨响,平整的青石地板四分五裂,尘土飞溅。两人倏然分开,幽冥王不禁微微退了半步。
  来人则飘然落地,盈然而立,红发红裙,风姿绝艳。
  “你——”幽冥王看着云意,满是震惊。短短数日不见,云意的功力竟与他不相上下。起码涨了一甲子不止。怎会如此?莫非禁地之中,果真有神秘力量的传承?
  他也听过这个传说,也曾打过主意,无奈之前随原梦齐进入禁地,却一无所获。
  惊疑不定间,却见云意正冷眼打量着自己,目光中隐含嘲讽的意味:“想娶我母后?就凭你这鬼样?连我父皇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竟还敢大放厥词,说我母后与你有染。瞧你这鬼样,除非眼瞎,不然谁会看得上你!”
  犀利而鄙薄之词,让幽冥王勃然色变:“原云意!别以为静然护着你,我就不敢取你性命!”
  云意傲然一笑:“那也得等你有那份能耐!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父皇已归,你、可以滚了!”
  说完,身子微让,幽冥王眼睛一眯,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门开启,门前红色的纱幔随风飘舞,隐约可见里面坐着的一人。
  “原梦齐!”幽冥王陡然一震,只觉难以置信。纱幔模糊了视线,看得不是很真切,然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里头的人。
  胸膛急剧的起伏,泄露他内心汹涌如潮水的情绪。
  他紧紧握了握拳头,蓦然飞身而起,一个纵跃,朝车中人袭去,却被人给挡了回来。
  两名男子悠然从车中走下来,黑衣淡漠,白衣翩然,看起来赏心悦目。
  “哼!”幽冥王冷哼,深沉的眼底波光涌动,犀利的眼神仿若要穿透纱幔。
  “原梦齐,既然回来,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凭直觉,他感觉到车中人有问题。
  这么多年,原梦齐被困禁地,在他看来多半早就化作白骨。没成想,竟然还活着?
  “杀鸡焉用牛刀!”云意上前,神色从容,看着咄咄逼人的幽冥王,勾唇一笑:“对付你,我已足够。而你,逆贼一个,还不配见我父皇!”
  幽冥王淡淡一哂,二话不说再次袭向马车,企图逼出原梦齐又或者冲入车中一探究竟。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再次被云意破坏。
  两人再次对掌,云意的功力让他暗暗心惊不已。
  云意负手而立,成竹在胸:“我说过,你不配见我父皇!叔叔若不想滚,我送你下地狱如何?!”
  幽冥王看看虎视眈眈的风息等人,幽深的眼神对着飘飞的纱幔看了片刻,冷冷扯了下嘴角,顿时拂袖而去。
  云意盯着他的背影,眼中杀机涌动。等父皇清醒,设法解了相思种的毒。再收拾幽冥王!
  失神间,已被人用力抱住,酴醾的香气,是熟悉的味道,云意不必回头,也知是谁:“临渊。”
  “小云儿,这么多天……你要补偿我。”看到她平安归来,多日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临渊说不出的激动与欢喜,尽付这一抱,他温热的唇轻轻摩挲她的耳垂,细细温存,心中一片温软。
  “还不快见过皇上。”子幽冷冷淡淡的一句,让临渊温存的心思骤然烟消云散。
  云意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转念一想,明白他是不敢面对父皇。毕竟,当年将他从棺材中救出,父皇也有一份。而且,时候父皇对他可谓很是照顾。当时父皇也所有怀疑他和画楼的关系,再三相询,可惜他始终不肯开口。
  后来,再相见,父皇得知他的遭遇,对他愈发怜爱。还试图劝诫他,引导他回归正途,可临渊执念太深……最终铸下大错。
  临渊神色变幻不定,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感到一丝胆怯。是的,那位慈爱的长者,曾给与他少有的温情。只是,终究他一错再错,最终还差点害死了他。
  如今,他还何面目见他?
  踯躅间,手背上忽而一暖,云意转过头,凤目中隐含着一丝鼓励,临渊心下一颤,反握她的手,露出一丝微笑。
  他打定主意向明光帝请罪,无论如何也要请求原谅,却见云意摇头,目含深意:“入宫再说。”
  “云儿!”闻讯而来的白静然提着裙摆,飞快地跑了过来,“云儿,你父皇——”她气喘吁吁,手紧紧揪住裙子,显得很是紧张。
  云意抚了抚她的肩膀,柔声道:“父皇,就在车中。”话说完,白静然已经迫不及待跳上马车,掀开纱幔。
  “梦齐!”隐含颤抖的嗓音模糊的传出,云意暗叹了声,跟着上了马车。
  车厢内,原梦齐紧闭双目,动也不动地靠坐在车壁上,白静然跪在榻前,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低声啜泣着,瘦弱的脊背轻轻抽动,让云意看着倍感心酸。
  相爱不能相守,何其残忍?!
  沉默良久,感觉到白静然的情绪平复了许多,云意才蹲下身,轻声道:“母后,父皇他只是陷入假死状态。待我回去准备下,以我皇族独有的功法解开他的封印,父皇自然就可以醒过来。”
  白静然默默点头,擦去泪水,缓缓抬头,口中却蓦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云意目光一转,恰对上原梦齐如血海般的双目,心头不禁一怵。
  原梦齐定定睁眼片刻,又静静合上,再无动静。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白静然失神低喃,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云意不忍,握住她的肩头:“母后别担心,父皇会醒过来的。相信我。”
  白静然却摇头低道:“不是这个……”低垂的眼中,充满了忧虑。
  “母后~”云意还欲再劝,白静然霍然抬手,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快把你父皇唤醒!一定要快!”但愿,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否则……

☆、149 消息

  云意本想等准备充分再行事,不料皇后如此急切,只得立刻将父皇安置到内宫,在众人紧张期待的心情中,缓缓走入内殿。
  而众人则忐忑不安的守在殿外。
  等待让时间变得分外难熬,直到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看见云意走出来。
  白静然最是激动,第一个扑上前去,抓住云意,颤声相询:“如何?”
  云意歉然注视着她;“抱歉,母后。父皇他、还没有醒。”
  闻言,众人不禁露出失望之色。尤其是白静然脸色惨白,踉跄了下,缓缓松开云意的手,口中下意识地安慰道:“没关系……只要他回来,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能天天看着他。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云意也不明白究竟的哪里出了差错,父皇竟然没能醒过来,见白静然失魂落魄的样子,既惭愧又难过,想了想,说道:“母后别急。或许,是我方法用的不对,待我仔细研究过,再给父皇解除封印。父皇他,一定会醒来的!”
  白静然木然的点点头,径自走进内殿看望原梦齐去了。
  “云云,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风息注意到云意的苍白,不禁有些怜惜。从禁地出来,就没得停歇过。
  临渊不吭声,直接将云意打横抱起来,挑衅似的朝风息和子幽二人邪魅一笑,大步冲出殿门外。
  “女娃娃,出来!你把我家宝娃藏哪儿了,还不快还给我老人家!”苍老的嗓音中气十足,声震十里。
  云意只觉耳朵嗡嗡作响,揉了揉耳朵,只觉得头疼。不必说,来人定是神仙谷的谷主。
  从临渊怀里下来,果不其然,一条人影如箭般射到跟前,却点尘不惊。
  “云意见过谷主。”
  “哼!”老头子甩了个冷脸,也不说话,只围着临渊和云意打转,半晌后,凑到云意跟前,没好气地道:“我家宝娃失踪你半点不心焦,竟然还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临渊斜睨一眼,冷冷笑道:“恁大岁数的一个人,有手有脚,他爱去哪儿,谁管得着!谷主若要寻云儿要人,岂非笑话!”
  “哼!”老头子瞪着临渊,一袖子拂过去,云意随手一拨,便化去他的内力。
  老头子顿时瞠目结舌,饶有兴味的打量了一番云意,啧啧惊叹:“好啊,女娃娃你是吃了仙丹还是怎地,一身修为都快赶上爷爷我了!”
  云意但笑不语,鬼面妇人他们回去定然已经向老头子报告过,他此刻不过是装傻。
  不过,这老头子也非善茬,还是早些打发了好,于是笑着施了一礼,道:“谷主请放心。人是在宫里丢的,无论如何,就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他找回来!”
  “这还差不多。”老头子微笑颔首,眼珠子咕噜转了几下,摸着胡子贼兮兮一笑:“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娶我家宝娃过门啊?”
  云意不禁滞了下,沉默之际,却听得柔美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若谷主能救我夫君一命,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母后?”云意转头,只见白静然缓步走出来,一脸恳切郑重。
  “谷主,意下如何?”
  老头子捋着胡子,看着白静然,眼底精光频闪。明光帝未死之事,他已听说,还暗暗称奇。眼下看来,似乎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顺利。
  “有求必应?”他含笑询问,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只要静然我可以做到,绝不食言!”白静然郑重其事说道,目光有意无意飘向云意,似有探寻之意。
  云意不禁轻轻点了下头。她完全能够理解白静然的心情,也希望父皇能够早日醒来。若老头子果然有办法令父皇复原,她不介意多娶个男人。
  娶,并不等于爱。
  沉吟良久,老头子笑眯眯道:“如此,先让我看看皇上的病症吧。”
  白静然喜不自禁,躬身拜道:“谷主,请——”亲自引了老头子入了内殿。
  一群人围在床边,目不转睛注意这老头子的动静。
  老头子又是把脉又是检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算折腾完了。
  白静然脸上满是焦切:“谷主,如何?”
  老头子环顾了下满是期待的众人,偏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摸着胡子老半天不说话,直到白静然再次开口相询,才慢条斯理道:“他这是假死龟息之法,寻常来说,此法用以危急之时。时间不宜过长,否则容易导致不能自我清醒。现在皇上的情况就是如此。须得以同源的功力将他封闭的奇经八脉打通,再以特制的药汤浸泡,方有可能醒过来。”
  云意目光微闪,这死老头倒还有几分本事。
  老头子的视线忽而落在她身上:“刚才想必是女娃娃运功试验过了吧?可惜,不得其法。这运功之路径也是有讲究的,若是胡来,非但没有助益,反而会令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闻言,云意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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