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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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旺夫老祖-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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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祉面上的笑也有些扯不出来,看向胤禛的眼神有些阴沉,这个时候老四跳出来,是有什么意思呢?
  几人对视一眼,彼此之间都有些拿不准,一向号称闲云野鹤的老四,心中是不是也有别样的想法呢。
  谁知道转瞬胤禛就款款来到自家福晋跟前,略带着一丝骄矜问道:“如何?”
  不知道四福晋口唇开合间说了什么,就见雍郡王的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丝得意,偏又矜持的转身,跟身周的侍卫打招呼。
  几个兄弟心中一噎,同时胸口的一块大石也跟着放了下来。

    
第69章 
  胤禛的荣耀回归; 带给许多人不同的想法。
  他很优秀; 一向是在骑射上弱了一些; 可如今和以骑射出名的大阿哥相比,胜了不止一筹,是属于压倒性的胜利; 在不少人心中掀起波澜。
  太子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他来说,老四一向唯他马首是瞻,纵然臭脾气难改,却多次为他办实事; 说好话,那些情他都记在心中。
  这一次的高调,跟老四的性子略有些不符; 他向来打着‘天下第一闲人’的名头; 活的有滋有味的; 突然的改变,他并不相信什么都是为了在福晋跟前表现之说。
  纵然刚成婚的时候,爱的死去活来,山盟海誓不足以形容两人之间的感情,可十年过去了,不说老四了,就连他见着老四家的那张脸; 也没有当初惊艳的感觉; 变得平淡起来。
  更别提老四跟她日夜相对。
  他的猜测; 更倾向于老四忍不住; 终于加入了夺嫡的队伍。
  一切高调,都是向众人展示他的实力,让人能信服的跟着他。
  想到这里,不由得佩服起老四家的,老四那样的水平,落到她手里都能脱胎换骨,若是他呢?是不是会更加的……
  胤礽垂下眼眸,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除了太子之位,竟一无所成。
  望着乾清宫的方向,神色难免有些阴沉。
  一边的宝音看到,心中就是一个咯噔,他跟了太子二十年,日日形影不离,对他最是了解,想到近些年幕僚的话语,既有些盼,又有些恐。
  但是看着方才三十出头,鬓间已有几根白发的太子,也变得沉默起来。
  太子处境艰难,上头看不过眼,下头争着想把他挤下去,努力的平衡这么多年,所费的心力,世人又怎么猜得到。
  雍郡王府。
  卫有期也在沉默,望着乾清宫的方向,沉吟不语。
  胤禛遇刺的事情,她已经抽丝剥茧的查到幕后主使,只略有些难办。
  作为兄弟,做事做到这一步,这兄弟情基本也已经告罄。

    
第70章 
  之前的罪名; 全是太子顶下的,反正他身上的罪名多,虱子多了不咬,是个人都想往他身上堆。
  而这一次,纵然众人都放弃了; 可是她没有放弃; 她捧在手心里的相公,被别人暗算至此,腰腹间狠狠的戳进去一根匕首; 又别带着走那么久的路,她想想都觉得心疼的紧。
  罪魁祸首,需要加倍的惩罚才能让她心中略舒坦一些。
  当初一颗灵珠埋下,竟成了祸根,救了他的眼睛,救了他的命,反过来咬恩人一口; 这样的人,稀世难寻。
  卫有期冷哼一声; 这孩子不过比弘晖略大了几天,就有这样的胸怀手段; 着实是陈氏养出来的好儿子; 大的摁下去; 小的就浮上来; 非得让人一网打尽不成。
  想了想; 轻声嘱咐玉钗:“去,着人请陈氏并十七阿哥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陈氏在前头冲锋,日日跟请安似得,早上都要来一趟,虽然见不着她的人,但很有心,一直从未断过。
  今日听的叫她过去,眼眸中闪出惊喜的光:“真的,有期唤我过去?”
  玉笄轻轻的点头,笑吟吟道:“带上十七阿哥一道,福晋说了,许久不曾见,还真是想念的紧。”
  陈氏无有不允,经过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这些年的日子,不是她能耐了,只是因着四福晋的拉拔,若她能原谅她,重新与她交好,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喜滋滋的带着十七一道,快快的赶往西北角。
  十七慢吞吞的,有些不大情愿,俊秀的小脸上不动声色,略有些烦恼道:“我一个半大小子,去了有些不大合适吧?”
  陈氏假装拍了他一下,轻声道:“四福晋是个厚道人,攀上她,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可别犯傻。”
  十七扭头阴沉的盯了她一眼,别过头不吭声。
  陈氏不以为意,心里还在盘算,等会儿见着四福晋之后,说什么样的话,一定让她饶了她,恢复陈家的生意才成。
  到了小院,门口没有人接待,只有粗实婆子恭谨的呆着,陈氏心中略有些不舒服,但这会儿要求着对方,也就忍下。
  卫有期在正堂中坐着看账簿,见两人进来,用下巴点了点绣墩,漫不经心的说道:“坐。”
  一边的玉钗眼观鼻鼻观心,一点都没有上茶的意思。
  陈氏心中的喜悦淡了淡,略有些不虞的开口:“四福晋忙什么呢?”
  卫有期抿唇,抬眸看向她,半晌才意有所指的道:“清理杂碎。”
  陈氏面上一僵,心中略有些不解,就算之前很是做了些糊涂事,可她都改了,也受到惩罚了,既然愿意见她,又何必说这样难听话。
  倒是身边的十七捏了捏拳头,心中不忿的紧。
  卫有期瞧着,心中就有谱了,看来十七一点都不无辜。
  “以前呢,我这有个救命的东西,瞧着你可怜,借给你暂用,如今是时候还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珠圆玉润的,可在陈氏听来,就有些不大好了。
  十七不明所以,听话音不是朝着自己,也就放松下来。
  只见自己额娘身子略颤了颤,跪地哀求:“四福晋……”因着跪的急,头上钗鬟散乱,一根玉簪磕在地上,裂成几截。
  “那玉珠在我儿身上已有十年,如今拿走,我儿又该如何是好?求福晋成全。”陈氏这会儿真的慌了,若是玉珠收走,十七眼睛的事情败露,她的嫔位还能保住吗?
  这么一想,眼神就有些发狠:“福晋如此,实不利己也不利人,手中有这样的好东西,却不献给皇上,明摆着心中有私,皇上又该……”
  玉珠都跟十七的融为一体,这会儿子拿走,与他健康有碍,她着实不能看着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
  卫有期听的她这话,忍不住笑了。勾唇看向陈氏,怜悯道:“我既敢问你要,自然有拿你的法子,还真当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
  陈氏脸色煞白,僵硬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她怎么会不懂呢,自己做下的事,雁过留影的事,真当别人不知道。
  十七拧着眉尖去扶陈氏,见她不起来,冲着卫有期吼道:“我额娘是勤嫔,一宫主位,你也受得起她的跪。”
  卫有期看着他,这个小时候日日相见的孩子,说起来她也抱了不少回,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的?
  自私、自大、懦弱。
  懒得理他们,卫有期回眸:“去,拿我的银针过来。”
  陈氏膝行过来,小声哀求:“四福晋,您饶了他吧,十七年岁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银针拿过来之后,十七立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眼睛的异常,还以为自己打小就是如此。
  眼神敏锐、体力胜人。
  卫有期单手一弹,银针扎进他眼眶边缘,十七觉得有些疼,惧怕的躲在陈氏后头,色厉内荏:“你做什么?”
  更加令他惊恐的还在后头,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抹冰凉从眼中升起,渐渐的眼睛抽疼,难受的他想要上手抓挠。
  “毁了我的珠子,你猜我饶不饶他?”卫有期不跟十岁的孩子多说,直接看向陈氏。
  陈氏痛苦哀嚎,那个雨夜的情景在眼前萦绕,她心中也是存了侥幸,这么好的东西,既融入十七的眼睛,是再也拿不回来的。
  这么多年了,十七一次病痛都没有,身体强壮的像一只小牛犊,她特别欣慰,心中也起了别的心思。
  初始,她确实打算跟在四福晋的身后,助四阿哥一臂之力,当自己的孩子聪颖有实力之后,谁的心中还没点想头。
  这才做出混事来,她也知道错了,觉得自己太过激进,打算先跟四福晋打好关系之后,再徐徐图之。
  如今灵珠已去,一切都成了枉然。
  死死的困住十七,陈氏心中发下血誓,若有一天她能翻身,定要四福晋血债血偿。
  她就十七这一个儿子,毁在四福晋手中,如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陈氏嚎哭出声,抱着嚎叫的孩子。
  卫有期嗤笑:“我不过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没得让人觉得,是我抢你的好东西了。”
  陈氏母子两人只顾着哭,哪里想得到别的。
  “勤嫔,我原本打算放你一马,好好的问问你的好儿子,到底做了什么,老四受了伤,我就要他一只眼、一条腿来赔。”
  陈氏怔然,连哭都忘了,蓦然看向哭叫的十七,厉声斟问:“你做了什么?”
  然而十七这会儿疼的死去活来,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丢出去。”
  卫有期冲着门口的侍卫摆摆手,四个侍卫一窝蜂的进来,搀扶起陈氏、十七一道推出院门外,不顾他们狼狈的滚成一堆。
  若不是顾忌身份之别,都想朝他们啐一口。
  谁人不知,陈氏起复是靠着他们主子,背主也就罢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讨嫌,做出一次又一次背叛的事,还打量着能饶了他。
  当主子是做善堂的不成。
  打头的侍卫脸上一僵,主子还真是做善堂的,就是因着这份善,才让陈氏一味的欺上门来。
  看着手中的灵珠,卫有期有些嫌脏,毕竟被十七温养许久,已经沾上他的气息,扔到狗粮盆子里,召唤多福来吃。
  它如今年岁大了,整日里就爱趴在地上,也不爱活动,这一颗灵珠,好歹能让它多活两年。
  喂狗也比给有些人强些。
  解决一桩事,卫有期拍拍手,转瞬又忙起来。
  十七得的病,是要命的病,灵珠吸收的小了一圈,也不过让他保住命,不再恶化罢了,从今以后,他就要顶着一只微突的眼球,和有些跛的腿,度过余生。
  一个孩子,她下不去手,却可以收回她给的福利。
  再一个陈氏蹦跶的太厉害了,卫有期有些烦,决定还是一把摁死的好,当初念着空间的恩情,一直没有下狠手,如今情分消磨干净,也就别怪她无情。
  晚间胤禛回来的时候,卫有期跟他说了这个事情。
  难免说到灵珠,她有些犹豫,是跟他如实说了,还是瞒了的好。
  犹豫了一瞬,话已经到了嘴边:“之前做花酱的时候,百斤水才熬出来这么一颗,给十七用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就抛到脑后,可如今他做下这样的事,哪怕有毒呢,也不想他沾身。”
  十七针对的不是胤禛,只不过阴差阳错的,少女找到的是胤禛罢了。
  她之前猜测是大阿哥或者是八阿哥,没想到都冤枉了,竟然是一个毛孩子,出这么大的主意。
  他想要下手的是八阿哥,在十七心中,八阿哥样样不如他,不过比他略长了几岁,若是他下去,才能显出他来,因此千辛万苦策划这一出。
  虽然手段稚嫩些,可谁也没发现不是?
  也是卫有期一直抽丝剥茧,不曾放弃,辛勤这许久才得来这么一个结果,谁也没想到会是他。
  而回到自己院子的勤嫔陈氏,心中惊恐非常,那灰蓝色的破碎瞳孔,复又展现在眼前,更加让她心碎的是,自己儿子痛苦的呐喊,那苦痛的哀嚎像是敲在她的心里,让她压根恨得快要咬出血来。
  十七心中惊恐非常,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根银针的功夫,他的视线就逐渐模糊,变得越发难受起来。
  左腿也跟着抽搐,又酸又麻又涨,还带着说不出的疼。
  “额娘,我疼。”
  “额娘,我好疼啊。”
  “额娘,我为什么这么疼。”
  一声声的泣诉,沙哑的响起,陈氏痛哭出声,再也顾不得形象,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四福晋突然狠心至此。
  “你做了什么?”陈氏面露狰狞,猛摇着儿子细瘦的肩膀。
  十七疼的神志不清,哪听得到额娘说些什么,只一个劲的喊疼,别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陈氏狞笑,看向西北角方向,恨声道:“乌拉那拉氏!好一个乌拉那拉氏!”

    
第71章 
  天刚蒙蒙亮的功夫; 畅春园就行动起来,数十个兵丁涌入陈氏的小院,将她和十七一并押入清溪书屋。
  对于昨日的事情,康熙震怒非常,十七小小年纪; 就会用计谋戕害同胞; 这是一件影响极其恶劣的事情。
  不过几个阿哥夺嫡之间是如何争斗的,从未有人直接兵戎相见,这还是第一次; 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们的斗争; 他都看在眼里; 也是为着锻炼胤礽,让他能够更加胜任储君的位置。
  十七闭着眼; 和陈氏一道跪在堂下。
  这是两人第一次来到清溪书屋,自打卫有期搬出宫; 没有人替她说好话之后; 她就渐渐失了宠爱; 能随着一道来畅春园,也是资历所在。
  比之王氏多有不如。
  五六年不曾近距离见过康熙,她的心情非常复杂; 对于康熙; 她又敬又怕; 把爱意深深的隐藏起来; 乍一看见他; 心潮汹涌间让人猝不及防。
  康熙鄙夷不耐的眼神让她蜷起身体,难堪极了,等回过神,又想到这一次的发作,添了几分惶惶然。
  四福晋对十七的处置,甚至说不上是处置,这么快就能被康熙知晓,并且顺着她的想法来审问她,可见康熙对四福晋的信任度。
  十七眼神茫然,抽痛的左眸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变得无暇他顾。
  康熙挥挥手,静静的听着大理寺少卿字正腔圆的审问声,有条有理,让十七失去防御,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尽数交代。
  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康熙沉吟,一个是四儿子,一个是十七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如今一个犯下这样的大错,是万万容不得的。
  “十七……除籍,贬为庶人,赐居外城李府,终生不得进内城。”
  “勤嫔陈氏,除其位,冷宫度余生,终生不得出现在人前。”
  康熙的话语淡淡落下,对于这母子二人,他心中失望透了,对于陈氏和陈佳的所作所为,他一直都看在眼里,对于四福晋的处置,他是满意的,她越是心慈手软,他就越放心。
  她的运气实在让人心惊,打从注意到她,十年过去,鲜少有人能让她吃亏。
  再一个,十七如今的模样,更是让他震惊的无以复加,他这个儿子,素来以康健出名,从不曾想过,可一根银针下去,失了老四家的治疗,瞬间就现了原形,虽然不能除根,可这样世人无法的病症,她能压下去,让他跟常人一般,已是稀世难寻。
  老四家的手中,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是他所不知的,也是他未来的需求呢?
  康熙转着手中的佛珠,心中震惊非常。
  而在西北角的浣花院,卫有期就显得淡然很多。
  她早已料到康熙会密切的关注她这里的情形,大张旗鼓的处置十七,也是明目张胆的向他告状,看,你的小儿子已经会拿人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犯到你的头上。
  因着胤禛的受伤,卫有期不打算再放过他们。
  贬为庶人算什么,若是康熙有心,或是遇上大赦天下,因罪而贬总有起复的那一天,她要的是,他再无翻身之力。
  动了老祖的身外之物不打紧,她不在乎那些,有或者没有,对于她来说,区别并不大,再怎么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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