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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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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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还是受伤了,否则也不会在皇兄离世后,离宫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礼佛。”皇甫泽后宫中的事,平阳公主不说全知道,但也不知道不少,“其实,皇兄心里是有皇嫂的。”
  太后苦笑:“是啊,先皇心里是有我,但他对我却只有敬。”顿了顿,她看着平阳公主劝道:“你也该放下了。”
  “不放下又能怎样?”平阳公主将茶盏放到几上,神色怅然,道:“我没想到他会为个女人,抛下所有,走上一条不归路。只是终了可怜那几个孩子了,他们……他们没有错,不该为他的错陪葬!”
  “那是他们的命!”太后叹道。
  平阳公主缓缓点头:“是啊,都是命!”
  太后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忽然浮开一抹笑,道:“看到小九和皇上兄弟和睦,我这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皇上这些年对小九很好,小九又是个通透的,自然与皇上处得融洽。”平阳公主笑笑,又道:“不知不觉间他已成人,很快就要做父王了!”
  太后笑着点头:“你说的是,小九都要做父王了,不过啊,我回宫这些时日,可没少听说他做过的混事。”
  “年轻人那个不狂傲,都过去了,你可别一见到他,就出言教训。”平阳公主声音轻缓,带着丝笑意道:“顾二小姐和他很般配。”
  “嗯,是极为般配,他们都是个有福的。”太后附和道。
  宫里发生的事,宫外自然无人知晓,但被皇甫熠在宫门口遣散的文武百官,心里多少有些疑惑,不解好端端地怎么就免了早朝。
  不过,不解归不解,暗地里揣测,实情却全然不晓得。
  “你有心事?”皇甫熠揽着连城坐在回侯府的马车里,见人儿神色凝重,长时间不说话,不由轻声问。
  连城若有所思道:“那位东旬的翡翠郡主,还有东旬的使臣都被皇上下令关入天牢,你说他们最终会怎样?”
  “你想为他们求情?”皇甫擎修眉微皱,声音低沉,道:“他们可都是洛翱的人,如果不惩处,势必会留下祸端。”
  “皇上这不是没治罪大皇子么……”连城眸光闪烁,嗫嚅道。
  皇甫熠挂了挂她的俏鼻,眸光宠溺,徐徐道:“他和翡翠郡主可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他们还不都是洛翱的子女?”连城不解。说起来,不是她圣母,而是岑洛死前对她说过的话,对她有着不小的触动,虽然她脑中对这么个人没什么印象,但她总觉得自己该为他做点什么,而翡翠郡主唤岑洛大哥,那也就是说他们是兄妹,如果他还活着,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妹子有事,所以,她在知晓皇帝下令,将翡翠郡主关入天牢时,心里不免有些不忍。
  “大皇子是皇上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秉性,皇上心里一清二楚,加之他唤皇上多年父皇,又没做错什么大事,皇上难免对其有那么点“父子”情分。翡翠郡主就不同了,她是洛翱的掌上明珠,极受其宠爱,心性怎样,我们并不知晓,若是就此放过,谁知她会不会生出事端。”
  连城边听他说着,边想着心事,倏地她一拍脑门,道:“岑公子和洛公子长得一摸一样,他们该不会是兄弟吧?”
  拿下她的手,紧握在掌心,皇甫熠一脸无奈道:“做什么拍自己一巴掌?他们本就是孪生兄弟,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遗忘的可真多。”连城嘟起嘴儿,嘀咕道:“你和骏儿为什么没对我说这些?是因为岑洛吗?他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皇甫熠声音轻柔道:“重要的事,我和骏儿都与你说了,没与你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至于岑洛,他确实喜欢你,但你并不喜欢他。”
  “哦!”连城点了点头,“洛公子人不错,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有事,你说他会不会心里难过啊?”说着,她歪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皇甫熠漆黑明亮的眼眸,锁在她精致绝美的脸儿上,磁性好听的嗓音自唇齿间漫出:“他是个明事理的。”
  “……”连城张了张嘴,不知再说些什么为好,终抿唇依在男人怀中,阖上眼养起神来。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忽然,有低低的议论声传入车里。
  “你们快瞧,宁远侯府的马车过来了!”
  “是宁远侯府的马车没错。”
  “定国公主怕就在里面坐着吧?”
  “你这么问,难不成想学那些嘴贱的,也说定国公主的是非?”
  “我可没想过说是非,我就是觉得吧,定国公主再怎么说也是女子,怎么就能在未出阁前……”
  “有孕又咋了,定国公主可是熠亲王喜欢的女人,她腹中的孩子十之八、九是熠亲王的子嗣,咱们有什么好说叨的。”
  “是,皇家的事,咱们平头百姓是没啥可说的,可是你们觉得有关顾三小姐的传言是真的吗?”
  连城听到这里,不由蹙眉,跟着睁开眼,招呼车夫停车。
  “你说是真的吗?”挑开车帘,她身姿轻盈,跃至地上站稳,清透的明眸从街边说闲话的那些个人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一脸色微白的中年妇人身上,道:“告诉我,你觉得有关顾三小姐的传言是真的吗?”
  那中年妇人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所迫,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讷讷道:“你……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
  连城抄手浅笑:“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定国公主,大家该不会因为我的样貌变了,就不认识我这位顾二小姐了吧?”她虽在笑,但笑意并未达眼底。
  “本王不想在听到什么闲话。”皇甫熠这时挑帘而下,在连城身旁站定,漆黑明亮的眼眸中,冷意尽显,“如若再有一句流言蜚语传入本王耳里,本王不介意削了他的舌头。”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他知道,虽然她不在乎,但他不能由着他人乱说,从而诋毁她的名声。
  就在这时,凌空落下数道纤细的身影。
  “赤练参见太女。”
  望着眼前脸蒙红色面纱,身穿同色衣裙,单膝跪地,拱手向她见礼的五名女子,连城眨眨眼,道:“是母皇派你们来的吗?”
  那五名女子齐应道:“是女皇之命。”
  “都起来吧!”连城虚抬手,心里禁不住嘀咕:她又没想过回灵月,再者她这都失忆了,什么太女不太女的。
  魅等五名赤练成员起身,在一旁站定。
  “是不是又疑惑我的身份了?”轻浅一笑,连城望着街边的百姓,清越的嗓音扬起:“我是宁远侯府的二小姐,也是灵月的太女,至于容貌有变,我觉得我没必要在此做出解释。今个我既然听到这些言语,我只想说,也只说一次,那就是我确实怀有身 孕,这一点我不想否认,也不愿否认,因为我喜欢我孩子的父亲,愿意为他生儿育女,而他就是我身边这位……”牵起皇甫熠的手,她嘴角漾出一抹幸福甜美的微笑,而后又看向街上百姓,道:“如果大家觉得无聊,觉得谈论我是件趣事,尽可以继续谈论,不用在乎熠亲王刚才说过的话,但是呢?有关我三妹的流言蜚语,我不希望再听到!”声音蓦地转冷,她盯着街边百姓,神色冷厉,一字一句道:“虽说清者自清,可这世间亦存在着留言可杀人一说,在没有搞清楚事实前,莫以讹传讹,重伤他人,尤其是重伤一个清白女子的名节,不知大家可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草民等听白了!”街边围观的百姓,红着脸,颤声应道。
  就声音,就气场,这说话的女子是顾二小姐,是定国公主没错,诸人低着头暗道。
  “既然听白了,就散了吧!”连城神色缓和,随意地挥挥手,然后对魅五人道:“锦公主失踪已有两日,你们现在到京城内外找找,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到宁远侯府禀我。”
  “是。”魅五人领命,提起轻功,瞬间飘远。
  坐上马车,皇甫熠直接揽连城坐在自己膝上,吻着她的额头,轻语道:“你对我真好,对我们的孩子也很好,这样的你让我好感动!”
  白他一眼,连城傲娇道:“这有什么好感动的?有孩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喜欢你也是事实,进而为你生儿育女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皇甫熠顺着她脑后的秀发,笑容清雅如莲:“你说得顺理成章,可我听着就是感动。”
  “那你自个感动去吧!”又给他一个白眼,连城低叹口气,脸上表情再次变得凝重,有些担忧道:“也不知连锦现在有无危险。”
  “别担心,咱们进宫前,我有安排离涵带人去找了。”皇甫熠浅声安慰。
  大周皇宫这边自天未亮,就在勤政殿中闹出那样令人感到凄然,又无比唏嘘的流血事件,同样的时间,东旬皇宫中,与之相比,并没有好到哪里。
  血,宫道上,各殿宇间随处可见鲜红的血在流淌。
  御书房中,一抹颀长的身影,负手而立,站在窗前。
  “琛……琛儿……告诉姑母宫里到底发生了何事?”说话之人脸上表情有些紧张,却强按捺住起伏不已的心绪,望着窗前那抹修长的身影问。被侍卫带进宫中,她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还有刺目的红,那一刻,她无比感到恶心,以至于来御书房途中,没少在宫道边干呕。
  出什么事了?她在心里问自己,皇兄过世,新帝已然顺利继位,驸马身为摄政王,协助新帝将东旬打理得也算是井井有条,如此一来,哪个不长眼色的,整出逼宫谋反一举?
  “姑母真不知这宫里发生了何事?”耶律琛缓缓转过身,一双犀利的眼眸落在对方身上。
  没错,东旬的新帝就是耶律琛,只不过此时的他和出现在灵月时相比,俊脸上明显多了丝病态。
  “琛儿……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姑母和逍遥王生活多年,就不曾觉察出什么?亦或是姑母心如明镜,明明知晓枕边人是个怎样的人,却在自己亲人面前装糊涂?”看着眼前容颜秀美,着装华美,周身流露着贵气的妇人,耶律琛眼神骤然一暗,“逍遥王对姑母看来是真爱。”
  耶律珍实在听不明白侄儿之言是何意,只见她秀美微蹙,耐着性子问:“有话你好好说就是,为何用这般语气要惹姑母不快?”
  “姑母,逍遥王是个什么人你知道吗?朕的父皇又是怎么死的,你又是否知道?还有东旬原与大周,吕齐三足鼎立,却突然间单方面撕毁和 平契约,与吕齐联手攻打大周,终不仅疆土流失,且成为大周的蜀国,这些你知不知道都与谁有关?”耶律琛见对方似是什么都不知道,索性将话挑到明处,“还有,朕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看着病得不轻?”
  被他一连串质问,耶律珍的身体不由一颤,紧接着后腿两步,脸色微微泛白,连连摇头:“不会的,你说的不会与驸马有关,我们刚回东旬不久,你说的这些事,绝对不会与驸马有关。皇兄年岁大了,是患病去世的,与驸马无关,你说的统统与驸马无关……”
  耶律琛逼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的好驸马不仅仅只是一个驸马,他可是父皇亲封的逍遥王,至于他怎么成为我东旬的逍遥王,姑母难道不知?”
  “驸马……驸马人很好,他是逍遥王,是皇兄亲封的逍遥王,那是因为他有能力,又对东旬有功,皇兄才封的他,跟着我们大婚,他就带我离开了东旬,这次回来也是因为他听说东旬出事了,才决定……”不等耶律珍说完,耶律琛截断她的话,道:“你这是自欺欺人么?好好回想多年来你与他相处的点滴,好好想想他是个怎样的人?”
  耶律珍怔在原地,嘴角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从一开始出现在东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他图谋东旬,图谋大周,图谋这整个天下。这次你们回来,父皇是患病,可还没到无药可医那种程度,却不成想,他在与你的好驸马见了一面后,翌日便……”
  “而我,遵父皇遗诏继位,却……却只是个傀儡,这里面有无猫腻,你自己就没想过?”耶律琛目光冷漠,语气疏冷,“我被你的好驸马用毒控制着,倘若我不听命于他,整个耶律皇室都要遭殃,想我七尺男儿,明知他是歼佞之徒,却只能一味容忍……”说到这,他嘴角浮开一抹苦笑,“呵呵,我不忍又能怎样?皇宫,这偌大的皇宫基本都在他掌控之中,为了翻盘,为了保下我耶律家的江山,我……”
  “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琛儿,告诉姑母,你是在骗我是不是?”突然冲到耶律琛面前,耶律珍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摇晃着问。
  扯开她的手,耶律琛回到御案后坐下,俊脸上的表情冰冰冷冷,道:“看见宫中那些尸体了吗?那些都是逍遥王的人。”
  耶律珍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他……他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耶律琛轻扣御案,语气冷漠道:“怕是已死在大周皇宫里了吧!”不想欠人情,尤其不想欠那一袭青衫的人情,更不想被对方小看,却……却还是欠下这天大的情。
  耶律珍眼里泪花萦绕,喃喃道:“他一直神神秘秘的,我不是没有生疑过,可是……可是他对我很好,多年来一直对我很好,什么事都不让我c心……”
  “姑母若是念着逍遥王的情,就陪他去吧。”耶律琛拿起御案上的奏折翻阅着,头也没抬,抛出一句。
  “琛儿,你……你……”耶律珍愕然,侄儿逼她死,逼她自裁……也是,即便他不出言相逼,她也没脸再活在这世上,可是她就是不明白,不明白同眠共枕多年的爱人,怎会做出……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毒害皇兄,用药控制她的侄儿,图谋东旬……

  ☆、第280章:预感

  从地上爬起,耶律珍神色恍惚,准备离开。
  却听耶律琛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姑母还是喝了朕赐的这杯酒,再回府不迟。”
  耶律珍身形颤了颤,忍住眸中泪水滴落,应道:“好。”转过身,她一步一步走到御案前,端起眼前的酒盏,没有丝毫迟疑,仰头一口饮尽。
  “送珍公主回府。”耶律琛抬头,看了眼御案上的空酒盏。
  一小太监手握浮尘,躬身走进御书房,恭敬道:“奴才遵命!”
  耶律珍边往御书房门口走,边喃喃:“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这是要宫侍亲眼看着她上路。
  凝望她消失在御书房门卫的背影,耶律琛唇角紧抿,脸上浮现出一抹倦色。
  “我家王爷有句话转告琛帝。”一抹高大的黑影自垂落的帷幔后走出。
  耶律琛背靠椅上,淡淡道:“说吧。”
  那黑影道:“我家王爷说冰灵果或许可以解琛帝身上的毒。”
  “冰灵果?”耶律琛喃喃,片刻,他道:“我知道了,替我谢谢熠亲王,谢谢他出手相助,助我东旬铲除歼佞!”
  那黑影却道:“我家王爷此举,并非助琛帝,琛帝无需为此道谢。”语落,身形一闪,便不见踪影。
  转眼两日一晃而过。
  “公主……”彩莲从门外走进,见连锦坐在桌前发怔,禁不住道:“白公子也真是的,追公主都追到了大周,可是他明知公主您对他无意,却还是将公主从驿站劫出,所行之举实在太过莽撞。”
  连锦神色微动,望向窗外朦胧月色,低语道:“他要带我回灵月。”
  “怎么回?”彩莲睁着大眼睛,嘀咕道:“就算他最终想到法子回去,也不能不管其他人吧?”一搬回驿站,采露那死丫头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任她找遍整个驿馆都没找到人,而后回到公主屋里,就见本该在灵月的白公子,竟身穿侍卫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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