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欺负,主子竟然设计把她送给了圣上,罗塞国的势力就生生让出去了。”清风不等我接话继续说冰块的好。
清风平时可是闷葫芦一个,话比冰块都少,今天话怎么这么多,看来受的刺激不小啊。
“这些您应该都知道,还有些您不知道呢,属下今天就斗胆跟您说说。知道您喜欢鳇鱼,主子就把进贡来的鳇鱼几乎都弄到了王府,连太后那份都要来了。别的王爷府里都有子嗣了,主子为了掩外人之口,为了不让太后和皇上往府里塞人,更为了不让您为难,竟然让我去和府里的侍妾同房,就为了不让她们生出长子以后让您以后难做。还有。。。。”清风的话开闸之后简直关不上了。
“你说什么,苏氏的孩子是你的!”我吃惊的打断滔滔不绝的清风。
“是,您不知道每次去苏氏那属下多为难,为了不让苏氏生疑属下和主子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的。”清风苦逼的说道,就跟去跟苏氏同房是上刀山似的。
“王妃,您为王爷做的事情属下也都看在眼里了。属下并不认为您对主子没有情义,您为什么不肯和主子同房属下也管不着。不过王爷绝不能有事,今天要是说不通您那属下只有得罪了,就算把您打晕也得送到主子床上去。”清风直接从说服教育变成威胁了。
原来苏氏的孩子是清风的,想破头我也想不到这种可能啊。看来我是误会冰块了,不过也不能全赖我,冰块这人怎么这样,早说不就没事了嘛,害我伤心了这么多天。
“你出去吧,我会救你主子的。”我马上对清风说道。
“属下出去了,您要是不救主子会死的。”清风特不相信的看着我,谁让我刚骗他一次呢。
“我肯定会救的,没看见你主子要不行了嘛,还不快出去,难不成你要在一边看着。”我对清风直接开嚷,看着冰块是不太好了,脸上的血管感觉随时都要爆开了。
清风看看我又看看冰块马上出去了。
是我误会人家了,人家风尘仆仆的赶来我还把人直接放倒了,心里那个愧疚啊。还是先救他吧,明天等他醒了再跟他忏悔。
我赶紧点开了冰块的穴道,还没等我脱掉衣服呢,这厮立马把我扯到怀里。
冰块就像毫无情感的野兽似的把我扑倒,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也不知道张婶的粗布衣服质量太次还是冰块力气太大,我身上的衣服在冰块手里几下就变为一块块破布扔的到处都是。
我现在躺在了冰块刚才的位置,褥子都是湿的了,可想而知刚才冰块是出来多少汗啊。
撕完我的衣服冰块又把枪口对准自己,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扯破抛到一边。冰块现在看着都不像人了,跟电视里月圆之夜狼人变身之后似的,力大无比凶猛残暴,哧啦啦的撕衣服声更增加了恐怖的意味。耶稣圣母玛利亚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各路神仙都保佑我吧,一定要保佑我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啊。
冰块要是参加脱衣服大赛绝对能得第一,刹那间两具身体直接亲密接触到一起。这大冷的天冰块贴过来就跟个燃烧的大火炉似的,瞬间就烤热了我。
他使劲往我身上贴了贴,估计是想降降温吧。现在可是箭在弦上了,我咬牙等着暴风雨的到来。
冰块突然一挺身直接贯穿了我,虽然早就咬紧牙关做好了准备,冰块进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鬼叫。真太疼了,比第一次老师强行把我按那大劈叉还疼好几倍。
这十五岁的小身板容纳程度根本不够,比记忆里上辈子的第一次疼多了。就算长开了让冰块这么摧残也得疼死,一点前戏都没有谁受的了啊。就跟做手术不打麻药似的,生剌谁都得哭。
冰块进去之后马上开始做活塞运动,我感觉自己就跟一次次被凌迟一样,真是恶有恶报,自己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不管我怎么捶打,冰块根本不为所动,就跟上好发条的机器人似的只重复这那一个动作。后来疼的受不了了我直接张嘴咬了他肩膀,直到闻到了血腥味我都没撒嘴。
冰块直接按住了我的胳膊,估计是被我连抓再打的烦到了。那铁钳子似的手按得我死死动不了了,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把自己一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胳膊上,我的小胳膊哪受过这等摧残啊,疼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想想清风就在门外,我鬼哭狼嚎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为了以后有脸见面我只能叼了根簪子在嘴里不让自己出声了。我感觉现在自己就是江姐,凌迟都不在出声的,直接慷慨就义。
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坚持就是胜利,暴风雨总会过去的。刚才狼狈的逃跑如果是地狱的话,现在就是炼狱了,就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到天堂走一走。
满脸都是汗水感觉头发都有些湿了,疼的我真想死掉算了,路过的神仙小鬼们行行好赶紧打晕我吧,晕过去就啥也不知道了。
屋里的蜡烛已经燃尽熄灭了,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这事黑灯瞎火更适合。我已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了,冰块的汗水还不断滴到我身上,他湿答答的头发一缕缕扫到我脸上特难受,明天我们俩会不会脱水而死呢。
无边的黑暗包围着我们,耳边只有木头床支呀呀的颤动声和冰块浓重的喘息声,当然身体的撞击声也很强烈,汗水越多啪啪声越响。
屋外的清风肯定能听个一清二楚了,不知道看岛国片黑屏之后什么感觉,不过他肯定不用怀疑我没有献身施救了。
一开始是巨疼无比,咬牙坚持了不知多久竟然没感觉了,看来那里附近的神经末梢都太累了,累得都传导不了信号了。麻木总比疼好,没有疼痛的刺激,神经一松懈立马乏的睁不开眼了。
我还是睡吧,实在累得不行了,管它还有没有命醒过来呢。反正我什么也不用做,就当自己是那橡胶娃娃好了。冰块这个永动机也不知道谁没时候会熄火呢,我可跟他耗不起。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万事有因才有果,我给冰块下药在先,这恶果只能自己来尝了。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洞房啊,在这荒山野岭的破山洞里我就把自己第一次献出去了,而且过程还这样的惨烈,这惨不忍睹的洞房之夜估计我喝了孟婆汤都不见得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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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九千字奉上,亲们别再说仔仔更的少了哦。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真的错了
这种情况能睡着连我都相当佩服我自己,除了床太晃一切也都感觉安好。睍莼璩晓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醒来之后发现竟然涛声依旧。冰块还在辛勤的耕耘,汗水时不时落在我身上。伸手摸了摸冰块,满身的汗,滑不拉几跟个泥鳅似的。
我真担心冰块直接精尽人亡,这可是纯体力活,时间太长身体受不了啊。就算死不了,汗出太多,身体里的无机盐损失太多这人也够呛。我身下的褥子都能拧出水来了,大多都是冰块的汗。
他不停也不能把他打晕,清风说这个毒不解也会死呢。只能自求多福了,冰块武功挺高的,应该能挺住吧。都怪我下手太狠,生怕药量小了放不倒他,一下子倒了那么多下去。
要是有孙悟空那个越光宝盒多好,一声波若波罗密就能回去了,到时候我一定看准了再往饭里加,不对,那孩子根本不是冰块的,我现在根本没有逃跑的理由啊,根本不会给他下药。
想着想着又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了,这种时候也不可能直接睡成死猪啊。第一次就这样没了,甜言蜜语不用想,连一点互动都没有,很遗憾的说,估计这就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
再次清醒过来是憋醒的,强烈的窒息感把我从周公那直接拉回了山洞。世界终于安静了,床板不响了,冰块也不出声了。就是冰块这个挨千刀的直接把我当了肉垫,趴我身上一动不动,我这小身板哪经得住他啊,压着我胸口喘气特费劲。
吓死我了,不会真那啥了吧。用手摸了摸冰块后背,拔凉拔凉的,吓的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的妈呀,冰块竟然被我害死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话太对了,凡事得有度,过份了真的老天都不放过你。能量是守恒的,身体中的能量透支到极限后果那肯定是完蛋蛋了。
眼泪哗啦啦就出来了,怎么就死了呢,还是被我害死的。清风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杀了我给冰块报仇,算了,死就死吧,我也算是杀了冰块的凶手,杀人偿命。
拼尽了全力把冰块从我身上推到床上放平,身体凉是凉了点不过并不僵啊,又摸了摸胸口还是热的,探了探鼻息,还能呼吸呢。
“还活着!”我擦擦眼泪开始高兴的自言自语。
原来是没盖被子后背冻的太凉了,害我还以为冰块驾鹤西去了呢,我这一惊一乍的。
这家伙真是累惨了,我怎么摆布他他都没反应,除了有口气外跟死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拿过被子给他盖好,这大冷的天裸睡准得冻抽过去。
伺候完冰块,再躺下根本睡不着了,刚才那一吓让我神经高度兴奋起来,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刚才坐起来活动,身下能拧出水的褥子给晾的贼凉,躺在上边那滋味真心难受。把湿褥子放冰箱里十分钟再躺上去谁受的了啊,我又不是小龙女,根本睡不了这寒玉床啊。
伸手摸了摸冰块身下,还好,他那边还不湿。刚才冰块身上的汗都滴到我身上了,最后流到褥子上,现在要是用蜡烛照一下,湿褥子上肯定有我清晰的轮廓,褥子上竟然打了独一无二的水印了。
还是找个别的地方睡吧,躺在冰上不仅受罪没准还得烙下病根。风湿骨痛就不说了,月经不调就够呛了,本身我这一直没调过,从来不用记日子,因为根本没有日子可记,大姨妈想哪天来就哪天来。
挣扎着爬起来翻过冰块这座小山头下到地上,根本没站稳,要不是扶了床沿就直接坐地上了。两条腿一点劲都没有,大腿上的肉还自己不停的抽搐。浑身疼的跟让马车碾过去似的,特别是大腿那,就跟从高墙上直接掉下来,然后大劈叉落地似的。
估计现在万通筋骨贴都拯救不了我,腰酸背痛腿抽筋那种痛苦跟我就没法比,泡在红花油缸里估计也不顶用。
摸索着把脚放到鞋子里,就趿拉着吧,实在没有提鞋的劲了。
只能去张婶的炕上对付一宿了,要是让我跟清风似的坐着睡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算了。
再没力气也不能裸奔啊,衣服都成破布了根本没法穿,点灯去找干净衣服穿我也不想费那体力,我得保留所剩无几的战斗力走到张婶屋里。
挪到柜子那拿了条薄被裹在身上我就往外走,反正张婶屋里有我一身衣服呢,等休息过来再穿吧,现在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我。
“王妃,您没事吧?”我刚挪到厅里清风马上站起来问,听起来倒是挺关心我的,跟刚才那凶悍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没事,你主子这回真睡下了,你也休息吧。”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我现在真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知道他得关心冰块,直接告诉他省的他问了。
“那王妃您?”清风又开始问我。
“我去张婶炕上睡会,床太小了,两个人睡着太难受。你放心,我肯定不跑,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能跑到哪去。”我对清风说。
我现在披头散发,赤身果体披一棉被,走路虚浮一碰就得倒,这副样子让我随便跑我也跑不了啊。
“要不属下扶着您过去吧,看您现在这样子属下担心。。。”清风很关心的对我说。
“放心,我走到张婶屋里的力气还有,不会趴下的。现在别跟我说话了,我真没有富裕的力气回答你。”我打断了清风的话对他说。
说完我继续向着门口挪,幸好我练过,体格在女人里绝对是佼佼者了,要是换个柔弱的姑娘,现在估计早人事不省了。
清风还是跟在我身边看着我,估计怕我突然跟大地有个亲密接触。
清风给我开了大厅的门,该死的门槛也跟我作对,抬得高度可能低了,一下子绊倒了自己。
“啊!”下意识我就开叫,摔地上得多疼啊。
还好清风拉住了我,幸好没糊涂到撒开被子,要是那样赤身果体给清风展示一下我就没脸见人了。
外边还是黑天,抬头看看满天的星星在银河上闪闪发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有个暖和地方让我躺着最重要。
怎么张婶屋里还亮着灯啊,别的屋子也有亮灯的,难道时间还很早嘛。不可能吧,我感觉在屋里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什么时辰了?”我转头问清风。
“属下不知,不过现在肯定是后半夜了。”清风恭敬的跟我说。
别以为现在装的毕恭毕敬我就会原谅你,你点我穴道把我扛回来的事我可没忘,竟然还威胁要打晕我送冰块床上去,等有了机会我一定会报仇的。
清风打头阵敲了张婶的窗户让她出来扶我,张婶开门看我的样子直接愣住了,估计我这个鬼样子吓着她了。
“张婶,我去你屋里睡会儿。”我挤了个笑对她说。
“大当家快进来。”张婶看了看清风,扶着我就进了她的屋子,张婶一过来清风就回去了。
“大当家,您这是怎么了啊?您不是下山了嘛,怎么又回来了?”张婶把我扶到炕上之后担心的问我。
“没走成,到山下又被追回来了。你们没听见我房间的声音嘛?”我对张婶说,我和清风吵得时候声音应该也不小啊。
“没听到,那山洞拢音,再说隔了两道门呢,还这么远。”张婶摇摇头肯定的对我说。
“大当家,您刚才是不是被,是不是被。。。”张婶看着我探究的问。
她肯定认为我被强了吧,我现在头发散乱、赤身果体、走路虚浮,她这个过来人肯定一眼就明了了。
“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已经成过亲了。”我对张婶说,是成过亲了,虽然后来被休了。
“那还好,有夫妻的名分,现在又有了夫妻之实,您就跟他们回去吧。既然能大老远的跑出来找您,这心里头应该是有您的。”张婶坐我旁边开始劝我。
“嗯。”我对张婶点了点头,等冰块醒了肯定会跟他回去的。
“别怪张婶多嘴,大当家您心里肯定有别人。既然成亲了就应该放下,您这样东跑西颠的根本不成,女人啊最要紧的是安稳。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讲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强求那些抓不着的到头来苦的可是自己。”张婶看着我开始苦口婆心的劝。
张婶也太能猜了,绝对是编故事能手,竟然觉得我是为了心上人跑出来的。
“张婶您想多了。”我赶紧否定。
“没事,张婶又不会跟别人说。我岁数大了,这种事也看见过,到头来都没有好结果,特别是女人。大当家,你们在厅里说话的时候我偷偷看了那人,看着挺正派的,看穿戴家室应该也不错,说话时候看那样子也没想难为您,您怎么就不知道知足呢。换了一般人,媳妇从家里跑出来找到了不打死就不错了。”张婶一脸的笃定,就跟我脸上刻着字了似的。
她的话里都有谴责的意味了,认定了我是放着优质股丈夫在一边为了心上人跑路的恶女人了。我这应该也算红杏出墙的范围了,古代女人对这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