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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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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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不了几天就丧了命下黄泉。

    她无意间瞧了一眼坐在对面奢华的大棚子内,灵韵公主娇美的脸庞上多了一丝无奈的愁容,她垂下了眼眸,手中紧紧撰紧了帕子,似乎要克制自己不要露出悲愤的情绪。

    林若曦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袁程华你就等着演一场好戏吧!

    灵韵公主的成亲之日是皇上亲自定下来的,是在十五日后的端午节成亲。

    皇宫内外已经开始筹备了这门亲事,袁家也是大张旗鼓的张罗起来。

    倒是其他落选的大家族显得异常的安静,司徒府也是,莫府也是。

    这一日林若曦和司徒湛二人乘着马车到莫府去,路上林若曦在一家药铺里买了些中药,只专门配给拓跋天调养的,买够了药材,林若曦和司徒湛准备乘坐马车继续向莫府赶路。

    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位面容娇美,浑身上下透露贵族之气的女子,林若曦和司徒湛相视一眼拜见了她,而她当望见林若曦身边的丫头莫雪鸢手中拎着药材,不免心中酸涩,抿了抿唇问道:“司徒小姐可是去看云公子?”

    林若曦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讽笑,没想到还没有找她,她竟然主动找上门了?很好,她这一次也该向袁大公子收回利息了。

    她不免露出愁容,眼梢含泪,也不用帕子拭去,满面悲伤道:“灵韵公主,您这几日在皇宫内忙活着成亲的事,却是不知道外面都传着的一件事,云公子的左脚……已经废掉了。”13acv。

    灵韵公主蹙紧眉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司徒小姐说的可是真的?云公子真的是左脚废掉了吗?”

    “是的,云公子的左脚已经不能正常走路了,而他一直都情绪低落,最近吃不好,睡不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都要骨瘦如柴了,看起来真是可怜!”她指了指莫雪鸢手中拎着的药材:“我抓的药材都是些补药,但愿云公子肯吃下这些补药,免得熬不住倒下去了……”

    林若曦又拿出帕子擦拭着眼梢上的泪珠,见灵韵公主咬紧了嘴唇,垂下了一双美眸,明显是遮掩她眼眸中即将露出的泪水。

    她强忍住自己冲动的情绪,轻叹一声:“没想到云公子会有这样的不测!”

    “是啊,云公子能有今天,还不是拜袁家大公子所赐!云公子的左脚脚伤明显是剑上抹了麻醉的毒药,趁云公子左脚麻痹了,这才挥剑将他的左脚脚筋挑断……”林若曦忙捂住了口,故装作一副说错话的样子。

    而她趁灵韵公主不注意,抬起脚踩了身边忍住笑意的司徒湛一脚,司徒湛会意,忙带着责备的面容对林若曦道:“小妹,你说你怎么会这样糊涂呢,如今袁大公子已经是驸马了,你这样说是诋毁驸马,还不赶快向公主道歉?”

    林若曦一脸歉意地要向灵韵公主道歉,却是被灵韵公主阻拦了:“司徒小姐不干你的事,你也是实话实说罢了!”她的眼眸中满是恨意,咬牙道:“袁程华这个歼诈之人,竟然会做出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害云公子?本公主这就回去向父皇和母后禀明此事,让他们取消了本公主的婚约。”

    她强忍住内心的怒气,脸色尴尬的向林若曦和司徒湛辞别,真身愤愤然离去。

    司徒湛见灵韵公主离开了,这才忍不住,大笑道:“小妹,你刚才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林若曦却是睨了他一眼:“刚才四哥还真是木讷,这一出戏差点被你给演砸了。”她幽幽的望着灵韵公主奢华的马车驶离开,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公主这一去,怕是会受到皇上和武皇后的训斥了,皇上既然已经颁发了圣旨,就不可能轻易收回。”

    司徒湛不禁好奇问道:“那小妹刚才那场戏岂不是白演了吗?”

    林若曦却是笑着摇头:“四哥,你错了,我要的正是这个火候,你也不想想灵韵公主受到皇上和武皇后的训斥之后,她一定会将记恨都埋在心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呢,我在想啊,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定很热闹了。”

    司徒湛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对林若曦伸出大拇指,接着轻拉着林若曦的手臂上了马车:“小妹,我们还是去见你的云公子吧,不知道他的脚伤……是不是又严重了,不能走路了呢!” 




第312章 怀念不如相见,他们大婚(精彩2万字之二更)



    莫家府内,管家见林若曦和司徒家四公子来了,忙在前引路将林若曦和司徒湛带到了拓跋天的宅院内。

    林若曦这是第一次来到莫府,也第一次来到拓跋天的宅院内,刚进宅院拓跋天就望见了院内有一株琼花树,正值盛夏,琼花开的正旺,清风拂来,淡淡的清香弥漫整间宅院,林若曦轻轻吸一口气,感觉到心脾都变得清香起来。

    司徒湛看到林若曦缓缓扬起的唇角,他察觉到了院中的琼花树,不禁好奇道:“没想到云公子的宅院倒也雅致,和小妹的宅院有几分相似。”

    管家转了转眸子,却也不知道怎样评说,而是笑容堆了满面向林若曦和司徒湛道:“二位,里面请!”他做出了请的手势,林若曦和司徒湛便按着管家指着的方向前去。

    到了拓跋天的房间,管家先进屋通报了一声,接着出了屋子将林若曦和司徒湛请进。

    林若曦和司徒湛进到了屋中,瞧见拓跋天正坐在书桌旁写字,见他们来了,拓跋天命人去准备了茶水和甜点,笑着收起了手下的字画:“没想到司徒公子和司徒小姐能来探望我,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你以为我们是来做客吃饭的吗?还用什么事先通报,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说这些真是有些太过了。”

    林若曦品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拓跋天的左脚,还是用纱布缠着,她问道:“前几日我命人将药方子拿来给云公子服下,不知道云公子感觉还好吗?”

    拓跋天薄薄的唇角抿起:“多亏了司徒小姐医术高明,我脚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司徒湛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望向拓跋天的左脚,道:”云公子说的好的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林若曦接话道:“是说他已经可以走路了。”

    家内司四香。司徒湛有些难以相信,看了看拓跋天左脚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样子还得修养些时日才能下地走动,不对……他不是脚筋被挑断了吗?应该不是几日的事了,怕是要几个月,几年甚至一辈子都难下地了。

    林若曦给了拓跋天一个眼色:“不如云公子下地走走看,也好让我四哥见识下,我是多么的医术高明了。”

    拓跋天作势站起身子,欲迈出脚走几步,可林若曦眸光敏锐,第一个察觉到了拓跋天的左脚在强挺着支撑在地上,她忙跑去扶了拓跋天的手臂,拓跋天才在地上走了五步,接着又坐回了椅子上。

    不过能这样走,已经算上是奇迹了,司徒湛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闪烁烁,盯着拓跋天的左脚老半天,才道:“没想到妹妹还真是医术高明,云公子能在短短的几日之内就可以在地上行走几步,这说明他脚上的伤终会恢复如常。”

    拓跋天勉强笑着点头,林若曦却有些内疚望了一眼拓跋天,明明自己的脚伤还未康复,却强挺着非要说自己的脚康复了,在地上还走了这么久,真是傻瓜。

    可林若曦心里很明净,他这样做无非都是为了她好,因为她想要在司徒湛面前表现她医术高明,他就强撑着脚上的痛在地上行走,可见林若曦在拓跋天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了。

    因为拓跋天行动不便,所以莫府命工匠师父为他做了一个木轮椅子,林若曦推着木轮椅子将拓跋天推出了屋子,到外面透透气。

    拓跋天指着琼花树道:“到树下坐坐吧!”

    “好!”

    林若曦将拓跋天推到了琼花树下,司徒湛坐到了琼花树下的石凳上,瞧着林若曦和拓跋天的样子,就好像是旧时一般,他不禁好奇问道:“小妹,你之前是不是就和云公子认识了?”

    林若曦和拓跋天相视一眼,林若曦道:“云公子曾经到大历游学,那时候我与云公子就相识了,说来我们还真是旧识,老朋友了!”

    拓跋天在心中惆怅了几分,他们何止是旧识那样简单?从相识相知,到两个人成亲又分别,到最后的有缘相聚,他们的人生还真是不同凡响呢。

    三个人在琼花树下说笑了片刻,林若曦却突然望见拓跋天左脚的纱布有红血殷红了纱布,就像是小梅花一样,一点一点簇成一团,绽放在白色的纱布之上。

    她忙蹲下身子,喊来了拓跋天的贴身随从:“魅英,去取些止血的药和纱布拿来,我要给你家主子换药!”

    魅英知道他家的主子也一定会允许司徒小姐这样发话,于是不等拓跋天唤住他,他已经转身跑回了屋中。

    拓跋天笑道:“不碍事的,就是伤口裂开了,到无什么大碍,司徒小姐不必担心!”

    林若曦蹲下身子,一点一点将他左脚上的纱布取下,温柔的责备道:“什么叫没有关系呢?你可知道这伤口一旦裂开了,就不容易愈合,尤其这伤口伤的冰蝉丝,它若是被扯断了,就很难在相接到一起,若是不能将你的脚筋给连上,怕是你下辈子都别想正常走路了。”

    林若曦打开了拓跋天左脚上裹着的纱布,看到他左脚的伤口的皮肉是扯裂了一些,但是好在里面的脚筋还是完好愈合的,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待魅英将止血药和纱布拿来,她帮拓跋天处理好了伤口又将他受伤的左脚包扎好。

    司徒湛微微有些看愣住了,没想到林若曦会这样细心的照料云公子,看她眼底的温柔,好像是与云公子不仅仅是朋友之间才能有的关系,倒更像是一对夫妻?13acv。

    拓跋天心中也暖了起来,但是他克制中他情绪之中的冲动,笑着谢过了林若曦。

    林若曦这才坐回了石凳上,拿起魅英递给她的湿棉巾擦了擦手,接着仰面看了一眼树上的琼花;琼花粉粉白白的一簇簇争相盛放着,风来,如蝴蝶一般的琼花从树上落下,盘旋在空中,就像是精灵一般跳动着舞步,很是美丽可爱。

    林若曦感慨道:”还记得丞相府里的若香院中,那株琼花树也曾开的这样旺盛。”

    “是啊,我就是很怀念当时的点点滴滴,这才将这株琼花树栽进了宅院中。”拓跋天不禁也感慨了一句。

    两个人不其然又四目相接,忙将眸光都避开,明显是有些尴尬了。

    司徒湛觉得这两个人是越来越怪了,而林若曦看出了司徒湛正在打量的眼神,她温婉笑道:“云公子,你猜今天我和四哥碰到谁了?”

    拓跋天摇头:“你们碰见的人,我是真的猜不出!”

    “正是当初你令你受伤的引线人之一,灵韵公主。”

    提起灵韵公主,拓跋天有些愤然道:“这个女人太过虚伪了,不提她罢了,若不是因为她向皇上提起赐婚之事,怎么会有文武招亲,我又怎么会中了袁程华的圈套,害的受了脚伤?”

    “云公子,其实若曦今天告诉你我碰上了公主,并非是一件不幸的事,因为接下来公主可是要为我利用,对付伤害你的那个小人了。”

    拓跋天冷哼一声:“那可是她的新驸马,若是她真的对驸马不好,以后她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吗?若曦,我想还是不要在灵韵公主身上想着怎样向袁程华报仇的好。”

    司徒湛却是不赞同道:“云公子,也许你不知道,今日小妹可是为了你的事废了很大的功夫,在她面前又哭又闹的,一点都不像她现在大家千金的样子。”

    林若曦瞪了司徒湛一眼:“四哥,若曦哪里又哭又闹了?瞧你说的,若曦怎么好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小妹,四哥可是没这样说啊,四哥这是在夸你呢,若是四哥不知道小妹别有用心,怕是刚才已被小妹的话打动了内心。”

    拓跋天好奇地望向司徒家的这两个兄妹:“四公子,司徒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啊?”

    林若曦起身道:“时辰也不早了,四哥我们也该回平阳侯府了,云公子再过几天就是端午节了,也正是灵韵公主和袁程华的成亲之日,到时候云公子也要一起去,送给他们一份厚礼。”

    拓跋天本想将林若曦和司徒湛留下,好问个明白,可是林若曦和司徒湛已经快步离开了他的宅院,留下了很大的神秘。

    七日后,正是端午节,也是灵韵公主和袁程华的成亲之日。

    南疆的百姓们正在忙碌着佳节上的物品,好一家人过上一个幸福的团圆节;而南疆陵城中,凡是大官贵族或者皇亲国戚都到了袁将军府,都送来了名贵的贺礼,袁家络绎不绝几乎被人们踏平了门槛。

    当司徒家的人和莫家的人前来祝贺时,袁家的人很是诧异,尤其是刚从边疆赶回来的袁振国将军,他眯起了眼睛,似乎对莫家的人和司徒家的人很有敌意。

    莫尚书和莫夫人相视一笑,朝着他走来,莫夫人先开口道:“振国将军真是好福气,能有灵韵公主做儿媳。”

    莫尚书附和一句:“是啊,镇东将军能有这样的好儿子,能娶到灵韵公主,也是上天的福分,可惜啊,我的云儿……”莫尚书回眸望了一眼拓跋天坐在木轮椅之上,满面的悲伤和惆怅。

    莫夫人也拿出了帕子擦拭了眼梢,却被莫尚书瞧见了,伸出手轻推她的胳膊一下:“夫人,今天可是振国将军的大公子成亲之日,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莫夫人忍住情绪上的冲动,忙破涕为笑道:“你瞧瞧我,这都是做什么呢,今天是驸马和公主的成亲之日,我应该笑才对。”

    振国将军袁禄冷笑了两声:“既然来了就是客人,本将军感谢莫尚书前来祝贺,里面请吧!”

    莫家的人先进到了大堂内,振国将军袁禄这才迎向了平阳侯司徒宇:“侯爷能来为犬子和灵韵公主祝贺亲事,还真是难得!”

    平阳侯司徒宇面上笑了笑:“振国将军真是说笑了,今天是你们袁家大喜的日子,平阳侯府又岂有不来之理?”

    振国将军袁禄做出请的手势:“平阳侯这边请!”

    除了老夫人和司徒家的两位孙媳妇没有来祝贺,司徒家的人都到齐了,林若曦在经过振国将军袁禄时,仔细端量了下他,他一张方脸,眉浓如剑上挑着,眸黑如潭,生的比较丰神俊朗,若不是他已经步入了中年,怕是也会是一位青年才俊的美男子。

    袁禄眯起眼睛似乎看到了林若曦打量的眼光,他只觉得这个女子生的娇美如花,眸子却冰冷的如同冰峰一般,他垂下眸子想起了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都折损在司徒家的手中,他不禁握起了拳头,恨得咬牙切齿,这一笔帐他是早晚都要找他们算清了。

    到了大堂内,酒桌旁已经落座了不少的世族大家和皇亲贵族之人,皇亲国戚中有南疆太子殿下李渊,五皇子李茂和九皇子李沐,还有靖羽侯爷林靖轩等,林靖轩笑的眉眼晶亮,朝着林若曦挥了挥手,林若曦朝着她微微笑着点头示好,林靖轩这才放下了手。

    待林若曦落座之后,一身鹅黄色长裙的艳丽女子朝着她走来,她简单地向司徒家的人打了声招呼,接着在林若曦身边坐下。

    林若曦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女人,真是癞蛤蟆一样,越是烦她,她就越跳到自己的身边来。

    “袁小姐,今天你坐的位置似乎不对!”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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