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妃冷冷勾起唇角,端起一杯清茶便饮下了。
林若曦却从她刚才不经意流露出的笑容之中,预感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她悄声在冷心和莫雪鸢耳边道:“你们到萧淑妃的帐子内外好好搜查一下,我总感觉这个萧淑妃一定和秋雁的失踪有关?
赛场之上,名门贵族的公子们都带着十几名侍从,和他一起打猎,并且帮他们收集打到的猎物,作为夺得男子狩猎大赛冠军的凭证。
而大历朝的皇子们各个有强壮的体魄和智慧的头脑,他们在树林之中边喜悦、边一展身手打起了猎物来。
而拓跋天和拓跋辰二人却像是旧相识一样,微笑望着彼此,两个商量过后,来到了一块较为平坦而又宽阔的山林之中。
当拓跋辰离开了人群的地方,当停到这片空地之上后,拓跋辰清冷的一笑:“拓跋天,不如我们加大筹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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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庶女本轻狂
“加大筹码?不知七弟所谓的加大筹码是何意?”拓跋天打量着拓跋辰面容之上的神情,发现他一双眸子暗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眸中尽是毒辣之意。
看来,若曦说的没错,这一次拓跋辰是铁定了想要在这次狩猎大赛要了他的性命。
拓跋辰倒也没有拐外抹角,直接答道:“这是只有我们二人之间的比试,不是打猎,而是比剑术,若是谁输了,就自动放弃夺得皇位的机会,不得再有野心去夺得皇位……这个筹码够不够大?你敢跟我赌吗?”
拓跋天瞧见了他身边的侍从和拓跋辰身边的侍从都已经守在了远处,这里也只有他们二人谈话,也只能是他们二人可以听到,没有第三个人可能窃听,这就说明……拓跋辰以夺得皇位作为赌注的筹码是假,存心想杀人死他,除掉他这块大绊脚石才是真。看来这才是拓跋辰的真面目,从前他真是把他看的太友善了。
拓跋天没有立即回答拓跋辰的话,而拓跋辰显然是有些着急了,他清冷的笑了笑:“五哥,看来你真的是怕了,也罢!我又没有存心想和你比较个高下,就当我说的玩笑话罢了。”
拓跋辰说完,挥动下马鞭,准备离开,这时拓跋天缓缓开口阻止道:“好吧,我愿意用夺得未来的皇位作为筹码,和你一决高下。”
“好!我们一言为定。”
拓跋辰弯起了唇角,原本红润的唇勾起,显得有些邪魅冷酷,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剑柄镶嵌有蓝宝石的名贵宝剑,这把宝剑是铸剑师父花了二十年的时间才制造出来这一把削铁如泥,吹发可断,鲜血不染剑刃的绝世好剑。
拓跋天望见拓跋辰拔出的长剑,剑刃有bobo流转的光束,就像是日光下的水流潺潺的流淌着一样,看起来很美,却又狠刺眼。
这把宝剑所有的皇子都知道拓跋辰拥有一把,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不肯将这把宝剑拿出来给他们瞧瞧,而今天他却主动的将宝剑拿出,用来和他决斗,可见这拓跋辰是狠下心了要了他的性命。
拓跋天从腰间抽出了金剑柄的长剑,剑刃也是金色的,在阳光之下发出了耀眼的金碎光芒。
两个人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互视着对方,接着驾马迎面冲去,当的一声,两只长剑碰撞,发出了电闪般的火花,接着两个人便在马背上各显身手,刀刀落下都是要了对方的性命,直到他们下了更大的狠手,将对方的马砍死,从马背上跃到了地面上,长剑对决起来。
守在远处的侍从看到了,却没有人敢上前去,因为他们以为这只是两位皇子在切磋武功,殊不知他们其实在做生与死之间的搏斗。
不知他们作战了多少回合,接了多少的招式,两个人的功夫奇虎相当,都累的汗湿衣襟,站在原地,喘着粗气休息。
突然,拓跋天感觉到身后‘嗖嗖’的两声,他一回眸竟然发现是两支长箭朝他射来,他腾空而起躲过了两支长箭的攻击,可就在他腾起之时,拓跋辰不知何时从死去的马背上也取出了弓箭对准了他,他手上的弓箭很特殊,是专门用了五根箭弦,一个箭身,虽是这样,射杀的速度和准确度比普通的弓箭要好上百倍,拓跋天意识到拓跋辰已经精心布好了杀他的局,他朝着在远处守护的侍从发令:“来人;救本殿下!”
那些侍从们听闻了,忙拔出刀剑准备来救拓跋天,可是拓跋辰带来的人都是顶尖的高手,在纠缠之中,竟然将拓跋天的侍从全部杀灭。
拓跋天刚要落下身子,拓跋辰就射出了手中的五弦弓箭,长箭飞行的速度如闪电,拓跋天忙用长箭挡住,可是双脚刚用力,那五弦长箭又朝他射出,这一次不仅仅是拓跋辰在下手,从四面八方都是这种五弦弓箭朝他射杀而来。
拓跋天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的下狠手,竟然会将他早已埋伏在此处,他挥舞着长箭,准备和拓跋辰同归于尽,边怒喊着:“拓跋辰,我要杀了你!”边迅速的朝着拓跋辰挥剑刺去。
而拓跋辰却是冷冷望着拓跋天,丝毫没有把拓跋天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下一刻拓跋天将会被这么多支长箭刺穿身子,又怎能来得及用长剑来刺杀他呢?
正在这时,拓跋辰勾起的唇角突然间僵硬的放了下来,因为一把冰冷的刀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他甚至都听闻不出那人走动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太过得意了察觉不出来,还是那人的功夫太过高深,让他这位算得上武学上的奇才都没有发觉?
拓跋天很是惊讶,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这些长箭刺穿时,突然出现了两位女子,这两位女子的身手了得,武功极高,挥动着手上的长剑,在拓跋天周围旋转,没多时那些飞来的长箭叮叮当当的被击落了一地。
“你们的七殿下都已经被擒住了,难道你们就不顾及他的安危,想让他丧命在我手中的长刀之下吗?还不快把你们的刀剑放下?”
拓跋辰心中颤抖了下,扯着嗓子喊道:“都把剑放下,难道你们想看到我死吗?”
这样清冷的声音,拓跋辰听得出来是谁所说,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是应该到处找你的婢女秋雁吗?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林若曦见拓跋天的侍卫们都放下了刀剑,这才清冷的笑了笑:“七殿下你总是自作聪明,但是若曦也不是愚笨的人。就在若曦以为秋雁是萧淑妃娘娘所抓住的时候,并且让冷心和雪鸢去她的帐子里寻找之时,我突然想明白了萧淑妃看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一种得意和看好戏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是你们的圈套,于是我让我的人跟踪你们,并且得知你们在这里决斗,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真的会在狩猎大赛对五殿下,下狠手,若是被和你同谋的萧淑妃知道了,她一定会悔恨当初和你合谋,一不小心上了你的当,将他的皇儿也送上性命的,想必也会哭的肝肠寸断而死,七殿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拓跋天听到这里,已经是身心俱颤抖,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妃竟然会和这个恶/魔拓跋辰做交易,而且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拓跋辰杀了林若曦,而拓跋辰的心思萧淑妃却是不知道,那就是要杀了他拓跋天……她的母妃为何就不能放过林若曦,为何还是这样的心胸狭窄呢?而且她不知道她做这些,会让拓跋辰对自己狠下杀手?母妃啊母妃,你太让人寒心了。
拓跋天紧紧握着金色剑柄,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来到了拓跋辰的面前,冷冷问道:“拓跋辰,想不到你竟然会将我的母妃拖下水,你还真是好狠的心呢。”
拓跋辰淡淡一笑:“那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么多年来拓跋天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你真是该死!”
拓跋天举起长剑,欲将拓跋辰的脖子砍断,林若曦却冷声阻止了他:“天,你不能这样做!”
拓跋天眯起眼睛,将一口皓白的贝齿都要咬碎了:“为何不能杀他?他既然都想将我杀掉,并且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为何就不能将他杀掉呢?”
林若曦却是轻轻一笑:“天,我们不杀他,不代表是放过了他,既然七殿下都能想到要陷害萧淑妃和你,那么我们为何不反过来让他和他的母妃受些苦头呢?”
“这是受些苦头,未免有些太便宜了他!”
林若曦却是摇摇头:“天,你猜错了,我要做的绝不是着一些,我要他声败名列,要他感受失去亲人的痛苦,更要他知道不是每一个人的性命都在他眼中被视为草芥,可以随便的折断的。”
即使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拓跋辰仍旧能保持着冷静的心,在等待着找到一个好时机逃走,可是林若曦的这一句话,让他顿时面部神情都变得僵硬起来。
“狠毒的女人,你又想做什么?这件事和我母妃无关,你最好不要牵连她进来。”
林若曦用长刀在拓跋辰的脖颈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血红的细线从他的脖颈绽开,而拓跋辰只是皱了皱眉头,不曾向她求饶或者软弱,只是他仍旧会心里不安,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做出怎样恶毒的事情来报复他。
“其实若曦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在慧妃娘娘的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人,趁着慧妃想去讨好皇后娘娘献茶时,在那杯茶水中动了手脚。当慧妃娘娘给皇后献茶,皇后很是谢意的将那杯茶水饮下,虽然这杯茶水利是轻微的毒药,却能使皇后娘娘感觉身体剧痛,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原来那杯茶水中是有毒的。皇后是多么的嫉恨比她年轻貌美的妃子,又深得皇上宠幸的女人啊,想必这一次她一定会怒气于胸,让皇上为她主持公道,治慧妃娘娘的罪。”
说道这里,林若曦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一声:“我怎么忘记了,你现在依附着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势力,才能够和其他的皇子抗衡,如果你失去了皇后娘娘和太子的帮助,那么你不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流浪之狗吗?谁还会怕你对他们能构成威胁呢?”
拓跋辰只感觉到额头冷汗直冒,相比之下他脖颈上的疼痛早已麻木了,早已感觉不到了。
他怒吼道:“林若曦,你这个小践人,若是你放了我,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将你抛进林子里被野狼活活咬死,吃的只剩下一具白骨,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林若曦却是一脸风轻云淡,她对莫雪鸢吩咐道:“雪鸢,你吩咐靖轩派来的暗卫,将拓跋辰的侍卫们都杀掉吧!”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上就像是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对于打杀在林若曦的眼中,也只不过是浮云一般,毫不担心和惧怕。
她是杀手,一个杀手根本是不会害怕这些血腥的场面的,她要的就是这种冷酷,和这种冷酷无情的心。
莫雪鸢领命,带领了靖轩曾经派来的暗卫,暗处保护林若曦的高手们,将拓跋辰的侍卫全部剿灭。
大码所跋着。拓跋天冷冷一笑:“拓跋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一想到你成为野狗一般的生活,毫无人可以依附,被人欺辱的那张颓唐的面容,我就感觉到心里畅快。”
拓跋辰满面的阴郁,忽然他仰面狂笑着,笑容就像是林子里传来瑟瑟的风一般,听的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停止了笑容,咬牙对林若曦道:“有胆量,你就放了我看看?最后的生的人必定是我,死的人一定是你林若曦和拓跋天。”
林若曦果然放下了长刀,拓跋天却皱起了眉头,不打算想放过他。
林若曦看得出拓跋天是因为太愤怒了,所以有些心急,她解释道:“天,你以为你和拓跋辰来到这片空地就不会被人知道吗?你可要知道,如今的天下都是皇上一人的,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其实他都有知道,只是有的时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但是若你们在这里打斗残杀,被皇上暗中派来盯着你们的人看到了,他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而皇上一定会将那个杀害皇室之子的人,下令治于死罪的。”
她没有进一步说,也就是拓跋辰为何会那样放心而且狠心的要杀了拓跋天,那是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替自己赎罪的把握,至于是什么,她没有想好,但是她能肯定,拓跋辰一定会做到的。
在林若曦放下长刀的那一刻,拓跋辰已经是骑上了马挥鞭疾驰而去,待他来到了金帐子前,看到了慧妃娘娘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她伸出一双素白的手死死拉住大历皇帝的龙袍衣襟。
拓跋辰却在这一刻弯起了唇角,林若曦,你一定想不到我还会有翻身的对策吧?
林若曦和拓跋天同骑上了一匹马,拓跋天刚伸出双臂拥住林若曦,林若曦右眼皮直跳,暗叫一声:“不好,天,我们要快些回去看看吧!”
第218章:美男好毒,醋缸殿下——要暧昧
天空乌云密布,顷刻间大雨噼里啪啦的从天空中落下,那浓密的雨在空中交织出晶莹剔透的雨帘,但打在人的身上,却不免觉得阴阴的凉。
慧妃娘娘满身湿透,工整玫丽的发誓在这一刻也被雨水拍的凌乱,额头上的发髻已经湿湿黏黏贴上了,看上去极其狼狈,她本就素颜,只是略施粉黛,这一刻她那雅致的面容也显得惶恐和不安,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盘旋在大历皇上的身边,希望皇上能够给以安抚。
大历皇帝和皇后的头顶很快便有打伞撑上,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了雨伞之上显得令人心情烦躁和不安。
站在金帐子外的豪门世家及官员们,有的来时带着伞,已经撑上了,想知道大历皇帝对慧妃能否有处罚,有的人行色匆匆,所以没有来得及带伞,便用宽大的袍子遮在了头顶之上,接着跑回了自己的帐子中躲雨,对于他们来说,慧妃的生与死又与他们何干?只要不是他们闯下的祸,那就是万幸了。
雨水渐大,慧妃一身都湿透了,他的旁边则跪着七殿下拓跋辰,他垂着一双美眸,正在为她的母妃求情。
慧妃见皇上皱起了眉头,她以为这是皇上在考虑放过自己,于是她哭的更加大声,也更加哀戚了,双手紧紧的拽住大历皇帝的金色腾龙袍襟,哀求道:“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是绝对不会做出给皇后娘娘下毒,这样愚蠢的事情来的。”
拓跋辰只是磕了几下响头,没有做声,对于他来说,他知道只要他开了口,就说明这是在和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作对,所以他保持了沉默,而是跪在了慧妃的身边,算是尽到了他的孝道了。
林若曦和拓跋天就站在拓跋辰的旁边,他的一举一动,他们二人都看的清楚,只是如今已经来不及了,无论怎样阻止拓跋辰今后将要做出的行为,都在大历皇帝面前最好停手,不能做出。
拓跋天英俊的容貌上,那一双星眸却是凝向了坐在皇后身旁的萧淑妃身上,在他得知自己的母妃会和拓跋辰这样的恶人有交易时,他的心中真是很难过,没想到她的母亲为了除掉若曦,竟然会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他是不会原谅他的母妃的。
林若曦看出了拓跋天眼底的愤恨,她伸出手轻轻拉了拉拓跋天结实的胳膊,微微笑道:“你还在生她的气吗?”
拓跋天握紧了拳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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