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乖,错惹蛇蝎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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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不乖,错惹蛇蝎冷皇-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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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惊舞哭笑不得,到底是谁不要谁?
    拜完堂,到了给贵宾敬酒之时。
    然而当他们依次给贵宾席上的宾客一一敬酒时,那消失好一会的白影,这时终于回来。而新郎新娘此时,正好已经敬到了倾城月这桌。
    是的,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花惊舞以为自己离幸福不远,甚至已经得到了幸福。宋玉以为没有见到感觉对的那个人,这是上天的意思,她没有理由再去伤一个花惊舞的心。
    可是当她与倾城月身边的宇文魅无意间对视上的那一刻,登时间,怔了。而与此同时,当宇文魅无意透过珠帘看到宋玉的颜时,这一瞬,也呆了。
    “是你?”
    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就这么不约而同上前一步。
    酒杯怦然落地,粉了身也碎了骨。
    彼此心萌萌动,紧接着又是异口同声的一句:
    “你是?”
    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心动什么,又是在瞎惊喜什么。只是对方给的感觉,就像是……一直在找,要找的那个人。
    后边首席上,凤逸尘激动得起了身。
    东方玖亦是一脸惊奇,他的好皇兄,什么时候好上别人家的皇后?莫非,要抢亲?而他更关心的则是,倾城月的脸将该绿成什么样子?

  ☆、141。你帮我试毒

十分戏剧的一幕,发生在大婚之日。
    谁能想得到,两个都已经失忆的人,重逢时,虽并未认出对方是谁,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再度将二人深深相吸。
    “是你?”
    “你是?”
    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喜,紧接着又是不约而同的一句询问,两个人再次愣了愣。
    而随后而来的,不是倾城月与花惊舞甚至是其他某些人的或愤怒或紧张的阻止。只见宋玉与宇文魅二人在惊愕了瞬后,上天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们过多的机会,下一刻,在倾城月起身怒叫之前,他们却忽然同时撑着额头,痛苦地闭上眼。
    “痛……”
    “怎么回事……”
    两个人都没坚持多久,很快便意识不清,昏倒过去。
    “驸君,你怎么了,驸君,你没事吧……”倾城月刚想发火的心,眼看着宇文魅突然无力昏倒,也便顾不得其他,连招呼着身后的随从过来搀扶住宇文魅,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便匆匆带着宇文魅离去。
    而花惊舞这边,亦是乱成一团。
    “玉儿!”花惊舞及时接住宋玉下跌的身子,连忙将宋玉打横抱起,匆匆往寝宫里送去。
    哪里都是喜庆的红灯,花惊舞如今却感觉极其可笑。
    千珊没有回来,不知去了哪。
    只是大殿内,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有人猜:“皇后与北镜的皇君究竟是何种关系?如今与皇上的大婚之日,岂能再与别的男子如此胡来!”
    “兴许是好友也说不定,皇后三年前可是失了忆的……”
    “那要是老相好呢……”
    ……
    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直到花惊舞回来,大殿内这才逐渐恢复过初始的静,只是私下里都免不了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花惊舞什么也没解释,只是拿着酒坛让侍卫和公公跟着,一如常态继续与宾客敬酒。他的表情太正常,正常到就好像方才大殿上的那一幕从未发生过,而新皇后,只是被他送入了洞房,如此简单。
    宾客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体倒还很配合花惊舞,将这宴席进行到底。而重要宾客之一的倾城月则是在晚宴时才过来,面上虽平静无奇,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为午时所发生在大殿的事揪紧了心。
    她曾几度问花惊舞,“殿下,冒昧问一下,新皇后姓甚名谁?可曾出过南诏?”
    拐着弯来问与东方侯的关系,花惊舞自然是知道的。但他只是笑笑,不作回答。姓甚名谁又有何重要?如今不管他怎么努力,只怕是不可能继续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了。但是不论如何,他都要她幸福。
    白日那一幕,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花惊舞当没事人,倾城月问不到想要知道的,也知自己如此问实在很无礼,加上花惊舞根本不想提,也便消停下来,没再追问。
    皇宫内摆喜宴,皇城里的大街小巷亦是宴席如流,摆满了各条街。而西灵宫,昏了许久的宋玉,终于在亥时醒了过来。
    头上珠帘以及其他重的头饰早已经拿下,宋玉起了身,面对婚房里的一切,感到极其疑惑。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记得当时在婚殿上……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是谁?”宋玉闻声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千珊,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了点。千珊走近来,为她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和喜服衣角,道,“玉儿姐姐,真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来了。”
    声线有些微的哽塞,千珊缩了回手,擦了一把眼角。
    “千珊,谁来了?是东方侯吗?”宋玉惊起,抓住千珊的手,连声询问,“告诉我,是不是那个东方侯?我今天所看到的那个人,是他吗?”
    “不,不是……不是他,玉儿姐姐。”失了忆的大哥哥,还是大哥哥吗?不,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大哥哥了!千珊摇了摇头,还是感觉到眼泪不断逼出眼眶。
    她突然笑了笑,对宋玉说道,“玉儿姐姐,那千珊就先出去了。今晚洞。房夜,我可不能再打扰到你了。”
    “哎,千珊……”
    宋玉还想说什么,千珊却已经匆匆走远,离开了寝殿。
    总觉得千珊今天有些不对劲啊!宋玉怀疑地眯了眯眼。
    成亲前,她仔细想过,如果当日找到东方侯,她便跟着东方侯离开,可是如果没有见到,那就继续婚礼,再也不要想什么侯不侯的。如今她已经与花惊舞拜堂成亲,也没有按照计划在婚礼上找到东方侯,她心灰意冷,也便死了这条心了。
    这大概是上天注定,不让她找回原来的记忆,原来的身边的人。
    重新戴上珠帘,孟婆说,成亲时帘子一定要在洞。房花烛夜之时,被夫君亲手挑开摘下。既然已经决定跟花惊舞在一起,那么这帘子,就定要等到花惊舞回来。
    然而她等来的人,不是花惊舞,竟是那个人。
    她一直端坐在chuang上,低着头,看着身着喜服的自己,心情平静如水。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度被打开。脚步声透着一丝沉重,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可是当那进来之人走到自己视线可以瞧见的地方时,她却怔住了。
    白色的袍子,白色的靴子,散落在腰间的墨色长发……
    与花惊舞的一袭红,根本就是两回事。
    与此同时,一只修长而漂亮白希的手突然来到头饰前,轻轻撩起了珠帘。
    “是你?”当宋玉抬起头,与那人再度对上的那一刻,登时间,愣住了,“你是……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新郎呢?花惊舞呢?为什么会是这个人?
    本来她在白日见到这人时,确实心里生出一种旧相识的熟悉感,可是当她从千珊那里得知这个人并非东方侯,所有的好感也都白费。
    她想要找的那个人,是东方侯,不管别人给她怎样熟悉的感觉,都不可能。
    “当然是走进来的。”
    宇文魅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蹙了多年的眉头此时居然松展开了不少。
    他突然俯下身,凑近她,认真地问,“在下知道这样做很冒昧,可是你……”
    迟疑了一下,又道,“告诉我,你是名字。”
    这个男人的脸是如此完美绝色,毫无瑕疵,即便是在距离如此之近时。宋玉看得有些呆了,“我叫宋……”
    正要说出全名时,她突然晃了晃头,清醒过来,警惕地瞪着他,甚至身子往身后退去,将距离拉开一长段:“你还没说你来这干什么!谁知道你是好是坏,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宋……宋什么呢……”宇文魅没有继续‘恐吓’她,直起身,低垂着赤眸,喃喃地道,“我在找一个人,你跟我要找的那个人,真的很像,虽说我还是不知道她的样子。”
    日日夜夜在梦牵魂绕的那个模糊身影,竟与眼前的这个南诏新皇后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也在找一个人。”这个人似乎不坏!
    宋玉放松警惕,从chuang上爬起,盯着那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脸色绯红。她走下chuang,去到桌前给这个男人沏了杯茶。
    “我们或许有着同样的遭遇,如若不介意,坐下来,喝杯茶,怎样?”
    诶?
    宇文魅惊愕,却没有丝毫犹豫得走了过去,来到她的对面坐下。
    “你找的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叫什么名字?”宋玉将沏好的茶放置他的面前,坐下来,手在高高筑起的果仁上摸索。
    这个男人,确实给她一种花惊舞给不了她的那种感觉。可是……千珊说了,那不是东方侯。
    “我失了忆,不知她与我何种关系。”宇文魅不喝茶,赤眸紧盯着她,“可是我知道她的名字叫玉儿。”
    “什么?”
    宋玉心登时一慌,手指剧烈颤动了下,筑着果仁的盘子‘啪’的一下滚落在地。
    “玉儿,我知道你便是玉儿,对吗!”他突然伸手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满目悲凉,“我听到花惊舞叫你玉儿,千珊也叫你玉儿,大家都叫你玉儿,你就是玉儿,告诉我,是不是?”
    玉儿与他是什么关系,他想他已经明了。至于倾城月,不过是个笑话,他曾经若真与倾城月有过什么山盟海誓,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在今天一眼就看到眼前这个女子时,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
    又是欣喜又是失落。欣喜的是他猜到她可能就是他要找的玉儿,失落的是她居然嫁给了别人!
    玉儿,玉儿……
    听到那个男人如此痴痴的问话,甚至抓住了她的手,她想逃,却还是忍不住对这个男人点头:“我是玉儿,可是,你是谁……”
    是东方侯么……
    她刚刚听到,他叫出了千珊的名字。可是千珊为什么要骗她呢……
    “不要管我是谁,你是玉儿就够了。”眼见她点头了承认了,宇文魅心头一喜,再也掩饰不住心内的欢喜,他连起身走向她,十分珍惜地将她搂抱在怀,并道,“终于找到你了,玉儿,玉儿……”
    “你……”宋玉怔了怔,双手颤抖着,忍不住抬起,搂抱住他,闭上眼,“我忘记了我的过去,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过去是怎样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玉儿,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想起来的!”宇文魅松开双臂,低头看着她,认真地道,“我还有点事情未处理完,有个很烦人的女人此时兴许正在哪里找我。玉儿,你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嗯。”宋玉点点头,放他离去。
    临走前,他回了次头,叮嘱她,“在我未回来之前,不要把自己交给任何人。”
    “……嗯,我等你回来。”
    宋玉点头,目送他离开。
    她本来是想挣脱的,可是,她放弃了。
    梦里那模糊的东方侯,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啊!
    就是这种感觉,即使是梦醒,她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男人与梦里那东方侯给她的感觉完全是一样的,或许他就是东方侯,要不然白天也不会……
    那个男人走了……
    宋玉的心久久波澜回荡未平静过。
    以为花惊舞会回来,然而她在桌前坐了一夜,都不见花惊舞的身影。不过来也好,她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关于这个亲,她甚至也开始有了点悔意。
    大婚翌日,很早很早,千珊敲门进来。
    “玉儿姐姐,这一整晚你竟没睡么?”猜想到了宋玉可能会失眠,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千珊不敢置信地看着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的宋玉,担心地道,“我还想着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怎么就不睡觉呢,这叫我如何是好啊,都已经约好了的……”
    “约好?和谁?快告诉我!”一听到有什么风吹草动,宋玉登时缓过神来,抓住千珊的手像疯了一样地问,“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完全没有关心新郎为何不进洞。房的痕迹。岂不知,这一整夜,花惊舞却是在书房批了一夜的奏折,而宇文魅能顺利进到洞。房,却也是他的安排。
    **
    大婚日的隔天,宴席还是会一直持续到晚上酉时三刻。外面大摆酒宴,然而最重要的两位主角却一直不在现场。
    日上三竿,辰时三刻。
    书房里静悄悄的,花惊舞累倒在案前,倚靠在龙椅上,微闭着眼。看似是在小憩,却只是在暗自舔着伤口。
    然这样的平静却并不持久,倾城月终究还是推门进来,心慌着急地在他面前直跺脚:“殿下!朕的驸君不见了!他不见了!”
    “哦?皇君不见?”花惊舞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眼倾城月又闭上,淡淡来了句,“东方侯不在此处,朕若是见着他了定会及时通知陛下。”
    “那真是谢谢殿下了!”
    倾城月心里窝火,但毕竟对方客客气气,她再火也不能如何。
    可是……
    “忘了告知殿下,殿下的新皇后亦不见了!”她转身要走之际,又回过头来,对花惊舞抛去一抹狠唳的阴笑,“殿下就不会着急么?新皇后昨儿个拜堂时可是当着殿下的面……”
    “那又如何?”知道这女人要说什么,花惊舞冷冷打断倾城月的话根,嘲讽地道,“若非女皇陛下不好生管好他,也便不会招惹朕的皇后!”
    “你……”倾城月语塞,气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她怒视了花惊舞好一会,最后摔门离去。
    倾城月前脚刚走,后脚花惊舞便连忙起身跟上。
    宋玉与宇文魅在何处,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若是真的被倾城月寻到,他不能放任不管,他要保护她!
    ……
    普通的打扮,普通的头饰,普通的发型……一切都是普普通通的,她不再是花惊舞的后,他亦不是倾城月的君。
    “唔——好开心啊!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谢谢你,你知道吗,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出宫,不,是第一次出离西灵宫这么远的地方!”
    大街上,一身平民民妇装扮的宋玉时而在前面跑几步,时而又回过头来,跑到宇文魅跟前,欢欢喜喜挽住他的胳膊,笑得开怀。
    碰巧这时,一位老者扛着一大把的糖葫芦走在前面,一边大声吆喝:“糖葫芦嘞!卖糖葫芦嘞!两文钱一串咯,个儿大味特甜的糖葫芦哟——”
    “老板,给你钱。”宇文魅顺手从杆子上摘下一串甜香飘来的糖葫芦,一手将一大定银子交到老者手上,“不用找了。”
    然后将糖葫芦交到宋玉手上,唇边扬起一抹浅笑,“玉儿,这个给你。”
    “这个好吃么?”宋玉接过糖葫芦,闻了闻,“嗯,很香很甜的样子。”
    她突然移到他嘴边,说道,“你先吃,给我试试有没有毒。”
    “好,我帮你试。”宇文魅轻笑,咬下一个轻轻咀嚼。见他吃下也没事,宋玉这才‘放心’地咬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冲他笑道,“谢谢你的招待,好像真的挺好吃的样子。”
    这也是她吃过的第一个与宫里东西不同的食物,虽然她不敢保证失忆前自己是怎样的,但是这却是这三年来她唯一吃到过比较甜的东西。这三年里,汤药是她的家常便饭,因此如今一串小小的糖葫芦,都能把她高兴成这样。
    “你喜欢就好,玉儿。”看到她这么开心,宇文魅心里暖暖的,十分满足。
    那种持续了三年之久的空虚,终于像是被什么填满。而他也越来越相信,眼前的这个她,就是梦里的那个她。
    很奇怪的,两个人明明只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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