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神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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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神农-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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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妙语母女两个给秦妙送衣服之后不到三天,李氏的酒坊便正式开业了。

    秦妙这天白天帮着娘亲忙完酒坊开业的事情之后第二天便借口去唐县料理生意离了家。出了齐州之后直接往南赶路。

    当初被留在齐州城,全都是因为和唐弈情到深处你侬我侬,彼此都舍不得分离。而现在,唐弈显然已经找着的新欢,那她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就算是没有二哥去南边打仗这件事,她也要找机会离开。

    从今往后,她秦妙绝对的自由,去还是留,再不受任何的羁绊。

    李氏的酒坊开业的第二日秦妙便离开了齐州,而早在从李蕴那里知晓南边的战事之后秦妙当晚就进了空间,在空间里面的那座大山上拔了许多的杂草,放进灵泉水中浸泡成柔软的线状,然后放进烘干库里烘干水分,扎成捆。

    一整夜的时候扎了七八捆这样的草线捆,第二天便找了家镖局,付了重金让他们将些草线送到唐县的元色布庄去。随着这七八捆草线一起的还有一封信。信是给翠翠的,让她想办法将这些草线织成布,做成衣服。衣服款式一般就好,只要能穿便成。

    空间里面那座大山上的杂草异常柔韧,刀砍不断火烧不坏,正好可以拿来做防身的软甲。不过被灵泉水浸泡后的杂草类似线状,织成布做成衣服穿起来更为轻便。

    这样的衣服寻常的时候没多大用,战乱的时候却是极珍贵的宝贝,因为可以免于刀剑的伤害,必要的时候保全自己的性命。

    这一年,三月中,秦妙独自一人离开了齐州,一路南下。

    坐着马车赶了大半月的陆路,终于在四月初的时候上了水路。那边这时节天气晴好,水路要比陆路安稳得多。

    出行在外,女子装扮多有不便,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靠近南方天气越热,戴帷帽很是累赘,索性便扮了男装。还别说,男装比女装要轻便利落许多。

    这天秦妙躺在船舱里面的木榻上睡觉,船身微微摇晃,像是儿时的摇篮一样让人有一种安宁踏实且温暖的感觉。

    这艘船是秦妙重金雇来的,船家不收其他人,专门送她一人南下。因此才有了这样清静安稳的好觉可以睡。不想正睡得香甜,忽然船身微微一晃,紧接着秦妙感觉到船舱里面多了个人。

    她睁开一双惺忪睡眼,朝着那位突然出现在船舱中的不速之客看去。乍一看,有些茫然,仔细一看,不由刷地坐直了身子,满是讶异的看着那人:“你是……”

    一身雨过天青色长袍,腰束一条同色的镶宝石腰带,腰带下面的玉扣上垂着枚成色极纯的玉佩,浑身散发着雅致尊贵的气息,姿态俊秀,不同凡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脸!

    那张脸熟悉又陌生,那张脸俊美刚毅,那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一张脸渐渐的重合……唐二狗!他是唐二狗!

    不,他现在不叫唐二狗那个低俗的名字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唐弈。

    这张脸……是他的真容。

    呵……秦妙感觉很好笑,当初她和他谈情说爱的时候想要看他的真容,他推三阻四的不情愿,现在她准备远远的离了他,他反倒露出他的真容来看她。他怎么就这么确定他给她看了真容之后她就能原谅他?

    秦妙应付着笑了一下,看着船舱外面的水面,对他说:“此船已经被我包了,这位爷,你似乎走错了地方。”

    唐弈极为无奈的叹息一声,走到秦妙的塌边,坐了下来,捉住她的手握住,可是秦妙一点也不想和他碰触,极为强硬的甩开了他的手。

    唐弈不想勉强她,规矩的坐在她身边,开口解释:“妙妙,那天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秦妙嘲讽的看着他:“我看到的哪样?你不做出那样,我又岂能看到那样?”

    唐弈说:“那天碧烟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运功疗伤时险些走火入魔,我和她同门师兄妹,自然是要帮她的。”

    不解释倒还好,这一解释秦妙就恶心的不行:“你这人怎么这么混呢,我走火入魔了你救我,不知道在我身上占了多少便宜,碧烟走火入魔了你又去救她,然后再花言巧语的和她开始一段恋情?”

    唐弈忙要解释。可是秦妙懒得再听他说的任何话,嘲讽地说:“同门师兄妹,自然是感情不同一般,师兄师妹,天生一对,我说你俩在床上厮混肯定不止我看到的那次,以前就不清不楚的偷过不少次吧?”

    唐弈摇头:“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嘴硬,秦妙是真的恼了,懒得再和他歪缠,冲他怒道:“滚开!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你!看到你这样的人,只会脏了我的眼!”

    唐弈坐在榻沿,搁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收拢,紧紧握住,用力之大几乎可以看到发白的骨节。可是他说话的语调依旧温和:“妙妙,我们师门的武功极为挑剔,她只有脱了衣服我才能不弄错穴位,而且运功的时候会浑身燥热,脱掉外袍才能散热……”

    秦妙不耐烦的捂了耳朵,大叫:“走开!我不要听!”

 第365章 不会忘了她

    唐弈扯开她的手,再次解释:“我这辈子所在乎的,唯你一人而已。”

    “快别在哄人了,你若在乎我,那天晚上为什么和我解释这些,却一直等到今天才出现?”

    唐弈解释:“那天晚上我身上几处大穴封住了不便行动,而且那天之后我一直被各种事情缠身,还害怕你不理我,耽搁和犹豫之下才等到了今天。”

    “你的这些理由,去骗三岁的小女孩儿还差不多,在我这里还是省省吧。”秦妙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从榻上起身,这就要离开船舱。

    唐弈下意识抬起胳膊拦住了她:“不要走!”

    秦妙瞪他:“我走还是不走,关你何事!”

    唐弈叹了口气:“我来找你不是想惹你不痛快。”

    “你已经惹我不痛快了!”秦妙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

    唐弈的眼中一抹痛色闪过,付出的情有多浓,这一刻的痛就有多深。可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说得越多越是伤人。于是他不得不换了个话题,他问:“你一路往南,可是要去南边打仗的地方?”

    秦妙懒得理他,掀了船舱的帘子就要往外走。唐弈再次拦住她,劝道:“我知道你担心你二哥的安危,可是那里是战场,不是你一个女子可以去的地方。”

    秦妙冷笑,暗道这就是你明明知晓了倭寇入侵皇上遣了京郊大营前去应敌却不告诉我这事的原因吗?

    “可不可以去,我说了算,那是我二哥,我不可能对他的死活无动于衷。”秦妙仍旧不看他,因为怕看他一眼心里那种失魂落魄的感伤就会加重几分。寻常女子遇见一次这样被人劈腿的事情都难以接受,何况她这都被人劈腿了两次。

    秦妙的心里并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清冷不在意,相反的她的心里在意的要死,自从那天晚上撞破了他和碧烟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床上之后,她非常生气和伤心不假,可是心里一直在期待着他的一个解释。

    等待解释的日子是难熬的。可是她苦等了这么多天,等来的解释居然是那样的!什么走火入魔,全他么都是屁话!身心都劈腿了才是真的!不然做什么要那么认真的解了人碧烟的衣服给人疗内伤?这下好了,碧烟本就对他有意,缠着他让他负责,他又对碧烟有那么一点心思,两人说不定早就订了好事。

    秦妙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想着前世若是自己没有死的那样突然,那男友会给她一个怎样的解释?大约也是这般的,滑稽可笑经不起推敲吧!

    秦妙这边心里刀搅一般的难受着,唐弈又开口劝了:“妙妙,还是回去吧,若是战场上每个战士的家眷亲戚都像你这般,那军队还怎么打仗。”

    秦妙很是不耐:“你让开!”

    唐弈不动,她盛怒无比的一掌击在在胸口:“你不走是吧,那我走好了!”

    唐弈握住她手:“我不是想说这些烦你,你一个女孩儿家去南边真的很危险!”

    秦妙已经彻底烦了他,使劲甩开他的手:“我危险还是安全全都于你无关,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唐弈见劝不住她,只得又道:“既然你一定要去南边,那你可知南边为何军粮奇缺?”

    秦妙垂了眼眸,没有说话,她承认,她收集消息的路子确实没有他广。

    唐弈不想她凭白被牵扯进他人明争暗斗的漩涡中,便将目前朝廷中的主要矛盾和她说了遍:“这边奉旨应敌的京郊大营的主帅,是四皇子的外家,并且军营中不少的中高级军官都是四皇子的人,三皇子和太子自然不会让四皇子抢了军功,暗地里下个绊子自是有的。”

    秦妙这才明白,南边打仗的军队为什么会缺军粮,不想让军队打胜仗,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在军粮上做文章,只是可怜了那些将士,为了保卫国家流血牺牲,到头来还要被身后的自己人算计。

    也许政客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人命关天的概念,他们的眼里能看到的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得了唐弈的提醒,秦妙的心里有了底,可是她不会因此感激他。冷眼看向他:“你的话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可以走了!”

    唐弈欲言又止,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撩起船舱的帘子走了出去。船舱里面顿时恢复了安静。

    秦妙只感觉心里面破了个大洞,汩汩的往外用着鲜血,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疼痛蔓延,任由那血水流干,浓浓的无奈,压得她快要窒息,痛得她想要躲避起来永远不要面对那些过往。

    也不知在船舱里面站了多久,心里面的难过缓和了一些,这才掀起帘子走了出去。这只小船的甲板上除了撑船的船家再没有其他人。江面上亦是安静一片,依稀能看到一艘大船越走越远。或许他就是用那艘大船靠近她的船的,可是这都没所谓,她已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秦妙趴在船舷上看了一会儿江上的风景,水面波光粼粼,带着水腥气的江风迎面吹来,心里面的感伤竟被那江景给抚平了不少。是的,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没了唐弈,她还有兄长姐妹还有温和慈爱的爹娘。

    如此,经过了这个小小插曲之后,秦妙南下的路线并没有受影响,乘船顺着江水一路向南,四月中终于成功到达南边的正打仗的南垂镇。南垂镇还不是大熙朝的最南边,大熙朝最南边的城池是南渊城。镇南侯侯府便坐落在南渊城。

    可惜南渊城眼下已经被倭寇洗劫一空,京郊大营的军士赶来南边的时候只能在南垂镇和倭寇展开厮杀,咬紧南垂镇这个重要关口毫不退缩。

    越是靠近南垂镇,能看到的穿着甲胄的军士就越多,穿着粗布衣的平民百姓就越少。秦少廉不过只是军中的一个普通士兵,想要找到她还真不容易,所以只能在南垂镇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借宿下来。

    因为打仗的缘故,小村子里的村民一多半都被迫迁移,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实在不知道能去哪里,只能留在村里,希望京中皇上派来的军士能帮他们保住家园。

    因为村里迁走了一多半的人口,所以想要找个地方借宿并不难。秦妙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之后便让灵鼠出空间去寻找秦少廉的下落,顺便去查探一下唐县里面翠翠有没有用空间里面的那些草做成衣服。

    秦妙现在没有功夫可以用,保住自己二哥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二哥,给他送一套刀枪不入的衣服穿着,以防受伤殒命。

    秦妙在小村子里等待着灵鼠的消息时,齐州,沈宅里面,唐弈的日子并不好过。

    四月中的天气,已经是温暖明媚的暮春时节。院中的桃花已经开败,穿着件夹衣正午的时候会感觉炎热。

    唐弈此刻已然恢复了沈耀康的扮相,易容的面具异常精细,虽然贴着层面具脸上的表情却是生动万分,皱起的眉头满目的怅然皆表明唐弈这会儿心里很是愁苦。

    唐弈抬头,看着花朵已经开败的桃花枝,不由想起来当初抱着她在这里赏桃花的情景。那个时候多好啊,她将他视为最亲近的人,和他撒娇,和他笑闹,每天都在房间里面等待着他的到来……

    不知在回忆里面浸泡了多久,唐弈幽幽回神,将视线从桃花枝上移开,看着手里的一根桃花簪。簪子通体透明,对着阳光,能折射出璀璨的光线,这样透明的宝石在海外被人叫做金刚石,在大熙朝目前还有价无市。

    这根桃花簪,是他年初特意收集来,准备放进他精心准备的那几大箱子的聘礼中去。

    唐弈将桃花簪小心的揣进怀里,而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清单来,这份清单已经记了长长一串,这是他很早很早就开始着手准备的向秦妙提亲的聘礼的清单。

    有一种缘分,叫做一见如故,有一种爱情,叫做一见钟情,有一种痴心,叫做一眼万年……唐弈记得当初见着那面黄肌瘦的小丫头的灵动无比的眼睛时,那双眼睛便在他的心里刻上了深深的印记……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了不能得到自由,更不配去爱谁,可是越是压制就越是情深,这辈子,他死里逃生过很多次,可是他一点都不怨恨,因为老天让他遇上了她。

    可是现在,他居然将她弄丢了。

    唐弈捏着那份清单的手指甲掐进了纸里,一如那令人窒息的疼痛刺进心里一样。突然间就觉得,活着真是累。他知道现在哪怕是他为他而死,她也不会再看他一眼了。

    正在唐弈心痛的无法呼吸时,一道倩影分花拂柳的走了过来。浅碧色衣裙,娇艳的面容,青黑色发髻。碧烟提着裙角一路走到唐弈的身边,带着几分关切几分缠绵几分痴情开口问:“弈哥,都这么些日子了,还是忘不了她?”

    “我是不会忘了她的。”唐弈没有回头,兀自感伤的回答。

    碧烟听罢,有些不悦的叹了口气:“好端端的一条路给你铺好了,你不走,竟偏要一头扎进那条要命的绝路……”

 第366章 软甲衣

    唐弈蓦地转过头看向她,郑重的开口:“我唐弈的眼里,从来都没有绝路,这世上能害了我性命的人还没出生!”

    碧烟不想和他拌嘴,回答说:“是,弈哥你足智多谋,最擅长绝处逢生,可是……这一次你的敌人不是别的人,而是师父。师父想要除掉你,你又能怎样?”

    唐弈淡淡的一笑,眼里一道嘲讽闪过:“师父不会除掉我的。”说罢看着碧烟的眼睛,直到她有些躲闪了,才接着道,“沈家藏宝图的一大半,都在我的手上,你说师父他老人家如何会舍得除掉我?”

    碧烟被他锋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别开目光,看着一旁的花树:“是,就算师父因为藏宝图暂时不会除掉你,可是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真的好吗?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只要我们两个成亲,师父就会将你当成自己人,莫说藏宝图了,就是更高的位置你也能……”

    “好了,别说了!”唐弈打断她。

    碧烟生气,不让她说,她偏要说:“你和尹羽两个,尹羽不管是智谋还是心性都远不如你,可你知道师父为什么更看重尹羽吗?”

    唐弈抬脚就走,他烦透了这个师妹,若非她,妙妙现在怎会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碧烟不甘心,追到他面前拦住他,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就是因为你太多情又太绝情,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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