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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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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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人来人往的,和她一样没有带雨具的人还不少呢?
  突然间,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把大伞为她遮挡了风雨。
  没想到范均程会来接自己,她惊喜交集,又一把揽上范均程健壮的腰,好拉近两人的距离以免被大雨淋湿。“范……”
  她撞上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眸。
  是殷朗旭!
  她愣了一下,表情也僵住了,实在是连做梦都没有梦过他会出现。
  “范什么?范均程是吗?”她和范均程除了是兄妹还是有血亲的表兄妹,原来听她惊喜地喊范均程也没什么的,可自己腰身里多出来的小手让他妒火中烧。
  “本王不在范府的这阵子,你和他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殷朗旭的妻子,不是待字闺中的女子,若下次再让我听到风言风语,或是看到你有任何不妥的举动,小心你爹娘没有儿子送终。”
  单云湾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好比天上的倾盆大雨。
  她一松手,又立即就冲入雨中,雨势越来越猛烈,打湿了她的披风,打湿了她的帽子,还湿了她的脸颊和头发。
  凉意更是从她的脚底而起。
  一个月了,她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一见面他不是嘘寒问暖,而是一开口就训她,还拿她亲人的性命来威胁她。
  既然那么不待见她,那他还来接找她做什么?
  既然那么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他还死守这桩婚姻做什么?
  “你回来,你这个女人就非得和本王唱反调吗?你也不看看这雨势有多大,你再淋下去又得生病了!”殷朗旭一手撑着雨伞,另一条长臂在她的腰身一揽。
  他从她的身后一把抱起来了她。
  总算有点安慰的事情,蛊毒一解,她的身子比从前圆润了,脸色也不像从前的苍白了。
  特别和上次一比,她的体重有所增加了。
  “要你管,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单云湾顾不上大庭广众,她对着他猛打猛踢,心里的怒火越燃越旺,甚至有一种恨不能将他暴打一顿,好发泄心头之怒似的。
  “爷,夫人,雨越下越大了,快上来!”高畅驾着马车前来。
  叫顺口了,他一时还不习惯喊她王妃。
  “你若不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懒得理你!”又是被她当众拳打脚踢,殷朗旭脸色都气绿了,他恼羞成怒的在她的身上一点,又抱起她钻进车厢。
  只觉得他在自己的身子碰了一下,单云湾就动弹不得了,意识到是他点了她的穴,她暴跳如雷地吼叫:“啊啊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卑微,你又点我的穴,你快把我的穴解了……。你快把我的穴解了……”
  她是他的妻子吗?
  有夫妻像她和他这样的吗?
  同住一个城市却能在一个月不同吃不同住不见面!
  “那不是三王爷吗?”
  “那女子不是原来的王妃,她应该是三王爷的平妻吧?”
  “不是应该,而是肯定是,要不然三王爷怎么接自来接她呢?”
  “将军府的大小姐是不是太放肆了?她竟当众对三王爷动手呢?”
  “那有什么啊,我听说三夫人还逼着三王爷和离呢,不过三王爷不同意!”
  ……
  一坐下来,殷朗旭就去解她披风的带子,都湿成这样了,再不脱掉怕是要湿到里面去了。“你省一点力气吧?你若乖乖听话,本王会封住你的穴吗?”
  “我又不是你的宠物,凭什么要乖乖听你的话?”见他要脱自己的外衣,单云湾又瞪着怒目地吼:“你想干吗?你到底想干吗?”
  看到她泪汪汪的眸子尽是凌厉和冰冷,半个温柔和弱势都不见踪影,殷朗旭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可明明蛊毒已解,他的胸口竟又闷闷的不适。
  他咬牙切齿道:“本王想将你扒光,然后在车厢里狠狠地宠幸你一顿,宠到你三日三夜去下不了榻,宠到你没有力气和本王吵架。”
  “臭不要脸的,不要脸!”单云湾的脸颊也在刹那间就羞红了。
  她羞如成熟果实的脸颊,让他莫名地愉悦,再听到她明显放柔的嗓音,他的脸庞又多了不易被察觉的笑意。“再不乖乖闭嘴,本王就不要脸给你看。”
  单云湾双眸一闭,又识时务地闭嘴,惹不起他,她眼不见为净总可以了吧?
  尽管雨声很大,可车厢内说话的人又不知避讳,弄得赶车的人面红耳赤。
  爷就算是饥渴也得看看场合吧?
  解开她的披风,殷朗旭就找了一块干爽的地方去擦她的湿发和脸颊。
  “哼!”单云湾冷哼一声,因为他的触碰她反感地怒目一瞪。
  猫哭老鼠假慈悲,谁要他擦了,谁要他这么好心了?
  擦干了她的水迹,他又把自己的外衣裹在她的身上,伸着大手去脱她的鞋袜,触及她玉足的冰凉他又气又急。
  “你这个女人啊就得多找几个老人来管管,你说雨势这么大你赶回府里去做什么?这气候本就冻人,你的鞋袜再一湿你说说风寒要不会入侵身子?”
  过阵子得让薛一把范家两老接来才行,要不然这个女人没人管要翻天了。
  感觉到他一寸一寸地擦干她的脚,甚至连她的小脚丫也没有忽视,仿佛自己是他心尖最重要的人似的,她双眸一睁,又恼火地一吼:“关你屁事!”
  鼻子一酸,她的泪水又控制不住地下来。
  “还哭是不是?”殷朗旭蹙起眉头去擦她的眼泪。
  所幸她的个子娇小,他的外衣把她严严实实裹住了。
  “呜呜……本来就是关你屁事嘛!你快把我的穴解了。”被他一吼,单云湾就更是委屈了,泪水就像窗外哗哗地下个不停的大雨。
  “好了,别哭了好不好?”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就是再大火气也退散了。
  “哼!”单云湾又冷哼一声,撅着小嘴转目。
  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
  殷朗旭都拉下面子去哄她了,没想她傲的像孔雀似的。
  两人陷入了沉默,窗外的风雨继续咆哮。
  “爷,到了!”在三王府的大门口,高畅勒紧了缰绳。
  “王爷回来了!”守着门口等着殷朗旭回来的季总管赶忙打着大伞上前,殷朗旭的一条长腿先着地,他又赶忙把大伞遮到车厢前面,掀起了帘子,见单云湾被殷朗旭用外衣裹的只露出头部,他笑脸打招呼。“王妃回来了!”
  大雨是猛烈,可这车厢又不可能漏雨,王爷就算担心王妃淋湿,也用不着包的这么严实吧?
  想当初,王爷几时这么重视过以前的王妃?
  包括蜜儿夫人也没有这个待遇。
  情蛊果真是可怕的东西,一旦中了情蛊的人他的思维也就不受他本人的控制了。
  “谁要回你家了,你快送我回去!”单云湾本以为殷朗旭把她送回范府的,没想他带自己回了王府,又听季总管把当自己错当成顾朵儿,她又恼怒地一吼:“你是老眼昏花了吧?老娘姓云不姓顾,下回喊人的时候先睁大你的狗眼。”
  季总管惊出了一身汗水,这个姑奶奶当真比从前那个主更难伺候。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老-奴知道王妃姓云。”王爷在半个月前就向皇上请旨,单云湾的身份已经晋升为王妃,所以季总管改口喊她为王妃。
  “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的家就是你的家,以为岳父岳母不在延城的时候,你我就住在王府。”见她因为一个称呼气的七窍生烟,殷朗旭微微地勾勒起唇角。
  她以为季总管把她当成顾朵儿?
  他抱着她又从车厢里钻了出来。
  “王爷回来了,王妃回来了!”
  季总管强调他知道自己姓云,现在又听婢女喊自己王妃,单云湾就觉得奇怪了,以前王府的下人都喊她夫人的,殷朗旭又知道她把蛊毒度到他的身上了。
  他明明气了一个月才上-门找她,他不可能会晋升她的身份吧?
  其实是王妃还是平妻,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乎是自己是不是他的唯一。
  “你没听错,她们喊的就是你,本王已经向父皇请旨了,你云湾在半个月就是本王的王妃了,只不过本王没有对外公布罢了!”
  见她满脸疑问,殷朗旭只好如实相告。
  单云湾一别眼,又冷冷道:“哼!谁稀罕!”
  殷朗旭表情一僵。她说的是实情,她从来就没有稀罕过他任何的赏赐,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稀罕过他一文钱,现在她腰缠万贯了就更不稀罕了。
  更何况只是一个头衔而已。
  码不完,只能明晚再结了,谢谢亲们的坚持。

☆、116幸福大结局(全文完)

  二月中旬,汕湾画廊的装修完工。
  单云湾之所以给画廊起名为汕湾,一是取她名字的谐音,二是沾了殷朗旭的汕靖画廊的名气。
  得知汕湾画廊开业在即,柴尚两家都前来帮忙。
  殷朗旭的那班哥们更是热情地当成己任。
  近日来华妹都是忙里忙外的,成就感也是满满的。“小姑姑,小姑姑以前还担心画廊太大挂不满呢,小姑父又一下给小姑姑送了113幅画,画廊都显小了。砝”
  “嗯!”单云湾的唇角一勾勒,又冲着殷朗旭讨好地笑。
  好吧!她承认自己势利眼。
  她是看在113幅画的份上才原谅他的,而且还住在王府,兼夜夜被他欺负的遒。
  一想到每晚的抵死缠绵,她的脸颊又羞红了。
  听周御医说,她的宫寒明显的好转了。
  说不准下个月她就不用喝那苦苦的驱寒药了。
  殷朗旭一别眼,像是没看到她的讨好似的。
  她若能乖乖听话,用不着每回喝药的时候都得监督,他就谢天谢地了。
  经华妹这一说,殷甫申总算找到答案了。
  原来三哥整个正月都在作画,是为三嫂准备的啊?
  不见三哥回范府,也不见三嫂回王府,他还以为三哥的新鲜感过去了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单云湾撅了撅嘴。“华妹,留几幅精品下个月再挂,这两幅找个地方挂起来就行了。”
  “挂不下了呀小姑姑!”到处都挂满了。
  “能,这个位置调整一下,还可以挂两幅。”单云湾在转角一指,又扭头过去找殷朗旭。“殷朗旭,快把这两钉子拔下来,再在这个地方钉两个钉子。”
  “本王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奴-才!”
  见她不是使唤自己就是冲自己甩脸色,而且一点颜面都给他留,殷朗旭怒火中烧。
  别的女人都是尊夫为天,她却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叫不动他,单云湾的怒火也一下就上来了,吼叫:“叫你做一点点事情都不愿意是吧?范均程,你过来,我这儿够不着,你把我抱起来,我要在墙上钉两个钉子!”
  妹的!她若连自己的男人都叫不动,那她还能指望谁?
  不过是叫他做一点点的小事而已,他都不乐意了。
  若是有一日,她等着他端水倒尿的时候,那她岂不是躺着等死?
  南峰等人脸色一白,这个暴脾气的王妃又要发飙了。
  可怜的爷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一个女人呢?
  都怪情蛊惹的祸啊!
  殷朗旭又恨不能将她活活地扼死,可是又不得不照她的话去做。
  “来了!”范均程一脸正经地过去。他知道的,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的,可只要一见到那个人怒火中烧的样子,他就觉得莫名其妙地雀跃。
  殷朗旭冷冷地看了范均程一眼,又咬牙切齿道:“不劳烦柴公子!”
  柴均鹏的心中五味杂陈,为自己难过的同时也为她找到一个好归宿欣喜。
  对于殷朗旭,他多多少少也有点了解,可见殷朗旭被她呼来唤唤去,他又为她的强势感叹。
  月昔安慰地笑了笑。“你这孩子又来了,三爷肯让着你,你得知道收敛收敛,你和程儿的兄妹感情再好也得顾顾自己丈夫的感受,不能总这样没分没寸的。”
  她给殷朗旭铺了一个下台阶。
  单云湾从丽景山庄回来的时候,尚逸辰等人就问过她,她和殷朗旭是否和离?蛊毒是否已解,她告知他们,殷朗旭不仅不肯和离,而且连蛊毒也不肯解。
  又在前十日前,单云湾进府用膳,燕大夫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身子也明显的圆润,他就起了疑心,后来又偷偷的在她身边点燃了诱发葫蔓狼毒的熏香。
  很意外,单云湾丝毫没有反应。
  得知殷朗旭暗地里解了她体内的蛊毒,他们欣喜不已,当然也心存感激。
  看到殷朗旭对单云湾百般包容和忍让,佟玲珑喜上眉梢。
  单云湾虽和自己没有婆媳之缘,可见她有一个好归宿,她颇为欣慰。
  她终于都可以和自己的妹妹交差了。
  单云湾小嘴一撅。“殷朗旭给了母亲什么好处吧?要不要怎么会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的闺女?”
  “你这孩子……”月昔哭笑不得。
  一走过去殷朗旭就把画一卷,又去撬墙上的钉子,然后在她的比划下钉上了钉子,不等她开口,他又自觉地把画卷挂上去,冷声道:“还满意吗娘子?”
  他在提醒她注意自己身份,也注意自己的言辞。
  她是他殷朗旭的王妃,莫再动不动就‘范均程’他听着就窝火。
  单云湾白了他一眼。“谢谢三爷!”
  华妹就觉得单云湾和殷朗旭有意思,两人好的时候如胶似漆,闹的时候横眉怒目,像妮儿过家家似的。“小姑姑,还有二十九幅没有挂呢!”
  “才二十九幅啊?那我是不是挂的太多了?”
  如果客人多来两趟,看来看去都是那些画,那客人是不是就不来第三次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男人是大画家,她又笑嘻嘻地上前,赖上他的怀里又一把揽上殷朗旭健壮的腰,昂首,撒娇地问:“相公,你每天送我一幅画好不好?”
  殷朗旭腰身一挺,唇角微微地上扬。
  总算都盼到她求自己的时候了。
  前几日,他就不该在她闹脾气的时候将113幅画一次性给了她,若她每好好表现一次就送她几幅,那她也不至于东西得到手,一转身就和他扛上。
  真是失策了!
  看到殷朗旭顿时扬眉吐气的似的,殷甫申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这个三嫂挺有意思的,惹火她的时候她比母老虎还可怕,可一旦她有求于三哥就温柔的像水,娇媚起来足让人连骨头都酥麻。
  看到殷朗旭那得瑟的样子,高畅忍俊不禁。难怪爷和王妃的蛊毒都已经解了,可爷对王妃的心却没有任何的改变,这王妃确实与众不同,招人怜爱。
  圈紧他的腰身,单云湾的眼眸尽是柔情蜜意。“相公,好不好嘛?我每天只要一幅,我绝不贪心!”
  殷朗旭眼眸一转,像是没有看到她的讨好似的。“看娘子的表现吧!若娘子乖乖听话为夫多赏你几幅,若娘子整日只知道气为夫,为夫丢到臭水沟也不给你!”
  “切,想我低声下气地求你,门都没有!”听他施舍的口气似的,单云湾脸色一冷,小手一松转身走人。“本姑娘有的是银两,本姑娘想要画还怕没有?”
  殷朗旭嘴角抽搐。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懂情调的,她再撒撒娇,给足他面子,他一高兴不都任她宰割了吗?她却好,又傲的像孔雀似的让他下不了台。
  见殷朗旭吃瘪的模样,殷甫申等人忍俊不禁。
  柴均鹏哭笑不得,一下被她捧到天堂,又一下被她摔到地狱,就不知其中的滋味如何?
  在画廊里走了一圈,单云湾起了一个疑问,她的画是不是真挂的太密了?
  殷朗旭的画廊虽是画卷的数量不多,但整体看起来很上档次,她这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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