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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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死就不会死[古穿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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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明瑜哦了一声,“那你过来吧,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去菜场买。”
  沈豫北反咬她一口,“我喜欢吃什么,你不该清楚吗?好歹你是我太太,你一天义务都没尽过吧。”
  最后一句话,那就是别有所指了。没错,就是记着她三番两次推开他!
  阮明瑜被他说得脸发烫,丢下一句,“那我随便买”,立马挂了电话。
  对沈豫北来说,一回生二回熟,再次登门他就没那么多陌生感了,陆家人也自在了不少。就是他的大舅哥对他一直处于敌视状态,还挺令沈豫北无奈,这要搁别人,早就眼放冷箭瞪死他了,没办法,谁让这个白痴是他大舅哥。
  还算融洽的坐一起吃了顿晚饭。吃完饭沈豫北没有要留宿的意思,并且对林兰芝道,“妈,明瑜这几天要跟我回去住,过年也是跟我爸他们一块过。”
  林兰芝被沈豫北一声妈叫的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乐开了花,眼下沈豫北无论说什么,她都没有不答应的,二话不说就催阮明瑜把衣裳拎着跟沈豫北回去。
  “明瑜,你租那房子到期了没有?到期就别租了,你看谁像你一样,结了婚还搞两地分居,你当你是在外地念书啊!”
  阮明瑜立马道,“我住那上班方便。”
  如果不是碍着女婿在,林兰芝一准要拧她,“过完年之后就别租了,搬回去跟豫北一块住,你们也加把劲,早点生个外孙才是正经事!”                        


☆、第 18 章

  在林兰芝的目送下,阮明瑜拎了行李跟沈豫北一块上了计程车。
  “去青阳路。”阮明瑜上车之后便对司机道。
  沈豫北转头提醒她,“你母亲让你跟我一块回去。”
  阮明瑜低头拨拨纸袋里的换洗衣裳,“我知道啊,可我得先回去,再收拾点东西。”
  沈豫北的视线落在了阮明瑜脚边的纸袋上,就这么两件衣裳,确实不行,但也没关系,缺什么他给买就是了。
  不过沈豫北还是没说,因为他想去阮明瑜住的地方看看,说起来,他还没上去过。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筒子楼能有多好,楼道的照明灯早就坏了,各家各户在走廊里堆放了不少杂物,味道也不怎么好闻,沈豫北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阮明瑜一见他这样,好心提醒他,“你可以在下面等着。”
  沈豫北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也不生气,悠悠的说出了个事实,“真差、真脏、真臭。”
  但还是跟着阮明瑜上了五楼,五楼就门对门住了两户人家,其中一户门口摆放了两盆绿萝,冬天里仍旧冒着可爱的绿意,防盗门两旁掉了皮的墙面被用墙纸细心糊上。
  单凭感觉,沈豫北就知道会是阮明瑜的住处。
  果然,阮明瑜掏钥匙开了这户门,摸开了灯。
  阮明瑜从鞋架上拿了她的拖鞋,“没别的了,你穿我的吧。”
  粉色的棉鞋,上面印着卡通,被刷得干干净净。 
  沈豫北看她一眼,确定阮明瑜没有故意的意思,这才一脸嫌弃的把脚伸进去,露出一截脚后跟,趿拉着拖鞋堂而皇之的进了客厅四处打量。
  阮明瑜随他,自己进去装行李。 
  沈豫北刚进门时就注意到了,不论是客厅还是卧室,随处摆了大小花盆,里面种的都是沈豫北见都没见过的,草,各种草。
  沈豫北进了卧室,指指摆在床头柜上的小盆栽,“这是什么。”
  “夜交藤。”
  “那这个呢?”
  “合欢花。”
  沈豫北咳了一声,不吱声了。在阮明瑜的小床上坐下,一手摸了摸下巴,搞不懂,既然这么想跟他交。欢,怎么还三番两次推开他。
  思来想去,沈豫北只能把原因归咎在女人太作,既想跟他好,却不好意思,这又是夜交,又是合。欢的,用得着拐弯抹角提醒他么。
  阮明瑜若是知道沈豫北心中所想,得呕出半缸子老血,她之所以在床头摆这两盆草,是因为夜交藤跟合欢花都有安神的作用。
  “这些都是我带学生去云雾山认草本时候挖回来养的,窗台上那几盆都是杜仲。”
  说起药,阮明瑜突然想起迟嘉言闯红灯撞韩婷婷的事,顺带就问了沈豫北,“迟嘉言是不是最近开车撞到人了。”
  沈豫北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阮明瑜道,“因为撞到的人是我师兄的表妹。”
  沈豫北先没说话,片刻之后才道,“听说已经解决了这事。”
  闻言,阮明瑜忍不住冷笑了声,“是你家人单方面解决了吧,扔二十万就算完事?从头至尾迟嘉言连个面都没露,更不要谈道歉,他家教可真好!”
  沈豫北也冷下了脸,什么叫他家人,她是不是忘了还是压根就没意识到,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怎么,给二十万不够?”
  沈豫北说这话时的神情,阮明瑜可以自动理解为:刁民,一帮贪钱的刁民!
  阮明瑜忍不住道,“别说二十万,给两百万我看都不够!迟嘉言这是犯法,幸好小姑娘命大,不然他害的就是一条命,他最起码得去医院给人赔礼道歉。我想不到,像你家这样,算是大户了,竟然能养出这样的毒瘤。”
  “我希望你能注意点你说话的方式。”沈豫北脸色不大好,出言警告。
  阮明瑜吸了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对不起,我道歉,但我是实话实说。前几天我去看望被撞的小姑娘,期间他们提起肇事者,我连说认识迟嘉言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为有这样的亲戚而感到丢脸。豫北你换位思考下,如果躺在病床的是你妹妹,你作何感想?钱他必须赔,道歉是最起码的。”
  沈豫北听她说完,没生气,还笑了,摊摊手道,“你跟我说,没用,我跟Violet虽然是表兄弟,但家里的情况你清楚吗?不是我想管他就能管他。”
  因为迟嘉言的事,去镜泊湖住宅的路上阮明瑜一直没吱声。
  沈豫北被晾了一路,忍着没说话,下了车之后还是出声提醒了阮明瑜,“你甩脸子给谁看的。”
  “我没甩脸子。”
  “别这么跟我说话。”
  “哼哼。”
  阮明瑜必须得承认,她的性子随了她师傅云雾老人,云雾老人给她评价是,够聪明,但不够圆滑。或许跟她成长环境有关,是非黑白在她眼里分的太过明确。
  如果她够世故,就该明白,不论什么时候,仗势欺人比比皆是。
  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进别墅,钟叔和钟婶都还没睡,在他们卧房里看电视,听见动静之后出来,二人对阮明瑜过来住似乎一点也不讶异,钟婶甚至直接把阮明瑜的行李箱放在了沈豫北的房间。
  沈豫北去了书房处理工作,阮明瑜在钟婶的安排下先洗漱上床睡下,睡意朦胧之际,察觉到床边有塌陷,阮明瑜翻了个身,裹上被子往床边挪挪,继续睡。
  两米宽的大床可比她一米二的小床宽敞多了,他们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过两天我让Violet去医院给人道歉。”
  阮明瑜睁开了眼,又翻个身面朝沈豫北,叹了口气道,“我为我之前说话直白又呛人而道歉。” 
  沈豫北扯了扯嘴角,“不用道歉,你说的是事实。”
  阮明瑜一时没想到怎么接话,沉默了一会,而后才道,“那我,就睡了?”
  说完,又翻了个身背对沈豫北。随即她后背就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胸膛,腰上也压了一只胳膊,阮明瑜嗖得汗毛直竖,僵住的身体不敢动。
  沈豫北在她耳边自嘲的笑了下,“我是豺狼虎豹?”
  阮明瑜呵呵笑,“没有。”
  沈豫北把她翻过了身,斟酌了下才道,“我想过,你说的对,既然我们已经结了婚,就是被捆作一堆的,你离了婚对你没好处,同样,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婚,只要我们有一天婚姻关系,我不会出去打野食,但是,你真打算一直晾着我不跟我做?”
  对于情。欲欢好这种事,沈豫北说得一向没什么遮掩。没结婚前,他有过固定床伴,但这种关系止于他结婚。
  婚内偷吃这道坎他不会轻易去迈。
  “还是,你想欲擒故纵?明明给了我暗示。”
  这顶帽子她可不愿意戴,阮明瑜立马笃定道,“我没给你暗示。”
  “你床头的两盆草。。。夜交藤?合欢花?”
  阮明瑜汗颜,往床边挪一点,“你想要我送你几盆,放在床头好睡觉。”
  沈豫北半响才吐出两个字,“不用。”
  刚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被这么一打岔,阮明瑜反倒没那么尴尬,打了个哈欠,掉个身继续睡。
  沈豫北盯着她后脑勺片刻,最终还是没打扰她,遥控器关了灯,就这么揽着阮明瑜睡去。
  。。。。。。
  阮明瑜已经放了寒假,不用再去上班,她早起的时候,沈豫北已经晨跑结束,坐在楼下吃早餐了。
  阮明瑜有点不好意思。
  “坐,想吃什么告诉钟婶,中餐西餐都备了。”
  阮明瑜吃不惯西餐,管钟婶要了红豆粥和小笼包,两人面对面吃着,谁都没说话。
  沈豫北先吃完,擦了嘴,对阮明瑜道,“我上午要工作几个小时,你在家无聊的话,让钟叔开车载你出去买东西。”
  说完,沈豫北把一张卡推到了阮明瑜面前。
  阮明瑜眨眨眼,“不怕我把钱全取出来?”
  沈豫北两手交叉,胳膊肘抵在餐桌上,笃定道,“你不会。”
  阮明瑜扯了扯嘴角,又把卡推了回去,“我不会无聊,如果可以,我看你家有个藏书馆,我想进去看看书。”
  “随便看。”沈豫北纠正她,“不是我家,也是你家。”
  。。。。。。
  整个上午阮明瑜都待在沈豫北的藏书馆看书,沈豫北的藏书馆有点像个小型图书馆,四周书架及屋顶,一排排书整齐的放在檀香木书架上,甚至还被编了书号,看字迹有点像沈豫北的字,很难相信沈豫北这个全身散发铜臭味的商人,会在某天宅在自己藏书馆里爬上爬下整理书。
  快中午,钟婶敲门进来问她吃什么。
  “随便烧点就行了,我不挑食。”
  跟沈豫北这个挑食的东家住一块时间长了,钟婶做起饭来很有一套,哪怕阮明瑜说了随便烧,钟婶也给她来了四菜一汤。
  沈豫北半下午就回来了,让阮明瑜换衣服,跟他出去一趟。
  “去哪儿?”
  “去医院,Violet在车上等着。”                        

☆、含入V公告

  听沈豫北这么说,阮明瑜明白了,算起来她是两方的中间人,沈豫北是想让她从中调解。如果没个两边熟人,依赵磊的性子,搞不好一言不合就揍人。 
  虽然私心里阮明瑜很想让赵磊收拾迟嘉言,但收拾的后果只会是被反收拾,她出面在中间调节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但阮明瑜还有一点顾虑,“我跟着一块去是没问题,只是我周边的朋友都不知道我结婚的事。”
  闻言,沈豫北蹙眉,语气里带了质问,“我这么见不得人?”
  真会倒打一耙!
  阮明瑜摊手,“不是你见不得人,而是沈总认为我见不得人。”
  她记性好,还记得就在前段时间,沈豫北对她还是嫌弃的不行,什么别给他丢脸,什么当了婊。子就别想着立牌坊,什么摔门摔人,他可都干过。 
  沈豫北一转头,对上阮明瑜似笑非笑的眼神,短暂性失忆,“我没说过。”
  阮明瑜没吱声。
  沈豫北停了一会,才不情不愿道,“好吧,我为之前的失言道歉。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阮明瑜还挺意外,盯了他片刻。
  “快上去换衣服,Violet还在外边等着,他最没耐心。”沈豫北被她盯得不自在,催她上楼。 
  听沈豫北这么说,阮明瑜没再耽搁,上楼穿了羽绒服,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却没见到迟嘉言的影子,很显然,这位二世祖不情愿去医院赔礼,觉得是丢了他脸面。
  沈豫北脸色阴沉,打了迟嘉言电话,对方手机关机。
  已经准备好的赔礼道歉也没去成。阮明瑜倒是没什么,沈豫北被放了鸽子之后,索性彻底不管不问,不怕闹大,闹大了更好。 
  隔天,杨冬玲给阮明瑜发了个链接过来,并且给她打了电话,“师姐,你快看看,磊哥联系了媒体,把事情闹大了。”
  挂上电话,阮明瑜点开链接,有韩婷婷被撞伤的照片,还有她脾破裂的检查单,全身多处骨折证明,都发到了网上,指控沈必山外甥迟嘉言撞人后消失。
  富二代闯红灯撞人,本来就是个好噱头,几家媒体只要一宣传,立马在网络疯传。
  随即又有人找出几年前迟嘉言烧伤少女的视频,还有开扒迟嘉言底细的帖子,网上一片骂声,矛头直指沈氏集团。
  阮明瑜给赵磊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
  赵磊叹了口气,语声低落,“舆论是倒向我们这边了,网络毕竟只是网络,键盘侠再大义凛然,终究不能直接给迟嘉言定罪,还是要走正规法律途径,迟嘉言犯这种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沈家人肯定是在法律部门有人,我们也不能保证打赢官司。”
  阮明瑜对法律方面的事还不太了解,没办法给赵磊什么好建议,只是对他道,“师兄,如果要我帮忙的话,给我打电话。”
  迟嘉言撞人烧人这件事在网上沸沸扬扬炒到年末,热心网友再热心,可是终究没有一个结果。
  任你骂的再难听,人家当事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还跑出去玩了一趟。
  旧年除夕,阮明瑜跟沈豫北一起回沈家老宅,肇事者迟嘉言跟个没事人一样,正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玩手机。
  阮明瑜看得想揍人。
  她和沈豫北来的晚,他们到没多大会保姆就来喊开席了。 
  沈必山生长在香港,在内地发家之后,一个弟还有一个妹妹都迁进了内地,加上沈必山的两子两女,除了出差没回的,都回了老宅。
  阮明瑜挨着沈豫北坐,她左边是沈豫北的姑妈沈碧林女士,对面坐的是迟嘉言。
  席间刘文英问沈碧林,“嘉言撞人那事解决了吗?我看最近网上闹得挺火啊。”
  沈碧林不想搭理这个戏子,装没听见。
  原本姑嫂两人关系还不错,最起码时不时还能约出去逛街美容,自从沈碧林抓到迟继海包。养戏子,这个戏子还是刘文英的闺蜜,姑嫂两人彻底闹僵,就差没约个时间掐架了。 
  刘文英脸上有点挂不住,搁在桌下的手拍了拍沈必山的大腿。
  沈必山也不想管,但闹大了对他们名声也有影响,对沈碧林道,“碧林你至少应该带嘉言去医院看看对方,给对方父母道个歉,再把该有的赔偿私下商量下,我想只要不是太难讲话的人,这件事都能揭得过去。” 
  沈碧林不怎么情愿道,“二十万都给了,他们不也接下了?还想闹大。我看多少是想再坑钱,贪得无厌。”
  如果沈碧林说得是别人,阮明瑜可以不管,可是沈碧林说的是她师兄,而且还是在睁眼说瞎话。
  “他们既没有收到二十万,也没有得到应有的赔礼,不闹大,他们找谁去?”
  “不可能,钱是我出手的。”沈碧林愣了下,随即道,“明瑜,你怎么知道?”
  阮明瑜没瞒着,“因为对方是我师兄的亲戚,我跟他们认识。”
  沈豫北笑了笑,对他姑妈道,“姑妈,你确定二十万是你亲自交到对方手上的?”
  沈碧林也不是傻子,当即就明白了,瞪眼看向迟继海,气得咬牙。
  没从香港搬到内地前,迟继海和沈碧林都是普通的工薪族,沈必山发家之后,沈碧林自然跟着沾光,她在沈氏集团占有一定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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