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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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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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管事!”

    “爹!”

    却是容华跟郑小明看势不对,忙忙的喝止了郑富贵,“哪那么多闲话!元姑娘是于我们容家有大恩,不许你再对她不敬!”

    其实郑富贵平时是挺好说话的一个人,只是他先就抱了女人在商队里是不详的成见,又几次三番挑衅月君都没理他。这让他肚子里已经窝了火,这会儿月君顶嘴,自然是气得要死。

    但是听了容华的话,他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却也忍住了,心里却是认定,这马儿伤了脚,就是因为月君在商队里,给大家伙儿招了厄运。

    月君也不理他,只回车上搬了药箱,蹲身在那马儿身前仔细看着。

    郑小明怕马儿伤了之后性情暴躁,不小心伤了月君,忙在一旁小心的护着,拍着马头哄着,看得郑富贵又是一阵气闷,“献勤!”

    献勤是这里的方言,就是无事献殷勤的意思,平常用来嘲讽那些拍马屁的小人。

    郑小明知道自家爹的脾性,因此听了郑富贵的讽刺也不说话,只对着月君憨憨一笑,“元姑娘别生气,我爹就是那样的脾气。”

    反倒把郑富贵气了个够呛,但是周围都是伙计们在看着,他堂堂一个管事也不好跟一个小姑娘置气,只得自己闷闷的坐下,把伙计们吆喝得团团乱转。

    “……”

    “还好,这马儿只是崴了脚,筋骨倒没大伤,最近不要给它负重物,再用我这续筋接骨的药膏养着,估计到我们回程的时候就好了,到时候可以捡轻省的东西给它驼着就好了。”

    看完,月君心里有了数,拍了拍手上的泥,自药箱里取了一瓶淡绿色的药膏来轻轻涂在马蹄上,又找了两块薄薄的木板,给它夹上。

    说来也怪,那马儿或许是知道月君是在为自己治伤,整个过程只静静的卧在地上,任由月君在自己的腿上按来按去,也没有发生郑小明担心的伤马伤人的情形。直到月君用布条给它缠好了蹄子,它这才睁大了一双清亮的眼睛,冲着月君灰儿灰儿的叫了两声。

    惹得月君轻笑,抚了抚它硕大的马头,给它塞了粒止痛的药丸,“你倒是通灵,那,这个药丸子也赏你了,让你好受点!”

 第8章 鹿城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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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着原本一直哀鸣不已的马儿在月君的帮助之下瘸着一条腿站了起来,郑富贵黝黑的脸膛上闪过一丝喜色,跑商的人最重视的就是骡马这些用来驮负重物的牲畜了。

    他正要上前,转眼又看到旁边俏生生立着的月君,这让他生生的止了脚步,冷哼了一声,“哼!别给我治坏了!”

    郑小明脸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小声劝解月君,“爹!你看刚刚那马儿一直哀叫,这会儿都不叫了,还能慢慢走路……”

    听到身后自家儿子小声小气的样子,郑富贵脸上越发的不忿了起来,一个女人家,要跟着他们商队到处乱跑着去找男人,不嫌臊不说,还东指一下,西划一头的,烦都烦死!当即大喝了一声,“得了!走了!”

    看着郑富贵别扭的样子,月君不由扑哧乐了。惹得郑富贵越加的郁闷,只吆喝着快走,却又顾忌着那匹伤马,怕它跟不上,总也喊不尽兴。这不由让他越发的认定,月君跟着他们商队,一定会给自家商队带来厄运的。

    “……”

    *******************************

    对于月君的医术,容华自是心里有数的,因而她治伤时也没过去询问。直到商队辚辚而动,他这才驱马上前,对着月君一拱手,“多谢了!要不是你,这回这马儿怕是就废了。”

    见容华过来,祝子钧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之色,正要开口。却被月君一把按住,“容公子客气了。这一点点小事,不用挂在心上。不过看这马儿的情形,我们到了下一个打尖的地方,得找个地方把它安置下来。它那脚,可不能再长途跋涉了。”

    容华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以往也有马儿在路上伤了脚,都是因为医治得不及时,后来就算是好了也没办法负重了。这回应该还好,哈哈。”

    那匹通身灰色的大马似是知道月君她们在讨论它,忙将一个脑袋凑了过来,在月君肩上轻轻撞着。

    月君失笑,抚了抚马头。“只要后面好好的养一番,一般的驮负重物是不会有问题的。”

    看着那马通灵的样子,容华眼底也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但是他少年当家,早已练成了一副老成稳重的性子,倒没有上前再问。只是心底却是对这匹大灰马重视了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不提。

    上了马车,祝子钧一脸不解地看着月君,“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容华说?那郑管事太让人生气啦。”

    月君笑了笑,“小舅舅,那郑管事如何做,我们不理他就是。如果我们再去找容公子。势必会让他难做,况且,那郑管事也就是嘴上说得难听了些,心地还是好的。”

    听了月君的话,祝子钧气哼哼的扭了头不再说话。而窗外,容华正好驱马走到这边。本想安慰一下月君的,却没想到正好听到这样一番通情达理的话,他不由怔了怔,一拦马缰,往前走了……

    走不多时。大家就远远地看到前面路头有一面布幡在风中飘摇着,上书“大茶铺”三个大字。

    月君跳下车来,看着缀在队尾缓缓而行的大灰马,不由心疼的走了过去,抚着它的马头喃喃,“呀,让我再看下你腿上的布条,可有松了?”

    看着月君脸上的心疼之色不似作伪,郑富贵一直沉着的脸色不由稍缓。暗自嘀咕,“倒也不枉我老郑挨一顿骂。”

    听这话,却原来是容华方才回去之后把他骂了一顿似的。

    在大茶铺歇了一阵,容华又派了人去附近找了一个农户将那匹大灰马寄养在那里,并给了半两银子,许诺回来再给另外的一半这才走了。

    趁这功夫,月君也赶紧灌了几大水囊的水,免得再被郑富贵念叨。

    ***************************************

    天将擦黑的时候大家才赶到了鹿城,这比预计的时间整整少了半天,这不由又让郑富贵白了一眼月君,嘀咕着不满了起来。

    “原本计划着今日就要在这里卖出去一部分货物,再补一些皮子啥的,你这下好,搞得我们明天还要耽搁半天!”

    听着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月君麻烦,饶是容华一直顾念着手下的面子,此时也不由发了火,“好了!以往行商,也没有哪一次能完全能按着计划来的,收起你的小心眼!”

    “不是我小心眼,而是这女人家在商队里就是不好,会有……”

    这回,还没容郑管事把话说完,就被祝子钧打断了,“什么女人家在商队里不好,那那些个车马行还要不要做生意了?真真是奇了,别人家能走,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能走了!还说什么你不是小心眼,我看你一个大男人,那心眼比针尖也大不了多少!”

    “你!”郑富贵涨红了脸。

    “够了!”容华脸色一板,沉声喝道。

    见容华是真火了,郑富贵也不敢再啰嗦,乖乖的闭了嘴,解缰卸鞍去了。

    倒是月君,看着郑富贵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忍不住失了笑,看向容华,“呵呵,容公子,你这手下,挺有趣的,不要太生他的气,他也是一心为了商队。”

    容华揉了揉眉心,叹气,“这郑富贵做事很有一手,就是,”他想了一下,似是在组织语言,“也不能说他心眼小,就是忌讳多,然后还特别看不顺眼犯了他的忌讳的人和事。”

    说完又苦笑着看向月君跟祝子钧,“你们也不要在意,他没坏心,就是嘴碎。”

    几人正说着,月君突然看到街角处有人影一闪,“啊!她怎么也在这里?”

    容华回头,刚刚好跟立在街角的肖宝儿撞了个对眼。肖宝儿不由惊呼了一声。

    肖宝儿一身银红色的对襟小袄,身边立着一个一身月白衫子的贵公子,想来正是她的夫君邹继了。他正自路边的摊上拣了一根簪子在肖宝儿的头上比划着,听到她的惊叫。不由也是一愣,顺着她的眼光看来。

    “啊,原来是容公子,怎么?你也来鹿城了?呵呵,正是春狩的时节,我带我家宝儿来这里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皮子,野味啥的带回家。”

    那邹继也是一个奇人,自他那日在寻阳城撞见肖宝儿向容华大胆表白之后,他心里不仅没有膈应。反倒还总心心念念着要虏获肖宝儿的芳心,让她如爱慕容华那般爱慕自己。

    因而此刻看到容华,他不但没有尴尬不满,反而大大方方的上前打招呼,倒把肖宝儿闹得有些六神无主了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容华也不是一般人,见邹继这样大方,他也就镇定下心来,笑眯眯的回应,“这样啊,我们也是途经此地,想来换些皮子带走。”

    看着身边两个男人热情的攀谈了起来。一个是自己曾经爱慕的对象,一个是自己的夫君。又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一脸八卦盯着这边的元月君,肖宝儿有些不自在了起来,拉了拉邹继的袖子,“邹,夫。夫君,我们回去吧,天晚了。”

    听到肖宝儿叫自己夫君,邹继一愣,继而大笑了起来。一扶肖宝儿的胳膊,“好好,逛了一天你也累了,我们回吧。”

    说完,就向着容华一拱手,“那我们改日再谈。”

    “好。”

    容华笑笑,同那邹继道了别,这才转身,看着面色古怪的月君摊了摊手,“不要那样看我,我也在纳闷。”

    当初肖宝儿匆匆嫁人的情形,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大家还在猜测那邹继同意娶肖宝儿或许是看上了肖家的钱物,但是今日一见,却似乎真的是倾心小娇妻。

    几人感慨了一番,皆是觉得不能理解,最后只能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来作解释作罢。

    *****************************************

    另一边,因了肖宝儿那一声夫君而心情颇好的邹继正悠然自得的在前面走着。

    而向来飞扬跳脱的肖宝儿却是一反常态的沉默着,跟在邹继身后,良久,她才小小声的开口,“邹继,你不生气吗?”

    邹继回头,脸上还带着笑,看得肖宝儿又是一愣,“我生什么气?”

    肖宝儿默了默,用脚无意识的踹着路边的小草,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那个,当初我在寻阳……”

    话未说完,却被邹继一下按住了唇,嘘了一声,“宝儿,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只知道,你的夫君是我就够了,不要多想。”

    肖宝儿茫然的抬眼,正对上邹继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面流露出来的神色关切,真诚,她心里不由一颤,喃喃,“夫……君吗?”

    “嗯!”邹继大笑,一把捞起肖宝儿的胳膊拖着她疾走,“是的,就是夫君!你个傻丫头!别人不懂你,不晓得珍惜你,可是便宜你的夫君我了!”

    “……”

    被邹继拖得有些踉踉跄跄的,但是此刻的肖宝儿却是没有丝毫的烦躁不满,心底反而莫名的,生出了一股甜丝丝的意味……

    均是沉浸在自家情绪里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就在邹继拖住肖宝儿的胳膊的时候,道旁疾驰而过的一匹战马上,有一道阴冷的目光正注视着两人。

 第10章 学骑马

    唉,一直裸奔,各位亲们给点力呀,……

    ****************

    第二日一早,容华就带着郑管事他们出去集市上买卖货物去了,月君则呆在客栈里向着掌柜伙计们打听着消息。

    “小二哥,你说你们家是这鹿城有数的几家老字号客栈,那是不是说这过往的客商旅人大部分都会歇在你们家?”月君捻了一粒花生,随口问道。

    “哈哈,小姑娘,你这话可就错了!”那小二哥想来也是一个健谈的人,此时正好店内没几个客人,一听月君问起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这凡是过往行走于鹿城的人,一说起我们老顾家客栈,谁不得竖个大拇指,称一声赞!”

    看着小二哥自豪的样子,月君脸上也带了笑,这人倒是有趣,“怎么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老顾家客栈,可是开了近百年的老店了!凡是走鹿城久了的老客,大家都愿意到我们家来坐一坐,聊上一聊。”

    说到这里,那小二哥一脸神秘的凑近了月君,“所以说,姑娘若是想要打探来往客商的消息,在我们老顾家,可是准保没错了!”

    看着小二哥自豪且神秘的样子,这回不光是月君,连祝子钧也忍不住乐了,拍了拍小二哥的肩,“好!那我们就跟你打听打听几件事,说得好了,可是大大的有赏!”

    接下来,月君跟祝子钧一连问了好几个事情,那小二哥都讲得头头是道的。月君点点头,看来那小二哥说他消息灵通确实不是假话。

    终于,月君的脸上带了一丝紧张之色,自怀里取了两张画像来——正是天音和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青衣。她清了清嗓子,“小二哥,你可见过这两个人?或是听过他们的消息?”

    看着那小二哥接过画像,仔细端详着。月君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生怕他会说不知道或者说出来的是坏消息。

    “这个没见过!”

    看了许久,那小二哥敲着其中一张画像沉呤道。月君凑过去一看,上面正是天音的画像。“那这个呢?”

    她指着另一张青衣的画像,声音有些急切。

    小二哥白了一眼月君,“不要急,待我想想,这个人有点眼熟。”

    “啊,想起来了,这个人以前跑过几次鹿城,每次来都会订我们的天字号上房,据说他是东边出云国那边的人。”

    “最近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见那小二哥说了半天都说不到重点,不由急急的开口。

    “大概是几个月前吧。元宵过后不久,他带着一队人马,还有几辆马车,往东边去了,应该是要回出云吧?”

    虽然小二哥用的是不确定的口气。但是月君还是松了一口气。之前容华派人打探的消息就是说天音被人带去出云了,现在她再问这小二哥,并不是不相信容华的消息,而是心里太过担心天音的下落。

    “那最近还有没有其它的比较热闹点的消息啊。”

    祝子钧看了一眼陷入忧思的外甥女,故意岔开了小二哥的话头。

    “哈!别说,还真有一件!”

    说到八卦,那小二哥脸上一亮。拍了拍手掌,一脸神秘的道,“最近哪,我们鹿城可是有些不太平,几位爷在这里晚上可是要小心点,特别是是有女眷的商队……”

    说着。那小二哥拿眼扫了一扫月君,“我有个亲戚在官府当差,听说最近有一个江洋大盗跑到我们鹿城的地界了,不过放心!”

    他直起身来,拍了拍胸脯。“我们鹿城别的不敢说,六扇门里的捕快可不是吃素的!又加上最近护西大军的那个沈将军也在这里,遇上这种事,他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咦?还真有那个什么江洋大盗?他犯了什么事?有功夫吗?真能飞檐走壁吗?为什么有女眷的商队要特别注意?”祝子钧头一回出远门,对于江洋大盗这个名词,只是在话本子里听过,当下兴趣大起,连连追问。

    “哈哈,小公子头一回出门吧?”小二哥也是人精,一见祝子钧这样,心里立时就明白了,不由笑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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