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陶立即自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解释,“我没打过这主意,是大嫂理解错了。”
把一直在挣扎的人抱牢,上官墨也不说话,只是带着她掠向自己房间。
“……上官墨!”
低头亲她一下,一张妖孽笑脸看着她,“什么事?”
“……”
阮陶陶忍着流口水的冲动,“我要回宫!”
“不急。”
已经到了目的地,上官墨硬把人抱进房间,“先研究一下谁该娶谁,明天再送你回去。”
研究什么研究!
阮陶陶抓着门框不放手,“那个……不如咱们先研究一下我要送你的礼物?”
为了逃出狼爪,她只好先把这个拿出来了。
低下头准备吻她的动作停住,上官墨抬起头,很有好奇心地看着她,“好,先研究你的礼物。”
“……咳、咳!”
连续咳了两声,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阮陶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不小的布包,递给他。
“那个……我听说应该送这个,咳,我就是入乡随俗,咳,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阮陶陶又很不放心地按住上官墨要拆开布包的手,“那个……你千万不要评价我的礼物,以后就当我没送过就行!我真的就是入乡随俗!”
她古怪的模样让上官墨十分想笑,心里也开始怀疑她送的是什么。
入乡随俗?
难道是……
打开布包,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上官墨还是微微一愣。
竟然真的是一套亵衣。
其实这真是月鸾国的习俗,成亲之后的女子会在新年时送自己相公一套亲手缝制的亵衣。
不过因为要送的人是只色狼,阮陶陶总觉得这个礼物十分不纯洁……
互诉衷肠甜蜜夜(4)
上官墨难得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阮陶陶紧张了,还以为他又要变身色狼,急忙后退一步。
“那个……这是我无意间听到的,我没弄错习俗吧?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失笑地把人抓回来,紧紧抱住,上官墨叹气,“没弄错,至少我希望你没弄错。”
“……是娘子送给自家相公的吗?”她小小声地问他。
阮陶陶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之后是上官墨不太平稳的声音回答她,“是。”
“……那就没弄错。”
两人都没再说话,上官墨只是紧紧抱住她,阮陶陶也难得地没有挣扎,有些紧张地抬手反抱住他。
过了一会儿,她把头埋到他胸前,嗫嚅着开口。
“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经常难为情,所以有时候说话可能言不由衷……你,你……”
心微微颤了一下,上官墨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那些话你、你不要当真,我以前不喜欢古代,但我现在……喜欢了,我……我觉得自己很幸运,礼物……就是习俗里的意思……”
不长的一段话被她说得支支吾吾,虽然根本没抬起头来,可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得太直接,正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没用。
用力收紧手臂,上官墨一直低头看招她。
趴在自己怀里的人只露出一对烧红的小耳垂,热热的温度从她发烫的脸上一路漫过来,熨贴到他胸口,让他整颗心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暖意。
这小丫头是怕他总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会伤心或者难过?
其实不管她说不说出来,他都会懂她……所以原本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希望听到她坦白说出自己的心意。
他知道她爱害羞,也明白让她这样表明心意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这真是他绝对没想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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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群么么╭(╯3╰)╮
明天还是照常更~\(≧▽≦)/~
互诉衷肠甜蜜夜(5)
按阮陶陶之前想的,很甜蜜地表明心迹之后,该是两人一起亲亲密密地守岁吧?
不过她忘了一点,收到这么意外的礼物,上官墨当然是想现在就换上试试。
“呵……明天再试吧。”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问题,上官墨怀疑地挑挑眉。
阮陶陶连忙“坦白”,“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我的针线活太差了,丢人!”
看出她没说实话,上官墨露出很“温柔”的笑,“就算你缝个面口袋出来,我也喜欢。”
……那要是她缝的真是个口袋呢?
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的妖孽笑脸。
这绝对不是真正温柔的笑!这是她要惨了的征兆!
露出十分真诚的小眼神,阮陶陶看着他,“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你现在就去试吧。”
等他去屏风后换衣服,她就马上逃跑!
拉住她的手,上官墨笑得越来越“温柔”,“小丫头,我也有礼物送你。”
“……什么礼物?”
阮陶陶本来就感觉不妙,可等上官墨把礼物拿出来时,她差点晕过去。
肚、肚兜?!
“你你你……你送我这个干吗!”
上官墨脸上的神情绝对是坦荡荡,其实他的目的也很坦荡……这次倒真是阮陶陶想歪了。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我没想到你会按习俗送我贴身衣物,所以原本是打算我送你的。”
反正都是一家人,娘子不好意思,他这个做相公的送也是一样,都是图个吉利。
“……谢谢。”阮陶陶脸红地说。
脸上神情一转,又变成十分“温柔”的笑,上官墨拉着她向屏风后走,“小丫头,过来穿上试试。”
跟他一起换衣服?!
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呵,你先试吧!”
“好,我先试。”
上官墨出乎意料地好说话,笑着点头,亲她一下之后……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互诉衷肠甜蜜夜(6)
之后他就神态自然地开始脱衣服,而阮陶陶只能悲愤地欣赏美男脱衣秀。
刚想用愤怒的小眼神谴责一下他,视线一接触到他手上的亵衣……
呜,没机会逃跑了!
阮陶陶立即换上了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
上官墨已经把衣服换好了……差不多好了。
挑起眉,他十分“温柔”地晃了晃手臂,“小丫头?为什么这袖子口是缝住的,手都伸不出来?”
“……呵,我是想要你以后不要动手动脚嘛。”
阮陶陶还是十分真诚无辜地看着他,“这绝对是新年的美好祝福,你不会不领情吧?”
“当然不会。”
上官墨的脸上是十分妖孽惑人的笑,很“理解”地说,“这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感动都来不及呢。”
“呵……那不如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咱们出去看焰火吧。”
上官墨脸上笑容加深,“还没到时辰呢,换完衣服再去。”
“……我早上刚换的新衣服,不用换了,呵……”
上官墨微微叹气,好像有些失望,“小丫头,你好像不在乎我的礼物,一点都不急着换上?”
“……”又装可怜!
“我没不在乎啊。”
努力笑眯眯,“那个……那你先帮我把穴道解开,我马上就换。”
低头亲她一下,上官墨“体贴”地笑道,“小丫头,我来帮你换。”
“……”啊啊啊……她以后要锻炼警觉性!
再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被他点了穴道了……呜,下场太悲惨了!
收起哀怨,阮陶陶继续一脸真诚,“你现在活动不方便啊。”
说着她也开始装可怜,叹气,“还是你想现在就把我送的礼物脱下去?”
“当然不会。”
上官墨笑着眨眼,“以后回房我就会换上这身衣服。
真的真的?那色狼爪以后不是伸不出来了?
那她不是以后再也不用怕色狼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是美男计?(1)
高智商的色狼怎么可能跟普通色狼一样?
对上官墨这种智商超高的色狼来说,一切条件都是有利条件~
他的手在袖子里伸不出来,动作自然是不怎么灵便。
所以会经常“不小心”地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一盏茶之后,衣服还没脱完,可阮陶陶已经要泪奔了。
呜呜呜,她错了!
她太小瞧“敌人”了!损失惨重啊……
含泪看着他,阮陶陶认输了,“你还是换正常衣服吧……”
“那怎么行。”
笑着亲她一下,上官墨十分认真,“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在房间里我要一直穿着。”
“……”呜呜呜!
上官墨还真的说话算数……所以阮陶陶这个年过得都心情相当复杂。
白天的时候自然是甜蜜蜜,两人易了容之后,在京城里四处游玩,因为上官墨对她温柔又体贴,她也收到了无数羡慕的小目光。
晚上……其实也挺甜蜜的……咳。
不过初六这天,她要暂时回宫去住。
月鸾国的习俗跟现代不一样,要在初六这天祭祖,而且规矩很多。
而她还没正式过门呢,虽然在大家心里已经把她当一家人了,可祭祖的时候还是不能在场。
不只是她,纪大美人也要离开,跟着她一起回宫。
这两天玩的有些累了,晚上睡的晚,又每天都是一大清早就被鞭炮声吵醒,两人呵欠连天地回了宫,各自回房间倒头就睡。
睡着睡着,阮陶陶感觉脊背上蹿起一股寒意。
之后有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叫她,“肖骁。”
激灵了一下,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倒吊在她眼前。
“……”鬼?!
脸瞬间白了,阮陶陶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不想让纪飞尘死的话,别出声。”那个轻飘飘冷幽幽的声音说。
“……”
阮陶陶已经有点麻木的脑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纪大美人的名字。
这是美男计?(2)
见阮陶陶没出声,倒吊在她床边的人好像满意了。
翻身轻巧地落在地上,站到房间角落的阴影里。
“……”
阮陶陶头皮发麻地看着他诡异而快速得像是在飘似的身法,更加确信眼前的人是个鬼。
原来鬼真的是长着张人脸的……
冷静、冷静……
呜,冷静不下来!她怕鬼!
阮陶陶已经要哭出来了,声音直发抖地开口,“你要干吗?”
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黑衣男人的声音还是轻飘飘冷幽幽,“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教主会信你,我不会吃你这套。”
“……”???
被吓得有点反应迟钝,阮陶陶完全愣住了。
过了半天……
教主?
她就认识一个教主!就是那个神秘大爷啊!
这不是鬼,是神秘大爷的手下?
那位大爷果然不是一般人,随便一个手下都外形这么有突破性……
只要不是鬼就不可怕!
阮陶陶喜上眉梢,立即蹦起来,热情地招待。
“坐坐坐,喝茶吗?你找我什么事?”
黑衣男人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提亲。”
“……谁和谁?”
“你和我。”
“噗——咳咳咳……”
刚喝了一口茶的阮陶陶惊得全都喷了出来,很没形象地开始呛咳。
刚才是突然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个大活人而不是鬼,太过激动。
她刚想起来,那位大爷说了,要是有他的手下找到她,她不必理会他们说什么。
原来他当时说的就是这事?
果然是大爷他的手下啊,随便一句都都可以杀人于无形。
阮陶陶咳嗽的声音不小,惊动了隔壁的纪大美人。
“小陶陶?”
他在门外敲门,“你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角落的黑衣人眯起眼,扬起了一只白中泛青的手,警告地看着阮陶陶。
“没什么,咳咳咳……喝水时呛了一下。”
这是美男计?(3)
“嗯,那我回去睡了,有事叫我。”
“嗯。”
听着纪大美人呵欠连天地离开,再看看黑衣男人褪去青气,变回白色的手。
“毒掌?”阮陶陶有点好奇地问。
“是。”
“哦……”会用毒的话,不太好防啊。
想了一下,为了保险,她拿出以前神秘大爷给她的那块牌子。
“这……”
阮陶陶刚说了这一个字,黑衣男人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变。
微微躬身,他看起来很恭敬地说,“属下黑炎见过教主夫人。”
“……”
阮陶陶石化了。
教、教主夫人?
这牌子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反射性地把牌子一扔,阮陶陶又立即把它捡了回来。
紧张什么,应该是神秘大爷怕他的手下做出伤害到肖骁这具身体的事,借她用来吓唬人的。
但事先为什么没告诉她一声啊……呜,她受惊的小心灵。
喝了杯茶压压惊,阮陶陶把牌子收好,“刚才提亲的事,我就当你没说过,你走吧。”
“我还是要提亲。”
“……你刚才不是还叫我教主夫人?”
黑炎神色平静,依然是轻飘飘冷幽幽,不怎么像正常人的声音,“你可以休了教主。”
“……”
阮陶陶猛擦冷汗,她很好奇那个“无名小教”里有没有正常人啊……
黑炎看着房间,“笔墨纸砚在哪里?”
“……你要干吗?”
“帮你写休书。”
继续冷汗,阮陶陶无语地问他,“我为什么要休了……教主?”
“因为你要嫁给我。”
“……”
阮陶陶抚抚自己饱受打击的小心灵。
是她错了。她问的问题不对!
定定神,她再问他,“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为民除害。”
“……”
阮陶陶十分纠结地看着他,“你是害还是我是害?”
黑炎淡定地回视她,“你。”
这是美男计?(4)
默默地捶了捶胸口,压下吐血的冲动,阮陶陶又喝了杯茶。
黑炎从房间角落“飘”到她面前,“去写休书。”
“……”
阮陶陶无言地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她发现他其实十分俊美,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吸血鬼气质,不太像正常人。
问题就是出在他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色上啊。
阮陶陶十分真诚地看着他,“你觉不觉得心慌气短怕冷什么的?”
“……”
“应该是贫血吧……”记不清了,好像是这个症状。
“……”
“这里好像也有阿胶?或者吃点桂圆大枣什么的,也补血嘛。”
嗯嗯,他一定是贫血贫过头了,导致脑供血不足,所以开始说胡话了,她不能歧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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