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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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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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是谁?


    阮陶陶严肃地做沉思状,发现没人能给她透露点信息了,只能皱起眉,“把人带过来!”


    见到了真人倒是可以猜一猜……


    等戴着手铐脚镣的两个人被推进门,阮陶陶脑袋大了。


    原来就是她刚醒的时候见到的那对没穿衣服的男女,她手臂上的伤也是这个男人刺的。


    刚才宇王爷说“梅妃”?


    晕,皇帝明明是个女人,还要什么妃啊,这不是害人吗!


    想想之前的情况,应该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以后就叫她暴君吧。


    应该是暴君发现了梅妃和别的男人偷情,一气之下晕了过去,醒来就变成她了。


    怪不得之前这两人那么害怕。


    偷情、行刺皇上,这可都是大罪啊。


    就算是交到宇王爷手里,也不可能轻罚……


    阮陶陶冷着脸,“这俩人留下,其他人出去!”




两位大boss(3)

上官墨的一双桃花眼瞟过来,笑着打量了她一眼。


    “……”紧张……


    还好他只是看了看,并没开口问什么,起身告辞,“我先走了。”


    “……”快走吧!


    阮陶陶宁愿看不见帅哥也想快点一个人安静一下,呜,她很少遇到重大考验的小心脏……


    君非宇看了眼阮陶陶,总觉得她今天从上到下都透着诡异,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犹豫片刻,他也出了门。


    “……”这算是过关了?


    松了口气,阮陶陶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突然站起身,拿了两件衣服蒙在他们头上。


    “唔,唔……”被堵住嘴的两个人发出了恐惧的闷闷呼声。


    阮陶陶听得心颤了一下,这个暴君以前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他们吓成这样。


    “你们安静,不然我……”


    不然她能怎么样?


    一时想不出来太恐怖的威胁方法,阮陶陶冷着声音,“不然你们知道我会怎么做!”


    这句话很好用,地上的两个人瞬间就安静了。


    汗,他们果然知道。


    可她自己还不知道呢……她蒙住他们的头只是怕他们看见她的动作。


    见他们俩不闹了,阮陶陶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观察这座宫殿的构造。


    之后她很满意地找到了西角的一个半独立小院落,家具一应俱全,简单打扫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回到原来的房间,阮陶陶拿下他们头上的衣服,“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住进西边的院落!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她的语气倒是很凶,可话一点都不凶,听得梅妃和那个男人都以为他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阮陶陶酝酿了一下情绪,大吼,“还不快去!”


    “……”俩人得救似的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向外走。


    虽然他们都没指望自己能留下这条命,可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他们已经到了门口,阮陶陶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们,“站住!”




你真天真无邪

“……”两人一震,惊恐地以为她反悔了。


    “我警告你们,不许自杀!否则……哼哼。”


    “……”


    看着这两个人进了小院落,阮陶陶把门关好,疲累地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呜,真想大哭一场……


    这是什么日子啊,眼下要不然就快点逃出宫,要不然就假装自己慢慢变成仁君了。


    总之这种装凶狠的行为绝对不适合长期坚持,不然时间长了她会精神分裂的……


    要乐观,要乐观!


    阮陶陶安慰自己,至少现在她还是个女人,还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的!


    打起精神站起身,阮陶陶开始在屋里东翻西找。


    半个时辰之后,她放弃了。


    这个暴君果然是没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啊……


    呜,现在她基本谁都不认识,又什么都不懂,该怎么办?


    ————


    阮陶陶郁闷的同时,已经回到自己府上的上官墨身边多了个黑影,就是之前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上官墨放下茶盏,“梅妃他们呢?”


    黑衣人疑惑地摸摸头,“我看没必要救回来,就先留着了。”


    “为什么?”


    “那个肖骁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人赶到西边暖阁,还不让他们自杀。”


    上官墨微蹙起眉,片刻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师兄,你说那个暴君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以为那个暴君要血洗皇宫,没想到一个人没死。


    笑眼挑起,上官墨漫不经心地说,“作孽太多,脑袋坏了吧。”


    “……”


    黑衣人振奋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家无良的师兄;“那你祸害我这么多年,以后不是至少要变得笨点?”


    上官墨笑看着他,“师弟,你真天真无邪。”


    “……”希望的小火苗就这么被熄灭了,黑衣人无语哽咽。


    看着师兄那张很迷人的脸,他心里默默地开始“祝福”。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1)

那个肖骁是女人?


    那我祝她对你起了色心,最好是还企图用暴力吃点豆腐!


    你武功高又怎么样?不是都说肖骁的武功深不可测?


    嘿嘿嘿……


    ————


    阮陶陶同学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寄予“厚望”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有武功的。


    慢吞吞地在屋里踱步,她心情很差地在仔细研究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看来这个暴君倒是挺勤政的,桌上的一大堆奏折,有四分之三都有御笔朱批,而且还不全都是那种“我知道了”的简单批示。


    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想不露出破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了。


    别说这种半文半白的奏折她看着很费事,就算看懂了,想要做出措辞适当的批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


    再说还有字迹呢?


    用毛笔写繁体字就可以要她的命了,还要照着这个暴君的笔迹写……


    她还是快点逃命比较实际些。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做一个自己一直没胆子做的事——


    去照铜镜。


    唉,都说相由心生啊,比如她以前就是张娃娃脸。


    她觉得以暴君的性格,她现在就算是女人,应该也是满脸横肉的吧……


    蹭到铜镜前,阮陶陶豁出去地睁开眼。


    喝!


    吓了一跳地向后退了一步,阮陶陶定定神,确定镜子里真的是她,而不是屋里进了外人。


    可……她她她……现在有张这么漂亮的脸?


    好像甚至不输给刚才的上官墨……


    阮陶陶看得呆住了,上上下下摸过很多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易容,而是世间真有此绝色。


    刚才解开裹胸布条的时候,好像看到的身材也挺好的?


    阮陶陶泪流了。


    呜,原来还不算倒霉透顶,还是有点值得开心的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的个子并不高,身形也比较瘦削,再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2)

这都没人怀疑暴君不是男人,也看得出来她有多残暴了。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件事做鼓励,阮陶陶的心情还是有了很大好转,对眼前情况的态度也越来越乐观了。


    古代盲没关系嘛,她的知识也不少,就看她的应变能力了!


    有点困难算什么,吓不倒她!


    阮陶陶很有气势地一拍桌案,准备迎接挑战。


    于是“啪”的一声,桌案碎了,零零乱乱的东西散了一地……


    “……”阮陶陶黑线了。


    原来古代也有伪劣产品?


    不想叫人进来收拾,阮陶陶自己蹲下身,从碎木头里把那些小东西捡起来。


    之后她就看到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只有半指长。


    咦?


    屋里的东西她都翻过了,刚才绝对没有看到这个!


    难道是日记?


    很振奋地捡起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阮陶陶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蝇头小楷。


    看字迹,这跟御笔朱批是一样的,应该是暴君写的没错。


    看了半天,阮陶陶发现这个暴君的记忆里好像有点问题,因为这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竟然是张备忘录。


    至于内容——


    一,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阮陶陶怒,怎么不说把秘笈放哪儿了?


    二,每月十五吃药。


    不然会变身狼人吗?再说药在哪儿?阮陶陶开始纠结。


    三,追查乌衣骑主人。


    四,已查,拜月教与君非宇无关。


    这两条阮陶陶都不是看得很懂,乌衣骑和拜月教是什么?


    君非宇……应该就是宇王爷的名字吧?


    其实最让她纠结的是第五条——


    五,除夕之前杀了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


    暴君对君非宇都指名道姓的了,为什么不提这个人的名字?


    会是那个被称为十一爷的上官墨吗?


    可感觉又不太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不杀的话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关系好复杂(1)

心里一堆疑问,不过这次阮陶陶的心情没变差。


    “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那不就是已经练了什么?


    再想想之前自己大得吓人的力气和怎么折腾都不晕的体质……


    哈哈哈……她现在是武功高手吧?是吧是吧?


    正兴奋得手舞足蹈,门“咣”地被撞开,君非宇阴着脸冲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啊?


    阮陶陶吓了一跳地收回手,刚想装一下威严,整个人就被君非宇扯着向外冲。


    那个,她还不习惯用飞的……


    出了门,君非宇就已经开始扯着她飞檐走壁,速度快得像是在闪,阮陶陶心惊胆颤,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撞到墙上。


    还好君非宇不知在为什么事着急,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人的反应。


    他们出门就一直往西,最后停在一座四周无人的宫殿外。


    上官墨就站在宫殿的东暖阁口,笑挑起眉,“陛下,你来迟了。”


    “嘶”……真迷人啊……


    镇定、镇定!


    阮陶陶费力地板着脸,那个暴君是一定不会对他流口水的!


    俗话说,现在不流口水,是为了以后更尽情地流口水……嗯嗯,现在一定要隐蔽。


    踩到平地之后,阮陶陶很严肃地目不斜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熏陶下不为美色诱惑的上进小品格……咳,表面上。


    君非宇没跟上官墨打招呼,只是急匆匆地推开冬暖阁的门,扯着阮陶陶进去之后毫无预兆地抬指在阮陶陶腕上一划。


    纤细手腕霎时被划开一条血口,滴滴鲜血流进桌上早就备好的水晶碗里。


    淡定,其实不怎么疼……


    阮陶陶装做很平静的模样,因为在君非宇撩起她袖子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海由很多道类似大小的伤口。


    看来君非宇经常让暴君这么做?


    汗,可这是干吗呢?


    ——————


    新文,以后每天十更,收工,群么么╭(╯3╰)╮




他们的关系好复杂(2)

欺负人啊……


    可阮陶陶马上就淡定了,因为上官墨和君非宇两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划破手腕后滴血出来。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滴血认亲?


    总不可能是歃血为盟吧……


    捧着小半碗血,君非宇转身就走,急匆匆地推开左手边的一道半掩的木门。


    阮陶陶尽量装做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发现那房间里躺着个人,好像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双眼紧闭,脸色极差。


    这是……救人?


    不知道那个男孩是谁啊……


    君非宇这么一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上官墨两个人。


    偏偏那个美男还像是一直在看着她,让阮陶陶极为紧张。


    咳,淡定。


    学着上官墨的样子,在桌上拿了片树叶似的东西往伤口上一盖,阮陶陶发现伤口果然不疼了,血好像也已经止住。


    “陛下今天话很少。”一双魅惑的眼睛紧盯在她身上,上官墨笑着开口。


    “……”


    惊,难道暴君平时还是个话痨?


    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啊!


    现在怎么办?


    再装晕?装酷?


    好像还是装酷比较可信些。


    所以脸色极差地一拂袖,阮陶陶脚步极快地向门外走。


    之后她就被拖住了。


    不过不是美男拉住她,而是一个毛绒绒的小肉球……


    阮陶陶泪奔地看着那只跟她重名的小胖狗扑到她腿上,之后顺着衣服呼哧呼哧地向上爬。


    一直爬到阮陶陶领口的位置,狗狗就很欢快地想要往她衣服里钻……


    “……”阮陶陶彻底被囧着了。


    这是要干吗……


    这个……


    要是暴君,不可能任狗狗在自己身上这么闹吧?


    可她总不能硬把狗狗拉下来,再打一顿……她实在做不出来。


    上官墨还看着她呢,犹豫时间太长太惹人怀疑。


    所以阮陶陶很严肃地按住狗狗,往自己脖子的位置推了推,“做围脖不错!”




他们的关系真复杂(3)

之后就挂着这只活围脖冲出门了……


    丢人啊……呜。


    她走之后,门口进来一个快要惊掉下巴的人,“师兄,那个肖骁今天中邪了?”


    “练到第七本秘笈,走火入魔了吧。”上官墨心情不错。


    “走火入魔了?”


    师弟同学也很兴奋,“我晚上去试探一下!”


    看着阮陶陶脖子都快被“围脖”压弯了的背影,上官墨笑挑起眉,“我亲自去。”


    唉,有人要接受严峻考验了……


    阮陶陶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倒霉……其实她下午已经倒过霉了。


    从上官墨他们那儿出来,阮陶陶本来的计划不错——


    只要一直朝南走,就能回到原来的宫殿,应该正好赶得上午饭。


    可这是从空中看的路线,地上建筑太多。


    在一堆在她看来长得都一样的宫殿间绕来绕去,她走得头都晕了才回到原地。


    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应该是有人送过午饭过来,之后又撤走了。


    所以阮陶陶就这么坐在隐隐飘着饭菜香的房间里,泪流地喝茶水充饥。


    不过这样也有很大好处。


    一来她熟悉了这一部分皇宫的地形,以后逃跑也能方便些。


    二来……唉。


    下午走了这么长时间,她听到了很多私下里的议论,也大概了解情况了。


    其实她不是有意偷听的,应该是她现在有武功的缘故吧,听力十分好,隔着堵墙的低声说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姓肖,至于大名,她没听到。


    肖同学吧……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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