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监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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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监皇夫-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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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凌月听到这里,要是手里有一把刀真想直接砍了他,他自己威胁不够,还要再拉出苏朝恩,逼死了商恒之,他们还想继续逼死她商凌月是么,她非好好活着来日将他们千刀万剐。
    第二日黎明,商恒之的灵柩移往殡宫…………未辰宫未辰殿,是一统天下的商姒帝国始皇帝至随后数十位皇帝曾用过的皇宫寝殿,后商仪宗在位时又在未辰宫东面修建了现在使用的永明宫,随后继位的皇帝便都居住在此。
    从紫宸门出丹凤门再到未辰宫宫门承天门,早已陈列好了卤簿仪仗及象辇,商凌月亲自扶灵,王亲贵族随后,苏朝恩,苏伯玉并列,文武百官随行,一路哭送到了未辰殿内。

☆、第30章 中毒身亡

未辰殿还是当初始皇帝在时的模样,虽有几位皇帝用过,但内外变化并不太大,外面看去雄伟庄重,令人生畏,内中布置成了灵堂,殿四周至未辰门皆重兵守卫,梓宫移驾大礼完毕后,商恒之的灵柩就被放置在大堂内受献祭,文武大臣,王公贵戚和嗣皇帝皆要在此守灵一日。
    灵柩前是商恒之的牌位,牌位前摆放着祭品,最中央的鼎炉内香烟飘渺,臂粗的白烛在两旁的金鹤烛托上燃烧着。商凌月跪在殿内中央,直面牌位,旁边左右是苏朝恩、苏伯玉,身后依次是王公贵族,文武大臣,哭泣声不时在殿里回荡着。
    跪了一白天直到黄昏商凌月都滴水未进,终于过了黄昏,按着商姒帝国的礼俗在移灵四个时辰后才可以吃饭喝水,苏朝恩干着嘴唇回身对苏伯玉吩咐:“时辰已到,去传令御厨为陛下和大臣们准备晚膳。”
    苏伯玉恭敬起身:“是,干爹。”
    跪在他们后面的王公贵戚,文武大臣们跪了一天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眼里直冒金星,听见这期盼已久的声音为商恒之哭丧的哭声骤然又大了起来。眼睛渴望暗暗看着苏伯玉一退出殿外的衣摆,恨不得他走得再快些。
    商凌月听着他们的哭丧声,透过缭绕的香烟气和白色帐幔,望向商恒之的牌位,心口沉窒得讽刺勾了勾嘴角。这殿里又有几人是真正为他之死而伤心的呢?
    到御膳饭传过令后,苏伯玉刚刚走出门边,便见周昌邑一身孝服站在宫殿的拐角处,脸上带着看到他后肆媚得张狂笑意,招了招手。
    苏伯玉走近,温雅笑施了一礼:“昌邑公子。”
    周昌邑闻言抬手按在他行礼的拳上,腻滑的指尖触及他分明的骨节,只觉一股悸动酥麻了四肢百骸,心神不觉荡漾,笑眸居高临下睨着他:“五郎起来吧,不必多礼。”
    苏伯玉不失礼数得抽回手,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人心头痒痒得厉害,周昌邑收回了手,指尖回扣掌心摩挲着,还在回味着方才指腹那动人心弦的滋味,只闻苏伯玉笑凝他文雅道:“公子是正二品的开国郡公和户部尚书,现在离开殡宫实属不妥。”
    周昌邑笑眸畅意:“没有相公授意,我才不来这里,跪在殡宫里听他们哭丧也比在这烟火之地趣味得多。”
    苏伯玉凤眸笑意骤然变浓,似是被他的笑话逗笑了,整张脸霎时迷人得厉害,周昌邑心口不由剧烈跳动,随即笑着贴近他耳边,气息灼热带略有些沙哑:“五郎,你真是个好看的小郎君。”
    苏伯玉低眉恭顺道:“五郎这张脸能讨昌邑公子欢喜,是五郎的福分。”
    周昌邑喉间溢笑,突然靠近他耳垂张嘴便含住轻咬了下,苏伯玉眸底笑意一浓,转眸幽然自若瞥了他一眼,周昌邑似是受到了许可骤然动情舔舐着,手指也开始放肆开抚向他浑浊阳刚阴柔的英伟胸口,将一个纸包塞入,带着欲念道:“相公说你可以给小公主下最后一帖药了,就下在今日的晚膳中,我怕你忘了带,特意向相公要了一份儿。”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被毫不留情按住强行拉开,周昌邑不得不松开他的耳垂,转眸睨着他不为所动的文雅面容,笑着轻叱了一声:“真是个无情的小郎君!过河拆桥!”说完从他轻扣的指尖抽回手来,轻捋鬓角垂下的黑发,转身便翩然恣意离开。
    苏伯玉目送着他,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块儿帕子拭了下左耳耳垂,交给身后的小太监:“追上去送给昌邑公子!”
    已经走远的周昌邑拿到了帕子,见上面一角用金丝线刺绣着苏伯玉三个字,还略有沾湿,想到他刚才用来干过什么,周昌邑霎时心湖涟漪,回头望向殿柱旁负手而立相送的他,勾唇肆笑着贴身收好,这才收回视线满面春风继续离去,这世上还没有能逃出他周昌邑手掌心的人。
    伯玉则再次回了御膳房。
    一刻后,晚膳……五谷杂粮煮得清粥由宫人们分呈在碗中,端入殡宫后,一一呈到诸人手中。
    苏伯玉亲自端着托盘,热气腾腾的粥碗在上面放着,跪在她旁边:“陛下节哀,先用过膳再继续为大行皇帝守灵吧。”
    商凌月闻声才从沉思中回过味来,转眸看了眼粥,一日滴水未进,没有任何佐料的粥也冒着异常诱人的香气,伸手端起:“有劳阿兄。”
    说完垂眸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虽晓得温度正好,还是习惯性得吹了下,冒着的热气被吹得散开,她才放进嘴里,与其他王公贵戚、文武大臣一样喝起来。
    苏伯玉恭顺伺候着。
    片刻后她的一碗粥就见了底。商凌月从未觉得什么都不加的粥味道如此好,是饿得厉害了,转手将空碗要放入他还捧着的托盘中,边放边道:“阿兄……”
    话还没说完,商凌月突觉胃部一阵钻心的绞痛,痛得一颤,瓷碗从指尖滑落摔成了碎片,瞬间喉间便觉有什么冲出,咳嗽着募得冲地呕了一滩黑血,天旋地转痛苦倒向了地上。
    “陛下!”
    苏伯玉面色□□,扔了托盘就急扶住她跌倒的身子,转向骇住的朝臣:“御医!”
    随即转向已然瞳孔涣散,面色青紫明显中毒的她安慰道:“御医马上就到,陛下忍忍!”
    商凌月肚子里却是千刀万剐般难以忍受得剧痛,嘴里不住得溢着从喉间涌至的血,瞳孔聚焦不住,看不清苏伯玉的脸,耳中轰隆轰隆直响,也不知道他对她说了什么,脑中茫然无知,又一口黑血涌出后,被瞬间席卷而来得黑暗吞噬,连想自己这是出了什么事都来不及。
    苏伯玉只见她按在肚子上的手也随之滑落,触手僵硬,一直冷静自持的面色也生了慌张:“陛下!”
    “快让小臣诊治!”御医丞此时才近得前来,急先拿起碗的碎片嗅了嗅,拈起一点放在舌尖,慌忙吐了,面色大变,另一手慌忙掀开商凌月的眼皮,见瞳孔竟然已经涣散,赶紧触手又去摸她脖颈上,毫无脉搏跳动,而她的脸此时也是青紫,七窍流血,一张脸陡然煞白,软跪倒在了地上。
    苏伯玉和站在旁边的苏朝恩问:“如何?”
    御医伏拜在地,声音哀痛:“陛下中了九泉追魂散,已然毒发无救了。”
    殿里的文武百官,王公贵族听罢全都变了面色,九泉追魂散这毒药怎么还会存世?当年仁宗皇帝明明毁掉了方子,失传已久,只在史书有所记载!竟是何人有此毒还下给了陛下!
    苏伯玉面色难以置信,低头苍白着脸看着商凌月在剧痛中狰狞定格的面容。
    苏朝恩却是抿紧了唇,枯槁的脸上皱纹紧绷,老眼阴戾怒涌,骤然转身对殿外的禁卫军下令:“左卫大将军,立即将未辰殿包围起来,未找到下毒凶手前谁都不得放过!”
    “右卫大将军,逮捕御膳房的所有人,全部带到未辰殿。”
    殿外戍立的左右卫大将军当即领命:“是,统军。”
    只闻兵甲疾步行军之声,未辰殿瞬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禁卫军士卒冷酷无情,手中长矛直指殿内众人,曾经经历过四年前宫变的大臣们被骇得面色苍白,不由得想到了那夜血腥屠杀的事情,身子跟筛子似的直打哆嗦,控都控制不住。
    站在其中的阿史那逻鶻和中书令房崇如经当头雷劈,脑中一瞬空白,从未曾料到会有这种情况,陛下驾崩,他们的谋划还有何意义!
    阿史那逻鶻先回过神来,骤然疾步近前,殿里的禁卫军都没反应过来,他已奔到了商凌月面前彭得双膝跪下,满眼来不及诉说的震痛,周身全是哀伤冷冷看向苏伯玉:“把陛下给本王!”
    苏伯玉一时不知该如何,苍白着面色望向苏朝恩。
    苏朝恩看着阿史那逻鶻眼里隐忍压抑的悲恸,黯然了浑浊的老眼叹息点点头:“把陛下交给郡王。”
    阿史那逻鶻从苏伯玉手里接过商凌月冰冷的尸体,骤然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埋首在她怀里,哑着声音唤了声月儿,对下毒凶手的恨意和悲恸激得额迹青筋毕露,周身散发出来的哀痛让人不忍去看。
    苏朝恩叹息轻摇了摇头。
    中书令房崇看着他假惺惺故作的悲恸,花甲之年的浑浊老眼里压着汹涌恨意和无能为力的痛苦,业已年老发凉的手指颤抖着拈断了数跟白须。这毒一定是他下得,这场戏,必然是苏朝恩再次要清除异己。
    殿里一部分镇定的大臣则都定定望着抱着商凌月的阿史那逻鶻,唏嘘不已,叹息连连。看来郡王是真心喜爱陛下,当日求婚并非贪荣华富贵。
    就在他们感慨时,阿史那逻鶻突然抬起了眼,碧瞳血红看向苏朝恩,带着武将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与他往日的儒质尊贵截然不同,声音冷沉:“最有嫌疑下毒的人九千岁还未押起来,若是九千岁有意包庇,我纵赔上性命也要亲自为陛下报仇。”说完毫不掩饰他话音所指,眸如寒冰望着站着的苏伯玉。
    苏伯玉坦然对上他的视线,毫不畏惧,平静道:“郡王悲恸,我能体会一二,我会向郡王证明自己清白。”

☆、第31章 下毒凶手

第三十一章
    说罢便转身对着苏朝恩撩起下摆跪下,伏拜在地:“郡王怀疑是我给皇上下毒,除非解除嫌疑,抓住真正的凶手,否则您也要因此落个徇私不公的名声,请干爹将孩儿跟御膳房的人一起羁押审讯。”
    苏朝恩闻言,叹息点了点头道:“为父为陛下之死一时恍惚了精神,郡王言之有理。”
    随即对左卫大将军下令:“革去苏伯玉官职爵位,贬为庶人,由你亲自押解。”
    左卫大将军领命后走近摘下了他冠帽上的金徽、没收他腰间的鱼符,命手下将其反绑,和右卫将军押解而来的御膳房众人押在一起。
    苏伯玉面色依然平和,静静望着阿史那逻鶻怀里的商凌月,跪在地上等着审讯,他熟悉苏朝恩行事的手段,今日必然要找出下毒的人才会干休,替罪羊早就找好了。
    旁边的御膳房宫人战战兢兢,慌乱哀求着,纷纷喊冤,殿里此时全是他们的哭求声。
    苏朝恩居高临下阴戾扫了他们一眼:“给你们一炷香的时辰,谁下的毒主动招认了,咱家可以放过其无辜家眷,他们不受任何牵连。”
    话音落后,御膳房的厨子和宫女太监冤枉的哭求声更大。
    一炷香时辰缓缓过去,始终没有任何一人招认,纵使有也不会有人招,苏朝恩沉戾的面色越来越冷,就在时限快到时。
    阿史那逻鶻看向他冷沉道:“九千岁不愿牵连无辜,但下毒之人却是亡命之徒,阴险歹毒,早已不把自己和他人的身家性命放在心上,实不必再等了,宫里的膳食在端到陛下眼前时皆有试膳太监,今天的粥也不例外,先讯问是何人当职,他若安然无恙,御膳房里的人便都可证明无辜释放,有机会下毒者,就是将粥端到陛下跟前的人。”
    话音落下,殿里已经被吓坏的大臣们急急附和:“郡王所言有理。”早些结案早些解脱。
    “是啊,是……”
    还有部分大臣却是面面相觑,眸色怪异看向为了报仇豁出一切的阿史那逻鶻,奉义郡王是气糊涂了,他此言不就是暗指九千的义子么,呈上粥来的就是苏公公,他还真怀疑上了?不由全部想苏朝恩看去,九千岁会如何处置?
    苏朝恩面色正直,闻言信服道:“郡王所见一针见血。”
    说完看向御膳房的众人:“今日谁是试膳监?”
    里面一个身穿灰色锦袍的太监恐惧得脸色苍白,颤巍巍道:“是,是奴才陈大亮。”
    苏朝恩见状,眉头一皱:“你试过陛下的膳食后,何人从你手中接过食盒。”
    陈大亮闻言却是不敢再继续说话,趴在地上的头都埋在了胸口,额头直冒冷汗,一滴一滴得落在地上。他要说出来是苏公公,岂不知得罪九千岁和苏公公,他也甭想活了。
    就在此时,反倒是苏伯玉平静抬眸看向苏朝恩:“是我,他试过膳后,我便将粥放入食盒中提着返回灵堂,中间未曾再经任何人之手。”
    殿内哗然,看向他的文武大臣们面色各异,暗自忖度现在这情形会如何。
    苏朝恩微皱了眉,皱纹密布的脸并未因他所言变色:“没有他人经手,这毒是如何被下在了粥里?”
    苏伯玉前胸抵在地上,低头镇定自若看着青石地面:“此毒绝非五郎所下。”
    阿史那逻鶻紧紧抱着商凌月的尸身,闻言碧眸仿如鹰隼锐利盯着他。
    苏朝恩闻言转向被禁卫军包围起来的朝臣内当机立断道:“刑部尚书和太医令,你们二人一同去验食盒,粥碗、托盘、勺子,看上面是否有问题。”
    他再用排除法,一旦证明这些东西上有诱发毒发的引子,便能证明与苏伯玉无关,九千岁必是在想办法帮他脱罪。朝臣们暗暗揣测。
    二人领了命,刑部尚书命人取了赶紧的棉布,将地上的碎瓷片勺子等证物都收集起来,与太医令当着殿里众人的面开始验证。
    一刻后,二人商谈过做出了结论,看向苏朝恩道:“没有任何问题。”
    苏朝恩骤然抿紧了唇,耷拉的眼帘抬起,看着苏伯玉,一言不发。
    殿里众臣只觉他眼神压抑得厉害,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小心了起来,殿里霎时陷入一片死寂,气压低沉,令人窒息。
    虽无直接证据证明苏伯玉就是下毒凶手,可现在所知皆对苏伯玉不利,九千岁不可能要处死自己的干儿子,只是现在这状况,要如何继续审下去?
    就在此时,“开国郡公周昌邑有东西要交给九千岁。”
    突兀的一声响起,未辰殿里凝固的气息骤又流动起来,屏息的众人纷纷转头,只见周昌邑从容直对他们暧昧狐疑的视线,他和苏朝恩的关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出面,必然是要给苏伯玉洗刷罪名,果然九千岁还有后招。
    中书令林崇和其他人不动声色收回了视线,给他让出路来。苏朝恩的好戏这才刚刚开场,不知又要有谁要当替罪羊丧命今日。
    苏朝恩则皱了皱眉,周昌邑顺利到了他身前,淡然望了眼跪在禁卫军长矛所向的御膳房的宫人,低头在袖口搜寻了片刻,取出一块包着什么东西的白色锦帕递给他。
    苏朝恩不假思索接过,嗓音尖细又带着哑然:“这是什么?”
    周昌邑微微笑道:“不久前九千岁吩咐苏公公前往御膳房传令,我饿得难以招架,在他离开不久,也偷离灵堂去了那里,藏在暗中,只打算等苏公公离开后进入御膳房里弄些吃的。我看见苏公公提着食盒走出御膳房的门,却见有东西从他袖口落在门槛,正是这方包着东西的白帕,进门时捡起,本想等守灵结束后还给苏公公,也许这白帕能为公公洗脱嫌疑。”
    他这正话反说,本还一直从容静待事态进展的苏伯玉眸色暗变,按计划进行,干爹和昌邑公子此时该合作为他脱罪,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微微握了拳,现在进展难道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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