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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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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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个贴身的侍卫见此,迅速来到了他们周围,将蒙面人包围了起来,而在打斗的过程中,一个蒙面人瞅准了机会,便不顾一切的手起刀落,向欧阳清歌刺去,而此时,欧阳清歌却背对着那个蒙面人。她只感觉到一阵冷风从她的后颈处擦过,接着,一个黑影便倒在了地上。

    她迅速回过头,却见耶律冀齐正迎风而立着,背对着她站于她的身后,可她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急忙扳过了耶律冀齐,却诧异的看到了他的手臂有一处伤口,那伤口深可见骨,时不时地有暗红色的鲜血从里面缓缓流出,令人的头皮一阵发麻。

    “你有没有事?”欧阳清歌没有紧蹙,拽住他的手臂就惊呼道。

    “本来没事,不过被你这么一拽,比之前更疼了。”耶律冀齐皱紧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看的眉眼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闻言,欧阳清歌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急忙放开了他的手臂,有些尴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谅你也不敢。”耶律冀齐龇牙咧嘴道。

    听到这句话,欧阳清歌气不打一处来,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没事,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我为你担心。”

    这句话一说出口,欧阳清歌愣了愣,下一秒,她装作不在意撇了撇嘴,道:“说得这么煽情干嘛,又不是送别会。”

    而耶律冀齐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那样的目光,深情的仿佛要将她深深的映入脑海中般。

    欧阳清歌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不由得慌了神,便将话题引开了:“我们今天能不能安全地离开这里?”

    “当然可以,相信我。”耶律冀齐仍然深情地望着她,目光灼灼。

    就在欧阳清歌低下头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样找其他话题时,周围的侍从却全部集合在了一起,齐声道:“皇上,乱党已全部清除干净,皇上皇后受惊了。”

    “既然都解决了,那就回去吧。”耶律冀齐沉着脸,声音低沉,话语中充满了不悦。

    “是!”

    一个时辰后,耶律冀齐一行人才回到了皇宫。

    “下次小心点,别在那么不要命的替我挡刀了。”欧阳清歌一边准备着药水,一边皱着眉头,责备道。

    可耶律冀齐却不以为意,只是抬眸深情的看着她,眸子中的神情几近要将欧阳清歌深深地吸入进去。

    “别动,我先给你清洗伤口。”欧阳清歌没有迎上他的目光,而是拽过了他的手臂,道。

    就在她拉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一个声音自门外响了起来:“皇上,八王爷求见。”

    耶律冀齐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将手从欧阳清歌的手中抽了出来。

    就在欧阳清歌疑惑之际,耶律冀齐示意她别说话,一边压低声音道:“我的伤口就先别包扎了,就让它顺其自然下去。”

    说完,他顺势躺在了榻上,翻了一个身,闭上了眼睛,同时道:“宣。”

    而欧阳清歌也是默默地站起身子,将手中的药水收好。就在她刚收好药水,原路返回之时,耶律图海却已走了进来。

    见到欧阳清歌,他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垂眸道:“皇后娘娘安好,皇上他,睡下了?”

    欧阳清歌闻言,看了他一番,却见他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虽然心中隐隐感觉不对,但还是开口道:“刚睡下,八王爷有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听闻皇上身子有些抱恙,所以前来请安。”

    欧阳清歌刚想说他没什么事之类的话,却见耶律冀齐忽然睁开眼,幽幽地道:“八弟来了?真是不巧,朕恰巧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不能陪八弟说说话了。”

    耶律图海闻言,眉间一动,但还是轻声问道,声音中有一种被压抑的情感:“皇上怎么了?莫非是得了破伤风?”

    “不是,只是今日出游,出了点小意外。”

    “哦?何等小意外,能让身子一向健壮的皇上卧榻不起?”耶律图海的语气中带着丝调侃的味道,但幽黑的眼眸却透露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朕今日和皇后出游,却不想途中遭遇刺客,欲刺杀朕和皇后,你来的正好,朕刚才正在为捉拿刺客的事而犯愁,不知八弟可有什么好建议?”

    此话一出,耶律图海眸子一紧,手心中也不由得沁出一些汗水。

    皇上一向多疑,上次交证据给母后之事就是如此,千算万算,却不想,到最后还是被他反算计,那么这一次,如此质问他,莫非已经怀疑到了他头上?

    这可如何是好?

    耶律图海正在暗中着急,却见一旁欧阳清歌也开口了:“那些刺客也真是不要命,竟然敢来刺杀皇上,幸好皇上英勇,躲过了这些刺客的袭击,可不幸的是,就算如此,皇上为了保护本宫,最后身受重伤,都是本宫不好,拖累了皇上。”

    “皇后何出此言?朕作为你的夫君,自然该保护好自己的妻子。”耶律图海还未来得及说话,却见耶律冀齐坐起身子,轻皱眉头,开口道。

    “臣妾日后定不会再让皇上担心了。”闻言,欧阳清歌垂眸,脸上充满了自责的神色。

    这时,在一旁的耶律图海静静地看着眼前上演着夫妻情深的戏,心里却暗自盘算着。

    身受重伤?莫非是中毒了?若是如此,那么他不如给他加点料,让他更早的脱离苦海。

    想到这,耶律图海收起了唇边的一抹笑容,垂首道:“不知皇上伤了哪里?关系可大?”

    欧阳清歌刚想替耶律冀齐回答,却见耶律冀齐迅速开口,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塞在了喉咙中。

    “朕被一支箭射中了手臂,却不想,那支箭中有毒。”

    至此,耶律图海的心中不禁一动,刚才在脑海里微弱的几近灭绝的想法此刻又重新浮现。

    与他猜得*不离十,耶律冀齐竟然真的中了毒,如此一来,他就更好下手了。到时候,他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另下毒药毒死他,若是事后他真的死了,谅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这样,一个心头大患便解决了。

    不过,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这一次的机会非常难得,若是他不有所行动,想必日后会后悔。不成功则成仁,所以无论如何,他这一次必须得成功,若是失败了,那么成者王侯败者寇,他甘愿受罚。

    看着眼前的两人,耶律图海的眸子中不禁划过一道阴冷的光芒,唇边也绽出了抹令人颤(禁词)栗的笑容。

    “皇上,若是您身子不适,定要好好调养,臣弟府中还有些事,就不打扰皇上了。”

    说完,耶律图海转身大步离去,而耶律冀齐斜倚在榻上,眼中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087。毒死他!明白一切

    八王府。

    “王爷,有何吩咐?”一个暗卫打扮的人笔直的站在书房正中间,恭恭敬敬的垂首,问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本王要你找一个机会,将砒霜放入皇上的药膳里。”说到这,耶律图海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起来,不一会,手心间便沁出些汗水来。

    “是!”暗卫答道,而握着剑的手也紧紧地握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担心。

    “没事就先退下吧。”说完,耶律图海略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单手支额,闭上了眼睛。

    “是。”暗卫见此,便不再说话,而是转身从后门离开。

    而此时,书房的门外正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甄珍。

    甄珍怔怔的站在门前,望着房门的双眼不禁发直,王爷他的意思,是要杀了皇上?

    太子宫。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努措觉得身子异常的沉重,便睁开眼,想要坐起,可不睁开眼不要紧,一睁开眼,顿时吓得他一身冷汗。

    只见他正坐于榻上,身边睡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欧阳素年身边的丫鬟!

    见此,他不禁颤抖起来,连忙下了塌,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大胆奴才,你怎么会在本太子的榻上?太子妃呢?”

    钰嬛被耶律努措的叫喊声吵醒,一开始还是一片茫然,可在看到他满脸怒容时,顿时跪了下来:“奴……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而这时,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正是欧阳素年,看到眼前的乱象,欧阳素年先是愣了愣,

    下一秒,瞬间睁大了眼睛,尖叫声也随之传出:“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欧阳素年,钰嬛就如看到救星一般,连忙爬到了欧阳素年的面前,垂首惶恐的道:“太子妃,这不关奴婢的事啊!是您……”

    话还未说完,欧阳素年却扬起手,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屋子,而这一掌,将本来被惊吓所蒙蔽的钰嬛,打得清醒了过来,见欧阳素年正在向自己使眼色,她顿了顿,下一刻,很快调整了状态,又爬到了耶律努措的脚边:“太子,是您昨夜拉着奴婢要对奴婢用强,奴婢反抗过,可您却……呜呜呜。”

    此话一出,耶律努措的脸色顿时一变,就连理智也慢慢的丧失:“大胆,本太子何时对你做过那种事?本太子怎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大胆狗奴才,竟敢如此污蔑本太子,本太子要将你拖下去杖毙!”

    见耶律努措失去理智,扬言要将自己拖下去杖毙,便连忙转身,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欧阳素年。而欧阳素年见此,示意她别担心,接着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来到了耶律努措的眼前:“难道,太子如此费尽心机的迎娶臣妾,只是为了在大婚之夜羞辱臣妾吗?”

    耶律努措见欧阳素年质问自己,不由得慌了神,他猛地摇头,退后了一步:“不,本太子没有做这等事!是这个奴婢栽赃陷害本太子的!”

    “栽赃陷害?太子不觉得这借口太可笑了些吗?难道太子认为,任何一个女人能如此容易的就近你的身?何况她还是个奴婢!就算借她几千个个胆子,她也不敢栽赃陷害你!”

    “本太子说过了,本太子没做这件事,就是没做!”耶律努措见没有人信他,不禁烦躁起来,话音顿时提高了一个一百八十度。

    “若是太子没做,那臣妾的奴婢为何要一口咬定太子你?”

    “本太子怎么知道?定是这个狗奴才有目的!”

    “太子不觉得您的借口太荒唐了吗?一个小小的婢女能有什么目的?莫非,是太子殿下看不起臣妾的出身,才会这般侮辱臣妾?”欧阳素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本太子说最后一边,本太子没有!”耶律努措本就很烦躁,此刻被欧阳素年这么一吵闹,不禁愈加心烦,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而欧阳素年却仍然不甘心,上前一步,用更大的声音哭闹道:“太子您竟然这么欺负臣妾,难道臣妾在您的眼里,就这么好欺负吗?真是没有天理了啊!”

    终于,欧阳素年的吵闹进一步激怒了耶律努措,他紧皱眉头,狠狠地给了正在哭闹着的女人一巴掌,欧阳素年被一下打倒在了地上。

    她怔了怔,一旁的钰嬛连忙拖着几近麻木的双腿来到了她的身边,扶住了她的手臂:“太子妃!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该死,都是奴婢对不住您……”

    欧阳素年偏头轻声安慰了她几句,接着便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瞪着耶律努措,愤怒的神色似乎要将他剥皮抽筋。

    良久,她才掩面抽泣,一边哭道:“真是没有天理了!臣妾起码是太子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的太子妃,可新婚之夜您没有陪臣妾就算了,却不想,您竟然为了一个丫鬟而这般对臣妾!不行,臣妾要去找太后说清楚!”说着,欧阳素年连忙转身,对门外早已恭候已久的奴才道:“你去请太后过来,就说儿媳希望她老人家可以替儿媳主持公道!”

    奴才闻言,应了一声,便匆匆走了出去。

    而欧阳素年则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的待在原地,看着眼前紧皱眉头,焦虑不堪的耶律努措,唇边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就在两人在房中僵持不下的时候,皇后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乱象,不禁大吃一惊,但她很是聪明,没有直奔向耶律努措那里,而是直直的走到钰嬛面前,打了她一巴掌,怒喝道:“狗奴才,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跪在这里?”

    不等钰嬛说话,欧阳素年便哭哭啼啼的上前几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用极其怨念的语气道:“母后!您一定要替儿媳主持公道啊!太子殿下说他昨夜身子不适,要求与儿媳分开而眠,儿媳顾虑着太子的身子,便答应了下来,却不想,今早一起来,看到的却是眼前这幅场景!”

    皇后听后,看了耶律努措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忧虑,她转过了头,轻声安慰欧阳素年道:“好了,你且先别哭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哀家答应你,这件事哀家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案,好吗?”

    “是。”欧阳素年见此,只得垂眸敛泪。

    而皇后见她不再哭闹,便抬眸扫视了钰嬛一眼,厉声问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钰嬛见太后亲自前来,不禁乱了手脚,她颤抖着双手,不停地磕着头,语气慌乱道:“回太后,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昨夜奴婢将这屋子收拾好了以后,太子殿下却一直拉着奴婢不放,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后来就……就对奴婢用了强……”

    “胡说八道!太子岂是容你这么卑贱的丫鬟可以随意玷污的?”皇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她此刻很想冲到钰嬛的面前,一把将她的嘴撕烂。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钰嬛连忙辩解,头也磕得更用力了。

    这时,欧阳素年没有袖手旁观,而是站起身子,语气中有一丝疑惑:“照你这么说,就是太子有错在先了?”

    “太子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实话实说!昨夜太子酒醉的厉害,对奴婢用强后,就不省人事了……”

    “醉酒醉得厉害?”欧阳素年又不失时机的插话道:“儿媳想起来了,昨夜太子殿下说身子有些不适时,还吐了儿媳一身,莫非是酒喝得过多?若是这般说来,那这样不难理解太子为何会做出这般举动了。”

    欧阳素年慢慢分析道,虽然这分析只是她推理出的想法,却让皇后眉间一动。

    “本太子明明就没有做过,为什么你偏偏要颠倒黑白?!你是何居心?”

    “太子殿下,您这话就不对了,醉酒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就如同犯了罪的人从不会立即就承认自己犯了罪,何况昨夜是您的大婚之夜,喝多了酒也是情有可原,而醉酒之下,做出这般荒唐的事,太子您又何以会记得?”欧阳素年不动声色道。

    “好了!你别说了。”皇后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耶律努措,厉声道。

    “母后!难道您也不相信儿臣了吗?儿臣根本没有喝醉过,您别听这个女人的一派胡言!”

    “到底谁是胡言乱语,谁是故意而为,哀家会调查清楚,你给哀家闭嘴!”皇后有些不耐烦的呵斥道,接着,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欧阳素年的手,轻言道:“好儿媳,你受了委屈哀家知道,别担心,哀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这么说,皇后已经完全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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