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七零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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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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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一子一女,一个是陈锦州的母亲,这可以暂时带过不提,那剩下的一个儿子也是陈锦州的小舅舅却是在陈锦州的母亲死后三年突然离开某系统,去了深圳,这也是孟老爷子最不喜欢的一个。
  他同样也走了,倒不是有什么急事,而是孟老爷子看到他就来气。于是干脆给陈锦州留了一封信就跑了。
  那封信,陈锦州也给舒曼看过了。
  舒曼当时就一个成语形容这个人:财大气粗。
  整整三千块钱就被他随手塞给陈锦州了。
  三千块钱是什么概念?
  舒曼隐约记得实在改革开放以后,七十年代末期,才出现这么一个词语,而说是初期,其实那时候正是百业待兴,充满商机的时候。眼光独到,有本事有能力的人,想要赚钱十分容易,很多人就是靠那个时候积累了一大笔的财富。
  可现在呢?七五年的夏天。
  能有这么多钱,对方手里肯定还有不少,或许前两年他就有这样的本事和能力去赚钱了,而估摸着还是没有借助孟家的人脉。
  舒曼之所以有这个猜测,还是她对这笔钱提出异议的时候,陈锦州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是理所应当的。
  那么就是陈父留下的人喽?
  当然这也就是舒曼的猜测。
  陈锦州不喜欢在这上面多说,而且十分坦然歉意地和舒曼说明。舒曼自然也不可能为了被人的事情刨根究底。
  倒是眼前这个人,同孟海东一起,两父子抢占了孟家大部分的人脉和势力。
  “哥,他是锦州的表哥,孟海东。”舒曼话音刚落,舒安就猛地跳起,一拳走了过去,只是他反应快,孟海东只会更快。
  接连往后退了几步,伸出去的胳膊拦下舒安,孟海东苦笑着说道:“舒曼姑娘,通知你的事情,的确是我有不对的地方。不过,想必你也不愿意被瞒着吧。”
  舒曼撇撇嘴,但还是点头。
  来了之后,才知道陈锦州可怜兮兮的。
  若是几个月后,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她可能会心疼,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看着孟海东都想打肿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可见,她有多生气了。
  “这是我爸。”孟海东松开手,介绍起孟川流。
  从来了后,孟川流就一直看着舒曼,双目间隐约有精光闪过,他看了看舒曼,笑着说道:“锦州应该还没有同你提过我吧。我是锦州的大舅舅。”
  “当然。”舒曼扬唇一笑:“他早就说过了。”
  孟川流听到这话,眯起了眼睛。
  他没有想错的话,这小姑娘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在嘲笑自己。虽说他的确有压一压舒曼的想法,让她觉得不受陈锦州的重视,竟是连孟家人都没有介绍一下,可被这么反手一击,看舒曼的眼神就有些没有温度了。
  至少没有第一眼,那种异样的光芒。
  舒安瞅见这一幕的时候,反而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孟川流沉默了几秒,问道:“可以去旁边说说话嘛。”
  舒安刚要替她拒绝,孟海东已经抢先说道:“等一下我们还得去看爷爷,时间不会多久的。”说完又同舒安说道:“是在吃饭吧?我陪你一起?”
  舒安闻言上下打量着孟海东,冷漠脸:“不用,我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别人。”反正他看出妹妹的确有意动。
  就在一个食堂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再说真有什么,以孟家的势力,估计他们兄妹都走不出这个食堂。
  既然想通了,舒安干干脆脆地坐下,抓起一根酱猪蹄啃了起来,一丝余光都不给厚脸皮坐在对面的孟海东。
  这让孟海东忍不住摸了摸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这次可真是做足了坏人。
  锦州估计现在也这么想自己吧。
  孟海东索性闭目思神,他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当天的事情怎么就那样发生了。对尚家那两姐妹,他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孟老爷子之前还和孟海东通过气。
  他完全是举手双手双脚支持的,就是有了那个尚盈盈,他也不改初衷。
  只是完全没有意料到徐慧对于孟海东这个儿子有多焦虑,对陈锦州有多防备,一丝一毫的事情都能刺激得她不想自己。
  明明那一天,孟家其他亲戚都被孟川流和孟海东父子联手同徐慧隔开了,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孟海东不由苦笑出声。
  正在啃猪蹄的舒安抬眉看了一眼,复又低头。
  他的注意力其实一直在远处那张桌子上面。
  舒曼想过孟川流找自己会说些什么以及他能说什么。
  之前的时候,也同陈锦州分析过。
  本以为最开始的应该是在疗养院里的老爷子,以他的身份辈分,只要一声吩咐,舒曼还真不能不去。
  可惜孟老爷子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舒曼把脑海中有关孟老爷子的想法摇去,看向坐下来的孟川流。
  孟川流看着舒曼的脸蛋好一会儿,随后丢了一句话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
  舒曼:“……”
  作者有话要说:  台风要来了,瑟瑟发抖

    
第70章 
  像谁?
  舒曼抿了抿嘴笑道:“我不知道; 不过这很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孟川流觉得这个女知青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寻常人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不是应该好奇或者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
  可孟川流这么多年看人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在这上面走眼。
  叫舒曼的女知青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上他的套。
  或者说,她关心但并不想接他的腔。
  孟川流微眯着眼睛,露出危险的表情。
  舒曼警惕地看着他。
  这人多年上位者的气势不是说说而已; 只是舒曼从未要求孟家什么,若说一点不惧怕是假的; 可做人嘛; 有时候就是硬撑着也得把场面撑过去。
  舒曼相信自己稍有松懈,露出疲倦惧怕的表情; 不但惹得对面人的嘲笑,也会惹得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的舒安担心。
  再说,孟川流这话不外乎是想打乱她的心思。
  若是真的只是因为觉得她像某一个人惊讶到; 就不是现在这个即便没有说什么但依然有些逼迫的阵仗了。
  “当然不重要。”舒曼轻轻一笑:“我小时候比较着急,没出生前就这样。本来安排了去医院生孩子的,但我妈还在睡梦中; 我就着急地往外面爬了; 大概就是像邻居说的; 外面太热闹了; 心急如焚地就想出来见识见识。”
  孟川流面无表情地看着舒曼。
  舒曼摸了摸脸:“所以啊,我是舒家如假包换的,生孩子那天热热闹闹的; 邻居围了一圈,根本赶不上去医院。至于真的长得像你说的嘴中的别人,这也是没办法,人都是一双眼睛一只鼻子和嘴,总有相似的。”
  “当然我还是挺好奇的,不过嘛……”舒曼摊了摊手,无辜地看着孟川流。
  孟川流不发一言地看着舒曼。
  舒曼觉得无趣,双手压在桌子上打算起来。
  孟川流道:“对待长辈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的态度?”
  舒曼挑眉,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是什么人都当得起一声长辈的。”有些人天生让人敬重,有些人仗着辈分又怎么样?
  “你……”孟川流神色大变,就在舒曼以为他要发怒之际,他突然笑了起来:“有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孟川流,是陈锦州的舅舅,他妈妈是我的妹妹。”
  舒曼心神一动,抬头看向孟川流。
  孟川流笑了笑,站起身,叫上孟海东离开。
  孟海东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了出去。
  出了食堂,孟川流就往后山的疗养院去。
  孟东海快步赶了上去,欲言又止。
  “想要什么就问吧。”孟川流看着孟海东在心里叹气,他之所以因为妻子的事情犹豫不决,也是因为这个儿子。
  或许妻子的心态,孟川流也有些了解。
  孟家小辈里面不是没有更出色的,只是他们都不是自己的儿子。唯有孟海东是,而在这上面孟老爷子也有些执着。
  对于这个执着,孟川流起初是庆幸的,比起自己打拼多年的东西拱手让了出去,自然是留给儿子更好一些。
  但现在,孟川流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
  但有些事情,不知知道错了,就放手。
  就算他们愿意,也得有人接盘不是?
  这种利益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占了位置,难免地就有别人因为得不到养分的汲取而哭死或者变得瘦弱不堪,苟延残喘。但你别小看了他们,若是你身上出现一点漏洞,再瘦小的都能立刻把你扳倒,重而借着你留下的东西壮大自己。
  孟家这些年有结盟的对象,自然也有得罪的人。
  “爸,你跟她都说了什么?她同意去劝劝表弟了吗?”孟海东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一方面又想一方面又心知这样做不地道。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没有发现孟川流看他时候那一闪而过失望的眼神。
  “你举得她的话,锦州会听吗?”
  孟东海低头,好一会儿说道:“可能吧。”他觉得以他对表弟的了解,其实并不是那种被被人左右思想的人,可若是换成舒曼的话,他就有些不太确信了。可要是真的这样,这是他所认识的表弟吗?
  孟海东不由困惑起来,多年的认知似乎发生了一丝偏颇,这种感觉就像一直握在手中的橘子,突然发现早就跑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去了。
  可怕的是,他却迟迟没有发现。
  “走,去见你爷爷。”孟川流在心里叹着气,但不会在明面上打击这个儿子,他也都是过来人,知道比不过别人的时候内心的焦灼和会有的自白,但有什么办法,他们爷两不可能退,而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是孟老爷子。
  看到他们父子两联袂进来,孟老爷子放下手边的枕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搪瓷缸抱在手里,眼看着要起来了。
  孟海东劲步上前:“爷爷你要喝水?我给你倒。”
  “你去楼下你王爷爷那边,跟他要一些蜂蜜水过来,那个不错。”孟老爷子就把搪瓷缸一塞吩咐道。
  孟海东点点头,忙关了门出去。
  他一走,孟老爷子撩了撩眼皮子,问道:“没成功?”
  孟川流点点头,拖了一张椅子做到老爷子面前。他们父子两出现在医院门口的时候,肯定就有人来告诉父亲,他对此并不意外。
  “不过爸爸,你见过那个女知青了吗?”
  “见?有什么好见的,锦州这是还没有定下心。”孟老爷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孟川流不语。
  孟老爷子继续说道:“徐慧的事情,你不要想了。”
  “爸,这……”
  “徐老你知道吗?”孟老爷子突然问道。
  孟川流一愣,电闪雷鸣之际,脱口问道:“你是说锦州那……”
  “对。”孟老爷子也是意外,但想想也觉得不是不可能了,以前就听说那特殊部门的徐老和陈锦州的父亲有一些关系,但没有人亲眼所见,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可现在细想,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即便道听途说,也值得去调查一番。
  只是这一切,是孟老爷子太自信了。
  自信地觉得,自己作为外孙仅剩的最重要的长辈,他不会瞒自己这些,也可能是陈锦州表现太好,这些年无私地为孟家做了不少事情。
  孟老爷子私底下没有要求过,但陈锦州好几次都默默地帮了一把。
  “真的得这样子?”孟川流暴躁地揉乱了头发。
  孟老爷子看着他,平静地说道:“要不我舔着老脸去求一求他?”
  孟川流双肩立时耷拉了下来。
  就是亲外甥,亲外孙,孟老爷子作为孟家的定海神针,轻易不能弯腰。可让陈锦州自觉?孟川流目光闪了闪。
  另一厢,在孟家父子离开后,舒曼走回桌子上,饭菜没怎么动,舒安面前只有一个啃过的猪蹄子。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
  好一会儿,舒安问道:“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舒曼歪了歪头,没有隐瞒:“有这个意思把,不过应该没成功。”
  舒安听了不是滋味,看向舒曼的眼底是满满的心疼。
  等两个人吃完饭,提了病号饭回去后。
  舒安提起这几天自己一个人要在京城逛一逛的事情。
  末了说完还斜睨了舒曼一眼:“反正我留着也是没有用,不过曼曼,照顾病人可以,别的就算了。”
  舒曼再是几十年后的人,被原主的亲哥哥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还是闹了个大脸红。
  陈锦州的面色也有点红红的,怪不自在的。
  可心里对大舅哥的离去,那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否则不是说自己让未来大舅哥留在医院里不是耽误人家嘛,让他照顾自己?陈锦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敢想,毕竟革命尚未成功,原本是他鞍前马后的时候,怎么好反而让对方照顾自己呢。
  再一个,小姑娘离开这么多天了,从两个人定下关系后,就没有这么久远的分别,实在怪想念,大舅子在旁边,心中汹涌不已的思念都没有办法宣泄。
  赶着时间不算晚的时候,舒曼今天晚上没有留下,而是跟着舒安回了招待所。
  舒安对此消失很满意,特意嘱咐她:“以后要是时间晚了,哥就去接你。”不过就是有一个麻烦的事情,按照他们的介绍信,哪怕已经尽量开最长的时间了,可其实在京城也就能呆个十天,就这还是因为听说是京城大院i的人打来的电话,居委会那边才通融的,否则有个董家在那里,都不知道会不会被故意卡一下了。
  按照他们的时间,大概也就呆上八天就要准备回去了。
  只是这个情况下,舒安也不好直接提起。
  想着也就几天,就陈锦州那样子,想干嘛也不容易,妹妹虽说打是打不过,但跑总是跑得走的。
  此刻,舒安觉得蠢笨地把两只膝盖都打上了石膏的陈锦州还挺可爱的。
  但也就是一瞬间的感觉。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舒安先去提了热水回来洗澡,招待所是有澡堂的,兄妹二人都不习惯。
  舒安想帮着舒曼提几壶回来,因为知道妹妹爱干净特别是去了一趟乡下后,估摸着在农村的缘故,洁癖变得有些厉害。
  对此,舒家人都是纵容的。
  常常舒曼洗澡的时候,舒家人都往楼下遛弯子去。
  不过舒曼可没有打算让舒安辛苦,等她提回来后,也没有直接洗,而是找招待所的服务员商量了一下,又问了附近最近的副食品店。
  所谓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她走之前,陈锦州又给了不少票,听说是找安慰主治医生要过来的。
  有了票,舒曼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毕竟陈锦州也没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就是好事。
  等舒安洗完澡,舒曼就敲了敲门。
  舒安看到舒曼,让了让位置:“你先坐,我去把水倒了。”
  舒曼嗯了一声点头。
  招待所里也有大通铺和几人间的。
  两兄妹都没有选择大通铺,也没有和别人合住的意思。舒曼是真的不喜欢和被人合住,特别是全然的陌生了,而舒安是另有打算。
  舒安出去回来后,手里多了几棵红枣。
  舒曼扬眉,她记得刚才那介绍信开房间的时候,看到那服务员的左手边有一个小竹筐里就放了这样的红枣,但数目不算多,就十几颗吧。
  这红枣可是难得的,舒曼寄回去的那几麻袋的东西里面也就几斤,全被舒母留下来打算陪着点枸杞回头熬汤吃。
  舒曼这么说,是因为哪怕在京城吧,红枣依然是比较难得的东西,当然像有些身份,家里有钱的人来说肯定不值得一提,这主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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